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呵呵哈哈哈qqq
20/09/12
(1)
衡山-紫薇观
寒冬腊月已过,但这紫薇观的梅花树却刚刚开花,花香芬芳浓郁,暄香远溢,紫薇观,这座自从大秦建国就存在于此的道观至今已有六百余年的历史,深入衡山深处但见梅花林,步入梅花丛,看着那天边飘落而下的白雪,走在那陡峭山涧间,嗅着那梅香,徜徉于花海,约莫数个时辰,走至梅林尽头仙气缥缈之地,便依稀可见伫于半山腰的紫薇观。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而我,韩琪,自小就是在这观中长大,时光飞逝,日月如梭,一晃已过十八载。
我百无聊赖的倚靠在树梢上,口中唸着一根细枝,双手倒环在脑后,嘴里哼着在镇上新学会的小曲享受着这午后的悠闲。四周只有轻微的鸟鸣,还带着些许凉意的早春微风吹散了我的发梢,也吹的那梅花树哗哗作响,片刻便落下满地清香扑鼻的梅花花瓣,我慵懒的睁开一只眼,轻佻着眉,看着树枝丫那两只黄鹂依偎在一起,好一副你情我浓的模样,暗道这年头雏鸟都找到伴了,自己还是老哥一个,这世道还真是不公啊。
“琪儿,你躲在这儿,莫不是想偷懒不成?”
打断我思绪的是苛责中带着一丝嗔怪的女人呵斥,仿佛把那枝头本就微微欲坠的梅花儿都震落下来。
这声音我可再熟悉不过了,我侧目一看,随着那片片花瓣散下,花影中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美妇,女人穿着一袭黑白相称的道袍,道袍看似宽松,但却无法遮挡住女子前凸后翘的身材,袍子的胸襟前方镶嵌着阴阳太极的符文,只不过丰满高耸的乳球鼓鼓的将那阴阳刻印的图案顶起,形成一道完美诱人的优美弧线,盈盈一握的柳腰处系着一条雕刻着道家经文的白色蜀锦缎带,不知是不是这腰带系的过于紧致。
从我的视角看去,顺着腰肢下方陡然涨起一道成半球体的弧度,正是女人那丰硕至极的翘臀,这对圆月美臀在道袍的束缚下显得格外突兀,但却又死死抓住了我的眼球。
午后的阳光炙热的洒在大地上,也毫不吝啬的普照在女人的身上,而那抹耀眼的光芒则好似打穿了这黑色的布料一般,我甚至可以透过单薄的道袍看到那臀缝处白色的亵裤痕迹,咦?这亵裤照理说应该能看到裤腿啊……
难不成是我刚睡醒的原因?怎么这亵裤……
“琪儿,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还愣在那作甚?”
她抬起头皱起一双秀眉看向我,语气中已经带着些许不悦,我可是清楚我这位娘亲大人发火的后果,赶紧匆忙起身,双手按住树枝,借力发力纵身一跃,跳下大树,窜起一阵灰尘和梅花花瓣。
“娘,您怎么来了,那两个矮矬货都回去了?”
母亲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那张精致到只有用绝伦两个字来形容的脸蛋我是那般的熟悉,岁月仿佛并没有在我这位已经修为马上要到达分神期的娘亲脸上表现出来,反而更添一丝熟女独有的知性和妩媚,高挑的娥眉微微上簇,眉心处点着一抹精致的梅花花钿更显端庄高雅。
母亲一头漆黑的秀发在脑后挽起一个宝髻,再加上她那副仙气飘飘的淡雅妆容,带给人的永远是那副只可远观的神秘感。
白皙的脖颈下是精致的锁骨,但再往下看,却再也无法窥视到片点风光,那紧实的道袍把所有登徒子共有的欲望都挡在了这位道家仙子的身外,但却更添一分道家女修士独有的禁欲气息。
母亲抬起纤纤玉手抚去我肩头的尘土,脸上倒是恢复了三分柔和的神情,但嘴里却依旧不饶人。
“那是你的两位师弟,莫要胡言!寰宇,寰冲今日已过旋照,只有你每天的修炼都不能按时完成,久久停留在筑基阶段,等到为娘过阵子远赴洛京,你又如何能接任这紫薇观。”
我讪讪的一笑,一提到这事我就头大,母亲姓裴名昭霁,听父亲健在时提及,母亲道号雪霁娘娘,人宗道首,更是这紫薇观的观主。
