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美杜莎毒素
20/08/01
第三章
百花谷,养百花,引蝶招蜂,谷中民风淳朴,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又有江湖大派庇护,向来恬淡而又悠然自得。更多小说 ltxsFb.Com然而自三月初,百花谷谷主杨踏雪害了重病,一病不起,帮派上下无不是忧心忡忡。
三月十五,月圆之夜,百花谷东谷,小叶村。
天一擦黑,杨老汉便收拾了农具,靠在垛旁点上了杆烟。老汉正吧嗒着旱烟,就看见二女杨毓秀挎着篮子,顺着田埂朝他走了过来。村里歇活的闲汉都笑道:“老杨头,你家闺女又来接你回家啦?”又调侃毓秀:“天天黏着你爹爹,当心黄花闺女以后嫁不出去咯!”
杨老汉也不恼,嘿嘿笑着回敬:“你们那是没这福分,我闺女长得水灵生得孝顺你们羡慕不来哟!”说着卷了烟袋锅,挽着杨毓秀一步三晃地往家走。
这群闲汉里,有个叫李四的赖巴头,平日里游手好闲,却又爱寻衅生事,杨家闺女长得俊秀,李四平日就看在眼里,正好今天聊到毓秀谈婚论嫁,合计来合计去,觉得村里的后生中还是自己拔尖,何不准备了嫁妆直接到老杨头家里提亲?
这李四越想越有门,登时撂了挑子就往家跑,收拾了这几年赚得的金银细软,喜道:“这杨老头平日里爱抽一口子烟,我再给他装一袋烟过去,这女婿我可是真真的当定了!”
却说这杨老汉腿脚不便,走到家门口时天已黑下了,此时左右四顾没有人,竟是伸长手搂住自己闺女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揉上杨毓秀鼓胀的右乳,毓秀霞飞双颊,忙推开杨老汉:“爹,不行!”
杨老汉哈哈大笑:“好闺女,爹爹说话算话,再过两个月就是十六岁诞辰了吧,在这之前绝不碰你,但是总得让爹爹过过干瘾吧?不然给爹爹惹急了,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哟~”
毓秀双眼微闭,长叹一口气,扶着杨老汉到了屋后,剥了老汉的裤子,一双青葱玉手扶着老汉黝黑的阴茎慢慢摩擦。杨老汉则是用手隔着薄衣用力地揉着毓秀的双乳,低头看去,毓秀的睫毛微微颤动,脸蛋红润细腻,煞是可爱。
还过多时,老汉半硬的阴茎一阵颤抖,又臭又腥的浓精半射不射地喷了出来,惹得毓秀一阵干呕,杨老汉抓起毓秀的手擦了擦自己的宝贝,然后扎起裤袋道:“好闺女,赶紧收拾一下,咱们进屋了。”说罢咳了口浓痰,哼着小调往屋里走去。
“呀!爹,爹!你看那是谁!”毓秀本想去后院井边洗干净手脸上的精液,刚走没两步便失声大喊。
杨老汉闻声快步赶来,定睛一看道:“我的娘!闺女,快去打点水,这是个人啊!看着受伤不轻!”
二人一阵折腾,终于将这人拉扯到屋里,杨老汉一屁股坐在炕头指点毓秀:“秀秀,搜搜这人身上,看看有没有啥好东西的。”
杨毓秀皱眉问:“爹爹,这不太好吧,咱们这岂不是趁人之危?”
杨老汉横眉气道:“傻丫头,咱是救人的,这算救命钱,咋能是趁人之危呢!”
毓秀只能讲这人身上细细摸索一边,到也真找到了几枚造型别致的大钱和一匹绢布。杨老汉笑呵呵地将这些都归拢到一个瓷罐里,刚想拿起绢布仔细看看,却听得有人急切叫门,暗骂了声晦气,踱着步过去开门了。
毓秀拿起抹布帮这伤患清了清伤口,擦了擦脸,又点上了药,取来绷带包扎,一切打点妥当,才仔细瞧了瞧这人。
模样么,倒也俊俏,身材么,很是健壮,就是不知人品如何,被人追砍了如此深的一道剑伤,怕是和江湖上谁人有着深仇大恨。
“江湖...少侠....”不自觉地,毓秀的手指轻轻地触着男人的脸,“少侠...你若是能救我出这苦海,该有多好啊......”
