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在山村几天生活,钟萍平时不是和猪或狗交配,就是被锁链栓着关在笼子里,体味了极端卑贱的连畜生都不如的生活,但她也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觉得从未有过的放松。本来村子就不大,后来无论男女都知道了老陈带回来一个人形母狗,时不时有好事的男人带着公狗去和“母狗”交配,同时满足视觉需要。有的女人也听说了,就故意去看两只“狗”的交配过程,基本上整个村子的公狗就都上过了这只“母狗”。但是老陈有着善良的愿望,计划着满足邻村的或无主的野狗。所以,他在村子的铁匠铺订做了一副专用镣铐。这天中午,他牵着赤裸裸的母狗穿过村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钟萍白皙的肉体刺激着男人和女人的眼睛。这时候,钟萍已经完全适应了畜生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没有一丝羞涩,在地上爬着穿过众人的视线,直至村外的壕沟里。壕沟里有老陈把钟萍跪伏着锁在一副锈迹斑斑的铁架上,手和脚基本上牢牢地固定,把臀部高高耸起,安装完后,老陈使劲摇晃了女体试验牢固程度,很满意地说:“你这条母狗现在真的要做狗里的娼妓了,你自己是无法摆脱的。我会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来回收你。”说完,老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把里面的液体洒在钟萍的阴户和肛门上:“这阵正是公狗的发情期,洒上母狗发情时的分泌液,很快就会有主顾来光顾你这条狗妓女的,好好享受吧。”
钟萍被紧紧地锁在野外无人的壕沟里,心里纠缠着恐惧和期待。不多时,一只赃兮兮的长毛瘦狗跑进了壕沟,它嗅来嗅去,顺着诱惑的气味找到了源头,但它还是不怎么敢上前去冒犯这个身上散发着同类气息的“人类”,人类是做主人的,自己是不可能和人类交配的。但是欲望渐渐压制住了畏惧,它慢慢地接近了面前这个摆成怪姿势的人体,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散发气味的地方,但是并没有受到棒打,甚至连呵斥都没有,那张合的肉同太诱惑了,这只流浪狗终于趴在了赤条条的“母狗”身体上,坚硬的生殖器进入到柔软温润的体内。钟萍淫乱地应和着流浪狗的冲刺,心里涌起阵阵快感,我真得成了最下贱的母狗了,甚至连最低贱的流浪狗都能享受我,我还能经历什么样更下贱的调教呢?在连续几百次的冲击后,狗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排泄在钟萍的肉体深处。在这期间,又有两条狼狗来到了钟萍身边,它们看着下面的光溜溜的“母狗”被插,所以在长毛流浪狗一完事,就毫不犹豫地趴在钟萍身上,开始享用这送上门来的美餐,不一会儿,钟萍的身旁已经围绕了5、6条公狗,在一条够在使用她的时候,其他的狗则大摇大摆地舔她的身体,钟萍的身体内被大量的狗的液体灌得满满的,甚至开始外溢滴在地上。每只前来的流浪狗都不只一次的享受了钟萍的肉体,在狗的QJ下,钟萍达到了几次高潮。
几小时的淫宴后,狗都满足地散开了,只留下保持着为狗性交而做的造型,手脚被锁链忠实地捆缚着,钟萍完全成了一个狗的泄欲工具,残留的一点思唯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兴奋。
在被老陈鄙夷地扔在洗涮牲口的水池边冲刷了几遍后,钟萍被牵回狗笼。“明天,你将被当作一只骡马。”
钟萍换上了新的装束,黑色的皮束腰把她勒得喘不过气来,她的腰变成约1尺5寸,越发显得臀部曲线毕露,双手被皮铐结实的捆在背后,两膝被不超过一尺的铁链锁住精精精是为了限制母马的步伐,肛门中插上一只假尾,然后被用一根缰绳连在鼻环上,牵着迈步走进麦场,在孩童的嬉笑声里,钟萍被当作人畜鞭打训练着。日落西山的时候,她被牵回了家,但是被牵到了马棚里,鼻环被栓在栓牲口的铁环上,地上只有草,活动的范围不超过3米,钟萍终于忍耐不住疲劳,卧在草上休息了。
在村上的半个月结束了,钟萍又回到了都市的繁华,回到自己叱咤生威的集团公司。
还是白天高高在上的总裁,晚上司机和秘书低贱的奴隶。
这一天,秘书茹燕对钟萍说:“我的姐姐听说了你的事情,她很感兴趣,也想见识见识你。”
蓝天大酒店的豪华包间里,钟萍和茹燕坐在里面谈笑风生,因为刚下班,她们都没有换掉公司的制服,钟萍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套裙更衬托了她顾盼生辉的天然高贵气质。这时,一个相貌端庄的姑娘在礼宾小姐的引领下迈步进了包厢,她看到钟萍后为怔了一下,茹燕忙站起来介绍:“这是我的姐姐茹怡,这是我的老板钟总。”茹怡坐下后,轻轻地问茹燕:“她是你说的人吗?”“是啊,怎么不象吗?”“在街上见到了,可真想不到。你不会骗我的吧。”