十七年前结识了我的父亲,当年位居彭城王的大漠孤刀韩少功,二人与战乱中相识,父亲对其一见倾心,多次机缘巧合下,母亲也对父亲渐生爱慕,二人于是各自放下名利喜结连理,而次年母亲就在衡山脚下诞下了我,而父亲则在我五岁的时候因为边境遭到胡人入侵,重新提刀上马远赴边疆,自此一去未归,当再次提起父亲的时候,已经是母亲穿着一袭白衣满面肃穆的在衡山以北的山脚下的跪在墓碑前怅然若失之时了。
“嘿嘿……孩儿自当努力就是……”
并非是我对这修行不刻苦,实在是兴趣索然,相反我对这刀枪棍棒却是颇为喜爱,从小就练得一手好刀法,很可能是遗传了父亲的基因,我虽然对这位已经为国捐躯的父亲没有太多印象,但光是大漠孤刀这个称号就足以让所有大秦子民都赞不绝口了,彭城王韩少功以一敌百,最终血战至死为大秦主力部队殿后的英勇事迹还是我从山下镇上的人嘴里知道的,但父亲这样光辉的过去,娘亲却从来不对我提及,有一次我去询问此事,还被她臭骂了一顿,久而久之,父亲的死因也就成了道观里的禁忌,再也不听人提起过。
“明日去观中修行,切莫再迟到。”
娘亲似乎对于我这种散漫早已习惯,她只是轻叹一声,一甩袖袍把我留在了原地,看着娘亲那婀娜的背影,鼻尖处满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梅花芳香混合着成熟女性独有的体香,我鼻翼轻抖,总觉得内心有团火一般炙热。
我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羞愧之意,反而视线停留在了她那凹凸有致的下体上,我这才发现原来之前不是我睡眼朦胧,而是娘亲这道袍下确实可以隐约可见那白色亵裤的痕迹,只不过那亵裤短的惊人,我依稀可以看到娘亲那双若隐若现的大长腿和大腿上方那两瓣浑圆肥嫩如满月的挺翘美臀。
随着娘亲莲步寸移,一双珠润欣长的美腿交替而行,好似磨盘般大小的熟女肉臀也荡起一层层肉脂横溢的香熟臀浪,我这才发现那白色的亵裤原来被修剪成了倒三角形,其中因为光线的缘故,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单薄的亵裤几乎呈三点一线的形状贴在娘亲的肥嫩丰臀上。
娘亲每走一步,我那双充满了欲望的双眼就跟进一步,一直到娘亲好像有所发觉似的突然加快了步伐,我才后怕的收回色眯眯的目光,内心默念只学了三句半的道德经来按压欲火。
回到屋子里,我来回翻动着基本经文和功法,心想总得突破这狗屁筑基阶段,不能让寰冲,寰宇那两个矮矬之辈笑话,结果看了半天,脑子里全是娘亲那婀娜多姿的玉体和她那至少穿了十余年的道袍下那惹火的亵裤,什么时候娘亲这般开放了,我听说那种暴露的亵裤只有在京城教坊司里的女妓才会穿,当然,这些也都是我从镇上那些登徒子嘴里听到的,可能是自己当时刚睡醒眼花了?
我暗自摇了摇头,我也是个男人,男人嘛,自然就会对女人有想法,在这紫薇观里却只有母亲和她的贴身丫鬟玲儿两个女人,凭借着我是娘亲的儿子,成功的把玲儿收为我的胯下玩物。
原因就是前年我被寰冲,寰宇那两个家伙骗去后山荷花池玩,结果碰巧撞到了玲儿在那洗澡。
玲儿的一举一动尽数倒映在我的眼中,娇躯不着片缕的坐在荷花池中,静静的闭目沐浴着。
我咽了口口水,全身激动不能自己,胯下肉棒滚烫异常,却没有太过坚硬到仿佛爆炸一般难受的时刻。
“玲儿,你真是太美了!”
我不自觉的脱下了裤子,右手抓握住硕大滚烫的棒身,无意识的撸动着。死死的看着玲儿,贪婪的欣赏池中美景的每一个细节。
两根凸显曼妙身材的锁骨呈现平行的一字型,肌肤犹如羊脂玉般白皙滑腻,两个锁骨窝小巧可爱又兼具魅惑的形状,巧的是,四周飘散的花瓣有一枚恰好飘落到了玲儿光滑白皙的锁骨窝中,被池水滋润后,粉红的桃花瓣调皮的贴在玲儿的肌肤上,更添几分诱惑。
“玲儿……呼,呼,呼,我忍不了了!”
