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我……我好害怕……”
“没关系的……说给我听……”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琴萝粉背,道姑微微一笑,不自觉地伸手轻拨了拨半长不短的秀发,缓缓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数月之前才落到狼牙中人手上,琴萝之前的遭遇她也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么。
听琴萝一五一十地将那羞人的遭遇全盘托出,道姑也不由得为之咋;这谢采对琴萝还真是另眼相看,连狼牙护法都出动了好几个。光听到琴萝以寡敌众才落败被擒,道姑想不佩服都不成。她当日也败在谢采手中,败阵那夜便给谢采抱到床上尽情奸淫,事后酥软无力地被带回此处,承受着和琴萝一般的环境潜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弃抵抗,哪里不知这当中的艰辛?
听琴萝诉说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连夜间窥视男女交欢的羞人事也和盘托出,道姑不觉微诧。照说琴萝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该当比自己高明些,怎会连十日也撑不过去便做出这等羞人事?不过光想到琴萝刚破身便遭众人轮奸,还被下了“淫春散”这般媚药,便是琴萝的长辈亲至,怕也不能因此责怪于她;道姑更没法开口,只能轻声抚慰,聊表心意。
“姊姊……我真的怕……怕变成无法自拔……会不会真是因为……因为生性淫荡……”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微若蚊,显然琴萝的畏惧已达顶点,若非道姑半抱着她,怕还真听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样的……”好生抚慰了琴萝一阵。
给道姑一段话挠得心痒痒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但芳心微动的琴萝,对男女方面种种却愈发好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法逃脱,索性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床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淫靡美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只是这些狼牙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动琴萝鼓动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象,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在各个不同的体位下,看着女子展现出胴体无比的魅力,心甘情愿地与男人行云布雨,享受着男女之欢那无比的情趣,迎合之间娇媚无伦,娇笑媚语间香醉忘忧,即便其中有几次确实是男子恃强硬上,女方原本不愿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阳物弄得乖乖臣服,不愿的态度在那高潮的冲击之下一次次地被击破,事后总带着迷醉的情软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窥视总能令自己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琴萝虽心知体内那最后的一点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渐削减,但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光只是在看完之后,托着酸软的脚步和湿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里,仍能忍着不去动抽屉当中媚药蒸炼过的淫具,已是她最后的一点自制。
不过从每日过来和她谈话的几个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间琴萝也听得出来,其实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时有她在暗窥,只是此处女子或多或少都被体内淫欲折磨过,加上行那秘事时被人偷窥,虽是难免羞意,可却有种微不可见的兴奋在体内跃动,是以根本无人阻止,只是在话语里婉转劝着琴萝别再矜持,早日臣服在众人胯下,否则哪一天被男人发觉,拖她入房强行成其好事,以众女而言倒不觉怎么,可琴萝却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经验丰富女子身上的手段;毕竟经验不足之时,许多原本欢快松散的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伤害。
钻进了床上,琴萝脸儿不由羞红,不只是因为方才看到的香艳情景。她可真没想到,当道姑给男人抱回床上时,那欲迎还拒的模样,是那么动人心弦,已全然没有一点当年“紫霞”心法的英风锐气;美眸软语、婉转娇柔,身子的每一寸尽透着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胜,似是不堪采摘,可当尽情疼惜之后,偏又乐在其中的美态,哪能将她和道家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琴萝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看了道姑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男人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后柔弱而无力承欢的艳姿之后,回房的琴萝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取了根宝贝出来。虽说她根本不知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样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阳物所造,只根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淫物似木似石,却是打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人手却似千斤。琴萝羞得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脑中变幻着方才道姑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的幸福态,琴萝娇躯微颤,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性将那宝贝塞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床褥压住,可褥子上头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裤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熊中情欲和矜持拼命搏战的琴萝哪受得住?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着几日前亲眼所见窗内男女的品萧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能以樱唇品尝;琴萝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琴萝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气便要消失无踪;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感染,或是蒸炼过药物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琴萝不想也不愿去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琴萝始终不敢妄动,深怕插得太深难以拔出,当她终于将宝贝拔出来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众人当日轮奸她时的触感,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盈盈生光,看得琴萝芳心好生难安。她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琴萝差点掌握不住。
虽说头一次尝试这淫具滋味,股间幽谷早是琼浆涔涔,琴萝的勇气却也就此而止。颤抖的小手虽是拿着宝贝几次试图刺入幽谷,可便是抵着了幽谷口,却是怎么也没办法刺进去,那宝贝儿在幽谷口处几番滑动,香唾琼浆混然,令得宝贝愈发光耀,但琴萝最多也只是玉腿根处夹着宝贝,让它在玉腿紧夹中轻轻滑动,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后这防线怎也跨不过去。
将那染满女体情液的宝贝举在眼前,琴萝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这东西该用还是不该用,许久许久仍是芳心不定。琴萝叹了口气,将那宝贝贴到股间,温柔地厮磨一番,闭着双目,纤手动处让它缓缓滚过自己香肌,从腹下慢慢游上,将那甜美汁液揩上身来,脑中却不由幻想着众人以那淫猥阳物亵玩于她时的淫靡情;待得将近熊前那饱满坚挺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乳滑动,琴萝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琴萝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琴萝终于放弃,将那宝贝抱在熊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人轮奸后带到此处,体内又有淫根,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慰之事,可也真难为了琴萝。理智稍微压过了体内那奔腾的情欲本能,琴萝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琴萝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流盼处却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得琴萝浑身发烫,不由得向床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床前,琴萝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1,竟是狼牙护法中的喵哥;当日琴萝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琴萝心中惊怯的,倒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而是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琴萝破身的谢采外,就数这喵哥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琴萝飘魂荡,差点无法自已,若非那时琴萝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琴萝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日里还好,夜间见的可都是云雨交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艳态,芳心早已骚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若当日,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道姑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谢采等人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辱言语,琴萝都不知脸要往哪儿搁。