服务员全部出去了,茹燕若无其事地说:“还不拜主人的朋友。”钟萍立刻低眉顺眼地袅袅下跪,“现在信了吗?”茹燕见姐姐还是没有完全适应面前的状况,便对准钟萍的脸颊一掌扇了过去,连续抽了数个清脆的耳光,“贱狗,还不赶快给主人的姐姐舔,以后她也是你的主人。”茹怡还没有反映过来,一只温润的嘴唇已经贴在自己的脚趾上,温软的舌尖缠绕游走字脚缝里。“姐姐,你也试试吧。”眼前的景象终于唤醒了茹怡潜在的虐意,她扳起钟萍的头,“张开嘴!”呸!一口吐沫吐进钟萍的口中,“不许吐,咽下去!”在姐妹两人厉声的呵斥下,钟萍变成了家奴。
“我早就幻想能有个女奴供我发泄,今天终于找到了,没有想到的是女奴会有这么高贵的身份和这么贱的爱好,今天我把她带回家吧,我想你姐夫也会喜欢调教这个母狗的。”茹怡也露出了冷酷的真面目。
“好吧,想不到身为大学教师的你们两口子居然也有这种嗜好,那你就牵去玩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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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萍被自己的小秘书主人茹燕转赠给她的姐姐茹怡。吃完饭后,茹怡很快适应了自己的角色,也适应了这个优秀的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俎上鱼肉。钟萍被茹怡领走了,她默默地跟着自己的新主人走在路上,这时,她的鼻环已经取下,端庄高贵的外表看不出一点让人轻慢的痕迹,她在茹怡的身旁略向后一起走着,观察着茹怡年龄基本与自己相仿,是大学医学系的讲师,但是穿着朴素,看的出是为人师表的职业素质。钟萍被引领着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已经能够很久没有乘过公共汽车了,但是现在已经能够身为人奴,只能跟随着主人了。
她们一起走进了一个本二类大学的大院,身边来往着斯斯文文的师生,使钟萍生出一丝往和亲切,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呢。她们走进一幢5层宿舍楼,过道里面还算整洁,但是在拐角的地方也能偶然发现涂抹和蜘蛛光顾过的痕迹,上到三楼的一个普通的门前,茹怡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钟萍跟着走进门,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很平常的知识份子家庭的摆设。钟萍正在流览里面的布置,忽然觉察到一道严厉的目光直视着自己,虽然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猛然使钟萍记起了奴隶规则,她迅速跪了下来。但是茹怡却说到:“你先起来,我不想让我先生接受不了。你来主要是为了治疗他性功能顽疾,他是哲学系的讲师,因为没有评上副教授现在愤世嫉俗,他尤其看不惯外表高贵自命不凡的人,你要小心了。”
茹怡的丈夫,中年的李新回到家后,看到妻子和一位相貌秀丽衣着华贵的女人坐在客厅里,他觉得这个女人有点面1,仔细一想,原来是自己前天到超市买菜的路上,被一辆宝马轿车别到了水沟里,他怒气冲冲的骂了司机一句,但是司机听后下车就劈头打了他一拳,在撕扯的时候他[瞥见了坐在车里的女人,她若无其事的观看着眼前的一幕,李新更加剧了对富人的仇视,奴才欺人你连管都懒得管,什么东西!(其实当时钟萍是被老陈锁着手脚根本动弹不得)但是作为知识份子的他还是礼貌地点点头,茹怡和钟萍都站起来,茹怡介绍了钟萍是妹妹的老板,电子公司总裁,李新这时并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尖酸的问道这么高贵的夫人怎么屈驾到我们家来了,但是妻子的回答使他吃了一惊,“她是作为奴隶来我们家的”。李新从吃惊到怀疑是很快的过程,但是伴着眼前这个高贵女人的下跪使他更快地兴奋起来了。
