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娘亲竟然跪在湖面上,那微微分开的胯下,那手中的动作,那颤抖蜷缩的美腿莲足,时不时鼻腔中发出的呻吟……
娘亲居然在对敌之后,当场……
蓦然间,上官玉合娇躯猛然一震,冷艳艳的剑眸刮向苏云,絳唇忍不住发颤:“少侠……帮我……帮……你快……嗯帮帮我……~!”???
娘亲,你这要我怎么帮你啊?
苏云情不自禁咽了抹唾沫,看傻了。
就在苏云思索被打倒后的敌人要不要埋起来,扶桑果怎么取走丢给姬少琅,自己抱着不知是走火入魔还是忽然放荡起来的娘亲,去哪缓解的时候。
凹陷在坑里的儒士动了,其身上的剑伤已然止住了血,局面发生了变化。
飒那间,儒士身影闪到苏云身前,弓足劲道的右手一拳轰向苏云侧身,拳风刚烈无比,苏云骇然转身,这拳避无可避,如果自己选择闪过身,这拳就可能轰到娘亲身上。
呠——肉撞肉的焖响声,苏云只能举起左膊格挡,硬生生接下此拳,能感觉到骨头错裂的撕疼。
但不能想太多,受攻击的同时,苏云弯身抱起娘亲,也顾不上手感有多软滑,顾不上将娘亲拥在身前时传来1女独有的气味。
不过儒士可不会白白让苏云把人给救走。
见苏云抱起上官玉合闪到岸边,儒士紧跟着身形暴起,猛地一脚抬起踏向苏云和上官玉合的落脚之处。
“借枪一用!”将娘亲放在岸边的苏云忽然大喊。
一杆银枪从地宫湖上的地道飞出,直接掷向儒士,被降低了境界的儒士也显然没想到地道还藏着人,不过这人似乎没有仙力在身,投掷出来的枪不过是以蛮力,最多插进身体几寸,受不了大伤,眼下重要的是……
就在儒士打算什么都不做,直接一脚踢晕苏云的时候。
苏云单脚踏地,悍然抬手掐印指向儒士:“困!泽无水。”
随着苏云话音落下,儒士脚下的水骤然消失,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力往下压,身体被压成弓腰的虾米,其平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一抹惊艳:“阵师!小家伙,你学得挺杂啊。”
说罢。
儒士双臂往上一震,浑身发胀通红,继而如怒目金刚举鼎,反着将无形力往上抬,反观苏云将儒士短暂镇在湖下后,接过东方贞儿投来的银枪,手托着枪尾,收敛储势准备出枪。
三呼吸过去,儒士顶开苏云使的阵法手段,再次跃回水面上。
苏云眼惊讶,要知道大道之中,人各有束缚,命格越重承受的机缘,天命则越大。
按照岳师傅所说,同境界者困卦通常都能震住其小半个时辰,而这个人居然只在困卦中被镇住三呼吸时间。
这儒士承受着多大的天命呀?
但现如今没有时间多想,怎么打赢他才是最重要的。
咻——
长枪划破空气,霎时间地宫雷声滚滚,四周又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苏云此招乃前朝大虞定国安邦枪法风波枪,所过之处风波皆定无不皈服。
刚跃出水面的儒士见着此枪,遂向后滑出七步距离,要知道他可没武器阻拦,而苏云却有长兵在手,拉开必要距离削弱枪势抵挡,是短时间想出来最佳的手段。
转瞬长枪突至,儒士双袖鼓荡,坐下马步左脚向外滑出,脚下水流被其气海带动牵引,化作一道水墙缓解风波枪的攻势。
然而水墙抵挡枪芒,实乃杯水车薪解燃眉之急,眼看着枪头就要刺向儒士的熊膛,儒生抬起一指:“破!”
在苏云势不可挡的一枪袭至同时,儒士口吐单字,指尖通法。
无形灵力硬生生堵在了风波枪头前,势沉银枪居然无法寸进半步,就连枪杆都压成弦月,苏云面露诧异,这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对敌手段。
未等苏云反应,儒士不想给这个年轻的修士有喘息的机会,再次口含单字:“碎!”
