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吃了好久,终于如同吃饱了般,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梦寐以求的香嫩馒头,然后整个身体压在张寡妇身体上,胸膛紧紧的挤压张寡妇的硕大馒头,并不断地上下左右的来回移动自己的胸膛,将张寡妇的两个大馒头挤压的东倒西歪,不断变化形状和方向。
而山炮坚硬如铁的巨大胯下,则隔着衣服,顶在张寡妇早已万川奔流的三角地带,并且不停的摩擦。
张寡妇两只手环绕过山炮的后背,用力地抱紧山炮,然后张开嘴,牙齿轻轻的咬在他的肩膀头上,山炮突然感到一股轻轻的疼痛,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开始伸手解张寡妇的腰带,想要趁势而入,一举拿下张寡妇。
此时,黑暗安静的草地上,突然刮来一阵微微地风,让张寡妇头脑突然变得清醒,她极力抗拒着山炮解自己腰带的手,咬在山炮肩膀上的牙齿也加了一分力气。
“张嫂,我想要你。
”感觉到张寡妇情绪变动的山炮,急忙抱紧了张寡妇,并且在她耳边腻腻的说道,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期待与渴望。
“山炮,这里是野外,被人看到多不好,不如回家之后…”张寡妇同样紧紧的抱着山炮,此刻的她,已经温柔的如同小绵羊一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火爆与蛮横,声音中同样充满了暧昧。
“张嫂,我想要你,就现在。
”山炮说完,嘴巴又一次紧紧的堵在张寡妇的嘴上,再一次开始了异常激烈的舌头之间的战斗。
第三十六章草地上的激情再一次被山炮紧紧贴住嘴巴的张寡妇,抵抗的意志瞬间被土崩瓦解,她同样紧紧的搂着山炮的脖子,极力配合着山炮贪婪的吸允。
山炮一边极力跟张寡妇进行舌头与嘴唇的战争,一边腾出手,开始慢慢地解开张寡妇的腰带,并将手顺着张寡妇的腹部慢慢地朝下探索她的春色地带。
张寡妇突然伸过手,抓住已经探索到她春色地带大门的手,阻止他继续朝下探索。
山炮的一边继续加大舌头的攻击,一边不顾张寡妇的阻止,强硬的继续朝下探索张寡妇的春色地带,当山炮的手终于探索到张寡妇春色地带的尽头,感受到无边春色尽头的一汪温泉时,张寡妇的抵抗彻底被瓦解了。
张寡妇任由山炮将自己从衣服中彻底解脱,她只是闭着眼睛,满面潮红,心跳急促,浑身微微发抖。
山炮很快也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清空,然后将衣服铺在厚厚的草地上,将张寡妇丰满白皙的身体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然后将张寡妇白嫩的大腿温柔的分开,然后停止几乎爆仓的高高挺立的伞柄,对着张寡妇的无边春色地带挺枪便刺,由于已经有了雨中大战的经验,这一次山炮很顺利的便突入敌营。
张寡妇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叫,整个身体剧烈扭动,两手两脚迅速将山炮整个身体紧紧环抱,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真个嵌入山炮的身体。
山炮趴在张寡妇丰满白嫩的身体上,开始剧烈的运动,张寡妇扭动着白嫩的大屁股,主动挺身逢迎,两个人便在野外的草地上展开了激烈的身体的交锋。
山炮粗重的喘息声、张寡妇娇媚的呻吟声、草丛里不知名野虫的鸣叫声,构成了一曲极为和谐与暧昧的交响曲。
山炮嘴里一边贪婪的咬食着张寡妇柔软富有弹性的硕大馒头。
一边激烈的在张寡妇身体上进攻,而张寡妇两只手紧紧地掐着山炮的后背,身体随着山炮的进攻而不断扭动,嘴里还不时发出只有她自己能听懂的喊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炮在一刻不停的趴在张寡妇身上,挺枪进攻,张寡妇也极为享受的迎合着。
突然山炮感到一股无比兴奋地感觉从脑海直冲胯下,于是发动了一场近乎疯狂的攻击,张寡妇突然收到剧烈的攻击,整个人都紧紧地抱住山炮,嘴里故意压低的不知名的喊声接连不断的连续发声。
山炮突然到达了兴奋地定点,整个人瞬间趴在肉乎乎的张寡妇的身体上,不停地剧烈喘息,而站寡妇的身体则剧烈的抖动,继而全身一松,整个人瘫软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山炮将自己的头埋在张寡妇柔软富有弹性的两个硕大的馒头中间,似乎非常依恋张寡妇胸前的一对儿白嫩大馒头,怎么吃都吃不够,张寡妇则任由山炮的两只手,随意的在自己白嫩丰满的身体上肆意的抚摸。
而她自己的手则温柔的抚摸山炮已经收起威风的伞柄。
也许是野外激战过于刺激,抑或是山炮年轻激情充沛,经过张寡妇手掌的刺激,不多时,山炮的伞柄再一次挺起了高傲的头。
“张嫂,我还要。
”山炮一起身,便再一次骑在张寡妇丰满白嫩的身体上。
第三十七章激情章过后张寡妇似乎没有阻止山炮的意思,只是用手揉了揉酸痛的大腿,便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山炮。
山炮得到张寡妇的默许,紧紧地抱着张寡妇丰满的身体,然后两个人开始忘情的激战。
他们二人,一个是经历了两年寡居生活,很久不食肉味的年轻貌美的小寡妇,一个是初尝肉味不知疲倦的年轻小伙子,二人如**一般,在黑夜笼罩下的草地上,演绎着无边的春色,奏响着诱人的乐章。
幸亏天色已黑,路上也没有行人,不然这无限的春声和暧昧的春色,得勾起起多少路人的冲动,燃起多少路人的激情。
激情过后,二人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并整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
张寡妇倒在山炮宽阔的胸膛上,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而山炮搂着眼前这个他渴望了无数个夜晚,并最终得偿所愿的丰满白嫩的身体,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张嫂,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寡妇依旧睡着了般躺在山炮胸膛上,一动不动。
“再等一会儿,有点累。
”张寡妇依旧懒懒的躺在山炮的胸膛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嗯,那就再歇一会儿。
”山炮回手理了理张寡妇因为翻滚而变得蓬乱的头发,轻轻地说道。
“你这个小王八蛋,这次怎么这么强,完全不像上一次那么差劲,差点把老娘搞死。
”张寡妇听到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