在象征性地亲吻了大学讲师夫妇的鞋之后,钟萍被茹怡带到另一个房间去改服奴隶装饰。在装扮的过程中,钟萍感到了一个同龄的女人对自己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和捆绑的1练。装饰完后,她被牵出了房间,李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奴隶被带出房间后眼睛顿时充血了:只见钟萍赤裸着,白皙丰腴的散发着成1女人风韵的肉体被捆得绳痕累累,绳子在腰部作成丁字裤深深地勒进女体的阴户,阴部外面的两排小锁把绳子锁在里面,乳头上挂着玲玲作响的铃铛,鼻子上安装上了硕大的鼻环,自己的妻子用手牵着一条细细的链子,拉着女奴同穿的阴部肉体,女奴该部位的嫩肉被牵扯着毫无反抗之力,跟随着链子亦步亦趋地走到大厅。茹怡把钟萍拉倒门框下面,用一跟细线穿过鼻环连接在门框上的铁环上,钟萍的双手早已被捆好,她现在就象一根冰棒一样悬挂在那里。
李新抖抖地走到钟萍身后,看着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贵妇,现在这么卑贱地被捆在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地拽了拽裆部的绳子,力量传到钟萍身上使她的身体轻微蠕动了一下,他怔怔地接过妻子递上来的鞭子,冲着女体劲抽了下去,这一鞭凝聚着他对富豪的怨恨所以力道很大,只听得钟萍哀号了一声,嘴里就被两条内裤塞满了,鞭子伴随着呼啸声又抽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听到女主人茹怡大声喝道“母狗,晃晃你的屁股引诱主人调教你。”屁股高高地挺着左右摇晃,男主人的鞭子追逐着屁股使上面布满了淡淡鞭痕,几十下的抽打使钟萍进入迷乱的状态,见到丈夫下面有了久违的反应,茹怡及时地跪在下面有嘴接住了肉棒,在两面的刺激下,李新终于射在妻子的嘴里,茹怡站起来走到钟萍的面前,把她嘴里的内裤拽出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输到她的口中,“咽下去。”在女奴完成吞咽之后,李新才从梦中醒来,看来自己刚才是真的玩弄了这个贵妇啊。
在大学讲师的家中,钟萍治愈了男主人的性功能,她受到了更多来自女主人的性虐,因为茹怡要发泄男主人享用女奴给她带来的醋意,女人最知道怎样折磨女人。平时夫妻主人在做爱的时候就把钟萍当作床垫,夫妻压在她上面,钟萍要在下面给两个人舔生殖器和肛门,女主人规定在过程中只要男主人软了,就要把她当作一天的沙发,就是把她捆在一个架子上,背部向下臀部朝天,双手捆做沙发扶手,两条小腿使劲向后扳着固定捆住连在鼻子的铁环上,这样为了不使鼻子受到伤害她不敢有一点松懈,主人可以坐在沙发面上——女奴的屁股上看报。
放假了,主人的大姐带着15岁的儿子到茹怡的家里作客。
随后的日子里,茹怡的姐姐茹真很快就适应了被钟萍伺候的生活,但她并不喜欢折磨钟萍,而是对钟萍的自甘下贱很是不齿,经常流露出对钟萍掩饰不住地蔑视,但是她却忽视了自己的儿子。她的15岁的儿子郭明本是个规矩本分的孩子,茹真并没有想到忌讳让钟萍服侍自己的儿子,但是郭明却对这个象自己的阿姨一样的女奴产生了兴趣。
每天晚上,钟萍都要服侍郭明上床,戴着链子锁在床脚为他吮吸着脚指直到他入睡,夜里小少爷内急,就用钥匙把钟萍的锁链打开,牵着她坐在她背上驮着上厕所。一天深夜,郭明被小便憋醒了,他实在不愿意光着身子到厕所去了,就把钟萍的链子牵到床前,命令道“张嘴!”钟萍迷迷糊糊地刚张开嘴,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就冲进了口腔,她下意识地吞咽下去,水流很强喷射了半分钟才停,钟萍的体内立刻坠涨起来。完事后,但是插在嘴里的肉棒并没有抽出去,钟萍知道应该为小主人舔干净,在舔了两下后,还没有发育得成1、只有稀疏几根细细的阴毛的肉棒忽然有了反映,她也饶有兴致地用嘴给这个少年套弄起来,越来越硬,在喘息声中黏稠的液体喷洒在钟萍的嘴里,钟萍一并咽了下去。
从那以后,钟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阴道或肛门给郭明带来了处子的人生乐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质。终于有一天,茹真发现了端倪。
钟萍只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脸上被一顿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实坦白后,茹真恨恨地说:“你不是贱得非要勾引男人吗?我就让你满足一下,免得回来再教坏我的儿子。”茹真的一个相好是建筑队的队长,所以钟萍就被带到这个修筑公路的建筑队的工棚里。钟萍被扒得一丝不挂,用施工队里的粗绳子捆的象只猪一样,脖子上戴着狗链锁在屋里的木桩上,嘴里套上了带钢衬的口衔,狼狈地瑟缩在地上,浑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点公司总裁的摸样。屋里的十多个农民工围拢上来,看着这个颇有姿色的女人。