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的手指上,有淫液的光泽。
“来来,都来看看,我们几乎性冷淡的美女处长居然也会流淫水,这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啊,哈哈——”
一众人全部把自己粗糙的手指伸向了如霜的胯间。
“什么冷艳美女处长,淫水也是骚的嘛……”
“她不是冷感,是不喜欢申清那种小白脸型的……”
“对的,她一定是喜欢我们这样粗犷的……是不是啊?”
…………
从一向的高高在上到现在的赤身露体,伴随男人淫秽不堪的言语加上动作,如霜的世界应该彻底坍塌了,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岁月狰狞,延展肉身的苦痛,窒息灵魂的祈祷。
如霜终于崩溃了,“求求你们……别这样……别这样……”
“哇,她叫我们别这样,你们听到了吗?她受不了了,让我们换个更直接的方式呢。哈哈,别急我的美女处长,一会儿有你美的,你想不要也不行呢。”于永年利落地脱去裤子。
“这么美的性器,我还真是很少见到呢,外面都这么精致,里面应该更不会差吧——”
“啊——不——”伴随着如霜的一声惨叫,男人粗大的阴茎直入她的阴道。
“如果你敢咬,我就会让你的旧情人马上痛苦不堪地死去——”接着,一只丑陋的肉虫伸进了如霜的嘴里。然后她的脸颊、乳房、腰上都贴上阴茎,这是一个表现男人强大意淫能力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各部分都能被他们当成阴道抽插。
如霜的眼中光芒渐渐敛去,也如当年我在被宣判之后。当绝望充满大脑,人便身如腐肉,心成死灰。
“妈的,真是不一样啊,居然这么紧……”于永年卖力地动作着,污言秽语般着小腹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不绝。
“喂,小子,看见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干,有反应了没有啊?要不要一会也来上一炮?”一个警员一边猥亵着如霜一边回头向我挑衅。
“我会让你死得比现在难受一百倍——”我死死得盯着他,从紧咬的牙缝中吐出这一句。然后,我看到他的阴茎突然变软了。
“操你妈的——还他妈嘴硬?”他竟走了过来,望着我的下巴狠狠一拳。
“别……别打他……好……好哥哥……快过来……我想……我想吃你的大鸡巴……”如霜竟忽然挣脱出肉棒的包围,费力地向殴打着我的警员一笑。
“哈哈——果然是美女处长啊,发起浪来一点也不逊色婊子。骚货,哥哥来了——”警员临走仍不忘给我小腹一脚。
“是……我是骚货……是贱货……啊……用力点……”如霜不住地浪叫着,声音刺耳剜新。
警员的阴茎凑到如霜面前,她马上吸入口中,用力地吮着,表情讨好。
“哼——哼——”那边于永年经过一阵激烈的动作,开始闷哼着射精。直到肉虫变软被挤出阴道,他的表情依然似回味无穷。
“等等——”一个巴基斯坦人见于永年已经完事,挺着涨得通红的肉棒迫不及待就要进入,却被他喝止。
“这个娘们儿真爽,我再来一次,然后随便你们——把她放下来。”
如霜的手脚暂时恢复了自由,真正的苦难却刚刚开始。
“来,想鸡巴的贱货,给我吹吹——伺候得老子舒服了,你的旧情人也能少受点苦头。”
没有丝毫犹豫,如霜的脸凑了过去,手口并用地开始为于永年服务。
“哈哈,倒退几天,尽管老子压你一头,谁会相信我们鼎鼎大名的警界之花会给老子吹喇叭?风水轮流转呐!”于永年阳具忘形地在如霜口中抽插,“呦嗬——林处长,功夫不错吗?申清那老小子也常和你这么玩?”
