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饱满弧度与幽深沟壑尽收眼底。
林守溪当然不是第一次与楚映婵交欢,他对楚映婵的身体熟的很,可依旧难
免血气上涌。他情不自禁地一手环着楚映婵细腰,一手慢慢游走到仙子胸口,然
后慢慢握住了那滑嫩腻人的娇美玉峰。
楚映婵看着少年的手入侵她的胸口,红唇微启却说不出话,最终只是淡淡道,
「只有这样?」
「师父这么欠教训?」林守溪丝毫不恼,他准备慢慢捉弄身下仙子。于是便
低头含住了另一颗柔软娇嫩的蓓蕾。
林守溪婴儿吃奶一般的动作让楚映婵不再淡然,她有些慌,胸口仿佛有电流
涌出,刺激她的全身。「别,别这样…」
而林守溪居然真的听从了她的呼喊,放过了圣洁的玉女峰。可这并不是解脱,
而是短暂的放风。因为林守溪已经把视线投向楚映婵的亵裤处,他毫不费力地扯
下了楚映婵的白裤。
此时此刻,除了那双雪白罗袜,楚映婵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林守溪唯恐楚映婵没有害羞,一本正经地端详着那乌云细月,轻嗅着芬芳,
突发奇想,「都说神女无瑕,师父现在也是神女了,怎么还有瑕啊?」
「我怎么知道?」被问这种问题,楚映婵羞愤欲绝。
「那我帮师父?」林守溪指尖泛起火焰,显然准备用它帮楚映婵无瑕。
「去死。」楚仙子终于端不住那清冷意了。
「玩笑而已,」林守溪对挑逗的效果很满意,他收起火焰,笑眯眯地说,
「现在,我们该双修了。」
被激的羞恼的楚映婵淡淡道,「还是那句话,你若是…」
「保管师父满意。」林守溪指尖按着楚映婵的唇,笑道。他也不再废话,解
开了自己的衣服,让那早就涨的高挺的胯下之物在楚映婵眼前晃悠。
「丑死了。」楚映婵连忙侧头,不去看他。
林守溪笑了笑,挺着粗长阳具抵住了那乌云细月,早有准备的楚映婵螓首微
昂,素手抓着餐布,呢喃道,「进来吧。」
纤小之所被强硬撑开的饱胀感之后,是从心灵中涌出的快美之感,她静静地
躺着,承受来自情郎的欢愉。
仙子忽地又想起了往事,那也是一个七夕,是她拜入道门的第一年,娘亲特
意来道门看望她。
在道门百花盛开的后院中,楚妙一如既往地喋喋不休,诸如「婵儿在这里生
活可还习惯」「婵儿有没有被欺负」之类。她难免气恼,「我已经长大了呀」。
当娘亲问道「有无心仪的男子,可要让娘亲为你把关」时,少女终于羞恼,
「女儿心里只有仙道而已,狂蜂浪蝶之徒怎堪入眼?」
楚妙却没有被女儿的豪言壮语给惊到,她转过头看着宫语,「你都教了我女
儿什么?」
师尊宫语靠着树,一边饮酒一边看着面前好似姐妹的母女。悠悠开口,「婵
儿是极聪慧的,嗯,有人神之资。」
「我可不想我的女儿变成你这样的老处女。」楚妙冷笑。
宫语面色一僵,恼怒道,「反正你女儿入了道门就是我的人了,我怎么教与
你何干?」
再然后就是师尊与娘亲一同饮酒,年幼的小映婵看着这对烂醉的闺蜜,只觉
得她们是长不大的孩子。
时过境迁,娘亲现在倒不必再为女儿的婚事担忧了,只是她的夫君过于厉害,
以至于闺中画风清奇。
在仙子回忆往事的时候,又是一轮玉脂四溢。
楚映婵抬起头,她看着漫天星河,星河也在她的眼中斗转。
流星划过夜空,先是一两颗,然后是好几颗一同飞过,最后是整片整片的流
光。
林守溪也注意到了,他并没有忘记本意,于是抱起了绝色的丽人,让她靠在
自己怀里。
「婵儿许什么愿望呢?」
楚映婵清眸流盼,「其实,从天文学角度来说…」
「呃?」
「逗你的。」楚映婵指尖勾着少年的下颌,淡笑嫣然,「吻我。」