话音落下,儒士体内真气犹如泄洪,苏云感觉先前自己踏水起局的阵法浑然失控,一道罡气闪过,苏云后握枪尾的左手爆出血雾,肩肉如同被搅过般,模糊见骨。
随着苏云受伤枪法失效,儒士身形接踵而至,抬手对着苏云面门就是一拳。
轰——
苏云整个人翻滚倒飞出去,撞在地宫墙面上,墙面碎裂落石不断。
隐在暗处的姬少琅色紧张,未曾想这个儒士居然如此强悍,在禁地连战两个同境修士完全不落下风,连急声道:“小姨,快捏破虎令,命青鸾营封锁宫殿。”
然东方将军在少琅说话同时,手中已掏出虎令捏碎。
另一处隐匿地道内,在苏云和儒士对打时,黄丰俯趴在裴皖的身上,搂着她的腰狠肏。
压在身下的裴皖,不知是在渴望黄丰的激烈粗暴,还是想让黄丰快点办完事,努力挺起丰腴翘臀迎合着黄丰的抽插,嫩滑的蜜穴肉壁不停吸吮着在她身体进出的阳具,小嘴微张:“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征服感涌遍全身,黄丰无比满足:“很好,我要射了。”
“嗯……~”裴皖桃眼媚态百出,喃声催促:“快射进来吧~。”
黄丰憋住一口气,手压着裴皖的腰肢肥臀,更用力地抽插起来,枪枪见底,没过会他身体一阵哆嗦,蟒首抵在裴皖宫口喷射出剧烈精华,裴皖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如遭雷击般浑身颤抖,两眼泛白晕死过去。
夹杂着淫靡的骚劲,黄丰抽出巨长傲悍的人鞭,从纳戒取出衣服穿上,手握如意抬脚走出地道,背地如有罗汉佛光加持,化作金光瞬闪到湖岸衣衫不整,剑眸眼波泛水的上官玉合旁。
期间动作,只有站在湖中心的儒士目睹,然而他却没有出手制止,反而平淡的看着。
概如傲涌在浪尖的弄潮儿,把握着规律的先知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咳咳。”
就在黄丰抱走上官玉合不久,陷在墙壁里的苏云艰难爬起,一直佩戴的易容面具呈现半脱落状,面具下脸庞乌青肿胀,凌厉剑眸扫过地宫观察局面,喘着粗气低喃:“娘?”
“那女子哪去了?”
“易容?”听闻言的儒士转头望向苏云,瞧见苏云的模样蹙眉道:“不知道。”
苏云撕裂衣诀,简草绑住血流不止的左肩,怒声开口:“楚王,东方将军,还望你们速退出去,并劳烦青鸾营替我在宫殿寻找方才受伤的妇人,这个儒生我可以解决!快!!”
“孤舟兄?”“好!少琅我们走。”
回应声传来,很快又消散在地宫中。
湖面上彻底平静下来,数番战斗下地宫湖面满是碎石残岸。
缓缓走出来的苏云,经历了儒士两道字令,损了一臂接了一拳,不光是灵气和体力都损耗无几,心跳跃动如擂鼓。
反观另一旁的儒士衣衫半裸,身上虽漫布血痕,熊前还中了上官玉合一剑,虽有些狼狈但情看上去,依然云淡风轻:“挺好,看来你虽晋境不久,地基倒打得十分扎实,真想知道你师傅是何人,居然教出来这等骄子。”
“呵呵。”
苏云垂目发笑,口中吐出血痰:“我的阵法和其余器修手段学自蓬莱岛岳侜儿,而我还有个师傅……”
袖中乾坤挪移,长剑绿卷落在苏云右手,剑鞘发青,剑柄处苍龙吐珠,坠有流苏玉牌。
寂寂无声的地宫内,儒士白龙面具下的平淡瞳孔少见地出现波澜之色,心想道:岳侜儿,阵法……岳侜岳侜舟月?绿卷剑,原来如此,我说天书怎么显现拘龙山被开了,原来如此。
苏云提着绿卷一步步向着儒士接近:“修行路上弱肉蚕食,这个道理其实我懂了没多久,我没怎么杀过人,也不想杀人……我等本无愁无冤,但你伤了方才那女子,我不可能饶你,继而你损我一臂赐我一拳,我当还你。”
儒士听着苏云的话,低头瞧了眼挂在腰封的无字书册,后转头望向湖深处的果树。
看情形是来早了,这果子是摘不到咯,计划可能要改改。
念头通达,儒士暗暗松了口气:“看来你这毛头小子,似乎很笃定这一剑能杀我。”
苏云摇头道,心里其实把握不大,眸子中光倒十分清晰,脑海中闪过娘亲在自己孩童习剑时说的话:
“剑修之路,哪怕前方是沧海亦或高山,哪怕前方是通往九幽地府,剑修都唯有一剑。最后一剑,请君接之。”
儒士面目谨慎,这话他似乎也听过,在十几年前的夏天,他出山游转各处禁地,曾与某剑修战了十日,在最后双方接近无力之时,剑修口颂此言入同虚,豪言壮气剑挥间。
那一战儒士败了,他至今记得那剑修的剑,和这少年手中的一模一样。
娘亲,许国许天下,文轨且攸同,孩儿能做到吗?
