至于男朋友她可能还没有,从来没听她提起过,也没见她特别开心或者特别伤心的样子,吃饭都和同学一起,从来也没在外面过过夜……”说到这里看我一直盯着她似乎很关注的样子又问:“怎么,你认识她?”我心中暗笑,这小妮子以己度人,认为有了男朋友就应该到处宣扬,平时也会形影不离,没事就该一起亲热亲热,甚至偶尔同居享受性生活。
在我看来,姜珊绝不是那么张扬和前卫的女孩,即便是碰上了中意的异性并彼此相恋了,也会很低调,所以赵欣蕊的话我并没太相信。
可是内心深处我是多么希望她说的是事实啊,可爱的姜珊妹妹,你的性福历程一定要等着我来开启。
心里憧憬着那个如玉般的甜美少女被我拥入怀抱的美艳感觉,许久我才注意到赵欣蕊还用疑问的眼望着我,才答道:“哦,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
”其实我知道这种搪塞凭赵欣蕊的机巧是不能掩饰过去的,但是我也相信她不敢继续追问。
接下来,我又询问了一些细节,发现赵欣蕊确实对姜珊了解的并不多,这才罢休。
看再问不出什么,我站了起来说道:“你和姜珊同吃同住,今后她的情况你要多留意。
我给你几天时间打听她的家庭情况和现在的生活情况,过两天你要向我汇报……”看她乖乖的点头答应我又问道:“对了,你有手机吗?”这时候才2001年,还有相当一部分人没有行动电话,特别是我们这种学生,能有个bp机就已经不错了。
哪知道赵欣蕊居然点头:“嗯,有……”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款紫红色的翻盖摩托罗拉:“前两天刚买的。
”我轻轻一笑:“呵呵,刚买的!”她明白我的意思,当下又想起刚才我骂她下贱,为了物质享受出卖肉体的刻薄言语,不禁俏脸一红。
现在我没有必要再羞辱她,于是再不说什么,拿起她的手机输入了我的电话,待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才还给她:“存好我的号码,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不然后果你清楚!”赵欣蕊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又把电话装进了包里。
其实我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住她了,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故此只要不是威胁名誉和自身安全的事情她都会为我效劳的,甚至说我要她做我的性奴隶估计一时之间她都不敢拒绝,更何况只是简单的刺探行动。
这真和我的承诺一样,既没有危险又不触犯法律,甚至连赵欣蕊本来就比较低的道德底线也不会有丝毫触及。
我从屁股后面抻出钱包,从里面点出两千块钱扔到她面前:“这些你拿去,事情办好了我另有嘉奖。
”要是事情没办好,后果会很严重,这话我自然不必说了。
当我明白到她是纯粹为了钱才出来卖的,就已经打定主意也要用钱收买她。
而更重要的是我要让她知道,我并不是个贪图蝇头小利的人,为了我的目的我可以付出绝不吝惜。
这也是在侧面威胁她,因为懂得付出的人才有欲望,当他的欲望最终因为自己不能实现的时候,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赵欣蕊匆匆敛起二十张百元大钞,看着我迟疑了一下就装进了包里:“那我要是帮你办好了事情,带子你能还给我吗?”这才是她更关心的,可是这所谓的录音带根本不存在。
我笑了笑:“带子我是不会给你的,我还有很多是事你去办。
不过你放心,这东西对我根本没用,你要是乖乖听话,我绝对不会拿它来为难你的!”赵欣蕊得到了她早就想到却最不愿意成为事实的答案,心里一片茫然。
还在沉思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只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她不由自主的随着这只手的力道缓缓站了起来。
我用弯曲的食指挑起她的小脸,在那峭立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口:“好了,你可以走了!”到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只能咬了咬下唇,转身向门口走去。
当她伸手开门的时候,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今天的事情我会守口如瓶的!”赵欣蕊明白,我的意思不单单指和她的交易中对她的承诺,更是在暗示她也对我要调查姜珊的事情不能张扬出去。
她没有应声,慢慢拉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轻轻将门关上了。
等她走后,我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心情极度的不平静。
这原因是多方面的:一则,我完全没想到赵欣蕊这个小丫头这么难对付,亦真亦假的对话中她几乎唤起了我的同情,令我一度丧失主动权;二则,最后得以控制大局全赖冷静的分析判断和无中生有的欺诈,真可谓险象环生,这有点像赌局中押大小的台面上一锤定胜负,不是沟满壕平的收获就是满盘皆输的惨剧,真叫人窒息;再则,我终于可以建立起一条信息通道,这一端是我的经中枢,那一端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美女,这份期待就像深山夜半时远处一盏微弱的灯火;最后,我又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本质,赵欣蕊的所作所为虽然有可耻的一面,却也不乏辛酸,可是我终于没有同情她放过她,为什么,不是因为我坏我卑鄙,是因为我自私,我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哪怕是放弃良知。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这才收拾起东西和散乱的心,从酒店离开。
天津的市民都生活的很规律,即便是周末的深夜,街上的私家车和行人也十分稀疏。
我打了一辆的士,从津塘公路驶向鞍山西道,那里有天津大学贴近我宿舍的一个后门。
在车子开到鞍山道和南京路的交口时,我下车了。
几个小时的经历,使我的身心都十分疲惫,不经意间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在我的印象里这个地方路边有个烧烤摊,刚入学的时候我加入了学校的新闻中心,曾经在社长的组织下半夜到这集体吃过一次夜宵。
夜里行人稀少,那个路边摊很明显的映入我的眼帘。
这个时候生意好像不算火爆,只有两张桌子,还有一个空桌,另一张桌旁也只坐了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