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纳吉族长惊讶看着铁笛,见铁笛茫然地摇了摇头,只得耐心地向他解释道,「无忘菩提是古拿帕帝国自古相传的独门武功,只有古拿帕帝国皇室成员才有资格修炼。
无忘菩提没有记载也没有存本,完全是靠世代相传,你如果不是皇室后代,怎么会这门武功?」「我是古拿帕皇室后代?」铁笛喃喃自语,心中却无法断定纳吉族长定下的这个结论。
相传无忘菩提曾经失传过几百年,而这百年来各星系国家相互争夺不断。
从古拿帕星覆灭到现在,时间都过去了一千多年,这千年的时间,无忘菩提发生过怎样的辗转,谁也无从得知,而他的叔父也从未提过传授他的无忘菩提是来自何处。
因此事实是否真是这样,也许只有问了叔父才能知道。
突然得知这个可能关系到自己身世之谜的线索,铁笛还是异常的高兴。
他由此想到,纳吉族长应该也是皇室后裔,而纳吉族长初一见面就待自己如此之好,多半是因为他认定自己与他是同根同源的缘故。
「可能是传给你无忘菩提的长辈觉得告诉你这些,时机还不算成熟,或者是觉得并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吧,毕竟,古拿帕早已成为了历史,到现在,又有多少人仍记得这段往事呢?一切的一切,都终归会成为宇宙的尘埃。
」微微叹息一声,纳吉族长说道:「看来你还有许多事情仍没有想通,先去好好休息一下,也许一觉醒来,所有的事情都会理顺了。
」铁笛色复杂地点点头,在纳吉族长的带领下,向纳吉族长给他安排的房间走去。
昏暗的房间没有一点亮光,因为条件的限制,不足十坪的小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或通气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湿气,微微透出寒意。
铁笛躺在由枯草铺就的简陋床上,想起老者刚才所说的一切,怎么也睡不着。
意外地来到失落之星,还不到几天的时间,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
随着老者的一番话,铁笛恍然发觉,即将到来的危机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营救出维吉尼亚、克利希等人目下看来已是不可能完成的奢望,如今自己又要背负起将八千多个古拿帕后裔安全带离这里的重任。
这一切都压在自己的身上,铁笛只感觉自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更严重的是,要应付这些事情,他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虽然没有向纳吉族长明确地应承下来,但铁笛在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见死不救,将这些可怜的古拿帕后裔留在失落之星。
但既要救出维吉尼亚他们,又要带这些部落之人离开,谈何容易啊!想要救出落难的众部下,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要把自己甚至这些部落之人全部都赔进去。
如果实在不行,也唯有找回那些战舰群,看看有没有战舰可以正常运转,飞离这里了。
假如在失落之星毁灭前的这段时间内,没有任何机会救出维吉尼亚等人,那么就只有利用战舰群中仍然可以正常飞行的战舰,带着这些古拿帕后裔离开了。
但要舍弃维吉尼亚等人,自己又怎么忍得下心。
现在想起卡希尔之前对自己和古琳娜说的那番话,听卡希尔的语气,他应该也知道失落之星毁灭在即,而他应该也有方法离开。
他如果离开,一定会带上他精心制造出来,用以实现自己野心的那些甲,那么被他抓去的维吉尼亚等人,应该也在其中。
照这么说来,维吉尼亚也许不会随着失落之星的消亡而蒙难,可是即便这样,卡希尔如果真把他们变成了甲,他们所要面临的遭遇,恐怕比死都不如。
而且卡希尔一旦离开这里,自己还有机会找到他吗?而他,又将给整个宇宙带来多大的危难?即使自己能够再找到他,并救出维吉尼亚等人,那时候的他们,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还能从甲回复到以前的样子吗?想到这些,铁笛简直心烦透顶。
我真是古拿帕皇室后代?叔父好像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我,每次追问自己的身世,叔父都是语焉不详,极力避开话题,为什么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叔父又为什么从小就严厉督促我修炼无忘菩提,却只字不提原因?他忽然又想起纳吉族长关于他是古拿帕皇室后裔的论断,并由此胡思乱想起来。
叔父意外失踪已经一年多了,至今音讯全无。
叔父为什么要突然消失?他现在还好吗?现在又在哪里啊?油然而生的挫败感,让铁笛不由地想起了叔父,这个将他抚育养大,他最为依赖和敬重的唯一亲人。
这一年多来,他从未停止过对叔父的思念,尤其是在遇到困难与挫折时,脑海之中回忆起叔父,他便能获取让他心安的温暖,并由此汲取面对困难的勇气及信心。
他始终记得叔父经常对他说:「铁笛啊,叔父多希望你有一天能够长成像叔父一样的男子汉,这一天,真希望早点到来。
」叔父,铁笛不怕任何困难,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可是你在哪里呢?为什么要突然离开我,不与我相见?在对叔父难以抑制的思念中,铁笛渐渐进入了梦乡…伴随「啊!」的一声惨叫,铁笛警觉起身。
但他刚一挪动身体,就被女人温热的肉体如八爪鱼一般的整个覆盖到了身上。
不知何时,房间之中亮起了微弱的红光。
铁笛抬眼望去,只见趴在身上的女子是劳拉。
借着暗淡的光线,可以瞧见劳拉脸色惨白,光洁的额头冷汗涔涔,而眉宇之间,更是露出痛苦难耐的色。
铁笛一时尴尬不已,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裤子已被褪去,膨胀的下体此时已深入到了劳拉的密道内。
劳拉略显干涩的密道出地狭窄,将他坚硬的玉柱吞没,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此时正剧烈蠕动并紧紧地挤压着。
没有玉液的润滑,嫩穴对玉柱的密实厮磨使铁笛微微有一些疼痛的感觉。
他感到深入嫩穴的下体似被抽空了一般,憋闷得难受。
铁笛扶住劳拉,想要拉她起来,但没想自己轻轻一动,劳拉原本有些干涩的密道螺动的频率突然加快了数倍。
随着劳拉一声舒服的呻吟,从密道幽深的尽头,突然涌来了阵阵激流,像喷泉般激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