茹真大声地宣布“各位弟兄们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来又没有什么乐子,现在给你们找来一条母狗,你们不要把她当人看,随便怎么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们的那个玩艺伸进去她也不能咬到你们的,还有B和屁眼,都是随便玩的。她可以想你们敞开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过瘾。以后她就被锁在这儿,谁想玩就拿挂在墙上的钥匙打开锁玩。大家上吧!”农民工从怀疑到后来一拥而上,争相享受这天上掉下来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轮奸里,钟萍陷入一次次高潮。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报复,她如果知道了钟萍有曾被捆在野地里被野狗奸淫的经历后,可能就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小儿科了。
结实狂的玩弄后,钟萍被带回茹怡的家中,但是这次她的嘴得到了与在工棚中相反的处理,被塞了一只硕大的口球,用解释的皮带锁在脑后,阴户和肛门也用贞K带牢固地锁住,现在郭明再也没有办法使用她的身体,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时候司出乎她的预料,几天后,郭明和钟萍都不见了。
他们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车。钟萍的口球和贞K带的钥匙掌握在茹真手里,所以她带着口罩穿着风衣出行。这对形同母子的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怀疑,他们上车后补了一张软卧车厢的票,进了车厢后,郭明从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钟萍无声地笑了,看来这个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钟萍被脱光外衣,双手分别捆在床铺两边的护栏上,两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郭明开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车厢门被锁住了,但是经过车外的田野的时候,有人发现车里有一个裸体的女子被捆绑着鞭打,但是火车呼啸着一瞬即过,人们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潜意识产生的幻觉吧。
2天后,下车的地方是个人烟稀少的小镇。钟萍已经两天没有排便了,当务之急是找个锁匠把束缚带打开,他们经过打听找到了一个铁匠铺。铁匠铺的师傅是个近60岁的老人,当他听说了两人的来由,看了钟萍揭开衣服裸出贞K带和口球之后,惊讶地合不拢嘴了,他问“这位女子,你真是自愿的吗?”但得到钟萍肯定的回答后,他激动地说:“天啊,真的有这样的女子啊。”他爽快地答应为钟萍打开束缚。
郭明毕竟年纪还小,经过几天地奔波后疲劳不堪地睡了。老铁匠对钟萍说“我先给你吃点镇痛药。一会就不疼了。”钟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后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醒来的时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里,手脚被重重的镣铐锁住了。身边同时还被锁着几个女子。原来自己被老铁匠卖给了奴隶贩子。走了几天候,身心俱疲的钟萍被地下人口拍卖站卖给了一个奶牛场主,这个大胡子每天把钟萍玩得筋疲力尽,然后把她当作工人挤奶,但是一个月后他就厌倦了,钟萍被重新拍卖给了另一家人。没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够了的新主人转卖,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绳捆索绑地站在奴隶交易台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1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贤庄的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的我!
