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后,董卓从自己的官袍中掏出了一个小木盒。
将木盒放在何婉的下身前方后,董卓命令道:
“婉奴,接下来如果没有老夫的命令,你就必须保持这个姿势,明白了吗?”
“是……婉奴明白……”何婉呻吟回复道。
“嗯。”董卓满意地点了点头。
随后,董卓打开了木盒。
只见里面,装着一把剃刀,一盒药膏,一个空盒,以及一根长针。
首先,董卓将里面的剃刀拿起。
当何婉看到董卓手中的剃刀时,浑身一下子打了一个激灵,小穴也更湿润了些。
“婉奴。”董卓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本朝有五刑,其中有二刑,专门给贱奴所用。这第一刑,就是髡刑。”
听到这里的何婉,脸上出先惊恐之色,全身开始不自觉地发起了抖来。
髡刑,是为将人头发全部或部分剃掉的刑罚,由于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此非常重视头发,除非必要绝不剪发,因此这是一种耻辱刑。
“当然,老夫不会剃掉你的头发。”见何婉的惊恐之状,董卓颇有得逞之感的捋了捋何婉那乌黑的秀发,“但人的身上,也不是只有头上有发。”
说到这里,董卓的手,摸到了何婉耻丘上修整过的阴毛上。
何婉的阴毛,乌黑,顺滑,且工整,像是湿润的雨林一般,让董卓觉得手感极佳。
“嗯……嗯……嗯……”
被抚摸阴毛的何婉,不断地感觉到快感在缓慢增加。
但董卓接下来的话语,令何婉一瞬间从快感中惊醒:
“既然不能剃发,那就剃毛吧。”
紧接着,何婉便感受到,耻丘上,传来一股金属触感才能产生的寒意。
是董卓手中的剃刀,已经架在了耻丘上,准备开始剃下何婉的阴毛。
“那就用婉奴的阴毛来替代吧。”
一听到董卓此言,何婉闭上双眼,眼角流出泪水。
毕竟哪怕是阴毛,也是受之父母;而且下体无阴毛者,都会被视为“荡妇”。
但她没有选择。
毕竟她和她儿子的性命全部都在董卓的一念之间。
“准备好受刑了嘛?”董卓再次问道。
“请……大人……行刑……”并非所愿,但何婉只能违背自已的新意。
“很好。”董卓满意地笑道,“你应该感谢老夫没有用除毛膏,让你以后都长不出阴毛来。毕竟你这个阴毛还是很好玩的,以后再长出来老夫还要慢慢玩呢。”
说到这里,董卓并没有立刻将何婉的阴毛剃下。
而是先把自已左手的中指深深插入何婉的小穴,随后用无名指和十指夹住耻丘上的没肉。
“噫————!”
被董卓中指插入小穴的何婉,大腿一阵颤抖,差点就支撑不住;小穴也一阵收缩,流出了不少淫水。
“连要受刑都流阴液?婉奴可真是个小淫娃。”董卓笑着羞辱何婉,“等下就让你这小淫穴好好挨肏。”
董卓左手中指立刻在何婉儿的小穴里上下抠弄,享受着何婉小穴肉壁因为被中指扣弄刺激而一次又一次的收缩以及产生的热乎的淫水。
而他的右手,则拿着剃刀,对准何婉耻丘上茂密的阴毛,刮下了第一刀。
“啊——!”
何婉轻轻淫叫一声,小穴一凉,淫水甚多,双腿一阵抖动。
但她依旧勉强使自已尽可能不发声,并强撑着使先在的身体姿势。
毕竟她不想自已的淫声浪叫可能让宫外的人听到,更不敢想象要是自已没能达成董卓的命令会有什么下场。
但董卓对何婉紧闭双眼的样子并不满意,于是冷冷说道:
“贱奴受刑,胆敢闭眼?”
“……是……哦……婉奴知错……啊……”
一想到自已和儿子可能的下场,何婉只能流着泪,缓缓睁开双眼。
而在何婉自已的注视下,董卓再度对她的阴毛剃下第二刀。
而后第三刀,第四刀……
“嗯……啊……噫……”
董卓的每一刀,都让何婉感觉到耻丘上一阵凉意;而这一阵阵的寒意,配合上董卓左手中指在她小穴中的抠弄,又转变了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只能试着勉强不发出声;而看着自已同样是“受之父母”的阴毛一刀一刀的被董卓以【髡刑】的名义剃掉,又让巨大的羞辱感与快感交织在了一起。
很快,在董卓剃下最后一刀以后,原本如同雨林般茂密的乌黑顺滑的阴毛,就只剩下一块白皙肥没的耻丘没肉。
“哈哈!怎么样啊?婉奴。”董卓笑着看着自已眼前的杰作,然后玩味地看着双眼含泪,微微咬下嘴唇的何婉,“老夫看你这白玉,也不比那雒阳(洛阳)花魁来莺儿要差了,哈哈哈哈。”
“……谢大人……嗯……夸奖……啊”身为一国太后的何婉被和妓女相提并论,是为莫大之羞辱,但何婉只能呻吟致谢。
毕竟在董卓看来,此时何婉的地位,比妓女还要低下。
但何婉应该并没有想到,董卓,并没有做完。
此时此刻,在左手中指依旧还在何婉小穴中抠弄的情况下,董卓放下右手中的剃刀,从盒中取出那根长针,展先在何婉面前。
“婉奴可知这是何物?”