在流星光芒下,两人的影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天空中的牛郎织女也相会了。
……
在云空山之上的道门仙楼中,一群绝色美人正在饮酒取乐。只是这宴席间的
气氛颇有些微妙,因为她们的夫君正在和别的女人过七夕,彼此之间竟有点同病
相怜之感。
「嗨,你们干嘛不说话呀?难道要我一个晚来的妹妹活跃气氛吗?」慕陌月
倒是没心没肺的,拿着一颗灵果边吃边说。
慕师靖附和道,「陌月说得对,我们过我们的,才不管某个混账。」
小禾也大声道,「说的没错。」
与小姑娘们不同的是,年长的三位很是平静。
楚妙拉着宫语,笑吟吟地谈论着些闺中密语,让宫语脸红不已,不时反驳几
句。
性格恬淡的时以娆观察着席间众女,心中暗笑,这帮仙子神女人在这里,心
怕是早就飞到林守溪那去了。同时也感慨慕师靖口中的「某个混账」真是造孽呀。
慕陌月眼眸转了转,朗声道,「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众女的视线转移过来。
「姐姐们这么寂寞,不如就由我变成姐夫的样子,与姐姐们一起芙蓉帐暖,
共度春宵。」
「又胡言乱语了。」慕师靖用力地弹了弹慕陌月的额头,斥责道。
「我这是肺腑之言呀!」少女捂额,委屈巴巴地说。
「嗯…我有些醉了,你们继续,我…去洗一下脸,先休息了。」宫语突然站
起,正经地说。
众女也没有多问,倒是慕陌月眸中流露出一丝诧异。
……
流星雨之后,林守溪拥着楚映婵悄悄回到了楚门的房间里面。
当两个人准备再次共赴巫山时,门却被推开了。
宫语看着屋中一片狼藉,抿嘴不语。
楚映婵羞得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头在外面,怯弱地问,「师尊这是做什么?」
「呃,为师觉得这七夕夜…」宫语显然是喝了很多酒,白皙如玉的俏颜上满
是醉人的红晕,那秋水美眸中亦是含着迷情。
「小语?」林守溪也不解地看着宫语。
宫语见他们的模样,心头火起,又兼半醉,也懒得找什么借口了。
「我就是来加入你们的!」
「啊?」林守溪和楚映婵呆滞着,宫语走到床边,一把抓起林守溪,低头就
吻。
林守溪一面与宫语热吻,一面抱着她躺下,反客为主地将宫语按住。
当两人唇分之时,宫语娇喘着,眼眸迷离地望着林守溪。楚映婵抱着被子,
害羞地对林守溪说,「既然师尊说了,那就一起吧,嗯,床很大。」
呃…林守溪觉得,今晚会不断有人送上门的。
「那就先冷落楚楚一会儿。」林守溪歉意道。
楚映婵笑了笑,亲了亲林守溪的脸,说,「反正我也不行了,好好服侍师尊
哦,我看着呢。」
「嗯,」林守溪反亲了一口,然后去解宫语的衣服。楚映婵则双腿叠加,素
手托腮,专心致志地观赏夫君与师尊的春宫戏。
林守溪熟练地将宫语剥光,露出那美绝人寰的胴体,连旁观的楚映婵都芳心
跳动,心想师尊的身材真是妖孽。
宫语主动抱着林守溪索吻,柔唇相依,香津暗渡,丰挺的巨乳压在林守溪壮
实的胸口。少年一手捉着硕大乳果,一手搂着纤纤楚腰。这时候宫语反而有点不
好意思了,她羞怯地看着自己的乖徒儿,正想说些什么,楚映婵却凑了过来,樱
唇在她唇上轻轻一点。
「师尊可要榨干夫君哦,徒儿真的不行了。」
「嗯,为师…啊!」宫语话还没说完,便轻吟出声,林守溪已经挺着怒龙闯
进她幽深嫩穴了。
林守溪边插边笑,「我看小语已经醉了,怕是不堪鞭挞。」
宫语也回击,「师父操劳许久,当真还有再战之力?」