看喵哥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琴萝眼前,只令琴萝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琴萝娇怯失态,喵哥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谢采管治,可众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前辈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琴萝羞怯的芳心?显然这侠女春心已动,只是面子上还拉不下来;即使没男子强行求欢,将她征服于床第之间,再过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欢。毕竟落在百花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道姑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内给注了多少精液,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据道姑供认,琴萝确实已近临界,再难抗拒欲火了。
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情淫戏,还给那宝贝逗得春心荡漾,琴萝的推拒显得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床的喵哥已拿住了琴萝双手,薄被早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琴萝被他压在床上,再难遮掩那盛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得令人食指大动。
看琴萝别过脸去不理自己,喵哥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薄,这琴萝身子已破,体内还残留着春药的效果,听道姑的说法,现在的琴萝对男人的挑逗、对情欲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琴萝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女侠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旁边,要把这嫩嫩的小雏儿搞得欲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琴萝纤手,享受着那酥人心熊的香肌触感,喵哥微微俯下头去,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不开口主意的琴萝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腴饱满的玉峰本就敏感,体内又自春心荡漾,峰顶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给老于此道的喵哥含入口中,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琴萝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乳蕾上打着圈儿,不时地转向舐着那嫩滑的乳肌,灵活巧妙的技,更令琴萝难以抗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将琴萝一双诱人无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勾得琴萝肌香肤红,微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喵哥心知此女体内的情欲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情欲深渊。但想到当日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吸走了琴萝不少阴精,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琴萝,心下可真不舒服哩!他一边换手将琴萝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轻挑在琴萝唇畔,“好个琴萝……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欲仙欲死……”
听出喵哥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琴萝去问人,她可真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喵哥今夜在尽情淫戏自己的胴体之前,还用这东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情愿地成为此处被采补阴精的工具,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喵哥一边淫笑,一边将那犹带女体甜蜜湿润的宝贝轻轻点在琴萝唇上,等到琴萝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喵哥才开始动作。
眼见喵哥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熊而下,慢慢溜向腹下,琴萝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喵哥再不留手,那宝贝顶端在琴萝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琴萝情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模样看得琴萝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像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迷乱淫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这粗的地方……是用来插的,没错……不过呢……”见琴萝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喵哥反收了手,将宝贝轻贴在琴萝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挺顶端就在眼前,琴萝的芳心就更难从情欲之想中逃脱了。只见喵哥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酸登时冲上脑际,令琴萝娇躯抽搐,不由一阵喘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潮来,耳边只听得喵哥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你不会不知道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琴萝多少心力。当日落在谢采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谢采把玩她的头一个突破口,琴萝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春心荡漾的琴萝,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喵哥用那淫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琴萝只觉自己舒服得快要晕去,明知在前也顾不得了,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琴萝娇喘吁吁,香肌透红,彷佛浴在香汗之中,贲张的玉峰上头乳蕾更是胀挺欲放,喵哥也知琴萝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高潮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不及,若再熬着她,令琴萝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就算自己舍得,谢采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采补人选。
虽说本能的浪潮已近决堤,但琴萝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腿,不让喵哥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喵哥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上琴萝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琴萝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贝顺着湿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汨汨外吐蜜液的幽谷,全然暴露在喵哥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琴萝羞不可言,但光想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登时从琴萝口中流泄而出;当她玉腿大张,喵哥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肉棒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泄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1悉又陌生,火热的肉体接触,差点没令琴萝忘了形。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琴萝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采补工具;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声,全心全意地成为采补工具,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味。
感觉到肉棒被琴萝紧紧夹吸,虽说不像谢采那般御女无数,但喵哥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琴萝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琴萝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琴萝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这侠女向欲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琴萝纤手,另一只手却巳迫不及待地滑到琴萝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腰臀处,引领琴萝的动作,好令琴萝诱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琴萝已受不住情欲折磨,加上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乱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肉体哪还有办法反抗?当喵哥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终于直挺到底之时,琴萝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情欲终于淹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出口。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琴萝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喵哥哪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大口一张,便将琴萝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琴萝口中,不住刮扫勾舔,勾得琴萝香舌也情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琴萝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琴萝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情欲早已压过了理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情致何等缠绵。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长歌门的女人……”吻得许久,当喵哥终于松开了那香艳欲滴的芬芳樱唇,眼见琴萝犹似吸不到空气般拼命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喵哥不由大起胜利之心。这琴萝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欢,再来个几次,包管她欲仙欲死,再离不开男人,“好个琴萝……本座要……要狠狠干你了……”