我脱下裤子就冲入荷花池中,抱住玲儿赤裸娇躯。
“呀!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好玲儿,我好喜欢你,你今天就从了我吧。”
我不顾一切的低吼一声,死死抱住玲儿的娇躯,她试着想要挣脱,虽然修真不行可是我的拳脚传自父亲,她根本无法挣脱,无比白嫩娇小的娇驱和我的强壮身躯就这样紧贴在一起,丰满的乳房被我健壮的胸膛压的扁扁的,圆滑丰满的白臀被我有力的右手放肆的抓摸着。
「不!不要!求你,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不要!」
玲儿的脸羞的通红,大声叫喊着。可我就是要看玲儿这副娇羞模样,红通的脸蛋更增玲儿绣色,使她更加动人。
看着这美丽的少女被自己恣意完弄,我不禁哈哈淫笑着:“叫阿,叫啊,我可是娘亲最喜爱的儿子,你只是一个丫鬟,让娘亲听到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
玲儿听了这话哪敢再叫,只用手捶打我的胸膛,可这对我来说就像挠痒一样。
我将我的大肉棒在玲儿蜜穴狠命摩擦,弄的玲儿感觉既舒服又难受,阴道内还分泌出淫水,感到了些许的湿润,我不禁性欲勃发。心想一定要用大肉棒给她开苞。
一只左手抓住玲儿修长的左腿,右手猛的抓住丰臀,丰满的粉臀性感的向上翘起,在十分浓密阴毛保护下的已经被揉的红红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今天索性先给你破瓜在说!免得夜长梦多!”
我一边对玲儿喊着,一边用又黑又粗的大肉棒对准玉穴一下就插了下去,可是处女的阴道口又小又窄,一时间却插不进去,大龟头象小拳头一般插在玉洞口,将玉门分成两半,阴埠高高隆起,好看极了。龟头上清楚地感到玉洞已经湿润,还有淫水不断流出,龟头前面有一层软膜阻挡,知道那就是处女膜了。
此时玲儿哭着叫到:“不,求求你,不要啊!饶了我吧!”拼命地腰动玉臀想摆脱大肉棒的纠缠。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按着处女的纤腰向下一压,让美女的玉臀更加高高向上翘起,大蛮腰用力狠命一挺,霸王硬上弓!只听“扑哧”一声,大肉棒立刻破瓜而入骚穴,大龟头直抵花心!
“不,不要啊!!……啊…我…我……饶了我吧!”
玲儿紧张的不断摇头,长发左右飘摆,可是一切都太晚了,随着这一下插入,菁玉紧小的处女阴道立刻被大肉棒分成两边,阴埠高高隆起。
玲儿的处女小穴又小又窄又浅,加上被以老汉推车的方式从屁股后插入,大肉棒只进了一半多一点就到达底端。阴道真是十分紧密,阴壁嫩肉象个大手一样紧紧的抓着大鸡巴,阴道口象一张小孩的小嘴一样一张一翕吮吸着我的肉棒。阴道内虽然很紧但十分湿润,热热的十分温暖,好美的处女小穴呀!!
娘亲的贴身丫鬟终于被我强奸了,想到这不禁双手拦腰抱住玲儿,两只大手从背后绕过猛抓猛揉处女又大又坚挺又有弹性的玉乳,手指还不停地揉捏两个早已硬得象石头的乳头!大肉棒紧顶花心,就那样插在处女阴道里,暂时没有动作。
此时玲儿已经失去抵抗的力量,只得双手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接受大鸡巴的插入,玉腿叉开着跪在地上,口里呻吟着:“恩……恩……不!不!!”