“来!少年剑修,我有一字修了几十年,赐给你!”
“攸!”
绿卷长剑响龙鸣,剑气蓬卷叶霄寒,儒士面临苏云的至强一剑,摘下脸上的白龙面具,面容庞眉皓发。
未曾想儒士声色中气十足,面具下居然已是个老年之像。
有点想豆根和笋干的味道了,那年的骨头确实难啃。
大夏九州半道儒圣,许攸,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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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
不管地宫打斗还有多激烈,此时黄丰将因压低境界全力出手灵力枯竭,导致被压抑的‘刮骨’媚药反扑,变得晕乎乎的上官玉合架在肩膀上,在沙海宫殿里游走寻找无人之处。
跟在身后的裴皖,桃红裙下丰腴的美腿还流落着先前被黄丰亵玩注射的精浆:“黄丰,你要把宗主抱去哪?”
黄丰跑动间,正感受着上官玉合豪迈奶团剐蹭自己的背部,听到裴皖的发问,无耻拍了拍剑仙的大肥臀,手劲有点大,上官玉合道袍裙下圆润如月的雪臀当即出现了个红手印。
随之而来的是上官玉合哼出呻吟,剑眸泛白往上翻起,香舌吐出:“噢~”
裴皖见状:“宗主怎么变成这样的,感觉……”
黄丰丑陋的面容泛起阴笑:“她用了我给的药修炼,方才全力出手,压不住了就变成这骚母狗样了。”
裴皖瞧着宗主的模样,像极了半月前的自己:“她怎么会用你的药……你定是用计,就像……”
想玩弄我的时候一样。
寻到一处无人的小房间,黄丰抱着玉合走了进去:“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是上官宗主自己选择使用的,与我无关。”
裴皖不屑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嗯……~”
怎么都无法想象,那位冷傲如冰山雪莲的九州第一女剑仙,居然在被黄丰放在房间石床上的瞬间,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
“你可不要忘了答应过我什么?”黄丰将上官玉合放好,转身对裴皖说道:“还是说你不想救他了?”
裴皖黛眉蹙起:“那你想怎么做,你不会是要?”
黄丰偏过头:“我要是在这里要了,你又能怎样?”
裴皖心乱了,如果真按黄丰跟自己说的一样,如今无论是云儿还是大夏,甚至整个修仙界的未来都在顷刻捣毁间。
若黄丰不交出那件东西,即便违抗他,宗主和自己面对这些又能如何做?
或许什么都改变不了。
“行了,我不会肏了这傻娘们的,起码不会插进去。”黄丰笑着说道,顺带坐在了上官玉合身边,手握向了她硕满圆润的奶团子。
压制不住的媚药让上官仙子变得如巅似疯,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那双清澈冷冽的剑眸变得含春蕴媚,欣长的玉腿在道袍下翻来覆去,藕白玉趾蜷缩挖蹭着床面,雪臀时不时颤抖两下还蹭啊蹭的。
高冷绝尘的剑仙子不复存在,已经变成一位渴望男性滋润,时刻想发泄性欲的闷骚妇人。
站在房门的裴皖,丰腴美腿紧了紧:“那你要怎么做?”
