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哥哥,恁多稀罕事,恁多高兴!刘作伐把鱼芦苇梢穿了,系个死扣,递给老四。
老四舍不得地放了哥哥胯里滴水的温温鱼,左手握鸟蛋,右手提着鱼,哥哥抱着,双双欢喜地回去了。
娘满意地看着俩小孩,文静地吃,文静地喝,收拾了,搂着粉妆玉琢去歇中觉。
刘作伐静心翻阅泛黄的医书,回忆了上次手读张书记身体症状。
人老了,难免这里那里出现问题,尤其是循环方面,也有疼痛的点、位、片。
片,发散了,要是有关键部位,能拦住,费些时日,慢慢能挽救。
位,正在肆虐,也是最容易治时候,俗话说的,「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个「丝」抽好了,风淡云轻。
点,有明显,有隐蔽。
前者好说,病人知道,后者易招嫌,以为蒙人!张书记腹部、膝盖两个地方,是片;脑后、左胳膊是位。
现在他接受,说明自己清楚。
斟酌好了,合上医书,放回去,闭目内省脉息、丹田。
试探着,边运行,边意识里加入毛主席文字蕴含的恢宏与壮大,循环了一个周天,自己脑子有点意识逮住空闲就练,效果还是比较明显。
特别是两个那红、绿小球,轮廓更清晰了,有几丝互相缠绕渗透痕迹。
屋里出来,听听娘和老四,睡的正酣,出家,街里静悄悄。
去地里干活的干活,剩余老弱小,自然歇息为主。
少数几个老娘们,照看孩子,也是懒洋洋。
孩子地上爬成泥孩了,也不管。
都是这样长大哩,不干不净,不会生病哩。
刘作伐推开虚掩着的门,院里没人,严霞光屋里,有睡觉声音。
回头插上门闩,进了东屋,严霞光穿着亵衣,大部分露着白嫩,一只奶头,不老实,撑着出来,探头探脑放哨哩。
上去亲着红嘴,咂摸几下,深入进去,兜着舌头,俩舌头打架。
猛地,舌头一紧,严霞光手搂住脖子,瞪眼瞧他。
刘作伐只管吸唆,严霞光不忍,松开俘虏,热热地回应,两腿翘起,夹着上来的腿,一手扒开缝隙,一手捏着刘作伐第三条细腿,上下顺缝划动,等「噗叽,噗叽」出水了,按着头,掖进去,屁股撅几撅,里边顺溜了,「偷鸡贼,啥风刮来的?」「想你的风,还能啥风。
」「吃的灯芯草,放的轻巧屁。
啥时候不时不晌的,这时候来日哩。
」「猜一猜你在家,就过来哩。
」「也是,偷日,偷日,就得没有家人在跟前哩。
俺也想你。
正做着梦里,被你捣鼓醒了,幸亏你来哩哥哥。
」「咋哩?」「省得俺梦里,跑恁远的路,飞恁高的山哩。
」两个说说笑笑,捣捣鼓鼓,熟门熟路搬演出来,心里越发亲近。
日日复日日,「唧唧」又「唧唧」,热闹中,逼里热水瓶倒了一般,严霞光不觉真飞起来,屁股飘了几飘,腰麻了几十麻,「嗷嗷——嗷嗷——」搓了床单掉地上。
「不经日了,才几下,感觉和以往不一样。
这就是『高潮』?」「俺鸡鸡上头,浇了卤似的,热辣辣地,就是来『高潮』了?」「嗯,哥哥,俺好乏力哩。
种庄稼,也没有这费力气。
」「俺这犁头,还没有出力哩,你地皮先乏劳哩。
」「哥哥,你一竿子捣俺到天上,还嫌没出力?」……两个斗会嘴,严霞光眼皮直打架,喃喃着,睡了。
刘作伐水缸里舀水,过来给严霞光收拾胯里,日头照着红粉缝隙,沟沟坎坎,和俞夏草她们不大一样。
人啊,真是妙!穿上大红裤衩,兜着严霞光圆圆屁股,摩挲了两下,拽上门,开了院门,找郑古禾了。
63、第063章、增亲郑古禾和牛得田两家,隔着五十米远,牛得田拿着鞋垫,来找郑古禾说话,再问问郑古禾咋着绣花。
郑古禾娘,会绣十来样花,啥竹子,喜鹊,梅花,鸳鸯,文字……再多点,自己也学不来。
这在村里,就是了不起的娘们,算是巧媳妇行列哩。
队里闲暇,就有人过来请教,或者干脆委托,拿点点心啥的,给出家的闺女,绣点喜庆的花,显摆显摆娘家。
所以,左右邻舍,都是恭敬着。
俩人,头并头,肩挨着肩,指头交叉着,研究咋绣哩,门帘一掀开,露出俩人熟悉的人影儿。
「哟——哟——」牛得田多「哟」了声,绣花针扎手指了。
「稀罕,稀罕——」「啥稀罕,昨儿个,咱教室还见哩。
」「稀罕啊俺俩这样见你看热得你!」牛得田上去拿手抹汗,「咦,额头出血了?」咋抹,都添一道红。
「傻心眼。
你自己手上血,又不知你胯里出血时候,自己知道不?」郑古禾过来,手绢香喷喷地擦了,果然额头上没有伤口,这才看自己手指,不在意地将指头,伸到嘴里,「借你手的大光,给俺消消毒毒」。
「错了,该反过来。
」「啥?」牛得田心迷,听不出郑古禾说啥话。
「该你挨日哩,咋戳人家嘴里?」牛得田这才明白,郑古禾打趣自己,挪过绣花竹绷,就势去了郑古禾大裤衩,一拉刘作伐,压在郑古禾身上,自己屁股坐着,不让俩人动弹。
「你俩日过几十次了,老夫老妻,还作弄俺哩!看看今儿个你咋唆棍儿哩。
」仨人调笑了,不敢耽误时光,知道刘作伐事多,郑古禾掀起刘作伐,自己骑着腿,先拿着,在眼口转圈,看着皮咂摸红红脑壳,等着里边痒出水哩。
牛得田瞧瞧郑古禾,再瞧瞧自己,「你这身材,比俺瘦有二十斤?」「你几斤?」「俺一百零五斤。
」「俺八十二斤,前天队里调磅秤,俺新量哩。
你都胖在奶子上。
好家伙,一个抵上俺四个!」斜身过去,对了对,自己奶儿,四月毛桃,可怜地,藏没影了。
「有啥宝贝哩,累赘死了,走个路,只想往前跌。
」「喂喂,说好了,啥时候想跌倒,给俺言声,叫俺垫着。
」「咋哩,好把奶子摔到俺身上,俺就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