但是很快,玲儿感到阴道内的疼痛感减少,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将蜜穴塞的鼓鼓涨涨的,反而有一种充实的感觉,阴道内酸酸麻麻的难过死了。阴部的淫水还在继续喷涌着,玲儿不禁呻吟出来。我不禁轻轻放下处女的臀部,把那粗大的肉棒退出去了一些。
玲儿的处女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那本已十分红润的阴唇和白嫩的阴部,我那黑粗的肉棒上也沾满了鲜血,玲儿正稍感轻松,我便弯下腰去,扑的一下又把那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
玲儿不禁又娇呼一声,我就这么欣赏着处女的娇态,把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抽动在玲儿鲜血贱流的阴道里,每抽动一下都很激烈,插就插到底、直抵玲儿那紧合的阴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处女那鲜嫩的阴唇上。美妙阴道是紧合的,玲儿感觉粗大肉棒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
但被强奸的玲儿仍摆脱不了矜持,拼命扭动着娇躯,做无奈的抵抗,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啊,不……不要…恩……”
声音里不仅有了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充满了性交的欢娱,看着美丽的玲儿在自己身下被强暴着,肉棒不禁更加的壮大起来,把沾满玲儿处女鲜血的大肉棒一下子从少女那流血的阴道内抽了出来,从根部到龟头足有二十好几厘米,带着玲儿黏稠的鲜血把那火红的阴唇都翻了出来,足足抽了七八秒,鲜血顺着处女那白净的屁股和大腿流到了地毯上,可不知怎的,玲儿却带着快乐呻吟着,丰满的玉臀向上猛挺,白净的臀部绷紧了使自己娇柔的阴部追逐着我那大肉棒。
我乘机淫笑着挺起身,用手按住玲儿纤腰,大鸡巴对准玉臀,从屁股后又一次一下子把那十分粗大长耸的肉棒狠狠插入了玲儿那娇嫩夹紧的阴道中,挺动大肉棒以快马射箭之式狠命插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
玲儿的叫声更让我兴奋,越插越猛,越插越烈!看着玲儿粉红色的阴壁嫩肉不断随着自己的黑大肉棒翻出推进,感觉抽插处女紧密小穴真是舒爽无比。
玲儿的玉穴本以泛滥成灾,如今我将大肉棒大干,立刻看见玉门穴口冒出泡泡,玲儿虽然仍喊:“不要。”却又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我继续,玲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玉门凑上挺动与我的肉棒紧密结合,挺,再挺,再挺,一时间荷花池只剩下蜜穴和肉棒“扑哧、扑哧”的猛烈交合声,和玲儿的叫喊声。
我肉体上的天赋异禀,加上那长达六寸以上的大肉棒,长硬粗圆兼具,这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玲儿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啊…啊!……你……你这个色狼,你好……狠……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来……我……我……不行的……快……啊……人家……还是……第一次……你,不要!……但是,啊……好快活……”最后三个字几乎难以听清。
玲儿越叫我则越是兴奋不已,哈哈大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
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大肉棒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间杂着水声与玲儿的淫叫声,我清楚地看着自己的肉棒来回不停在玲儿的蜜穴进出,更是兴奋;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大肉棒,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肉棒,雪白的玉臀,把玲儿干的浪叫。
“啊……啊……………你……坏……啊……可是……我……啊……难受啊……不要啊!!再……再快一………点,啊……啊……我……好美!…我………我要升……升天了!”
我也觉得肉棒阳具被玲儿的玉门紧紧夹住,舒爽非常,而玲儿又猛摇那迷人之极的圆大雪臀,一扭一甩的更增情欲,耳中玲儿的淫声浪语传来。
“嗯……啊……琪师兄,没想到你………你好会插穴,没想到性交……啊……快活……啊……啊…我的小穴好爽……主…琪师兄,我……我快不……不行了!求你,不要再来了,我求饶,拔出来吧!!啊…啊…!!”
我不理她求饶,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只觉龟头撞在阴道尽头,双手后移,把两边臀肉尽量分开,想再深入一些,这样又插了一两百下。玲儿开始发出一阵阵哀嚎,我知道她的高潮快来了,於是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觉玲儿己无力扭动,阴道剧烈的颤抖,大量的淫水又泄出来了。
那一瞬间玲儿解放了,一股浊白的液体冲击着我的肉棒,而我的肉棒也爆发了,精液大量的喷射出来,一直喷了十多廿秒。玲儿喘着气,子宫承受着大量火热的精液,我又迅速地抽出肉棒;将一股滚烫黏浊的精液继续射在玲儿白皙的脸庞上,许多精液直接地流入玲儿的嘴里;而她也不排斥地吞下了精液,因为玲儿心里终於明白她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
那一天我真是享尽人间艳福,得到了这样一位天生尤物,并且在那以后的每一天都插穴插个够!!
话说回到这寰家兄弟,这二人和我年纪相仿,是三年前母亲亲手从山下镇子领到山上的。
我第一眼见到他们兄弟就内心不喜,因为这二人长相猥琐丑陋,个子还奇矮无比,十四五的年纪却发育的如同六七岁的孩童一般,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好似流落街头的乞丐,娘亲说他们父母被山下土匪杀害,孤苦伶仃,又因为相貌丑陋被镇上的百姓所嫌弃,娘亲对我说,此兄弟二人虽然生的五短身材,但以她之见,却生得慧根,适合修身悟道,再加上观内常年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也想给我添个玩伴,便带回了山上。
我自然是内心一百个不高兴,我早已习惯了独处,每天练练刀法,看看经文,虽是悟性不高,一直没什么进展,但娘亲似乎并不强迫我继承她的修为和名号,日子倒也过得快活得意,这破天荒的来了两个丑八怪,我怎么可能会接受,每次一看到娘亲那一脸慈爱的神情,和那兄弟俩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即使因为他们我得到了玲儿,但也是时候对他们下手了,娘亲的爱只能我一个人享受!
