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雨兰愣在原地,文华三两下脱下雨兰的牛仔裤,却见内裤上已有斑斑水渍,
笑道:「还以为你是林夫人呢,结果是潘金莲。」一番话羞得雨兰不敢抬头。
文华并不急于脱下雨兰的内裤,他双手一抬一压,雨兰的内裤勾勒出完美的
骆驼趾形状,雨兰的双脚挣扎越厉害,文华却觉得越是兴奋不已。
他挺着阳具,隔着内裤在雨兰的内裤上来回摩擦。雨兰用手用力推着文华的
小腹,但他的力气怎抵得过对方。文华的阳具不断下压,即使隔着内裤,也已没
入阴唇两三公分,文华的进军,以及内裤布料的摩擦,让雨兰的阴蒂有了反应。
有个声音在呼唤:让他进来吧!
「嗯…嗯…」雨兰已经无法阻止下身爱液的分泌,内裤被浸湿了,身体也抑
制不住地开始抖动。
文华用手将雨兰的内裤一挑,阳具从侧面进入了雨兰的黑色森林。雨兰如梦
方醒,用力捶打着文华的胸膛,双腿想要挣脱束缚,嘴巴抬起想要咬住文华。
文华并不还手,他的身体不断下压,双方的小腹不断接近,阳具逐渐地淹没
在她的内裤之下。
「唔…」雨兰眉头紧促,咬紧嘴唇,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虽然启正和自己
多次承欢,但自己的小穴还是第一次被突破到如此深的境地。
「从此以后,我不再干净了!」雨兰心里想着,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文华冷笑:「刚才下面都出了那么多水,现在装纯情。」他俯下身子,腰腹
发力向前一挺,将阳具又将前送入了两三公分。
「啊!」雨兰的上身猛地一抬,一声清冽而又急促的声音从嘴中迸发出。身
体的疼痛,失身的羞耻,内心的酸痛,原始的愉悦融合在一起,个中滋味,只有
雨兰自己能够体会。
文华缓缓抽出阳具,突然,又是一个发力前挺。
「啊!」雨兰再一次迸发出呻吟。启正之前从没有如此粗鲁地抽插过雨兰,
雨兰的阴道在文华的进攻下猛烈收缩,这又刺激着文华的阳具在阴道中更加猛烈
地驰骋。
「啊…啊…啊…」文华的抽插逐渐规律,肉体撞击的交合声与呻吟声一个高
昂,一个低沉,奏响着生命大合唱的协奏曲。
雨兰依然在抵抗,但阴道中的爱液却止不住地分泌,文华俯下身来继续吻住
雨兰,雨兰象征性地抵抗后便接纳了文华的舌头,二人的唾液在口腔中来回流淌。
「不行…不行…我得抵抗…我是个好女人…」雨兰心想着,把头一扭,脱离
了文华的唇,可眼睛,却满是销魂的渴望。
文华也不再强求,而是越发用力。雨兰只得求饶:「轻一点…」
「说,我厉害还是你老公厉害!」文华用言语挑逗着雨兰,「你今天水好多~
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雨兰脸涨得通红,沉默不语。文华更加来了兴致,拉开窗帘,让雨兰撅起屁
股,跪在窗户前。
天空月明星稀,楼下灯火通明,时而可看到晚归的人行走着。
文华扒开雨兰的阴唇,小穴的毛很稀少,更显出其娇嫩无比。文华咗了几嘴,
惹得雨兰浑身乱颤。
文华的巨蟒高高昂起,对准雨兰的小穴再次挺进。因为背对着文华,因此雨
兰更加无力反抗,只能任凭文华的阳具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驰骋。她害怕自己的
呻吟被其他人注目,只能发出「呜呜」含混不清的娇喘。
「叮叮叮…叮叮叮…」电话铃声响起,毫无疑问,是启正打过来的。文华瞟
了一眼手机,二话没说接通了,给到了雨兰。
「老公,你那边…你那边结束了吗?」
文华轻轻拔出阳具,弯下身,用嘴舔舐雨兰的阴处。
「嗯…嗯…我这边还没结束呢,这…啊…这是全市的部署。」
文华的嘴游走到雨兰的胸部,用舌尖挑动着乳头,双手对准小穴按摩着。
「我…我在开会…不方便说话呢…唔…」
文华咬住雨兰的耳垂,手不止地揉搓着雨兰的巨乳。
「现场…有点吵。我开完马上回家,亲爱的先睡觉,不用送我了。」
文华的阳具又回到了雨兰温暖的小穴,双手托住雨兰的胸部揉搓着。
经此刺激,文华的忍耐也到达了极限,他的双手揪住乳头,阳具以最快的速
度抽插,每次都直击花心。雨兰的心里防线被彻底击溃,呻吟声充盈着整个房间,
她扭过身,小腿不自觉地勾住文华的臀部,迎接着最终的射入。
随着一声男低音的怒吼,文华将自己的精华尽数射入雨兰的身体,雨兰也迎
来了剧烈的高潮,阴道猛地收缩,一阵阵爱液喷涌而出。射入的一瞬间,雨兰感
受到一种复杂的情感,有刺激,有快感,有悔恨,有羞愧,她也说不清,自己究
竟是不是个坏女人。
「以后你每周来一次,所有项目都给你老公做。」文华穿上了内裤,笑眯眯
的。
「咚咚咚!」
「警察,开门!」
雨兰赶紧将内衣内裤穿上,躲进了被窝,而文华则是溜进了厕所。警察破门
而入,似乎早已排练好地将雨兰「解救了出来」,而等待文华的,则是银手铐。
「你等着!只要我不死,我出来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被抓走前,文华冲
雨兰怒吼。
文华的犯罪事实明确,而且有雨兰体内的精液为证,文华很快被警方羁押起
来。雨兰突然感觉到一阵轻松,也许忘记今天,自己和启正还能继续成为一对欢
喜鸳鸯。
「可芸岚不会放过自己,如果她继续作梗,自己又该如何应对呢?」雨兰的
心里乱成了麻花,「如果自己告诉丈夫真相,他会不会原谅我呢。」
旋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启正如此传统的人,即使能够理解自己,但是
否还愿意取自己为妻呢?不行,这个不妥。
雨兰一边想着,不觉已到了家门口。她再次检查了自己的衣着和头发,在派
出所折腾了一番,如今已是夜里十二点半。
悄悄开门,却见启正没有脱衣,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不由得心生感动,联
想起今晚的种种,眼泪湿润了眼眶。
她拿了床毯子,给启正悄悄盖上。自己则是坐在床头,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