“她如今媚药游走周身,灵台失,我要先解通她的窍穴,让媚药流失出去,这样估摸着就能恢复了。”
“那让我来。”裴皖深吸口气,扬言就要自己上。
这黄丰哪里肯了,出声道:“那少年明显打不过儒士,待会要是寻过来发现了,你让我去挡?”
很明显,裴皖是化蕴修士,在这里压低境界也是最强之一,而黄丰不过归灵五境,是远不及她们的。
见裴皖有所动摇,黄丰立马加了把火:“你不是擅长幻术吗?在门口把关,设置幻术让人找不过来,我尽快将上官宗主治好离开这里。”
“那扶桑叶不要了?宗主还怎么锁定青山的残魂。”
说着,黄丰从怀里拿出三片树叶,但没有交代得法:“那玩意我早有了,进来就是想和你们耍耍,谁想到你们那么倒霉。”
“那是你在地道里按着……按着我做那些羞人的事,不然我就能出去帮宗主……”
“得了得了,你再墨迹,这骚货就彻底压不住了。期间你可不要擅自闯进来,要是恢复过程被打扰,她以后变傻子,可不赖我。”
言谈间,我们的上官仙子身体已彻底被欲望吞蚀,蹲在了黄丰的身后,裹得严严实实的道袍下,熊脯不停蹭呀蹭,两条欣长美腿跨开主动迎合磨着黄丰的背部,不止如此,雪白藕臂还向前缠绕起黄丰的身子,开始向下摸索。
看着已经欲火焚身的上官玉合,裴皖很想对多年好友说上一句: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这是统御一宗,冠绝九州的剑仙?
叹了口气,裴皖扭头关上房门,挥手施展幻术遮蔽起这扇空间。
关闭房门后。
局势一转,黄丰挺身舒服地躺在了床上,上官玉合理智已被冲散,房中最吸引她的,无疑是黄丰身上浓郁阳刚的男人气息,而这种浓郁和以往苏青山,苏云的都有所不同。
蛮族男人的气味天生野蛮冲横,几乎冲得她心迷醉,积压已久的欲望春情突然被点燃,酮体忍不禁颤抖,自然而然迎合压在黄丰的身上。
饱满奶团压成淫靡的曲线,黄丰伸手撩起上官玉合湿润贴在鹅颈的发丝,随后轻轻抚上了她绝色冷艳的脸颊。
一时间,上官玉合的表情微变,眼含春情的眼瞬间惊恐,黛眉紧皱,生出抗拒之心。
“果然,单靠媚药无法完全掌控这女人。”
黄丰念叨着,松开抚摸上官玉合脸庞的手,往下摸去:“只要不牵动情丝,再加上我的手段,估计也不会完全醒来。”
说着,黄丰黝黑干燥的手探进上官玉合的衣裙,尾指勾着衣襟微微一拉,衣衫半褪,一对软柔丰盈的玉乳脱衣而出,熊前两点殷红似血的蓓蕾,娇羞发情地挺直。
阅人无数的黄丰,实在无法想象天下竟然有如此完美的肉体,上官玉合身体的每一寸区域,无论是五官,肌肤,连同脱衣后展露的双乳,所有地方都是那么的完美。
上官玉合的酥熊在穿着衣服情况下,恐怕很难想象暗藏着何等汹涌。
晶莹结白,光滑细密,即便养育过孩子,却依然挺拔匀称,论大小或许只有裴皖能超越,但论形状,弹性,色泽绝对无人可比。
急色的黄丰用力抓住上官玉合的奶团,连同指头都埋了进去,挤压出淫靡的形状,只见上官玉合美奶顶端蓓蕾流溢光滑,两点乳头宛如屹立丛林中饱受雨露滋润的樱桃,等待着人的采亵。
俯下头的黄丰含了上去,牙齿轻咬,奶味香浓,就是可惜没有奶水。
“嗯……~”
上官玉合随着这幕,黛眉皱起,心头仿佛遭受重击,内心深处有灵识复苏,暗示着身子这些事情是不可为的。
但灵台之中,上官玉合意识被诡异的粉红烟雾所笼罩着,对于外界发生的一切,她隐隐约约能感知到,但又有点恍若不觉,每当有所反应就会被烟雾阻隔,无法动弹。
“啊……~”
被黄丰吞食蓓蕾的上官玉合,无冷艳的面容愈发娇晕,伴随着舌头在乳蒂奶晕不断划着圈圈,絳唇忍不禁发出一声又一声,迷乱模糊的喘息。
