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身看她指给我的牌子,上面写道‘大连市市图书馆’的字样,这时我才恍然,哦,原来这是图书馆。
一边办理阅读证,我一边自责,怎么能如此冒失,居然失魂落魄到如此程度。
作为一个刚刚踏上‘淫贼’道路的‘杰出青年’实属不该,以后必须学会在任何时候收敛和控制自己的情绪。
图书馆内人不多,也难怪,这个已经逐渐走入网络时代的社会还有几人肯在这死气沉沉的气氛下用纸张做成的书籍获取知识呢?我迂回的靠近那个我在窗外观察到的倩影,从各个角度仔细观察着这个美女。
她依旧那么安静的坐着,右腿担在左腿上,面朝窗外慢慢翻阅着一本十六开的厚书。
桌上放着一个奶白色的小皮包,一个装着半瓶茶水的粉色太空杯,一本翻开着的笔记本,本子页间搁着一只水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眼镜盒和一款简约精致的直板手机。
我在和她隔着一扇书架的一廊找了一个她侧后方的位子坐了下来,心不在焉的假装翻看着书本,却一直用眼角余光透过书架上书籍和架板之间的空隙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只是看看书记记笔记,然后继续看书。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依旧如此,其间喝了几口水。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还在看同一本书,唯一的改变就是双手捧书的姿势和跷二郎腿的两条腿变换了一下位置。
他妈的,我快忍不住了,屁股像长了痔疮一般来回挪动。
真没想到有人会如此喜静,静的我都快爆炸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心想她最该挪挪地方了吧,起码也该吃点东西。
然而,她接下来的一个举动让我濒临崩溃。
但见她轻轻放下那本书,拿过小皮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面包三明治和一袋牛奶。
天哪!她难道要在这个了无生气的地方待到下午?事实证明她确实一直待到了下午,这段时间我几次想放弃,却都无法将她美丽的身影从我脑海中赶走。
正所谓野心越大耐心也就越大,这也是做好任何事情的必备素质。
我不停的自勉,告诫自己想要一亲芳泽必须有所付出,白吃的午餐如于萌萌、杜静文之类不可能经常遇到。
前番两次已经是老天爷的眷顾,人不能贪心不足。
终于,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她将书放回书架,收拾了东西,离开了图书馆。
我一路跟随,和她上了同一辆公车,在同一站下车,并跟着她一路来到一所学校——大连外国语学院。
大学的校门是对社会敞开的,任何人都可以堂而皇之的进进出出。
我凭借天生的追踪天赋遥遥跟着,看着她走进了一幢五六层高的大楼,便随着也想进去。
但就在我临近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门口挂着‘女生宿舍,男生止步’的牌子,值班室一个老太太的脑袋还在晃动。
倘若我冒冒失失走了进去,一定会被盘问,说不定为以后的行动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还好我应变迅速,当下在门口极其自然的往左侧一拐,顺着楼边向另一个方向转去。
十几分钟之后,那女孩拿着个塑料的饭盒走出宿舍楼,然后又七拐八拐的来至一间食堂。
用餐已毕刷过饭盒,径直走去某教学楼上晚自习,直到晚上十点才又回到宿舍安寝。
我靠,我浪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食水未尽,居然毫无收获!夜里十一点半,饥渴难耐身心疲惫的我来到一家肯德基饱餐战饭。
一天的忙碌除了知道她是外语学院的大学生之外,可以算一无所获,颓丧感让我吃的汉堡如同嚼蜡。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欢迎光临”这声音好熟悉。
我想声音来处望去,但见一个清新脱俗的倩影正矗立在柜台前,这声音这面容和这迷人的身段……啊,原来是她。
那是曾几何时,我机缘巧合心惊胆战下大胆初试,博得的第一个处女贞操的拥有者——于萌萌。
她的笑容还是那样迷人,她的英姿还是那样俏丽,似乎完全没有被半个月以前的厄运所击倒。
我望着她,她也曾看了我几眼,可以肯定她已经不记得我了,又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我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不知道是因为她没有把事情闹大,还是因为我的内疚可以就此消散,反正我心里很舒服。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此地毕竟不宜久留,我匆匆吃了东西,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家去了。
接下来的四天里,我每天早上都到宿舍楼等候,跟踪那外语大学的女学生,直到晚上她回去睡觉。
四天中,这个女孩的行动一直很普通,几乎是图书馆——宿舍——食堂——自习室,四点成一线。
要是让我过这样的日子,恐怕两天我就厌倦了,但这个女孩却给我她一贯如此的感觉。
我真无法想象,一个人的生活居然能如此单调枯燥。
当然这期间也有例外,有个下午,她去到了飞机场。
一改往日不苟言笑的作风,春风满面的接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大概二十四五岁,穿着体面,英俊挺拔,采奕奕。
从他们的表情态和亲密程度判断,很显然这是她的男朋友。
我心里既嫉妒又泄气,像被炙热的火焰烧烤一般难受,信心也受到很大的损伤。
他们当天下午逛街、看电影,一直很欢愉,直到晚上她又送那个男的去到机场,并看着他走进了安检通道。
转过天,这女孩又一如既往的继续她波澜不惊平淡如水的枯燥生活。
我白白浪费了四天宝贵的时间,却完完全全的一无所获,这种颓丧让我几乎要放弃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我离开这个让我毕生难忘的城市的时间已经不远了,我该怎么做?放弃?不行,这么诱人的女孩怎么能轻易放过,她静的如此安逸如此美妙,真想看她因我而牵动身心的荡人情景。
用强?也许可以,反正只要几天我就告别这个都市了,做一票就跑,没人会追究的到。
但是,做一个强奸犯真的那么容易吗?要对周围形式,对被猎对象,对整个过程考虑无比周详,不能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我能做到么?太难了!而且这样做安全系数实在太低,万一曝光那将是我无法承受的后果。
我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