「对付小语,那是完全够了。」林守溪轻笑一声,搂着宫语纤腰换了个姿势,
将那修长笔直的雪嫩美腿架在肩膀上,深浅变幻地侵犯着销魂玉道。
「哦,嗯,嗯…」宫语咬着手指,却难掩红唇中声声魅音。
楚映婵望着被林守溪撞的语无伦次、胴体扭摆的师尊,那对高耸入云、颤巍
摇晃的雪峰好看极了,顶端的嫩红果粒亦是可爱。心中一动,便靠近了些,低头
含住了诱人的乳尖娇果。
「啊…」本就被夫君撞的七上八下,又被徒儿侵犯最敏感处之一,宫语情不
自禁地发出娇腻呻吟。
……
「小禾妹妹呀,你喝这么多,今晚还有余兴游戏呢,你玩不了怎么办?」慕
陌月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口喝酒的小禾,问道。
小禾疑惑地说,「什么余兴游戏?」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慕陌月却神秘地笑了笑。小禾也懒得管这装神弄鬼
的少女,自己喝自己的。
慕师靖则寻来一把长琴,只是不胜酒力的她已经开始乱弹,不过这酒酣耳热
之际也无人去管她。
慕陌月一把抱住慕师靖,笑道,「许久未与姐姐亲热了,姐姐想我没啊?」
慕师靖轻哼一声,那傲娇的样子让慕陌月好笑又心动。她咬着慕师靖的耳尖,
轻声道,「姐姐,你听我说啊……」
「楚妙,呃,楚妙姐姐?」时以娆端着酒杯,坐到了楚妙身旁。
「咳,叫我名字就是。」楚妙有些尴尬,毕竟时以娆是她的同辈人。「漠视
神女大人有何指教?」
「你可以叫我以娆。」时以娆笑道,「没想到,我们还有做姐妹的缘分。」
「都是冤家。」楚妙无奈地道。
「我记得宫语的酒力应该不错,今日怎么早退了?」
「谁知道?不管她。」
「那我们喝。」时以娆敬酒,楚妙也回礼。
两个女人不知不觉间亲密起来,边饮酒边聊天。
「嗯?师靖呢?」楚妙不经意间发现这席上又少了个人。
正摆弄长琴的慕陌月笑眯眯地道,「姐姐喝多啦,要睡觉了。」
「哦。」楚妙不甚在意,时以娆清眸则闪着微妙的光。
……
「啊——」
「哦…」
林守溪将宫语叠在楚映婵身上,两对饱满酥乳挤压在一起,怒龙在二女相合
的肉缝间翻江倒海,上下跳动。
「师尊。」
楚映婵含情脉脉地吻住了宫语,这是她从小倾慕爱戴的仙人,现在是她的姐
妹。宫语紧紧抱着楚映婵,顺从地与自己的乖徒儿激吻。
在林守溪将两女嫩户射的一片狼藉后,三人喘息不停。
林守溪问道,「小语,师靖她们呢?」
宫语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偷跑出来找他们的,门却又被推开了。三人齐齐看向
门口,发现慕师靖站在那里。
「呃,小慕,」宫语很尴尬,林守溪与楚映婵也诧异。
「我,我也要…」慕师靖扑向了林守溪,少年顺势搂住了少女,却发现这她
醉的不省人事。
慕师靖依偎着林守溪,含糊不清地说,「夫君,给我…」
「醉成这样,就别想其他的了。」林守溪无奈地摸了摸慕师靖的头。可慕师
靖却不依不饶地推倒了林守溪,全身真气流淌,将一身黑裙炸开,碎片如蝴蝶般
飞舞,温润光滑的玉体骑着林守溪。
宫语有点心虚地说,「那你就满足她吧。」
林守溪叹息道,「我觉得等一下肯定还有人来。」
「看来今晚夫君是不得休息了呀。」楚映婵兴致勃勃地道,「我们猜猜下一
个来的是谁?」
「我觉得应该是陌月或者小禾吧。」宫语想了想,猜测道。
林守溪揉着慕师靖娇嫩酥胸,尝试着问,「师靖,你是自己来的吗?」
慕师靖醉醺醺的,咕哝着说,「是陌月,告诉我的,说师尊肯定…找你们来
了。」