第二日
一夜无话,清晨洗漱完毕后,我来到观内的修炼台上,开始思考如何对付那两兄弟。
娘亲虽然身为道家人宗道首,但说到底也是位母亲,为人母者自然也会徇私情,娘亲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做的再过分娘亲也会原谅我的。
“哎呦,这不是掌门师弟吗?这么早就来打坐啊。”
一个难听到令人作呕的公鸭嗓子从我脑后传来,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寰家兄弟来了,我本来想早到一阵子,修行完就早早离去,听娘亲昨日说,他们二人已过旋照之境,那就整整比我的道行要强上一个层级,可那又怎样,杀他们易如反掌。
不见其人,我就闻到了寰冲身上那股子体臭,这家伙虽然已到山上三年有余,但个人卫生却从不知道好好保持,娘亲一开始还苛责他几句,后来也就顺其自然了,但心里还是让我一阵恶心。
二人见我不理睬他们,也不发怒,只是同样坐在我两旁,嘴里倒是丝毫不闲着。
寰冲扣了扣鼻子,猥琐至极的脸上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态,黄豆大般的小眼睛一转道:“嘿嘿,师弟啊,不是师兄说你,你说你都在这筑基停留了三年了吧,我们哥俩可是上个月才开始修行的,但却只用了不到三十天就突破了这筑基领域,你就不想知道知道我俩用了什么办法?”
我咽了口唾沫,心想他们来找我肯定也不会有好事,先静观其变。
旁边的寰宇见我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石佛模样,独自摇头晃脑,满是高深的扯着一副公鸭嗓道:“师弟啊,我知道你对我们二人有意见,那都是误会啊,这紫薇观,现在就你一个还停留在筑基,你说,我们二人现在已是旋照之阶,等再过些日子,说不定又要进上一步,到时候如果你还是这般修行…恐怕更让师娘失望啊。”
娘亲会失望……
听到这,我内心深处的某个心结仿佛被触碰到了,我当然不想让娘亲失望……
奈何我不管如何努力,就是突破不了这可恶的筑基,昨天娘亲也说,春后她要远赴洛京,三年一次的百家大典都汇聚了各大学派的长老,掌门和精英修士,每次去洛京为大秦天子开经说文都要经历一年有余的光景,自己至少要在她远行前突破这层瓶颈,母亲话里的深意是想带我去洛京讲经授道,三年前她曾经带领我当时唯一的师兄-邹安仁前去,后者被大秦皇帝看中,留在了朝内为官,听说还当上了驸马,娘亲虽不舍但却也万般欣慰,她自是想培养我也能够积极入世,奈何我……
“那……不知师兄有何良方……”
我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睁开眼看着那两张鄙陋龌龊的脸勉强露出一副虚心求学的表情恳求。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寰冲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排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洗漱过的黄牙满是隐晦的对我一笑,眼神却瞥了瞥不远处,但随即就收回目光道。
“师弟啊,我之前都说了,要手把手嘛。”
我有些发愣,什么手把手,难不成还是要自己握住他那他那黑手传我功法?
看我一副发呆的德行,一旁的寰宇那可怖的兔头鹰脑赶紧凑上前面露淫荡的在我耳边道:“当然是我们兄弟二人光着身子握住师娘那小嫩手,让师娘给我们哥俩一起传授道法啊~”
我听完勃然大怒,没想到这两个登徒子居然敢这般下作,公然逞口舌之能调戏娘亲,我喉头作响,自然不会客气,猛的挥出一拳,我虽然修真不在行,但拳脚却遗传了父亲,这一拳气大力沉,再加上那寰宇本就体态矮小,身材单薄,被我一拳打的直接在地上滚了两圈。
寰冲见我发怒,撒腿就要跑,我见状侧过身也不管倒在地上哀号的寰宇,一记扫堂腿,唰的在地砖上窜起一阵尘烟,又听到“嘣”的一声闷响,那寰冲闷的一哼,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门牙都磕掉了两颗,我还不解恨,又纵身向前,挽起袖袍,露出结实的肌肉和斗大的拳头,就要接着教训这两个混账。
“琪儿,你怎的这般无礼!还不退下!”