毓秀正出神,杨老汉阴着脸回到卧室,进门便大骂晦气:“李四那厮居然想娶你,还他妈过来提亲!老子的秀秀生得前凸后翘,如此标志,岂能让他这头赖巴头老猪拱了?”
毓秀心烦意乱问道:“你将他轰出去了?”
杨老汉挥了挥手:“轰走了!妈了个巴子的还说不许他就是在家里藏人了,这厮嘴里怎么这么碎催!”
敏秀担心道:“他会不会是看见咱俩把这人带回家来了?”
杨老汉挺直腰板:“怕啥?咱这是救人!说出去也不亏道理!等这人能下地了,咱就给他送到百花谷去,那里的人不都说自己救死扶伤妙手回春吗。”
老汉捻着胡子来回走了两步,打开绢布看了又看,小心的把它压在伤者身下,又拿回那几枚大钱,搓了搓也压在他的身下。
“依我看,这绢布记载的东西非同小可,先不要打草惊蛇。”说着铺了被褥,脱了衣服,歪坐在炕头,吧嗒着旱烟,冲着毓秀指了指。
毓秀长叹一口气,起身吹熄了油灯,借着月光脱下衣服,跪在老汉面前吮弄起老汉的阳具。常年的逆来顺受,毓秀已经习惯了,至于很快就会发生的既定事实,毓秀已经接受了。
“我看这小子像是个江湖中人,那匹绢布恐怕是什么藏宝图,你等他一醒来就去跟他亲热套话,说不定能掏出点好东西。”老汉抽着烟,眼神冰冷而又狡猾。
月光皎洁,照亮的却不是清新的景色。
日月流转,寄身于杨家养伤的陈世贤已无大碍,平日里和持家的毓秀说说话,晚上和杨老汉走几路棋,夜里睡得死猪一般,倒是正正的遂了想和女儿偷情的杨老汉。
毓秀每日和陈世贤攀谈,没几日便坠入情网,知无不言。而毓秀则早已因陈世贤离奇的身世,儒雅的谈吐所倾心。
每天夜里,杨毓秀都跪在炕上,给杨老汉吮吸着鸡巴,而杨老汉则是越过女儿的头顶盯着酣睡的陈世贤,越看越喜欢,一个大胆的想法慢慢在他脑海中成型。
而毓秀,自从陈世贤来到自己家之后,越发的喜欢拿他和自己的父亲做对比——自然是越比越芳心暗许,只是苦于现实如此,只能将这份心情深埋心底。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这一天杨老汉没急着去上地,反倒是坐在炕头有心事一般抽着旱烟。
陈世贤见状问道:“老丈您这是?”
杨老汉唤来杨毓秀,犹豫再三才慢慢开口:“小陈,老头子问你,你觉得我们家毓秀怎么样?”
“怎么样?这.......”陈世贤脸红道,“当然,当然是,仿若天子下凡,美若天仙......”说着词穷的陈世贤只是低下头不敢看毓秀的脸。
毓秀也是脸颊通红,心里却十二分的受用,谁不喜欢听心爱之人夸自己呢?只是为何......
杨老汉继续说:“你看,咱仨一张炕上睡了一个月有了,到时候你能下地了,一出门,毓秀这名声呢,也不明不白了,依老头子的意思,你对毓秀有情,毓秀对你也有意,你没父母,倒插门进了我们杨家得了,成了亲,你也收收心,别再出去跑江湖,咱们三人好好过日子。”
“这——”
“爹——”
陈世贤一时语塞,只是看着杨家父女二人,而毓秀则是绝望地看着杨老汉,与自己父亲玩了五年乱伦游戏的她对自己父亲的想法,再清楚不过了,本想着嫁出去之后可以逃离自己父亲的魔爪,可谁能想到此时这个老色魔竟然拿自己的心爱之人做筹码。
是与两情相悦之人分道扬镳,最后嫁给一个无爱之人?
