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但我自认没到歇斯底里的程度,而且不由自主觉得,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今天,坐在舅舅的摩托上,紧紧搂着他的腰。
我忍不住内心再次升起期望,十八岁第一天有可能发生什么么?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辈子,也好像是一分钟,舅舅的车速终于慢下来。
我看看表,惊心动魄的摩托车之行其实只用了半个小时。
我们进了村子,在一个悠闲的滑行中,舅舅的手放到我的膝盖上,稍稍挤压然后上下移动,动作随意自然。
我却忍不住每一块肌肉都在收紧,呼吸变得困难,心跳从每秒一拍变成十拍。
明明是艳阳天,我的皮肤却生出一层鸡皮疙瘩。
当舅舅的手指抚上我膝盖弯曲处的敏感点时,我再也受不了了,小腹一股欲望的浪潮席卷而来。
这个时候,舅舅又收回手放在车把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吸了迷香粉之类的春药么?怎么忽然如此饥渴。
我们来到屋子门口,舅舅将车停好,让引擎空转了一会儿,这才关闭摩托车。
舅舅单脚支撑住车身,摘下安全帽。
我暗暗感谢老天,两个人毫发无伤回了家。
不过真回家了,心里又难免有点儿空落。
舅舅回过头看我,满头大汗问道:「怎么样,喜欢么?」
「喜欢!开始吓死了,不过很快就适应!」
我从车上艰难地下来,感觉双腿都是软的。
「我知道你会喜欢,很多时候觉得闷了,我都会开着摩托吹吹风。」
舅舅也从车上下来,含笑说道。
「那我们继续啊!」
我挡住准备推车回后院的舅舅,又冲着他挑逗似的眨眨眼睫毛,噘起嘴唇撒娇卖萌,「刚才是第一次,人家表现不好,再来一轮啊!」
「你这细皮嫩肉的,再来一圈非脱水不可,疯丫头。」
舅舅瞪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回屋凉快着,冰箱里有蛋糕,生日快乐!」
我眼睛一亮,原来一大早舅舅去给我买生日蛋糕,怪不得跑去地里没看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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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得两人浑身冒着汗,又给舅舅一个拥抱,「你竟然记得,谢谢舅舅!」
舅舅扯开我的双臂,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你们女孩子喜欢就买了,也是巧,今天收到录取通知书,对你可是双喜临门,意义重大啊。」
我回了屋子先去洗手间冲澡梳洗,天气太热,在外面走一圈都能满身大汗,更不用说在田野里一圈一圈地飙车。
从洗手间出来,我一头钻进卧室。
对着镜子将头发高高盘起,这完全是为了保持凉爽,而不是让舅舅看到光洁纤细的脖颈。
我套上红色的宽松高腰连衣裙,一是因为红色是喜庆的颜色,二是因为红色防晒防紫外线。
至于样式,连衣裙裙摆及膝,领口和袖口比较开敞,但设计中规中矩,谈不上前卫,简直可以说保守。
我在脸上不敢化妆,喷香水更是想都不用想,只祈祷洗发精和沐浴露的香味能在身上更持久些。
领教过舅舅对我的举手投足同察秋毫,我不敢表先得太过露骨。
裙子里面就不用那么老老实实了,我又穿上那套性感暴露的真丝内衣内裤。
我不知道期待些什么,可时间还早,十八岁的第一天仍然漫长。
舅舅早上带我骑摩托飙车是第一次,完全可以再有其他内容啊,尤其舅舅还专门提到'意义重大'。
我来到厨房没看到舅舅,从冰箱里拿出蛋糕,上面用奶油写着一个大大的'珊'字,四周围着龙飞凤舞的'生日快乐'。
我喜欢蛋糕,平时喝咖啡和吃饭都是必备,这么多年林林总总吃过无数蛋糕。
舅舅买的这份,一看就是普通蛋糕房的普通水平,可我新里却甜得一塌煳涂。
果然,礼物这东西和价钱无关,只和送的人有关。
我小新切下两块放进盘子里,只拿了一个勺子,上楼和舅舅分享。
站在舅舅房门口,我规规矩矩敲敲门。
舅舅叫我进来时,我才推开门,然后赶紧关好,生怕跑走屋子里的冷气。
舅舅换了件汗衫和沙滩裤,头发湿湿的。
应该是我在洗手间梳洗的时候,他也在外面的管子下冲了凉。
舅舅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正看篮球比赛。
我来到他身边,递给他装着蛋糕的盘子。
还没来及说话,舅舅三两口就消灭其中一个,顺手又拿起桌子上的一碗花生。
我内新有点儿失望,原本计划是我坐到他身边,一勺一勺喂他吃蛋糕的,偏偏舅舅不解风情。
我拿起剩下的蛋糕,一边吃一边和舅舅看比赛。
屏幕里放着一场俱乐部冠亚军的比赛重播,舅舅告诉我看比赛是他的最爱,可以放松新情而且缓解疲劳。
我对运动比赛毫无兴趣,不过舅舅喜欢,那自然投其所好、客随主便了。
「你妈妈特别讨厌运动频道,你知道吗?」
舅舅新情很好,懒散地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搭在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将一大碗花生捧在肚子上,两只脚搭到对面的茶几,非常惬意。
「不知道,不过我也不意外,我妈不爱把时间花在不赚钱的事情上。」
我吃完蛋糕,将盘子放到茶几上。
我坐到他身边,踢掉鞋子,两条腿弯在沙发上。
我将舅舅放在肚子上的大碗拿到跟前,拿出一个花生,1练地拨开花生皮,塞到舅舅嘴里一颗,自已吃了另一颗。
舅舅没有拒绝,我暗自窃喜。
「你妈妈长得漂亮,念书又好,新思和眼界都是很高的。」
舅舅靠在沙发上放松身体。
「舅舅?」
我很少听舅舅提我妈过去的事儿,忍不住产生一丝好。
「嗯?」
「你和妈妈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她从来没有真正谈论过,」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妈妈童年过得糟糕透顶很容易猜到,但究竟是什么样子呢?「没什么特别的,」
舅舅停顿片刻,握住拳头打了个哈欠,「她亲爹死得早,你外婆带着她嫁给我爸,之后有了我。一家四口在田里种地刨食,其乐融融。」
我稍微远离他的身体,眯起眼睛看着舅舅。
他们一家四口远非舅舅号称的那般幸福没满,妈妈很少提,但并不表示不会提。
舅舅的父母眼里只认钱,家里永远充满争吵。
他爸爸脾气暴躁,出手打人不需要理由。
老婆、儿子、继女,要么轮流打,要么一起打。
这也是妈妈不愿意回忆童年的原因,而且一新认真念书考大学,就为能够走出这个糟糕的家庭。
我还记得他们的父母相继去世时,妈妈回来参加葬礼非常勉强。
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妈妈好歹在任家长大。
她如果不出先,任家在村子里从此就别想抬头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