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她忽而瞩目观看忽而浅笑莹莹,须臾轻摇娇躯花枝乱颤须臾随声附和轻歌吟吟。
而我则将这美不胜收的秀色一览无遗。
说到收获远不止于此,我注意到那女孩实在是乐在其中,竟然把一条腿蹬在了椅子前面的横杠上。
从我这个位置,透过键盘托盘和桌子之间的缝隙看过去,正好是她的裙底。
于是我矬下身子,将键盘托向外拉到最大抵住肚子,一条斜斜的视线中,小小的浅色三角区域映入我的眼帘。
由于我们的位置在角落光线稍差,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甚至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也分不清楚。
淡黄?粉色?还是纯白?不知道。
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
不一会我的肉棒有了反应,直挺挺的翘起来顶到了托盘。
我观察周围的情形,确定不可能有人注意到我的时候,做了一件大胆的事情。
轻轻地,轻轻地,我将裤链拉开,把坚挺的肉棒从内裤一侧掏了出来,对着那片模糊的内裤一角慢慢套弄。
如果这时没有两排电脑桌遮挡着人们的视线那会是什么情形?那就是一个猥琐男正对着一个小美眉手淫,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在不到一米的她的对面手淫。
如果我射了,估计这个距离都有可能射到她的脚上。
就这样我一边看着色情图片、v,听着女优们忘情的浪叫,一边对着个年轻靓女打手枪。
身临其境之下我不禁暗自慨叹,哎,作为一个猥琐的败类,意淫这玩意我可能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境界了!没想到好景不长,一个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好事,我立刻迅速的将‘凶器’藏了起来,同时关掉了电脑上龌龊的程序,转而魂不守舍的随便开了一个电影看着。
一个不速之客坐到了我隔壁的隔壁,这样的好事就此结束了,我心里暗暗郁闷。
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那个女孩的脸色起了变化,原来休闲淡雅乐在其中的表情一瞬间荡然无存,换而的是惊诧和难过。
她把脸凑的离显示器很近,似乎在一字一句的看着什么东西,然后严肃的坐直身子,双手飞快的打字。
这样几番,终于她的眼里一滴晶莹的泪珠滚来滚去,慢慢从眼角滑落。
她闭上双眼任剩下的泪水尽情的掉下,然后一把扯下头上的耳麦摔在桌上,站起身子跑了出去!我立刻也离开了座位,尾随着往外走。
那女孩奔到前台,匆匆结了账,一手捏过零钱一手掩住口鼻抽噎着往外奔去。
前台的网管对着她喊道:“喂,身份证不要了?你的证件……”她却浑似没听到一般,毫不理睬的出去了。
我等她出门,才来到前台:“哦,那是我朋友,你给我吧,我交给她,顺便我也结账。
”网管不疑有他,熟练地帮我办理了下机,并把两张证件都递了过来。
等我追出门来,见她正往一辆出租车里钻。
幸好后面不远处又开来一辆空车,我自然坐了上去,并指挥司机跟在前面那车后面。
这时我才有空暇收好自己的证件,然后拿过那女孩的身份证仔细观看。
一边看一边心里默念:“杜静文,1984年3月……家住……哦,原来她叫杜静文,本地人,今年才17岁。
”我还没看完,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没有马上下车,借着掏钱的功夫,注意到杜静文走进了一家歌舞厅——曼曼慢摇。
舞厅里,我找了一个不太引人瞩目的地方坐了下来,叫了一杯酒细细品着,却不知道个中滋味。
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在舞池中比谁跳得都欢的杜静文身上。
这个地方本来是慢摇吧,而只有她近乎狂乱的随意扭着,那姿势简直不能称之为舞蹈。
她不停地摇摆,不停地喝酒,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竟至如此糟蹋自己以作宣泄。
显然不是我一个人注意到她,这时一个打扮很时尚的小伙子摇到了她的身前和她搭讪。
因为周围的音乐太吵,而我又离她不近,所以她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没听到。
过了一会那男的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三颗深色的药丸。
杜静文劈手抢过袋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嘴里倒,被那人拦住了。
他笑着从袋子里捡出了一颗放到杜静文的酒杯里,示意她不要吃这么多。
杜静文揣其余下的两颗,喝了那酒,紧跟着又继续她所谓的‘舞蹈’。
并且越跳越欢,脑袋一个劲的摇,头发也一个劲地甩。
直到此刻我完全明白了,那家伙是兜售摇头丸的。
这种事情其实我经常会在酒吧、舞厅、夜总会碰到,只不过我并没有涉足。
而给不认识年轻女孩嗑药还不收钱,很可能他是别有所图。
果然不出我所料,杜静文这期间去了两次卫生间,后一次出来很是步履阑珊,那男的趁机半搂半搀的把她架了出去。
当下我哪敢迟疑,立刻随他们身后走出。
那男的把杜静文搂到了路边,伸手招来一辆在门口等活的的士,拉开车门就把她送了进去,随后自己也想钻进去。
就在这时我搭住了他抓着车门的手:“哥们,你想干吗?”那家伙诧异的回头看了看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还想问你他妈想干吗呢!”我早就预备了说辞,当下好整以暇的答道:“她是我朋友,你不能带她走。
”那人不想半路杀出我这个程咬金,本待发作,却感到我抓住他手腕的力气十分强劲,只好耍起无赖:“她……明明说没有朋友,哪冒出个你来?”说着对车内的杜静文问道:“喂,你认识他么?”杜静文志不清,早已浑浑噩噩,闻言糊里糊涂的嘟囔着:“梁斌……梁斌,你个混蛋……”本来这人向杜静文求证时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她要说不认识我,那我指定要挨上一记老拳,好在杜静文迷迷糊糊的,我焉有不顺杆爬的道理?“你看她在喊我了,我说的没错吧?而且,你看我这有她的身份证……”说着把从网吧里‘捡’到的杜静文的证件递了过去。
那人接过看了看,又看了看杜静文:“哦,还真是……”他正迟疑的时候我轻轻夺回了证件,说了声“对不起”钻进了车子,做到了他原本想坐的位置上,然后立刻让司机开动了车子。
在我关车门的时候还听到他嘟嘟囔囔的“妈的,白忙活了,还赔了三颗药,操!真扫兴!”车子发动了,那傻二也醒过味来,追在车后大骂:“你妈呀,药钱药钱……操!”此时车已经开出二十几米了,他瞪着眼却又追不上,气的飞起一个酒瓶子砸到马路上。
我从后车窗看着那人急皮怪脸的叫唤,心里一阵好笑。
“先生,去哪?”那司机问。
你问我,我哪知道?只记得初次杜静文上公车时是在临江路。
哦对了,她身份证上也写着临江路的字样,于是随口说道:“临江路。
”车子启动了,杜静文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