还是与爱人长相厮守,却要永远忍受亲生父亲的性欲折磨?
陈世贤大喜过望:“老丈,晚辈能娶毓秀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实不相瞒,晚辈平日里便于毓秀相谈甚欢......”
老汉捻着胡子道:“但是这没有彩礼便是没有好彩头,这......”
陈世贤迫不及待掏出绢布道:“老丈莫担心,我被人追杀就是因为这份藏宝图,这绢布看起来似鬼画符,实则暗藏玄机,晚辈将其中暗藏宝藏的地方标志出来,老丈您去取宝物!”
“好!等你伤病痊愈,便举办婚礼!”
二人一声“女婿”,一声“岳丈”,很快便打成一片,毓秀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两个人,是谁错了——到底——“唔——哈~哈...吸溜...”全身赤裸的女儿正跪伏在父亲的胯下,用湿滑的口腔取悦着父亲的阳具。
“乖女儿,你看你夫君,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哈哈,你爹爹我这买卖做得是真划算,是真划算啊——”
两行清泪从乱伦女的眼中流了下来,她浑身颤抖着,更加用力套弄着父亲的鸡巴,另一只手则伸向自己的胯间,挑逗着自己的阴蒂。
“哦,好女儿,今天怎么如此积极啊?是不是有了夫君,乱伦变得更有意思了?”老汉一手抚摸着女儿的脸蛋,一边压低声音说:“乖女儿,爹爹最喜欢你这种痛苦的表情了,如此美景爹爹可是好久没见了。”
女儿惊讶的发现自己口中原本半软的鸡巴正慢慢勃起,最后迎着月光挺立起来,龟头上沾着的口水正闪闪发亮。
五年前,正是这一幕,这根——
李四很气愤,十分气愤。
自己好心好意去提亲被老杨头赶出来了不说,没出一个月居然说杨毓秀已经被许下了,一问新郎居然还是一个外人!
不过李四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比如,在他提亲那天晚上,他看到了一些不应该看到的。其实提亲那天李四说老杨头家里藏人并不是无的放矢,身为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腿脚利索,早在杨家父女回家之前就已经到了。后来杨老汉拉着毓秀让她撸管,李四更是躲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
而这杨老汉不知怎么,这段时间地也不管了,总是会出村,短则个把时辰,长则三五天。
这是个好机会,李四这么想着,于是他瞅准了杨老汉出门的空档,偷偷溜进了杨老汉的大门。
杨毓秀正在院子里晒衣服,猝不及防被溜进来的李四从背后抱住,惊呼出声,李四一只手攥住毓秀的左乳,一只手抓住毓秀的裆部,喘着粗气去舔毓秀的耳朵,毓秀极力躲闪,双手使劲掰着李四的淫爪,可她一个弱女子,哪是李四的对手。
毓秀急的哭了出来,低声讨饶:“四哥,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李四一边吻着毓秀雪白的脖颈,一边调戏道:“你喊人?告诉你,你和你爹的那点丑事我都知道,一个月前你俩靠着那墙,你给他撸鸡巴,今天你也得给我撸鸡巴!不对!今天你就是我的啦!”
毓秀如遭雷击,急忙看向窗户,李世贤白天时喜欢靠着窗户休息,她只求自己的夫君能永远不知道这种丑事。
毓秀狠下心,对李四悄悄说:“四哥,你别喊,我求你了,咱们去其他地方,咱们去后院好不好?我帮你...我帮你撸鸡巴还不行吗!”
“啊!”没有料想中的动作,身后原本紧贴自己的李四软绵绵得倒了下去。
毓秀转身一看,李四被打得口眼崩血,瘫倒在地。而陈世贤拿着一根木柴站在后面,左手轻轻按着剑伤,雪白的布料有暗红色慢慢洇出。
“夫君,我不是——”
陈世贤轻轻摇了摇头,眼里的是,失望与痛苦,这种眼神毓秀再清楚不过,它陪伴着毓秀长大,“你,和你爹,有...奸情?”陈世贤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我是被迫的!夫君——”
“不要叫我夫君!”陈世贤双目赤红,冲着杨毓秀怒吼。
“世贤——”杨毓秀眼泪禁不住往下掉,“你先回屋里,伤口会出问题的。”
陈世贤沉默。
杨毓秀咬着嘴唇,双拳紧握,指尖掐得发白,二人站立良久,陈世贤挥了挥手,问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毓秀马上回答:“只有我和爹爹知道!”