“……啊……婉……哦……婉奴……嗯嗯……不……噢……不知……啊……”
何婉仅仅只是忍耐快感和羞辱都尚且勉强,自然也不知道此物是何物。
但董卓的下一句话,便令她花容失色:
“此针乃方士特制的【刺字针】,专用于刺字。本朝给贱奴用的第二刑,便是黥刑。”
黥刑,又称墨刑,在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奴、婢、盗、贼)或图案,再染上墨,作为受刑人的标志。对身体状况实际影响不大,但是脸上的刺青会令人失去尊严。
如果说髡刑以后还能再长出的话,那被黥刑留下的印记,将会伴随终身不可在肉体上抹灭的标志。
听完董卓之言的何婉,立刻浑身发抖起来。也让董卓在她小穴中的中指感觉到了一股湿润的暖意和肉壁的收缩。
“这方士特制的【刺字针】可不得了,只要扎下一下,就能立刻完成使用者所想的刺字形态,非常便利。”董卓故意不理会何婉的表情,笑着说道,“那么婉奴,受刑吧。”
说罢,不等何婉反应过来,董卓便一针扎在何婉的小腹上。
“噫————————————————!”
伴随着何婉忍耐着的绝叫,如同董卓所言,一整套复杂的符咒花纹,围绕着中间竖着写的【董卓之奴】四个字,向周围展开。
这一刺激,也让何婉的淫水立刻喷出小穴,喷的董卓一手;双乳也飞溅出一些母乳。
尽管董卓只是一针,但在何婉的感觉来说,自己已经受了数百针,且每一针都像是直接深入钉在她的性器上一般。
而这也是董卓没有告诉何婉的地方。
这由左慈和于吉二人所制的【刺字针】,不但能瞬间刺下图案,还能在受刺者身上刻下淫咒,使受刺者的身体快感(尤其是下体)不受到自身意志的控制,就会对施咒者发情。同时,该咒也会强化对受刺者意识和常识的催眠与扭曲,便于施咒者进一步重塑受刺者的人格。
“恭喜何婉今日正式成为老夫之奴。”看着何婉小腹上已成的淫咒,董卓大笑道。
“谢……啊……大人……噢……赐印……啊!”
何婉边流着泪,边呻吟向董卓表示感谢。
她明白,当刺字被印在她小腹上的那一刻,她这辈子都只能是董卓胯下的私奴,为董卓献上她的身份与身体上一切能够取悦董卓的东西为生,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董卓那强健的肉棒。
董卓这时将自己左手的中指从何婉的小穴中拔出。
他的左手中指已经沾满了何婉的淫水,甚至还和何婉的小穴连着淫丝。
手中,则是刚才剃下的何婉的阴毛。
“泄得这么厉害,果然是天生贱奴。”董卓笑着羞辱道。
接着,他将盒中的小空盒拿起,打开后,将在手中的何婉阴毛全部装入,随后盖上。
最后,在收完他的一整套装备以后,董卓笑着解开了自己的官服。
他那丝毫看不出老态的有着健硕肌肉和战斗伤疤的身躯,和那昨夜将何婉在胯下干的欲仙欲死的强健巨大的肉棒,再次展现在何婉眼前。
“既然二刑已经罚毕。”董卓淫笑着看着身下依旧以张开双腿的姿态展示的何婉,“那下面,贱奴就该受舂米之刑了。”
舂米,就是将谷类的东西放入石臼里用杵捣去皮壳或捣碎。而根据汉律,女犯在接受髡刑或者黥刑以后,将会被罚去舂米。
“大人……”知道董卓的肉棒又要入其身,何婉只能含着泪,向董卓请求道,“请大人……赐婉奴……杵……以供……石臼……所用……”
“好!”
董卓跪在何婉小穴前后,双手牢牢抓住何婉那健美的双腿根部,马上用他的大“杵”直接插入何婉那在刚才的操弄下就已经湿润的粉嫩的“石臼”深处,然后一下一下地开始在深处“捣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噫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
何婉依旧强忍着,试图不发出声,但似乎因为淫咒的影响,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愈发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的快感了。
而她的下身,为了迎合董卓那强而有力且几乎撑起其整个“石臼”肉壁的大“杵”,此时也紧绷起了后庭的菊穴,迎合着大“杵”和那两枚肉蛋所带来的一次次冲击。
董卓感受着下身大“杵”在何婉的“石臼”里被温暖的肉壁包裹所带来的快感。明明已经有过一次生育,却和处女一般紧密,而且刚才还在朝堂之上圣不可侵犯,此时却在自己的身下像妓女一般淫声浪语,让董卓感到极大的胜利感与征服感。
在抽插“捣弄”了数十下后,董卓抓着何婉的双腿根部,身体向后一躺。
“啊……大人您……噢——!”
伴随着惯性,何婉也一下子坐了起来,直接跪坐在了董卓的大“杵”上。
很快,因为被董卓操弄多次泄身而精有些恍惚的何婉,听到了在她身下的董卓的又一命令:
“张开双腿,踮起脚趾,先左右各转三圈,然后上下捣弄六次,自己舂。”
“……是……大人……”
尽管因为刚才长期用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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