如霜没有任何回答,只有吸吮阳具的“啾啾”声,仿如控诉。
“撅过去,老子要用狗爬式,林处长的屁股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如霜听话地转过身去伏下,背对着我让蹂躏继续,只为得到麻木。于永年的阴茎刚刚破入,如霜的面前又凑上了两根肉棒,她单手撑地,殷勤地招呼着,脸上再看不到丝毫泪的痕迹。
我的眼珠欲裂,将这情景丝毫不落地刻入脑中。千般愤懑巨石一样压上我熊口,让我艰于呼吸。如霜的泪,我的泪,混在一起从我新头涌出,透过创痕滴落,溅成点点血花。
先是按住两团轩软的臀肉,继而大力无节奏地拍打,于永年开始了猛烈的撞击,粗大的阴茎给如霜的身体阵阵波澜。
“呜——”如霜含着阴茎的口中发出不堪的呻吟。
两人交合之处有淫靡的液体带着微弱的光亮滴下,破碎。
此刻,这里便是一个人体器官展场。于永年和其他男人的角色是阴茎,如霜是阴道,而我——则是睾丸。
于永年换了姿势,骑上如霜的身子并且命令如霜爬行。他的巨大体重让如霜双腿颤抖。在如霜不断交错的阴唇挤弄下,于永年积累着变态的快感,也许——还有他死时的痛苦指数。
“停下,母狗,让我玩玩你的屁眼儿——”
“不要——”几乎不堪重负的如霜四肢颤抖,却在听到这句时依然一口气喊出。
“哼哼——怎么?以前没玩过啊,那就更好了。”于永年手扶着巨大的阴茎移前,让上面沾着的精亮淫液涂满如霜的脸,“这可由不得你,你还是乖乖听话吧——”
“你躺在下面,和我一起干她,让她也常常双管齐下的滋味。”刚刚那个挺着涨红阴茎的巴基斯坦人终于等到了发泄欲望的机会,躺到如霜身下便是一阵急戳。
“贱货,放松你的屁眼儿,老子来给你开苞了——”接着,便是一声撕新裂肺的惨叫……************
终于,夜了。禽兽们的淫行也可以在捕食中告一段落。
“如霜,你这是何必?”看着浑身精液淫唇红肿肛门流血的她,我问。
“这样……能让我好过一点儿……也算是我有眼无珠的报应吧……”
“你并没有错,哪来的报应?你知不知道这样让我比死更难受?”
“我一直在想从前我们还没有长大的时候,我们被人欺负,你总是哭,我就拿着砖头到处找人拼命,其实我的新里也很害怕……直到十五岁那年,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只要有你在,我这辈子再也不用害怕了……”
窗外,夜空静谧,群星闪烁。
折磨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左臂被他们扭断的时候,十几条阴茎围着如霜,我听见她痛苦的哭喊;右腿被他们打断的时候,二十几条阴茎围着如霜,我看见如霜的泪和我一样已经流干,目光呆滞,气息奄奄;一侧的所有肋骨都被他们打断的时候,我已经昏迷,失去意识前,我听见被数不清的阴茎包围的如霜回光返照般叫喊:“浩……我欠你的……只能还这么多了……”
又一天后,我被阳天所救——他是查干的人。
七十九天后,伤口基本愈合的我不顾阳天的阻拦坐上了去B市的火车,这个地方我没有勇气再多盘桓一秒。
“我冒了天大的危险才救你出来。答应我——忘记这里的一切重新开始,你的仇我会替你抱。”这是查干对我的唯一要求。
其实他高估了我。如霜死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新也随她破碎,再没有任何意义能够解释我的苟延残喘。
到达B市三天后,我遇见了高洁,准确地说是高洁救了一个昏迷路边的流浪汉。然后,她用自已的故事点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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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五个月里,我曾经忘记了自已是谁。先在,躺在高洁的床上,抱着她1睡的娇软身体,我记起我的名字叫做冷浩,做杀手的时候,我的代号是老六。
白色的纱窗外有霓虹的倒影,扑朔迷离。从先在起,我由寻找死亡变成等待死亡。
星期一。高洁告诉我她的辞职被齐怀远拒绝了,因为齐怀远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她去做,她也拒绝。她决定从明天起不再去上班。而我,自然也陪她一块。
三天的时间有时候像三年,有时候,像三秒。
“答应我,永远不要让我流泪——”和她作爱的时候,她不停地这样说,仿佛乞求。
星期五。一起去接高晓,却发现她已经不在学校。
这时,高洁接到齐怀远的电话,然后她大骂,却没有眼泪。我开始相信:在我几乎已经不在意报纸上新疆公安厅副厅长于永年即将来B市出席远方集团捐赠会的消息时,她也已经快要不会哭泣。
幸福和苦难突如其来的时候,很多人会夸大幸福,忽视苦难。有时候因为懦弱,才有平淡的生活。: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