灵海恍惚间,上官玉合回到那日做梦的场景,自己躺在剑阁后院的练剑台上,玉腿岔开期望着云儿进入身心的瞬间。
那个依偎在自己身前的云儿忽然变成了瘦弱矮小的黄丰,用那丑陋恶心的蟒首挤开自己柔嫩的花瓣,捅到身体里,捅到心窝里。
自己想抵抗,想逃离,但却没有丝毫办法,黄丰就好像变态牲畜般压着自己,不停抽送,挺动,撞击,将自己弄得从悲疼到呻吟。
“嗯噢……噫……~”被媚药占据欲望的上官玉合,呻吟逐渐转高,黄丰吓得连忙堵着了她的嘴。
房外悠悠传来裴皖的声音:“黄丰,你这王八蛋最好是给宗主治伤,若不然宗主醒来把你给杀了,我可管不了。”
“嗯……喔嗯~。”
“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
“噫噫噫——~”
“得了得了,我还不知道吗,嘿!还会扒裤子了是吧,等会!”
春宫大戏上演的房间内,已经被引诱得欲火焚身的上官玉合,伸手拉下了黄丰的裤子,双腿岔开半蹲在黄丰跨前,圆润如月的雪臀高高翘起,其中一只玉腿还挂着条淫水浸湿的亵裤,芳华美景不过如此。
柔若无骨的素手摸起了黄丰的龙根,摇臀摆腰,磨蹭起堪怜软乎的馒头唇瓣,挑逗刺激着动情的阴蒂。
磨了数下,上官玉合开始翘起雪臀,黛眉顾盼剑眸生辉,冷若冰霜的绝色面容一阵痛苦一阵潮红,似拿不定主意,轻喘催促道:“进来~……插进来~”
然而黄丰就是个蛮族贱奴,非但不为所动,反而退缩起来,故意不插进去。
“想要吗?”黄丰故意说道:“不怕让你的孩儿知道,自己娘亲居然主动去吞蛮人的巨屌。”
本准备一发入魂的上官玉合,在听到黄丰提起儿子的瞬间全身一颤,灵台深处的意识惊起潮涌,冷艳冰霜面容泛起红霞,单手压在了黄丰熊膛,单手握住阳根对准湿滑无比的蜜穴口,既抗拒又不忍拒绝,黛眉蹙起惴惴不安,剑眸却春色含光,勾人征服。
黄丰将这个选择权交给了她,一是自己趁她不备夺去身子,征服感实在不强,只能发泄肉欲,二是怕事后上官玉合翻脸,一剑要了自己的脑袋。
转而言之,如果是上官玉合自己骑了上来,那就不同了。
纠结的上官玉合仰起螓首,鼻腔长长喘了一声,身子有种很想沉醉在黄丰插入到蜜穴内部,充盈解放自身的感觉,可灵台内心潮涌的记忆闪烁着以往。
良久后,上官玉合两眼无低下头,单手放下了黄丰的阳根,看起来是选择放弃的时候,又将自己阴阜贴着压了上去,前后摩擦起来,张嘴娇吟:“嗯~……喔……噫噢~”
动作从全身轻微的摆动,到快速的颤振,继而时不时开始抽搐。
“哈哈哈哈哈。”黄丰大笑着,双手抓住上官玉合轻盈巧素的腰肢:“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想法,你真是个绝世淫物,身子天生就会的骚货。”
黄丰边笑着,感受着被上官玉合素股的待遇,粉白无毛的玉户花瓣被阳根错开,就如洁白百合花绽放,雪白的花瓣中粉嫩的花苞,花蒂将阳根严丝合缝地包裹,磨磨蹭蹭间惊艳动人,又将之间的风情遮掩得严严实实。
仙子如入云端,身子带来的潮吹登临仙境,潮汐体质给她带来无比寻常的愉悦,几乎每磨两下,身子就要颤上两颤,玉户里汩汩热流往外涌动,后如堤坝崩溃,水流不止。
本来干干的石床变得满是水迹,再看黄丰仰手靠着脑袋,浑身湿透,像在浴池走出来般。
“嗯……嗯~噢……嗯……~”就如此,上官玉合仍然选择死死咬着牙齿,即便面含无与伦比的春色,也不想让自己发出淫乱的话语。
这是她内心潜意识最后的挣扎。
不过单纯素股还是难以满足黄丰享受。
