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留得住?。【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挽留罢了。
这大概不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但在光天化日、众人目光注视下,还是头一回。
脸早红成了猴屁股,我却还仗着背对人群以鸵鸟的心态嘴硬道:「就这样也想让我开门?。你们胆子也太小了吧。」
「我就说别手软吧,这婆娘得这么治。」
张自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接着就将旗袍的后摆拨到旁边,双手粗暴地插进大腿之间,强行把腿分开。
我并不抵抗,反而驯顺的将腿抬起,直到左腿被抬过头顶构成一字马,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左脚被卡在铁栅栏间才停。
这大概是我与老公之间并不光彩的默契,性癖方面我俩惊人的一致。
我喜欢暴露自己,老公喜欢暴露我,简直天作之合。
我就这样被丈夫展现在一众庄稼汉眼前,半透明紧身裤勾勒出修长腿部曲线,大大的金色「囍」
字下,发情的小穴一开一合,但因为紧身裤本就不是全透明加之「囍」
字的遮挡,众人睁大了眼睛也只能看到被什么液体打湿的裆部在阳光照射下泛出淫靡的光。
确认我被固定好了不会摔倒,张自壮才松开手,顺便还在潮湿的裆部摸了一把,「大伙加把劲让她服软!。」
这一次人群没有沸腾,我背对着他们,只能听见吞口水的声音和窃窃私语。
过了许久,终于有一只手搭上我的阴户,「你们这些小娃娃,还愣着干嘛,赶紧的,过了吉时你们都站着吃喜酒。」
我正低着头,恰好能看见那只满是皱纹龟裂的手在我的胯下游弋,它大抵属于一个老者,不然也不会如此沧桑,这老者这些日子大概也没有洗手,不然这手也不会如此腌臜。
指甲盖里满是黑泥,味道也不怎么好闻。
「田叔,你这还让我们咋下手嘛。」
一个年轻人调笑道。
「就是啊,你今天搬粪水洗手了吗?。」
另一个人接茬。
听到这些我看向那只手的眼变了,如果刚才还仅是情欲,那么现在一定还带着嫌弃和渴望。
如果平时有这么一双手抚摸我,我一定会吐出来,可淫虫上脑就顾不得许多。
愈是肮脏,就愈是难以抗拒。
看来平日里这田叔没少被调笑,也不气恼,「怎么可能洗手,金水可是田里的福气,吃喜酒带着福,就是祝小两口的日子一定像麦田丰收一样红红火火!。」
说着在我阴户上拍了拍,出潮湿的「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