「陌月真是…」宫语与楚映婵面面相觑。
「陌月呢?」
「她还在那里,说给姐夫,打助攻…」
「呃?」林守溪无语,楚映婵则笑,「陌月妹妹还真是个妙人啊。」
「看来师父今晚有望大被同眠哦。」宫语琢磨了一会儿,也笑了。
「嗯…」慕师靖粉舌舔着林守溪脖颈,温软的触感刺激着林守溪的欲望。纤
手握着林守溪肉棒,几次想把它埋进自己粉嫩小穴,却始终滑落。
宫语看着自家徒弟神志不清的丢人模样,于是上前扶着慕师靖的纤腰长腿,
让林守溪粗长的阳具对准了少女娇嫩雪缝。
「啊,师尊…」被异物侵犯的同时,慕师靖伸手揽着宫语的腰,一口贴上了
师尊大人性感娇艳的唇,一边与夫君交欢,一边与师尊热吻。
「呜呜…」这小徒儿的力气却出奇的大,让宫语挣脱不得,只能与她接吻。
楚映婵旁观着,犹豫了一下,然后爬到了林守溪身边,指了指自己的唇。
林守溪会意,一手揽着慕师靖,一手揽着楚映婵,低头贴上了楚映婵柔嫩樱
唇。而楚映婵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悄悄探进了宫语粉胯之间。突然被指尖侵犯的
宫语玉体一僵,很快便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旋即报复般地伸出了手,也寻进了
楚映婵的玉穴。
房间中的四人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开始新一轮欢爱。
……
「陌月,宫语和师靖,是不是…」在楚妙和小禾不在意的时候,时以娆拉着
慕陌月,低声问道。
「是什么?陌月听不懂哦。」慕陌月灵眸眨巴眨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时以娆哭笑不得,「少来,她们就是去找林守溪了吧。」
「时姐姐真聪明。」慕陌月夸了一句,然后道,「那时姐姐想去吗?姐夫他
们现在肯定在大被同眠。」
「这…」时以娆有些为难,她当然放不下脸面,可是说不想去,那是骗人的。
慕陌月老气横秋地拍了拍时以娆的肩膀,「时姐姐,想去就去呀,今晚大家
都过去,共度七夕嘛。」
「那楚妙和小禾…」
「交给我!」慕陌月挺起胸膛,却发现时以娆那极具压迫感的胸口曲线,又
缩了回去。
时以娆「嗯」了一声,玉颜飞红,旋即逃似的走了。
「哼哼哼,时姐姐也去了,姐夫现在肯定很头疼地在应付修罗场,活该。」
少女唯恐天下不乱,整装待发,胸有成竹地去鼓动楚妙和小禾。
「时姐姐说她圣壤殿中尚有要事,先走了。」慕陌月回到席间,装模作样地
道。
楚妙摇摇头,感叹道,「这一个个的,怎么说走就走了?」
「这叫乘兴而来、随性而去嘛。」慕陌月搂着楚妙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道,
「楚姐姐,给我讲讲你年轻的故事吧。」
「好啊。」楚妙眯着眸子,开心地道。自楚映婵长大之后,很久没人愿意听
她讲故事了,虽然那是因为楚映婵从小到大已经听腻了。
小禾也凑了过来,抱住楚妙另一边手臂,好奇地看着楚妙。
「听我说啊,在我小的时候……」
……
「孽徒,都敢调戏为师了。」宫语娇慵无力地躺在床上,按着怀中的楚映婵,
那斥责的话语怎么听都像是诱惑,如同情人床笫之间的调戏。
楚映婵把头埋在宫语酥软玉峰间,含笑道,「师尊真香啊。」
宫语也懒得多言,任她抱着。
在一旁,被肏到失神的慕师靖枕着林守溪的大腿香甜酣睡。林守溪摸了摸慕
师靖满是红晕的俏脸,很是无奈。喝的烂醉还缠着要做,这就是酒后乱性?