“你还叫他爹!”陈世贤满腔怒火,但是看向毓秀的眼神却复杂至极。
毓秀闭上双眼,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对不起...毓秀没能保全自己的名节,却又和你结婚,出家丑让你蒙羞,是毓秀对不起你......”
毓秀觉得身体一轻,原来是陈世贤抱住了自己,他流着泪,温柔地吻着自己的额头:“没关系...我们去找岳丈说清楚,你们断绝这种不正当的关系。我爱你,我可以原谅你。”
女人崩溃大哭,十五岁这年,她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了爱与包容的含义。
第四章
炕上铺着一张小桌子,陈世贤与丈人杨老汉相对而坐,毓秀温柔地坐在陈世贤身边,挽着他的手。
“所以,你小子什么都知道了?”老汉摸着下巴,眼珠咕噜噜转,“嗨,我也不是心里没数,这不是你们要成亲了吗,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不也看到了,这一个月以来,我俩什么时候又做过这种事!”又指了指窗外,“李四的事怎么办?”
陈世贤正襟危坐:“李四的事我来摆平,只要丈人保证严守这个秘密,我也有办法让李四不再说出这个秘密。”老汉转移话题,陈世贤没有深究,毓秀也就没有把每晚的龌龊事再提出来。
老汉一拍巴掌:“好!那老汉也在这给你们小夫妻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动毓秀一根手指。”
尘埃落定,陈世贤长叹一口气,毓秀去厨房准备晚饭,一家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默,似乎各自都无话可说。
入夜,小两口说了些悄悄话,随后陈世贤沉沉睡去,过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翻被声响起,杨老汉擦着了火匣,点起了烟,又脱掉了衣服坐在炕头,冲着毓秀扬了扬下巴。
“爹,你不是——”毓秀小声拒绝。
老汉伸出三根手指,随后收回一根,稍许片刻又收回一根,毓秀连忙伸出手托住老汉的阴茎,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已经习惯了吗...我已经.......”
“别担心,今天我还给这小子加了药。”老汉被自己女儿裹嘬得轻飘飘的,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毓秀卖力地吸吮,手指也有节奏的套弄着父亲的根部,只求父亲能赶快释放出来。如她所愿,老汉腥臭的精液不打招呼地直接射到了毓秀的嘴里,老汉长舒一口气,点着毓秀的额头道:“这次全都给我咽下去。”
毓秀厌恶之极地看着他,忍耐着呕吐的欲望,将精液全都咽进喉咙里。一咽下去,毓秀便死命掐着自己的喉咙想吐出来,老汉轻轻抚了抚毓秀光洁的后背,说道:“本来呢,爹爹是想等你诞辰再摘了你这朵娇花,这样才更有味道,但是啊但是,啧啧啧,只怪你夫君,为父不得已只能今天趁早,秀秀今晚要辛苦啦。”
“什——”没等毓秀出声,自己的屁股已经被父亲一把抓住扯了过来,然后一瞬间,一根粗壮的棍状物毫无前兆的冲进了自己的身体,毓秀分明能感觉得到自己的体腔内每一寸皱褶都被抻开,象征着自己贞洁的处女膜被粗暴地撕碎,毓秀混乱之间抬起头,正看见自己夫君的睡颜,小穴不禁紧抽一下,父亲的阴茎感受到层层阻碍,然后失去控制一般疯狂抽插。
少女此时只觉得有把钢刀在自己的下体反复搅动,几欲痛死过去。但是与她脑海中的痛相比,肉体上的痛反倒是微乎其微了。
为了她,陈世贤愿意放弃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
为了她,陈世贤愿意隐姓埋名入赘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