正当我最近满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之时,一声娇呵却让我的双腿停留在原地,我气喘如牛,双目赤红,刚要回头解释,却听到一旁被我一拳砸的七荤八素的寰宇那贱兮兮的声音。
“师……娘,师娘……师弟他动粗啊……呜呜呜……”
我这才看到这家伙脸好像都被我砸歪了,鼻血顺着鼻子一个劲的流个不停,本就猥琐至极的脸上现在更是涕泪纵横,好一副哀怨之深的倒霉蛋形象,就好像个小媳妇见到恶霸要对他施暴似的。
他一边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鼻血和眼泪,一边抱住娘亲那双一尘不染的白布鞋大声呜咽,哭的那叫个如丧考妣,不对,他爹妈早死了。
反正这家伙装的比小镇上那说书卖唱的都要绝,不一会就把娘亲那双小白布鞋蹭的满是污垢。
“我……娘亲,是他……”
我赶紧收回拳头,放下袖袍要上前解释。
可没想到,刚才还趴在地上装死的寰冲却好似打了鸡血一般连滚带爬的钻到娘亲的另一条腿旁,他干脆直接抱着娘亲那道袍下隐约露出的白嫩小腿也开始大展才艺,那张长满了麻子让人反胃的陨石坑脸都贴到了娘亲光润笔直的腿肌上,
我看到娘亲开始还露出了一丝略微反感的神色,那盈盈可握的白鞋小脚本能的向后一缩,但马上就被寰家二兄弟抓在手中,兄弟俩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娘亲见状反而不去闪躲,只是站在那低声安慰二人。
看到这幕,我更是大脑充血,心中怒火中烧,一双铁拳攥的嘎吱发响,这二人瞧见我这般怒气冲冲的姿态,更加卖力的展示从娘胎里带来的高超演技。
一双贼眼则不时的偷偷顺着娘亲那纤细白皙的小腿向上看去,好像要钻进那厚实的道袍中一窥熟妇仙子那最神秘的风光。
“师娘……唔唔……兄……兄长他只不过是询问师弟最近修行如何……可师弟却勃然大怒,质问我二人为何嘲……嘲弄于他……”
寰冲估计是被我打掉了两颗门牙,说话都有些漏风,只是一个劲的指着我哀号,娘亲低头瞥了一眼寰冲的狼狈的样子,只见他也没比寰宇强到哪里,两颗门牙不翼而飞,一条腿被我一脚踢的好像断了一般拖拉在地上,那张丑脸因为跄倒在地还破了好几块皮,一脸的血污,这般姿态也怪不得本就性格宽爱的母亲心起恻隐之心。
我咬着牙想要走上前,好好质问质问这两个家伙,但那二人心照不宣的好似见到老虎似的一个劲的向后退,他们手里还紧紧拽着娘亲的道袍下摆,也不知道二者是不是故意的,这一缩,竟然将娘亲的袍子拉扯到了后方,瞬间就露出了两条雪白浑圆,宛如玉脂的欣长美腿。
我也是一愣,双眼情不自禁的就被那双凝脂赛雪的绝世美腿所吸引,一时间竟然无法移开目光。
娘亲那双仙子美腿是那般的扣人心弦,引人注目,小腿笔直纤细,大腿浑圆饱满,好似两根雪白的玉柱,肌肤雪白如雪,连一丁点的毛孔都看不到,只不过因为道袍上摆宽大,我没办法看到大腿上半部分的美景,但我这才注意那两个登徒子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狼眼,那寰冲还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连猩红的舌头都吐出了大半,恨不得马上就舔舐眼前那香喷喷的熟女美肉一样。
不过他们的视线并不如我,只能看到这双熟女美腿的侧面,可仅仅是那微微一瞥得到的盛景也足够二人大饱眼福。
“你……琪儿……你还要作甚!”
娘亲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春光外泄,她踏前一步,道袍随即遮挡住昙花一现的春宫美图,身上陡然爆发出一位道家高修才有的气场,我清晰的感觉到面前一阵劲风袭来,将我的头发都打乱,让我不禁后退了两步,我还从来没有见到娘亲发这么大的火,刚要辩上两句,就看见她身后那两个狗杂碎一脸坏笑的看着我,寰宇擦了擦鼻血,还对我竖了个中指。
“琪儿……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们二人,且去包扎一下,琪儿晚上来找我。”
言罢一甩袖袍,只留给我一个漠然且决绝的背影还有遍地的梅花花瓣,寰家二兄弟好像得到了什么皇家恩准一样,屁颠屁颠的站起身,其中那可恶的寰宇还故意蹬了蹬那本应该被我踢断的小短腿。
另一个见娘亲走远则抹了把鼻涕,舔着嘴角的血渍满是嘲谑的对我说道:“师弟啊,你说你脾气这么大作甚,我们兄弟就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嘛,你还要吃了我们不成,你看,脸上那么大个巴掌印,怎么好意思出门咯。”
“你们两个狗东西,到底有何居心!”