吱呀~门开的声音。
「这次是…啊?」林守溪愕然地看着来人,宫语和楚映婵闻声看去,也有些
惊。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时以娆更是被屋中的荒唐景象惊呆了。
林守溪一本正经地道,「以娆来的正是时候。」
时以娆定了定神,转身就想逃跑,「不,我还是…对不起,打扰了。」
林守溪把慕师靖交给宫语,瞬身到时以娆身边,一把握住了时以娆素手,男
人磁性的声音在漠视神女听来却如魔音一般。
「以娆来都来了,对不对?」
「我…唔?!」时以娆想要争辩,却见到林守溪的脸庞放大,转眼间他已经
堵上了自己的唇。少年富有侵略性的吻让时以娆迷晕,身体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
甚至还有些酥软。
林守溪搂着时以娆上床。
「啧啧啧,堂堂漠视神女,居然这么浪?」宫语像母亲带孩子一样,一手抱
着慕师靖,一手抱着楚映婵,打量着娇喘情动的时以娆。
「呵,你这盆满钵满的样子,也看不出是云空山百年名师。」时以娆顶了回
去。
「哟,还顶嘴?入门有先后,我还没让你叫我姐姐呢。」
「哦,姐姐啊,」时以娆意味深长地道,「我们这儿是不是有一个守溪的徒
儿啊?」
宫语震怒,「你说什么?」
林守溪连忙制止二女,「好了好了,别斗嘴了。」
「林守溪,我监督你,不许对这浪货留情。」宫语冷冷地道,「有多少力就
用多少,我倒要看看,漠视神女大人是上面嘴硬还是下面嘴硬。」
时以娆冰山容颜难得巧笑嫣然,「既然宫名师想看,以娆受着就是。」
「你们两个啊,不至于吧。」林守溪知道时以娆和宫语不对付,这是几百年
前就结下的恩怨。当年的宫语是人见人畏的混世魔王,时以娆是清正端庄的正道
神女,性格水火不容,两人又都是天之娇女,几乎见面就要吵架,还交手过很多
次。只是后来都成熟了,彼此见面才有了点仙子的体面。
眼下却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楚映婵打量着这两位在神山德高望重的前辈,只觉得有趣。谁能想到,神山
仙子榜的两大魁首,现在都在一张床上呢?
「躺好,我自己来。」时以娆冰眸含笑,反过来将林守溪按倒。
林守溪愣了愣。
「某人愿意看自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做,以娆自然要满足她。」
「你…」宫语羞恼不已,可是话已经放出去了,不好再翻脸。只得冷眼看这
浪货有什么把戏。
在清凉的月色下,时以娆撩开自己的头发,让那乌黑的秀发在月光中飘洒,
纤秀指尖勾开长裙,露出如脂如玉的绝美胴体。
哪怕宫语也不得不承认,时以娆与自己不相上下,名扬天下数百年,不是没
有道理的。
……
云空山上,道门仙楼。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慕陌月和小禾望着楚妙,尽管这两个少女见多识广,对亡国公主复国记这种
传奇故事,依旧毫无抵抗力。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楚妙笑眯眯地道。
「哎哎,楚姐姐怎么这样啊?快说啊。」慕陌月嘟着嘴,不依不饶。
「然后就很无聊了啊,坏人打败了就开国呗,再然后就是我生下了婵儿嘛。」
慕陌月敬佩地道,「楚姐姐真是活着的话本主角。」
楚妙心满意足地揉了揉慕陌月的秀发,笑着说,「小姑娘嘴真甜。」
「这个故事真好呀。」小禾也很满足,楚妙的故事和她很像,只不过楚妙是
复国,她是复仇。
「其实,现在的故事也很好呀。」
「是哦,楚姐姐人生的第二春呢。」慕陌月促狭地笑道。
楚妙白玉仙颜泛红,笑骂,「胡说八道什么?」
「哎呀,楚姐姐不要害羞嘛。」
「哼,是那个混蛋三生有幸,才能抱到楚姐姐。」小禾冷哼道,颇有些不满。
楚妙轻笑,「他遇见你们才是真的三生有幸。」
慕陌月眨眨眼,小禾清艳脸庞也有些红。
「今日就到这里吧,我们休息,好吗?」楚妙像哄孩子一样摸了摸这两个小
姑娘的头,笑道。