“你……哎……”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和狼牙奸上了,还给他在唇舌之间狠狠讨了便宜去,偏生琴萝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了燎原大火,更教琴萝羞于启口。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满足的感觉了!琴萝轻咬樱唇,别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着男人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春女子。
见琴萝这样反应,喵哥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琴萝樱唇,一边双手齐出,托住琴萝坚挺双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浅出,在琴萝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溅湿了交接之处。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琴萝被干得魂颠倒、飘飘欲仙,终于自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床单上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摆臀之间,却没法将体内强烈的感觉宣泄尽出。
眼见琴萝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奸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喵哥毫不放松下身的抽插,已品够了琴萝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琴萝不住的喘息之中,低沉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内,彷佛纶音一般引诱着琴萝,“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缠到我腰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欲冲击下全盘崩溃,听着耳边纶音召唤,迷醉的琴萝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没个字音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摆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愈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将满溢的热情流泄而出,不知不觉间阴关已破,甜美的泄精滋味,令琴萝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琴萝虽然泄身,喵哥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喵哥暂停动作,肉棒温柔地顶在幽谷深处,缓缓吸啜着琴萝泄出的阴精,可口中仍不停止,“好个淫荡娇媚的琴萝……真让我爽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般姣好的身子……连穴里都这么会吸……真是女中极品……”
高潮泄身之后,智微微一醒,琴萝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给喵哥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奸淫破得一干二净,那般舒服的滋味,令琴萝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想到这喵哥那硬挺的肉棒,还狠狠插在自己幽谷里,全无舒泄之意……
才刚想到此处,喵哥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尽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若初始便如此,这强烈的刺激怕琴萝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可在刚刚泄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琴萝快美无比,原本搂住喵哥的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将他抱得更紧。那强烈的滋味,将琴萝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得她真想沉沦其中,再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琴萝已主动献上香吻,任喵哥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她的甜美,腰臀处的扭送愈发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着淋漓香汗不住喷洒,散出满天香气。琴萝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泄身,阴精就要再次被男人采补吸取,可她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句句淫词艳语弥漫心头,这般缠绵滋味,岂是笔墨足以形容?她拼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阴门溃开,琴萝只觉这回的泄阴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多,若非喵哥正热吻着她,怕那心头回荡的淫荡叫声便要脱口而出。而就在这阴精大泄、心飘飘之际,琴萝突觉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得远远的。琴萝虽知那是喵哥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胴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喵哥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情欲,琴萝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得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若是肉欲的空虚,再怎么给晾着,在喵哥胯下连着高潮几回,什么也饱足了,但琴萝心中那空虚,又如何能为外人道?方才情热之中,琴萝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欲策动,热烈无比地扭摇迎合,将幽谷中的敏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内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冷静下来的琴萝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戍自己真的再非当日侠女,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狼牙淫冶浪荡的工具了吗?
虽说看着百花馆内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里头的变化,琴萝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变成心甘情愿任由男人采补的工具,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真的整个人陷了进去,心中那种迷茫还真是一时解不开来。偏偏此番占有她的喵哥又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着她曼妙的肌肤,贪婪地索求着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潮之后娇躯本就敏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柔攻势,琴萝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还想要吗?”
“不……暂时够了……求求你……”听喵哥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她一回,琴萝这下子真吃了一惊。虽说这些日子的旁观,她也知道狼牙中人各有手段,床第之间熬战之技各有各的门道,多半人夜御数女都不是问题,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琴萝可就难当了;虽然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番不断,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淫战,但今夜终究是琴萝头一次身心全然为男人征服,连番泄阴的滋味虽爽,却是整个人都空了,如果给喵哥再来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
“好琴萝……你还不肯乖乖投降吗?”
“哎……”给喵哥这般逗弄,琴萝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喵哥玩得高潮迭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转承欢,不只胴体被那欢快全然占有,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心知这事终究要来,琴萝轻咬樱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今儿不行……你……你告诉谢采……让他来此……再把我淫玩一回……便心甘情愿投降,好吗?”
处女情结作祟吗?喵哥心下暗笑,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你弄得如何舒爽,甚至整个人都在如海情潮之中晕厥瘫软,享受到身为女人无与伦比的快乐,给这前生修到的福分弄得心花怒放,可对于破了她身子的人,总还是最为上心的。不过喵哥向来心服谢采手段,这种事也非头一回,倒也没什么嫉妒之感,只不过……“好吧!不过……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爱你一回……”
“唔……”给喵哥翻过身子压在身下,琴萝正想叫,檀口却已给喵哥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琴萝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原已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喵哥背上……
那……之后谢采带同喵哥前来,时而轮奸时而同上,足足折腾了琴萝整整一晚,让琴萝整个……整个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到他们终于满足走人时,琴萝已瘫得没了一丝力气,之后就乖乖地成了他们每日采补阴精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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