“别说那么难听嘛,我们都是一个师门下的,我们二人的命都是师娘救来的,哪里会有什么歪心思嘛,不过,刚才你娘亲的大长腿你可是没少偷看啊,啧啧,是不是又长又白~”
寰宇嬉笑着上下比划着,就好像在摩挲娘亲那双凝脂美腿一般,我心中怒火又起,握紧拳头便挥向那两张丑陋至极的脸庞,一拳将他们再次打倒在地。
“娘亲都走了,你们两个肮脏东西还敢嚣张,今天就废了你们,看看娘亲会不会为了两个废物惩罚我。”
我也不去听他们在求饶什么,只是拿起刀,手起刀落间斩断他们的命根,然后一脚一个踩爆他们的丹田,我那时候脑子一片混乱也没理睬两个已经痛晕过去的东西,只是回到房间里,拿起父亲留下的宝刀,手里抚摸着那父亲生前佩戴的宝刀,这还是娘亲当年送给我的,她告诉我这是父亲留在世上唯一的凭证,父亲死于胡人乱刀之下,尸首险些都未保全,这刀自然就成了我最珍爱之物,今天便是这把刀帮助到了我。
我走出房间,看着院子里那颗娘亲亲手为了种下的梅花树一阵惆怅,不管如何,我都要向母亲承认错误,既然已经废了那两个东西,会让母亲寒心,但我心里还是相信娘亲一定会原谅我的。
想通了这点,我就立刻动身去娘亲那请罪,我这人虽然有些偏激,但一旦认准了事情的是非,就会释怀。
这紫薇观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大是因为它是大秦第一名观,坐落在衡山之巅,但小却因为这紫薇观只有五人,再无旁人,娘亲三年前就已经决定不再收徒,邹师兄走后,娘亲就带着寰家兄弟上了山,这观内虽然偌大非常,可因为只住了五个人,所以我没走一会就到了娘亲房间的走廊拐角,我一转身却直撞到了玲儿。
“哎呦,琪师兄你怎么来啦,我还要服侍宗主呢,不能跟你那个!”
这小丫头眼角含春,虽然被我撞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抬起头看到是我,眼神中的柔情蜜意一点都不遮掩,玲儿挑起眉毛道:“琪师兄怎么这么晚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跟她讲述了白天发生的事,以及娘亲走后废掉两兄弟的事,这小丫头已经是我的胯下玩物,只会百般服从我。
听了今天的事,玲儿合着双手沉思,随后一脸娇媚道:“琪师兄等会你且现在门口等着,我来为琪师兄来创造一个好机会。”
这小丫头加快脚步就带我来到了娘亲的门前,自己走了进去,留我在门前,过了一会儿只听见房内传来一阵女人的呢喃声。
“嗯……慢……别……慢点……”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声音竟然还带着一丝娇媚?这是在里面做什么?
我屏住呼吸走近几步,发现娘亲的房门半掩着,声音正是从这门缝里传出的,我犹豫再三,还是踏前一步,耳中娘亲的声音更加明显。
“你……别………”
我脑袋嗡的一声,双腿竟然有些打颤,因为这声音正是娘亲的,之前我还以为娘亲不可能发出这般娇柔的声音,可这声音确确实实是娘亲独有的,我听了十七年怎会听错,难不成娘亲在……
我大脑一阵空白,我虽然还是童子之身,可是从山下镇子酒馆里也没少听闻荤段子,恐怕娘亲是独守空房日久,难免会有女性需求,不过一想到娘亲可能在自亵,我心中就愈发兴奋,对,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好……
我悄无声息的挪动身子,缓缓推开门缝,我知道娘亲的房内布局,只要推开大门,一拐角就是娘亲的香榻闺房。
我低身一看,看到衣衫不整的娘亲,她身上披着一件几乎半透明的丝绸睡袍,里衬是白色的抹胸,大片我从没有见过的雪白肌肤裸露在外,我都能闻到那熟悉且陌生的熟妇体香。
娘亲的下身竟然就穿着白天我隐约看到的亵裤,果然那亵裤呈倒三角,两块窄的不能再窄的透明布片挡住了娘亲丰臀三分之一大小的臀肉,一根纤细的绳子顺着娘亲那丰润到了极点的臀围打了一个结,用来固定住这惹火的小裤衩的同时也更让这两瓣肥嫩的仿佛要出水的圆月美臀显得更加充满肉感和紧绷度。
