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红球球,丝丝叠加,红色越发明晰。
刘作伐怪,近来对姐姐的颜色,愈来愈敏感哩,好像仔细瞧了,越发往心里去哩,丹田沉积气息的速度,会鲜明地感受到。
练功中的改变,使得刘作伐愈加小心,走火入魔、旁门偏道,书里不是写着玩哩!夏蝉姐姐,当时在宣传队里,一见如故,头一个,和自己好上。
那份情谊,一直珍藏着哩。
所以两人来往,不说心有灵犀,也总是比别人亲厚些。
慢慢研磨姐姐睡着了,刘作伐给姐姐掩盖上小衣,院里半道领来的哑女孩,闹腾出声音了。
刘作伐穿上裤衩,开门出去,提着背包,过去抱着她。
女孩定定地看着他,眼清澈,好似蓝色的云彩,从心幕上掠过。
刘作伐也定定地看着她,用眼和她交流。
慢慢地,女孩眼珠儿累了,闭上,头靠过来。
刘作伐也靠过去,两颗头颅相接,暖暖的心意流过。
手切着她脉搏,发现有着不曾的波动。
刘作伐前三天,探究过她是先天哩,还是惊吓哩,或者得病导致哩……都没有满意方向。
这会捉脉,细细地循着任脉、督脉,都察看了,只是在头部脑后卢,脑壳有些发软。
村里人讲,十聋子九个傻,光看她外表,显不出哑巴、傻模样,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清秀瓜子脸,会是傻瓜?女孩安静地坐着,石像一般瞪着眼前人,清灵的视线,纯洁、纯正、醇厚,刘作伐试图,用村里人和哑巴打招呼,比划着手势,女孩也无动于衷。
继续沿着脉络查探,细心,悉心,再息心,也没有查探出究竟,只好真气温藉百会,随后再想法子。
爱怜地揉摸着不会说话的女孩,没多久,就依着睡了。
夏婵醒来,见刘作伐闭目呆坐,嘻嘻地钻他怀里取凉,两手在他胸前玩耍:这男的,和女的咋恁不一样,俺这儿鼓个包子,他这儿,安个豇豆粒儿;俺这儿揉两下,浑身发痒、发骚,恨不得拿根木锨把,朝里边捅,都嫌弃不解痒痒。
现在俺挠挠弟弟这奶子,看他咋样?一挠,二挠,转着圈挠,捏着挠,嘴唆唆,牙咬咬……哎哟有,弟弟痒痒没有闹出来,自己痒痒自腿根,着火催的,烧起来。
腿夹了两夹,火苗似乎大了,手挠挠皮儿,似乎烧着手了,忙忙推倒弟弟,拽着进去门口了,火苗似乎堵住了。
恁好个止火棒棒哩!手握着,上下、进出几下,烧到眉毛的火,才些。
娘哩,怪到闺女大了,忙着找婆家,哪是找婆家,分明找着这捅火棍儿哩!夏蝉「唧唧」捏着嗓子笑,前仰后合,左歪右倒,趁势完全吃进,看它憨憨地扎着,青筋突脑地出入,好似这家是它的家,恁自由自在!自己两片肉,被冲的红油油的,「呱唧,呱唧……」大着嘴巴欢迎,恁不识羞,吃的吧嗒嘴!夏蝉睨一眼还在闭目的弟弟,也好,俺这当姐的,平日一直和她们几个一块日,咋着也不爽快。
俺现在就老个脸,像第一回那样,爽心爽意一回哩。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次次入根入底,棍挑红波,眼出白浆,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冲,冲,冲,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唧唧呱呱……唧唧呱呱……」一大堆,一大会,啰嗦哩,聒噪哩,乱说哩,乒乓争夺哩,乱中有韵致,忙中有闲暇,没有多大会,夏婵偃旗息鼓,香汗淋漓,前仰后伏,老老实实匍匐弟弟身上,向弟弟,又缴奶子,逼劲又投诚。
嘴对嘴,眼对眼,夏婵从弟弟嘴里,好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股凉气,接一口凉气地吞,真活似弟弟的嘴,是自己的奶哩!好不容易,疲乏的力气,又聚集起来,夏婵心里,实在太感激自己这弟弟了:下地做活,也没有恁容易哩,哪能说补气力,就气管打气地,灌进气哩!屁股又压几下,嗳呀,鸡鸡长在里面咋哩,晃不动,长根哩?弓腰低头欲查看,逼里螺帽上了丝一样,纹丝不动;两奶也作怪,涂抹了胶水,粘住哩,分毫挪动不得。
贴着凉丝丝的弟弟,夏蝉倒也不慌张。
秀目转到弟弟脸上,查看了一阵,也没有发现弟弟脸上有啥古怪:自己心里想,是一直想着弟弟,可也没有想到皮肤,也这么想弟弟哩。
再抬抬脖子,脖子和弟弟刚才也交颈哩,咋能来来去去,好不费力气?就这奶子,恁黏糊弟弟?想来也怪,经过了弟弟嘴、手,奶子也吹气哩,圆鼓鼓恁好看。
你看,直挺挺顶着弟弟,毫不含糊,可比茄子好看多哩。
撅撅屁股,还是分毫动不得。
逼嘴恁贪吃?刚吃过两遭哩,还不满足?自己倒有些对自己不满起来,弟弟还是小身板哩,哪能经得起自己反复折腾!她只顾心疼,全然忘记了,以前自己四个宣传队姐妹,咋贪嘴吃弟弟哩。
既然动不了,也不能压着弟弟哩。
抬,抬,抬……夏婵没有抬动自己丝毫,反而看上去,更是在挤压弟弟哩。
不说夏婵在如何想自己法子,单说刘作伐此刻,正一刚一柔地锻炼内息互换,意动身守,则守,交替刚柔,丹田气足,全身俱已通畅,气循经脉路线,意动气行,两股热流,顺左右劳宫穴,进入汇于中丹田,在下行至下丹田后,经督脉上行从百会穴出,下丹田两个球球,游丝缕缕,输出真气,在循着脉络,顺序游动。
放松全身,静心绝虑。
左脚、右脚虚拟后跨一步,吸气同时意念阴阳合和之气,由丹田而发流于双掌,床上不能随意动,自己又被压着,掌心贴到姐姐后腰,将多余的气息,透过掌心,传给姐姐。
一时,正暗自挣扎的夏蝉,被外来的热息鼓动着,四脚螃蟹一般,在弟弟身上,手舞足蹈,全身咣当,绕着弟弟的柱子,上下左右扑腾,似乎磨香油的石磨般,来回「吱咕吱咕」转圈——不过,磨出来的,不是香喷喷的香油,而是香喷喷的白豆浆……一波白浆,一波白浆,又一圈白浆掺血,又一圈红血掺白浆……也不知自己死鱼儿一样折腾多久,活了,再死,死了,再活,直到把自己力气,榨得干干净净,净净干干……147、第147章、折转也不知自己跑了多远的路,磨穿了多少双鞋,等夏蝉醒转过来,艳阳已经下垂,霞光满天哩。
夏蝉懒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