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的那两架高级战斗机瞬间燃起绚丽的火光,像绽放的爆竹迅速四分五裂,玛丽亚冷艳的脸上微微逸出一丝浅笑。
罗宾同盟的地面部队开始攻占航空港时,她的直属长官便接到塔若克的命令,要她立即赶往地下掩体,撤出战斗。
虽然知道塔若克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不愿她以身犯险,但眼见四周的同僚继续抵抗着来犯的敌军,玛丽亚却并不想得到这种特殊的待遇;她甚至觉得如果就此撤出战斗,对自己而言,是一种耻辱。
她是一个帝国军人,绝不允许自己丢下战友独自逃生。
既然塔若克不允许她继续留在战场之内,那她就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开始战斗。
偷偷驾驶一架战斗机甲舰,玛丽亚离开自己所在的战斗部队,独自升空与敌人周旋起来。
到目前为止,她已经歼灭十五架敌机了。
轻吐了口气,玛丽亚有些不屑地抬头看了看向自己侧方追击而来的那架罗宾同盟战斗机甲舰。
罗宾同盟的人还真是没用!她扶住操纵杆,调转机甲舰的方向,转身迎向那架战斗机甲舰。
待歼灭那架机甲舰后,他忽然发现四周的罗宾同盟战舰竟然乱了起来,似乎开始放弃战斗,整编队形。
怎么回事?玛丽亚满是好地用机载雷达探测周围的情况,猛然发现此刻盘旋在拉达克空域的敌方战舰群正遭到一群不明舰队的攻击。
难道援军来了?敌方的战舰正在整编,准备回援自己的主力舰队?发现拉达克地面的战斗已变得零星,玛丽亚愈发确定这种猜测,忍不住大声欢呼了一声。
就在这时,机甲舰内忽然穿来急促的警报声,玛丽亚蓦然一惊,还未反应过来,战舰已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激光激光炮击中了……冼若雷百无聊赖地坐在床头,愣愣地看着窗外;来古洛星已经好多天了,真是一天比一天无聊。
要不是收到消息,铁笛马上就会赶到古洛星,他真恨不得立即独自离去。
也不知道洗若芸在卡瑞德隆要塞过得如何,有南林夕和维克托在一旁照顾着,她应该不会惹出什么乱子出来吧!想到那个令他大感头疼的妹妹,冼若雷禁不住苦笑了起来。
随即看着窗外的月亮发起呆来……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了,冼若雷抬眼望去,见进门的是楼雪,马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楼小姐怎么有空来我这?」自初次见面以来,楼雪就莫名其妙地对自己充满了敌意,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要与自己抬杠,而且得理不饶人。
他自认脾气还算好的,但何曾见过这种蛮不讲理的刁蛮女子。
自此,两人算是结上了仇,一见面便要吵个不停。
就在昨夜,楼雪还因为一件小事与他闹别扭,最后在旁人的劝解下不欢而散;自那件事后,自己就再没见过楼雪,没想到她现在倒主动找上门来了。
心中认定楼雪此时前来是为了昨晚的事,冼若雷随即摆出「备战」的姿态,语气之中也微微有些讽刺的意味。
「我是为昨晚的事情来道歉的。
」楼雪低着头有些忸怩地走到冼若雷身前,将手里的托盘递到他的面前,说道:「昨晚是我不对。
这是我亲手做的,代表我的心意,请你接受并原谅我。
」「什么?」冼若雷直盯着她,半天反应不过来。
楼雪居然向他道歉!自己不是在作梦吧?但瞧见她态度诚恳,冼若雷心中的闷气顿时消减了大半。
他不是小气之人,对方既然已经主动认错,自己若不接受,就是缺少风度了。
对楼雪诚挚地笑了笑,冼若雷略微尴尬地说道:「其实昨天我也有错,这事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
你也不用太过在意了。
」楼雪用力点点头,满是期待地看着冼若雷,脸色微红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做东西给别人吃,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小心翼翼地接过托盘,冼若雷心中微微一叹。
他是皇室出身,吃过的山珍海味自然不在少数,他自认对吃很有研究,然而虽然托盘里只是普通的烤肉,但光看色泽,并闻到由此发出的浓郁香味,就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冼若雷轻轻品尝了一口,烤肉软嫩的味道竟让人有些回味无穷。
色柔和地瞥了楼雪一眼,冼若雷对她的印象不由大为改观。
以后她要是能经常做给我吃就好了!冼若雷暗自想着,一不留竟不小心弄翻了托盘,油脂顿时溅了楼雪一身。
冼若雷赶紧为她擦拭起来,一边擦着,一边连忙向楼雪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的,没事的。
」楼雪体谅地笑了笑,只是笑容维持不了多久,便马上凝住了。
冼若雷这时也察觉到自己的手中正握着一个柔软的东西,低头看去,顿时一惊。
他正抓着楼雪那高耸的胸部,他吓得刚想缩手,这时楼雪却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俏脸轻仰对着他的脖子连连呵气。
冼若雷浑身顿时一僵,那似有若无的轻吟直刺入耳膜,让他脑门一阵充血。
而从楼雪檀口中呼出的温软香气,在他的耳边慢慢环绕着。
顿时,全身犹如飘荡到了云里,有种踩不到边际的妙感觉。
他直感到自己的心似要跳落出来,呼吸也渐渐急促难平。
脑海所有的意识都被一种难以抑制的炙热渴望所充斥,冼若雷不由自主地搂住楼雪的细腰,而握住楼雪乳房仍未放开的另一只手则加重了力度,在浑圆的乳房上用力揉捏起来。
楼雪这时已抬起了头,眼里已充满了情欲,轻轻地吻住冼若雷宽广的额头,同时玲珑丰满的娇躯紧贴着他,热情地肆意厮磨起来。
披散的秀发轻拂在脸上,随着楼雪略微一动,冼若雷便感觉脸上似有虫蚁爬过,酥麻难耐的刺激感迅速传遍全身,让他感到一阵欲火焚身。
握住乳房的手轻轻放下,冼若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