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预料之外,秘书部里,只有两个女人,两个成熟美艳的女人,一个叫郭泳娴,一个叫王怡。
王怡在正打电话,看见我后,她一边通电话,一边向我眨了眨眼。
女人的年龄永远是秘密,我估计王怡三十多了,她丰乳肥臀,身材高佻,有一米七的个头,虽然比我矮不少,但在kt里,她是美女中的第一高度,加上明眸皓齿,眉如月,她看起来很像模特。
也许是快要下班了,王怡换下了制服衬衣,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无袖上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玉藕般手臂,很凉爽,很性感。
我猛吞了一把口水,虽然王怡跟我更熟络,不过她在忙着通电话,我只好走向郭泳娴。
“郭大姐,请问戴秘书去哪了?”我很有礼貌地问,眼睛打量着这个熟得可以随时拧出汁的女人。
郭泳娴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熟妇,在kt的秘书处里,年龄超过三十岁的女人很少,郭泳娴四十出头了,还能屹立在秘书部,可谓异数。
当然,秘书部的女人,随便一个都是出类拔萃的美女。
四十岁的女人,如果不漂亮,又没有风韵,别说公司会炒鱿鱼,就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待在美女如云的秘书部里。
郭泳娴不仅美,还风姿绰约,韵味十足。
“你一天两头跑到秘书处做什么?戴秘书当然有她的事情要办,你以为个个人像你这样那么有空闲?”郭泳娴目光如电,一张性感的大嘴闭成了一条直线,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更年期提前到来,她的语气跟厕所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郭泳娴说完,站了起来,白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文件和钥匙转身离开办公室,丰满的背影下,肥臀左右摇动,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受了一记闷棍,我脸上火辣辣地,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只好灰溜溜地离开,刚走出秘书部的大门,王怡就跑了过来,她小声告诉我,由于庄美琪请假,今天晚上戴辛妮和公关部的几个公关都在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楼里接待几个外地的大股东。
末了,王怡秘地笑了笑:“小瀚你别跟郭姐一般见识,她今天心情不好,这几个外地大股东里呀,有一个是郭姐的相好,但这个相好今天没有来看郭姐,郭姐在生闷气啦。
”王怡是湘妹子,据说,湘女多情,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哪怕不是丈夫,也一定有情有意一辈子。
过去那两个月,为了找戴辛妮,我频繁来往秘书部,见得最多的就是这个王怡,她也是戴辛妮的下属。
戴辛妮告诉过我,要我对王怡客气点,因为王怡有些可怜,她至今单身,每天除了寂寞外还是寂寞。
都三十多了,还没有成家,心理多少有些扭曲。
她还经常买醉,一醉就哭。
听说,她曾经有一个身在美国的男人,那男人在美国已经有家室,每年回s市的日子屈指可数,但王怡始终对这个男人心存希望。
哎!我真感叹女人若对男人动了情谊,就会愚蠢到底。
“谢谢怡姐。
”我感激地向王怡笑了笑。
王怡每次见到我都很热情,经常拿点什么瓜饼甜食之类的东西招呼我,让我感觉像有了一个姐姐。
“真不好意思,昨晚上我临时有急事,没有能参加你派对,你别怨怡姐呀。
”王怡歉意一笑。
“不会,不会,改天我专门请怡姐吃饭。
”我笑眯眯地看着香气扑鼻的王怡。
能追到戴辛妮,王怡也帮了我不少忙,她经常给我提供戴辛妮的信息,她也是我们kt里消息最灵通的人物。
“为什么请我吃饭?单独去吃饭我可不去的噢。
”王怡向眨眨眼,她很明显在开我的玩笑。
“呵呵,难道怡姐怕我?”我坏笑。
“是啊,真很怕你,我吃得多,怕你没钱付帐。
”王怡大声娇笑。
“怡姐放心,你吃多少都没问题。
”王怡突然秘一笑:“吹牛,我听章言言说,昨晚上的酒帐可是张思勤埋的单。
”“张思勤?”“不知道吧?告诉你吧,张思勤就是我们kt的大股东之一,也是郭泳娴的老相好,这可是秘密,你不可告诉别人哦。
”“是不是一个头发稀少,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我脑袋里马上浮现一个秃头的老男人。
心想这个张思勤,可能就是昨晚在包厢里与庄美琪一起喝酒划拳的秃头老男人。
“对呀,他昨晚去喝酒了,你也一定见过他。
他是马来西亚人,很少来kt,过几天开股东大会,他才出现。
你来kt才一年,自然很少听说过他。
今天辛妮她们就负责接待这个张思勤。
”“这个张思勤色不色?”想到秃头老男人,我有些担心。
爱上了女人,心里总会惦记着她每天接触谁。
“咯咯,是男人都色的啦,不过你放心,一起去的除了辛妮外,还章言言,唐依琳,罗彤,赵红玉,何蓉。
“一个股东要那么多秘书接待?”“不止一个张思勤,还有曹嘉勇,罗毕这些kt的高层。
”“恩,那我就放心了。
”我松了一口气。
王怡啐了我一口:“呸,不放心的是你,我看你李中翰最色。
”“我色?我一向很老实。
”我假装一脸茫然。
“装,那是你装的,我以前真以为你是一个老实人。
”王怡撇撇嘴。
“以前是,以后也是。
”我忿忿不平。
“哼,哼,说到以后,我真要替辛妮提心吊胆了,你这么风流,公共场合也敢乱来……”王怡娇语如珠,如机关枪似的,也许说得太快,她竟然说漏嘴了。
“什么?什么公共场合?什么乱来?”我大惊,脑袋里第一反应就是昨晚我与戴辛妮在“爱巢”里亲热的事被王怡知道了。
谁说的呢?王怡怎么知道呢?我突然想到了章言言,估计这件事情,绝对是章言言散布出去的,心里大骂章言言太八卦了。
不行,我要问个清楚。
“哎呀,我什么都没说……我……”王怡也许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她俏脸一红,就想扭头走开。
我岂能不问个明白,连忙拉住王怡手臂:“怡姐,你不告诉我实情,我今天就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喽,最多我帮你倒多几杯茶水。
”王怡吃吃地笑。
我看得出,王怡在笑我,笑我不顾场合,胡天席地。
但这都不重要,我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