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收缩,早就张大开的缝隙,「噗——」润润地夹好,嘴里直「哧溜,哧溜」美的吸唆,好似含着冰棒。
两手圈住脖子,上下晃荡屁股,又似扯着绳索,攀援90°悬崖峭壁,无路找路。
俩奶,患了失心疯急病,左右摇头,划拉着刘作伐胸脯,一道红痕迹,一道白痕迹,交交叉叉,纵横狼藉。
刘作伐待她疯劲下去,体内血象不那么沸腾,也是一声半「嗵,」郑古禾猴子缠身,再也没有动弹,放她床上。
赶紧水缸里舀水,「哗啦」洗刷了,大致穿好衣服,并排放好,盖上床单,关上门,急忙出去。
幸好郑古禾她爹,离家还有百十米,拔脚就走。
下午上学前,堂哥过来检查笛子吹奏进度,兄弟俩说了会指法和气息搭配,识谱,堂哥有事,先走。
刘作伐吹了两曲,想起牛得田等着,背了书包,出门。
牛得田在门口,装着乘凉,听见三声敲门,探头开了,引进想的人,牵着手,到自己西屋,关上门功夫,大裤衩和背心,就去掉了。
回头睃着刘作伐,「咯咯」地笑,胸口俩球球,扑棱,扑棱地颤。
刘作伐低头看看,没啥呀?牛得田好不容易止住笑,手上托着鸡鸡,「俺的好哥哥,你显摆,也不能当着俺们面哩。
」原来是鸡鸡没有洗,沾着俞夏草和郑古禾的黏液,好像浓鼻涕,干了,像小草棍,一片狼藉。
牛得田攥了,黄面沫一样洒满手心。
牛得田蹲下,就着门后水桶,舀水,小心地洗,白净净个虫儿,剩下在手里。
刘作伐脸儿红红地,低着头,不吭声。
牛得田叹口气,「好哥哥,俺不能独占哥哥鸡鸡,哥哥也要珍惜着,别乱用哩。
」伸手捏着红脑壳,「贪嘴的家伙。
」笑孜孜地在门口划拉几下,「卟叽」没了半个影子。
「哥哥,是不是嫌俺多嘴哩?」俩球球上去,柔柔地安抚刘作伐胸口,来回画圆圈,屁股跟着,圆圆地研磨着,腹部「呲呲」地。
「不哩。
嗨,有时候不当家不是。
」「还是好日的事。
等你急性磨掉些,可能会好些。
不了,哥哥,咱还是专心日哩,叫俺高兴高兴。
几天,就盼着这哩。
」「几天?」「两天。
俺不是每天没啥事,净琢磨着这哩,嫌时钟慢哩!」「可不是,咱一般人的日子,太单一哩。
」「要不是哥哥这一日,俺女孩,就是成天板着指头,盼着长大,好行个婆家,嫁人哩。
日出孩子了,照顾老的,看管小的,中间还伺候男的。
好点的,和和美美,情投意合。
不好的,三天两头生不完闲气,逼也跟着空闲……」牛得田胖一点,皮肤滋润。
手,格外愉悦地摩挲五遍,手上细腻的纹路,彷佛在吸收着细腻腻的琼浆玉液,敏感地捕捉细微的生机。
尤其揣摩那俩圆球球,手心格外敏感,「吱吱」的气流,掌心形成漩涡,格外充实。
胖了,逼眼也深厚些。
鸡鸡在穿梭时,血液,在温乎乎的衔接中,缓缓流淌、旋转;气流,在腻软软的吞锁中,缓缓升高、下沉,丹田里的两个红、绿球,好像在长芽,有些分明。
牛得田拱了一会,上气不接下气,俩球球,泄洪的水波,不住地在俩人之间汹涌。
刘作伐躺到床上,让牛得田匍匐在胸前,牛得田才缓过气来。
「娘哩,叫你这身板,当俺床垫,怕是捂死哩。
」刘作伐脸从俩球球中间露出来,「没事,先别热死俺,就中。
」胖人,容易出汗。
俩人接触地方,滑唧唧地,随着刘作伐在下鼓蛹,牛得田「咕唧」滑过来,「咕唧」划过去,攮的逼里,上一蹭,下一挂,力道比自己攀着脖子猛,牛得田高兴得,脚丫子「啪啪」地击打……「闺女,你和谁日哩?」牛得田吓得脸都白了,「娘,俺脚丫子痒,扑打着玩哩。
俺个大闺女,娘咋说那话!」「俺听着你屋里咕唧哩,卟叽哩,啪啪哩,还以为俺和你爹做的事,你也做了哩。
」「娘,你没有老糊涂吧?咱家黄花闺女,叫你说成啥哩!」「没有就好,有了,也就有了,省得闲着个逼,大了闹俺……」踢踏,踢踏,拖着木板拖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