「好。」慕陌月与小禾一起回答。
……
月色微凉,人间入梦。
在慕陌月和小禾各去休息以后,睡不着的楚妙出来散步,她漫步之间,却没
有发现自己走到了一处陌生所在。
「这是哪儿?」楚妙疑惑之间,却听到了女子嘤嘤呜呜的媚吟,却觉得耳熟。
她应该认识这声音的主人。而她没有发现的是,慕陌月在天空的云上,看着下面
发生的一切,同时施加神力,这声音是她刻意放给楚妙听的。
「这成何体统?是谁在此?」楚妙红着脸,寻到声音来源,悄悄戳破了窗纸,
旋即被里面的场景所惊。
在屋子里,慕师靖躺着酣睡,她的闺蜜宫语、女儿楚映婵在床上坐着,观赏
一旁的活春宫。
时以娆赤裸着雪玉般白皙温润的胴体,跨坐在林守溪身上,主动扭着纤细柳
腰与浑圆娇臀,上下套弄着那侵犯自己神圣私密之处的凶恶巨兽。丰硕饱满的酥
胸随着身体的起伏晃出迷人波浪,看的林守溪情欲越发高涨。
「哦…嗯…」神女含羞带怯的矜持呻吟如仙音般悦耳动听,比之人间的名曲
也不遑多让。那双向来清冷淡然的眸子已经不知不觉间含上迷人的春情媚意,如
春寒料峭中的鲜花,愈显娇艳。
在许久后的一个瞬间,时以娆如中箭的天鹅般高高仰起螓首,发出悠长的魅
音。随后这绝色的神女就顺势倒在了身下少年的怀里。
「说什么休息,原来都是跑到这里偷腥来了。」楚妙心中恼怒,仍旧静看。
「以娆真是…让夫君刮目相看。」林守溪搂着时以娆,笑道。
时以娆依偎着林守溪,侧过脸看着宫语,媚眼如丝,言语魅惑,「好看吗?」
宫语冷哼一声,淡淡道,「确实是活生生的狐狸精。」可她却不自觉地夹紧
了微湿的双腿。
楚映婵则心想,原来仙子神女其实都是妖女么?
屋外偷窥的楚妙竟觉得自己身体在发烫。她压下心中百般念头,转身却看见
了慕陌月。
楚妙吓了一跳,「陌…?」
「嘘…」慕陌月按住了楚妙的唇,示意噤声。然后传音,「楚姐姐进去呀。」
楚妙也传音,「你知道里面在干嘛?」
「七夕同眠嘛,就差我们三个了。」慕陌月笑容满面,「里面是在吵架吗?」
「没…」楚妙话未说完,慕陌月已经推着楚妙进屋。
屋内已经习惯有人突然闯入的几人看着来者,楚妙却很不自在,慕陌月在躲
在楚妙身后,好奇地看着林守溪等人。
咦,怎么没有想象中的修罗场?他们真的在大被同眠?慕陌月惊呆了。
「娘亲和陌月也是来加入的吗?」楚映婵问道。
「呃,娘亲不是…」楚妙尴尬地想解释,但是又觉得说什么都没用。
「陌月想跑?」林守溪瞬身抓住了想开溜的少女。
「咳咳,姐夫,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慕陌月眼珠一转,赔笑说。
「来都来了。」
林守溪抓着慕陌月与楚妙,再次回到了床上。
几番风雨之后,林守溪靠在宫语饱满胸怀中,楚妙温柔地为少年捏肩,慕陌
月好奇地戳着慕师靖的睡颜。楚映婵和时以娆则静坐着,看着这幅大被同眠的荒
唐景象。
楚映婵开口说,「还差一个小禾,我们一家人就齐了。」
时以娆附和道,「是啊,要去把小禾抓来吗?」
「哎呀,忘记了。」慕陌月拍了拍脑袋,懊恼地道。
宫语和楚妙相顾无言。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小禾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片明媚春光。
「啊?」众人愕然。
「什么时候?」慕陌月诧异。
「今天七夕,不跟你们计较。」小禾撇撇嘴,顺手关上门,快步上千,扑到
了春光灿烂的床榻上。
于是,刚刚平静的房间又开启了一轮新的大战,熟睡的慕师靖也苏醒过来,
参与战局。
终于到了众人精疲力尽之时,大家都毫无风度地躺在床上。
楚映婵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姐妹们,笑了起来。
「今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该聚在一起才是。」
「情人相聚才叫七夕嘛,七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