但是她并没有被认出来,淑君不紧不慢的走到钟萍的身边,用手指抠抠她的阴道和肛门,又扳过她的脸想检查她的口腔,在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钟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确实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钟萍啊。看她现在这种卑贱落魄的摸样,谁还能够知道她就是堂堂的总裁啊。她自己只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经理打理得更加壮大了。
虽然自己在奴隶训练中心里调教过钟萍,但是心里总有一点异样。毕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检查了一下钟萍身上的奴隶烙印,清晰如昨。看来她真的是喜欢卑贱的身份啊,这不是幻觉。
淑君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对钟萍说:“你愿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吗?这样我们还能想从前一样形影不离,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还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愿意,我会在你的肉体上打下我的烙印。”钟萍听完后,轻轻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钟萍一起回到了阔别一年多的城市,老陈已经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这个消息后,想起曾经作为主人给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钟萍心中竟升起一丝感慨。
淑君做了钟萍别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钟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样轻车1路地玩弄开发身体的各个器官,使其达到很灵敏的性感觉,就是被象狗一样栓在门口看家。主人规定在家里必须呈跪姿,不得主动与主人说话,晚上睡觉要自己钻到狗笼子里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后主动面对墙壁跪着,不得出声,听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对钟萍说“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状况吗?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钟萍高贵典雅的身影出现在公司里的时候,受到了员工热烈的欢迎,在这种气氛里,钟萍感到十分亲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来,但是正在小会议厅发表讲话的钟萍,忽然觉得下身一阵酸麻,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将手伸到书包里看着自己,原来她在用遥控器遥控着自己的性欲,来时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电击棒发出阵阵电流,钟萍在众人面前职能竭力掩饰。但是淑君不断调高电流量,使钟萍几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经变得不自然,额头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正在这时,一只手帕轻轻为钟萍拭去汗滴,“钟总,今天不是很热啊。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原来是自己的秘书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隐私。
在结束讲话后,茹燕搀扶着钟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对着钟萍的耳朵轻声问:“主人给你在舌头上穿的环还在吗?母狗?”
