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撇了撇嘴,一天逛下来,她对人间的情况也算略有了解。
“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虚伪,也不知是谁说的救一人与天下人之间的关系!”
“大家不都这样吗,假设有一狼一羊同时冻僵在雪地中,你会救哪个?”
“唔,我两个都救不可以吗!”
“要是那羊秃头癞脸,全身枯黄肌瘦,而狼面目清秀,通体雪白可爱,你愿不愿意把羊喂给饥饿的狼裹腹?”
“哪有面目清秀的狼呀。”邵韵顾左右而言他。
李思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走过去拥住她:“你就是那只面目清秀的狼,我喜欢你,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你不怕我把所有的羊都给吃了吗?”邵韵似有所指地说道,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很排斥这种程度的接触了。
李思成贴着邵韵,双手放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这天下豺狼虎豹多得是,也没听说过有羊被吃绝,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的!”李思成嗅着她颈间淡淡的香味,有些意乱迷。
清暮宫,陆嘉静色有些落寞地半躺在香榻上。
三百年了,她不知自己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过分的美丽失去了力量的保护也会成为一种罪过,那些权贵看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尊重,只有深深的欲望。
坊间传言,叶临渊的闭关其实是个阴谋,他已经再也不可能走出来了,近几年这消息传的越来越玄,连久居深宫的陆嘉静都听了个大概。她曾几经探查,得到些只鳞片爪的信息,最后却全都从莫名其妙的地方断掉。
“连以前最尊敬我的三皇子看我的眼也像只恶狼,这副身子真是罪孽深重呢!”陆嘉静借着夜色,将手伸进衣襟,托起一只硕大的玉乳轻轻揉动,刚沐浴完的身体散发出清新的花香,她捻动乳峰上肿胀的小枣,一点点积累心中的欲望。
陆嘉静揉完一边又换另一只乳儿来把玩,平时这对玉乳都深埋在宽大的衣袍下面,如今却大半乳房都暴露在空气中,她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将另一只手向着睡裙伸去,慢慢褪掉亵裤,手指抚上耻丘,一点一点向下探索。
陆嘉静想起那些男人想要把她一口吞下的眼,脑子里竟然不由自主地出现各种淫靡的画面,画面中她被肥胖的男人绑住手脚,身上仅剩一件纱衣蔽体,男人揪住她的雪白的大奶子,用一身臃肿的肉压在她的身上,上下起伏。“啊,啊~!”陆嘉静快速揉搓着两片肉唇间的凸起,揉胸的手也更加用力去蹂躏那绵软细腻的沃乳,将嫩乳揉成各种形状。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邵韵揪住李思成的耳朵,她就知道这男人来此准没想好事。
“你看她眉宇间愁绪难解,心里一定很难受才会借着自渎来排解忧思,你听说那个传言了吗?”李思成传音给邵韵。
“我看她现在难受的都快要飞到天上去了,你要不要帮她揉揉啊!”邵韵也知道陆嘉静处境艰难的原因。但那个叶临渊不正是在她快要逃离封印时又补上一剑的混蛋吗!邵韵恨不得生吃了他的肉,对他的情人自然升不起任何同情之心。
陆嘉静纤长的中指在泥泞的小穴里扣挖,黏腻的液体流的满手都是。她弓起身子,又伸进去一根食指快速抽插,双脚蜷起,蚕宝宝似的足趾缩成一团。“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弓起的身子重新落下,脚趾重新舒展开来。
陆嘉静将一块白色毛巾垫在下体,仰着头回味高潮的余韵。无尽的快感间,几条线索之间的联系突出重重迷雾,呈现在她的面前。
李思成欣赏了一场独角戏,拉着邵韵就要出去:“我们也找个房间休息一下吧。”
“找什么房间,这里不就挺好!”邵韵哪里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只是她现在很不爽,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邵韵将陆嘉静打晕扔到了床下,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李思成瞠目结舌。
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红毯,倒也不用为陆嘉静担心。
“呜啊,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今天你不许动手动脚,要泄火找下面那个小妞去。”
邵韵伸了一个懒腰,霸占了陆嘉静的大床,很快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李思成苦笑,和衣躺在床边,鼻尖嗅到两种不同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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