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干脆让弟弟再日她一火,成全她算哩。
当下弯腰捞起在热沙上晒着的弟弟,腾出许为霞胸口,仨人搂着,在树林的日头光哩,舞弄起来。
蛹带米囊,花含玉蕊,忽皮开而头露,俄肉俹而突起,秒迁分改,女戢戢之乌毛,日往月来,流涓涓之黏水,呼喘喘之娇气。
这一番抖劲,刘作伐只觉得后腰日头晒着的肾俞、大椎、关元,伴着热乎乎的日光,好似吸收着源源不断的金星,章门、库房两处穴位,原来比较干枯,现在得到一绺汪泉,珠珠蹦跳,丝丝侵润。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不一会,许为霞就觉得自己魂儿,飞了两遭,十五年的郁闷,全没了踪迹。
放下许为霞,姐姐陈淑清圪蹴着,浑身听的筛糠,被弟弟搂着,陈淑清再也不忍耐了,敞开怀抱,湿湿的逼嘴吞进弟弟鸡鸡,和弟弟紧紧嬲在一处。
刘作伐从许为霞身上,学会了控制鸡鸡的粗细,原来身上的气息,还有这般妙用哩。
现在搂着这个姐姐,自然不用分心,鸡鸡放进欢乐的通道,滑嫩温热,恢复了本来面目,热烈地往复着。
姐姐的眼睛形状细长,眼裂向上、向外倾斜,外眼角上挑,眼皮下眼角内双。
日头下,虽也和姐姐日过,以前人多,还从来细细注意姐姐哩。
姐姐脸盘呈瓜子形,那么白净,弯弯的眉毛,那么修长;水汪汪的一对眼睛,那么明亮!倾斜的黑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现在随着自己屁股摇晃,络绎参差地来回轻拂,有时,还会触碰到自己膝盖,痒痒的。
日光嫣嫣照过来,姐姐像一片轻柔的云,在眼前飘来飘去,清丽秀雅的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
在姐姐那双又大又亮的眼睛里,总能捕捉到姐姐的宁静,热烈,聪颖,敏感。
哦,自己日的猛了,姐姐嘴角翘起来,酒窝往上了。
刘作伐放慢进出频率,力度也减少些。
姐姐飘过来会意的笑,灿灿的,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黑莓子似的眼睛里,弥漫着从心灵里,荡漾出来的亮晶晶的光彩。
啊,姐姐哩,你们给予俺的太多了,看着这样真诚的笑容,刘作伐丹田里,红绿球球,也加快了跳跃。
兜着姐姐屁股,恁柔软、结实,此时绷紧了,摽着劲儿,和自己鸡鸡抖着。
凝望着散发着激情的脸,刘作伐有点陶醉。
老天爷哩,恁垂青自己,得到这些姐妹的青睐。
哦,姐姐哩,真心地看着一道幽美而的风景,牵动凝的视线,心海的波澜,使刘作伐想起梦幻中秋水的纯净空明白天的艳阳,眼前的姐姐,分明是晚上的月亮,是灵性的春风,是在抚育俺的心肠啊,是俺成为一个大写的人,所取之不尽的滋养哩!日光渐渐热了,刘作伐调整了下姿势,免得姐姐胯疼。
眯缝仔细打量,亭亭玉体,宛似浮波菡萏,含露弄娇辉。
轻盈臂腕消香腻,绰约腰身漾碧漪。
明霞骨,沁雪肌。
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
爱杀红巾罅,私处露微微黏液。
或许是日多了,姐姐微微张嘴,那些纤细、明亮、整齐、透明、珐琅质的牙齿仿佛是有灵魂的,闪烁着两排雪白的牙齿——那是真正的珍珠,似乎正与那浮现在小巧的圆下巴上的迷人的小涡,争斗艳哩。
再「叽咕叽咕」,姐姐那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微凹的嘴角边,隐约挂着一丝儿笑意。
殷红的嘴唇像石榴花一样鲜艳。
姐姐美得笑起来嘴瓣儿像弯月,像一朵刚开的小喇叭花。
坏了,日狠了,刘作伐感到鸡鸡钻到了逼底最深处,圆凹的空儿,紧紧地箍着头,姐姐的下嘴唇搭拉着,像是一条吸足了血的水蛭。
赶忙放出一股清凉气,,安抚那凸起的凹处,里边的紧密,才松懈下来,不再咬紧。
款款地摇摆着,姐姐的长发,依旧在日光里,浮荡着金波。
抱着姐姐屁股,刘作伐把姐姐身子挪到树荫下,自己脊梁,还对着日头。
姐姐那小嘴正如熟透了的樱桃,红艳艳的那两片微徽张开、湿润而又肉感的红唇之间,唇略微有些大开,可是线条非常美,露出来的一排牙齿,完整得像刚刚去了皮的杏仁。
鼻子出脱得整齐,曲线秀丽,尾端却是两个马形的和扁平的鼻孔。
真是一只俊俏的鼻子,活现出调皮相。
这时姐姐睁开了眼,「弟弟哩,俺想弟弟弄得大些哩,别憋屈着鸡鸡哩。
」「姐姐咋知道,弟弟没有用劲哩?」「往常俺们五个,还用不完哩,现在俺一个半,那能填满弟弟胃口哩?」「明明是姐姐两个,咋会一个半?」「为霞刚开始,弟弟出进的擀面杖粗细都不一样,弟弟以为俺看不清楚哩!你看看俺门口……」故意闪出两人间缝隙,让弟弟兜的松些,看那杆不知疲倦的棍儿,还在架着活动桥哩。
刘作伐脸浮现点红,好像害人了。
「弟弟哩,俺也想疯狂疯狂哩。
看人家为霞,才第一天,就爱上这一口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