淑君在这样几次隐秘地在公共场合调教钟萍后,又带她到私人的SM俱乐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调教,但是头部被戴着头套,里面的人都很绅士,都很自觉的遵守不摘下女奴头套的约定,在众多男女几次的凌虐调教后,钟萍在奴隶的进程里又跨进一大步。
不知不觉,钟萍和淑君大学毕业已经十年了。淑君以钟萍的名义召集了一次同学聚会。
除了出国的和在远方的城市不能来的,大学时的同窗来了20多个,男生15个,女生8个。陆续到来的同学没有见到钟萍,淑君解释说是公司有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大家啧啧的称赞着钟萍的别墅和事业,淑君和他们畅谈阔别思念情谊。大学的时候淑君不是很活跃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开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热情地说,下面先让大家欣赏一段成人节目。
灯光变得暗淡下来,一个又矮又胖,秃顶的猥琐男人站在客厅的吧台上,聚光灯照着他的五短身材。“王霸!这不是王霸吗?”同学们认出来了,是上学时最另人讨厌的家伙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节目是,驯母狗。希望大家喜欢。”
啪!啪!两声鞭响,王霸抖动着手中的链子,一个物体缓缓在衣柜里爬出,衣柜里面有很大的空间,是被改造的狗笼。追光打过去,是个女人,浑身赤裸,身上连锁叮当,脖子上栓着粗大的狗链。大家都惊谔住了,有个女同学忍不住骂王霸从那里弄来可怜的女子糟蹋。王霸对着女体又是两鞭,冲过去吼到:“你这贱母狗,抬头让大家看看你淫贱的样子!”女人还是低着头,王霸揪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提,灯光照在女人惨白的脸上,“啊?!”大家一起惊呼,这不是我们的校花钟萍吗?她怎被该死的王霸作践成这样了?
王霸对钟萍上次在聚贤庄里玩弄过后,一直念念不忘,后来缠着淑君终于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钟萍,所以他就象苍蝇一样叮住了钟萍,而在玩过几次后,钟萍也喜欢上被这么下作的无赖玩弄的感觉。淑君培养钟萍放开最后的矜持,成为彻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后让钟萍客串妓女、着依户外调教、俱乐部蒙面调教、最后露脸裸体调教,最后说服钟萍挑战1悉的人调教,这样就脱胎换骨成无所不能的奴隶了。
“各位同学,我是钟萍。我是自愿成为女奴和母狗在这里为大家做被调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欢和理解我的行为。”钟萍正跪在客厅里为客人做了说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绳将钟萍柔嫩的身体捆个结实,然后悬挂在大厅中间,用鞭子一端劲抽,打得钟萍的肉体晃来晃去,而且不放过任何部位,大家从开始的惊讶到新鲜,到最后沉醉进去了,尤其是女生们在表面夸赞钟萍的同时,很少有不嫉妒的,现在她们心里涌起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接下来,女奴逐个为1悉的同学服务。
力的雨、赵度、张里、赵其……
同学聚会结束后,钟萍作为猜拳的战利品被李德雨带走了,他可以拥有女奴的使用权一个月,只要不造成奴隶身体的永久伤害,他对女奴的身体有完全的支配权。这个李德雨也是当年暗恋钟萍的崇拜者之一,他没有得到钟萍,和同年级的张微红接了婚,老婆张微红在公安局工作,今天出差所以没有来参加聚会。
3天后傍晚时候,张微红出差回来,当她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面前的景象使她大吃一惊。一个几乎全裸的女人背对着门跪在地上,她双手被警用手铐反铐在身后,脖子上戴着一条粗粗的狗链,肛门里还插着一条假尾巴。这只手铐是自己工作配备,但是有时候和老公一起玩玩束缚游戏,怎么会铐住这个哪里来的女人呢?听见门开的声响,女体的臀部开始左右扭摆,带动尾巴淫靡地荡来荡去,同时口中说话:“贱奴恭迎主人。请主人抽贱奴的屁股。”
钟萍今天的姿势完全是被李德雨调教的程式,她被要求在主人下班以前,就要把自己栓起来,背对门跪好,屁股要高高翘起,皮鞭就挂在门后,以方便主人鞭打奴隶。张微红没有说话,径直走进门厅转到女子的正面。
钟萍正在纳闷,今天主人没有照例拿鞭子,而且听走路的声音也有点异样,因为她被规定不许抬头看主人的表情,所以只有低着头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来人的脚步。咦!怎么是一双高跟鞋?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抬起头来!”听到这不容抗拒的命令,钟萍只好缓缓地抬起头,直见到一双充满怒气的眼睛盯着自己,她不是我原来的校友吗?她名字叫什么来着?……
“钟萍?是你?你怎么会这样打扮?怎么在我家里?”
