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啥似的。
掀开下边床单,严霞光两腿光光的,夹着绒绒毛,肿胀消失了。
探手研磨了回,那儿已没有灼灼烧手感觉,小草拂手,手心痒痒的。
刚一对嘴,严霞光一木楞,吓醒了,待看清是刘作伐,才捂着嘴,抚摸着胸,「啊呀,你个作伐,也不说提前……」赶忙张嘴对上要离远的嘴,红舌蛇信一样,撮盐入火地「啵啵啵啵」咂摸。
直到把人咂摸到怀里、身上,手拽着硬翘翘进到胯里,「啵啵啵啵」才停息。
「啊呀,好哥哥,你咋摸过来了,叫俺看看你脸,是不是真在梦里哩?」睁大大眼珠,玉腮泛红,双唇娇艳欲滴,妙眼勾魂摄魄,双手托起刘作伐脸盘,细细察看,毛茸茸的小平头,衬着一张略微白皙的小圆脸儿,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爽朗可爱,沉静地对视着自己。
「你这贼相……」又舍不得说下去,忙俩手揽着,屁股朝上耸了几下,「唧唧咕咕噗噗」地响。
「哥哥,这滋味真好!」头埋在小身板里,发丝「沙沙『地摩挲着还显得单薄的胸膛。
「啥滋味?」冷不防听了,刘作伐没有反应过来。
严霞光羞羞地,拱着头,屁股又鼓蛹十来下,「卟叽,卟叽……」刘作伐恍然大悟,「那,俺有空就来哩。
」「俺巴不得哥哥,夜黑都来哩。
」羞羞从胸脯下探出头,交颈鸳鸯一般无二,只不过,头一伸一伸,耸动着,带来阵阵「呱唧,呱唧……」聒噪。
「呱唧」了一会,腰软,胯酸,屁股扭了哪根筋道,松松垮垮塌床上,「哥哥,俺扭不动了,逼眼里恁欢实哩。
」小嘴吧嗒吧嗒,咬着刘作伐嘴,迷糊过去。
刘作伐嬲着严霞光,自己翻身在下,撑着她,将刚才在胡巧凤那儿感悟到的,裹着温温实实的洞洞,钻钻攮攮,在里面出出进进,慢慢运着功。
停了会,严霞光「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只是身子动不了,软塌塌地哼唧。
到了后半夜,起身回家。
上午课间,牛得田不像以往那样,去找刘作伐,扭扭捏捏地在远处,拿眼瞥着刘作伐。
好友郑古禾感到怪,扒拉着她脑壳,左看右看,牛得田不耐烦,「咋哩,俺脸上长花哩?」「不是脸上长花,怕是眼里边长了花哩!」「哪有的事?俺眼里长花,还能瞧得见东西哩!」「可不是,俺也怪。
以往,一下课,你牛得田都要缠着刘作伐一会,然后才和俺们在一块。
现在,只是眼珠子过去了,身子还在俺们跟前,喂,是不是有心了?」「啥心不心?叫别人听见,俺还……」「咦,话没说完,脸皮咋恁红嫩哩,看看,可不掐出二斤水珠儿?再看看,看看你那奶奶,啧啧,波涛滚滚,连绵起伏,俺瞧着二月萝卜哩!」「还五月黄瓜哩。
没影子的事,恁瞎咧咧!」牛得田眼珠子寻来寻去,这一句话话功夫,这人,上哪去了。
净怨郑古禾,光打岔,可不把美滋滋的心,都打乱了。
拿眼珠剜了一下郑古禾,喜得郑古禾直打跌,「俺的美人儿,瞧你眼珠,能蹦出水来。
俺说哩,上课俺歪头瞧你,总觉得你今儿个变了,变哪了,俺想不出来,现在看来,妮子莫非水多了?」「净说些莫名其妙话哩!俺哪有水哩,净胡嗒嗒!」抽身教室后走去,果然,刘作伐托着线路板,在问物理老师啥事哩。
这小子,就不想想俺,光弄些别人不干的事!看见了钻心想的人,牛得田心里,也安静下来,瞄了两眼,顿觉气也顺了,腿也有劲了,奶奶,也不忽悠了。
猛觉得胯里憋的慌,才想起,两节课了,还没有顾上上厕所,夹了夹,忍了忍,一溜小跑,拐向厕所。
「牛得田,得田——嗳呀,俺说你哩,只顾你去放水,咋不喊声俺哩,白叫俺夹了一泡水,等你半天哩。
呲呲……呲呲——」蹲下就尿,差点尿到裤裆里。
「快上课了,俺才想起。
对不起哩郑古禾,看看你那水,要淹没你脚脖子哩,还说俺水不水……」「嘻嘻,牛得田……」郑古禾左右看了看,只是她俩。
「你看看你尿的,蜘蛛丝一样,日头照着,都发光。
你那眼眼,也明亮亮,抹了几两油?莫不是,你那……」「郑古禾,今儿你中邪了,净说些稀古怪事哩。
看你恁懂行,莫不是,你做过啥尴尬事体哩?」「俺干干净净,眼还是原封哩。
俺是听大人说闲话,上课没事琢磨这道道。
牛得田,咱可说好了,你要是尝着谁家伙了,也叫俺分享分享,可不能吃独食啊!」「这话……」「你能做得出,为啥俺不能说得出?拉钩,别反悔,谁叫咱俩好哩!」伸出小拇指,勾着牛得田手,猛地一拽,拽到怀里,「嗳哟,俺说哩好你个牛得田,奶奶顶得俺心里都发颤,肯定这两天,你有啥瞒着俺独自干哩!」「没,没,可没。
上下学咱俩一块,俺有啥要瞒着?」「咱可说好了啊,反悔的,可是小狗,不,小鳖孙啊!」「中,中,鳖爷也中。
」哼,你愿意,俺也愿意。
刘作伐那手,俺一个降不住,正好有个帮手。
各自打着主意不提。
16、第016章、得悟刘作伐随爹去黄河滩练习枪法,这是祖爷留下的传统。
枪支拆卸、组装、瞄准……这些基本动作,四个月了,早练得七七八八,闭着眼,也能做好。
半夜出发,一路河滩荒凉无人,爹指点着附近沙地,祖爷时候,这里种啥,那儿种啥,回忆祖爷时候的辉煌。
「亏得你祖爷,自小谨慎,多长几个心眼,开了二万多亩沙滩地,临到解放,硬是没有叫人识破,是咱家种哩。
不然的话,哪有咱现在中农成分?怕是打死几次,都有的事情!」刘作伐听了,老大吃惊,「爹,那咱家种过那么多地,咋不见钱粮哩?」「咱现在晚上做的,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粮哩。
不然,哪有咱们吃的饱饭,还有力气练武?」「就那一点?」「该你知道的,慢慢给你说。
今儿给你说的,是让你心里,应该有个骄傲劲,别以为咱家人,都是泥捏的。
嘴严实些,能当得起几把锁!像你手里攥着的枪,也是那时候,传给咱们哩。
你可得记住,咱家,不只能务农,文武双全,才是咱传家宝!」「俺哥他们都会?」「不会,能是咱家孩?早撵出去了!」「哦。
」刘作伐明白了,为啥自家时不时,能有兔子之类肉吃,偶尔能吃上野猪、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