而姚玲儿一只小手正按在那雪白丰润的臀肉之上,还下流的捏了捏,娘亲那双熟女独有的肉感美腿正以大字打开,一只小手绕在了娘亲的平坦的小腹处还顺势向下滑去,两瓣水嫩发光的肥臀荡起一层淫靡的臀浪,两瓣肉臀好似撞击在了一起,在那大腿根部挤出一道下贱淫荡的肉弧,我暗咽一口唾沫。
竟然是姚玲儿,这小母狗,她竟然在对娘亲做这种事。
“唔嗯~~嗯~~呃~~唔~~”
娘亲俏脸嫣红,妩媚的双眼如雾似水,双手被捆绑在床边,小嘴里溢出梦幻般销魂的呻吟。
而这时姚玲儿狠狠扯下娘亲的抹胸,硕大肥美的巨乳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白皙的乳房高耸坚挺,粉红的乳晕不是很大,乳头幽红一点,犹如寒冬时分的冬梅,娇小粉红,动人心魄,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随着娘亲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荡起阵阵耀眼的乳浪。
姚玲儿一手按在娘亲高耸的乳房上大力搓揉着,一手撬开了娘亲柔嫩香甜的唇瓣,娘亲小舌暗吐,热情的回应,粉背向后弯曲,让自己的胸部显得更加高耸以迎合姚玲儿的侵犯。
娘亲热情似火,缠绵着姚玲儿的手指,水声“嗤嗤”作响,在这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可真想,让师兄看看宗主大人现在的这幅骚模样,师兄的大肉棒可真人令人着迷呢,宗主怕是不知晓的吧。”
看着娘亲春意盎然的娇羞姿态,玲儿笑吟吟的看着她。
“啊…琪儿…不要…啊…”
随着手指的挑逗,我看着娘亲粉红的乳尖已经勃起,随后姚玲儿用力一掐,令娘亲浑身发颤。
“你…玲儿……你怎么这么坏…”
突然的刺激让娘亲禁不住浑身一颤,小小乳尖又痛又痒入骨髓,娘亲的美目泫然含媚,都要垂下泪来。一种异样的快感从乳头蔓延到全身,淫荡的抖动,她兴奋得语声颤抖。
“宗主,你看你,我一提起师兄,你就异常的兴奋,玲儿早在前年就开始享受师兄的大肉棒了哦,宗主怕不是每天只能自慰。”
“宗主的津液还是香甜,师兄要是能够尝到也是极好的事情。”
姚玲儿把手指从娘亲的玉唇中抽出,放入自己的口中。指尖拉出一抹长长银丝,带着娘亲还未吞咽下的津液顺着绝世的美艳的脸蛋流淌下去。
我此刻听到姚玲儿这话,血脉喷张,眼睛焊死在那水滴状的极致美妙雪乳,叫人真恨不得咬住两颗乳头吮肿,吸出乳汁来,再按着她肏弄,让那张冰冰冷冷的小脸变形,眼睛迷媚,发出阵阵淫啼潮喷才好——呼吸愈发地急促炙热,感受到已经昂扬挺起的胯下肉根,我悄悄的摸了进去。
“不要…不要再说了…”
娘亲闭着眼睛,唾液缓缓流下,雪白的胸膛像垂死的鱼儿一般快速起伏。
姚玲儿玩味地看了眼娘亲与她那勾人惹火的肥软身子,她伸出水葱般的玉指,在娘亲臀心那湿透了的亵裤上轻轻一拉。
我就看到如此淫荡的一幕:一个绝美的白衣仙子躺在床上,长发披散,双眼晶莹朦胧,那本就极美的面貌,更是带了一丝叫人痴狂的哀婉。那如肉山般硕大圆挺的肥臀正不停地颤抖,鼓起无数波纹肉浪,可见其有多么柔软滑腻。
而褪去亵裤的一小抹粉色肉缝中缓缓溢出一抹亮晶晶的花露,随着大腿慢慢流淌,染出一大条亮色,粘稠至极。
我只听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肥大的屁股泛起阵阵肉浪,只见娘亲雪白臀肉上,两个通红的巴掌印慢慢浮起,分外淫靡。
在我注视之中,这藏在肥臀深处的花穴正散发着蓬蓬热气,两瓣穴瓣儿微分,姚玲儿揭开的花穴,只见一张樱粉色的小嘴儿,正对着她一开一合,中央那小如针尖的孔洞一缩一吸之间,便吐出一丝黏腻花蜜,好似恳求那两根捏着阴唇的手指快快捅将进来,再看那小小针眼肉孔之中,无数粉嫩肉褶儿正沾着饱满淫汁,不停蠕动缠绕,真是一个天生榨精的极品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