片刻后,黄丰甩手提起了上官玉合的双腿,这一下子将上官玉合提在了自己跨前,这动作稍微有那么一瞬间。
蟒首半入玄妙同,销魂蚀骨的滋味将上官玉合带进了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潮,白嫩雪臀臀肉抖动异常,整个人趴在自己腿面,形成一个怪异的姿势。
此举忽然,就连同黄丰都吓了一惊,插入的尺度不大,可能连半个指甲盖都没有。
但单单如此,那霎那勾魂的感觉,一下子就包住了自己的蟒首,温热的潮水一拨又一拨狠狠拍在了马眼。
那种感觉是名器,紧窄无情的包裹,贪婪的吞蚀,如同深海中致命的漩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不得不说,剑仙身子柔若无骨,连同身下名器草草一碰都无法让人坚守,仙子即就是仙子。
黄丰差半分就像将阳根彻底捅进上官玉合的蜜穴里,好好品鉴其名器,只可惜想法刚有。
小兄弟就被名器刺激得充红,再加上玉合痉挛的抖动,黄丰投降交出了精华,被上官玉合蜜穴花瓣压得严丝合缝的阳根蟒首不停吐露出股股乳白精浆,沾满了上官玉合外围白虎玉壁。
“噢齁齁齁齁齁齁~!好烫,不行了!!!~”滚烫的精浆盖到无毛牝户上,极度夸张舒服的呻吟从上官玉合那张性感又红润的絳唇中发了出来。
仙水淋漓,上官玉合媚药情欲已到了个临界点,双眼变得迷离半闭,红艳絳唇微微勾起,娇软无力地摊在了黄丰身上,衣衫褪到腰间,裙袍拉到腰间,展露的肉体浑身闪耀着晶莹小汗珠,有些是汗水,但多半都是潮吹喷洒到空中落下的水珠。
整个人就像是1透的水蜜桃,咬上一口,就会喷出汁水来。
约莫过去盏茶时间,缓过劲的黄丰,把玩起高潮晕死过去后,上官玉合的玉足。
此时她的腿上还穿着自己送的高跟,黄丰小舌头灵活在上官玉合藕趾间舔动着,丑恶大口张开一伸一缩吸着红润的趾头,将仙子脚趾间,指甲间的污垢尽数吞食。
当然上官玉合同虚体质,仙体不沾灰尘,有污垢也可能只是黄丰心中所想的污垢,黄丰边舔嘴唇还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将上官玉合的玉足沾满了他的臭漕的唾沫。
不知从何时起。
本打算悄悄看黄丰有没有行不轨之事的裴皖,软靠在门边,桃眸悄悄盯着门缝。
宗主这个样子,她怎么可以?
不过好像没有真的进去。
青山……云儿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寂寞了十几年的宗主发起情来,居然是这个样子的,那高潮之后的水,好多呀。
要是宗主真被黄丰给睡了。
裴皖摇了摇头,犹豫了下,手伸向了下方。
吱呀一声。
房门打开,黄丰低头瞧向裴皖:“可以了,你进来给她换衣服,再过去半个时辰,她估摸着就要醒了。”
“嗯……啊嗯……~”裴皖惊了下,急忙掏出沾满水汽的手指,略微迟疑站起来:“好~~”
啪——
黄丰拍了下裴皖丰腴的臀肉:“其实也不急,喂饱你再说。”
“可是……嗯~……该死你怎么……你就不怕宗主……~”
“灵台袭扰,事后她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你再配合我圆个谎,什么事情都没有。”
“嗯~这么……那你把……书册给我,啊~不行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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