还没有等钟萍回答,门打开了,李德雨下班回来了。他看到面前的情况,就硬着头皮把那天参加晚会,后来把钟萍赢回家的经历想老婆坦白了。
就象听天方夜谭一样,听李德雨讲完事情的经过,张微红不敢置信地问还在地上保持跪姿的钟萍是不是真的,钟萍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在调教山庄里初次遇见淑君时的羞涩,她没有说话,只是朝前跪爬了几步,伸出舌尖舔在张微红的高跟鞋上,张微红木然地没有动,她的心里很复杂,一方面憎恨老公欺骗自己,一方面她又喜欢这个游戏,尤其是这个女奴有着被自己嫉妒的漂亮,还有当年曾经差点迷走自己的老公,今天也该让她为当初付出代价……犹豫的最后,张微红咬着牙作出了决定,她狞笑地对钟萍说:“我最后问你一句,这可是你自愿的啊?”
“是的,我是自愿的。”
“那么,以后你就是我们夫妻共同的奴隶了。”
“是,拜见女主人。”
“你怎么那么贱?甘愿做人家的奴隶?”
“是的,可能这是我的宿命吧。”
“当年你那么气,到后来也一直比我们境况好得没法比,但是谁知道你竟喜欢当奴隶,看来真是造化弄人呀。今天的事情,你可怨不得别人。”
“请主人尽情使用我,不要怜惜我,希望在两位主人的眼里,我只是一只畜生而已。”
“好吧!!!”张微红几乎是使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钟萍脖子上的狗链被锁在麻将桌上,她跪在地上,腰部栓着皮带固定在桌腿上,大腿上捆上绳子也固定在两边,把她的私处尽量打开,完全象个机器一样了。她的头一点也不能动弹;这样张微红在抽她嘴巴的时候将无法躲避,虐待她下体的时候也自己无法预知。
一边母狗贱货辱骂着一边左右开弓抽着大嘴巴,为了不让钟萍叫车声来,也同时保护牙齿,张微红给女奴的嘴里塞满里自己的三角裤和丝袜,刚出差回来没有洗的,然后用胶带封住。钟萍看着扬得越来越高的巴掌,承受着麻辣的耳光,心里想这就是母狗应得的待遇啊,当年上学的时候,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孩根本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今天她竟对我有予夺的大权啊。
正在想着,一声呼啸,屁股上突然挨了一鞭,然后紧跟着又一鞭,这是李德雨的杰作,钟萍正在紧张地等待屁股传给意识的再次疼痛,但是声音停止了,只有脸上落下的耳光还在象暴雨一样,恍惚间,身下的呼啸声有响起,屁股瞬间紧张起来等待接受落下的鞭子,但是鞭子没有落在臀部,却准确地落在两腿之间的阴户上,疼痛使钟萍猛然收起两腿想要夹起来保护私密地带,但是粗粗的麻绳忠实地履行着使命,紧捆的双腿竟一丝也动弹不得,又一鞭更重的鞭打落在阴部,李德雨为了取悦妻子下手毫不留情,打得钟萍一阵痉挛,痛苦很快被脸上的耳光取代,钟萍迷失意识前隐约品味自己追求的意义……
迷迷呼呼醒来的时候,钟萍发现自己已经被从桌子上解下来,躺在地上,双臂和双手被紧紧地捆在背后,膝盖用皮带束缚,双脚也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脖子上的狗项圈和捆脚的绳子连在一起,收得很紧使她的身体反弓着,并且捆住双手的绳子连着一根短短的绳子,另一头绑着一只不锈钢的弯勾,弯勾插在钟萍的肛门里,使钟萍的双手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僵地象只大虾被扔在地上。主人夫妻还没有睡觉,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把吃的瓜子皮望地上吐,弄的钟萍的身上脸上全是。
会不会被当作便器呢?
第二天早上,钟萍被依然捆绑得象个大肉棕,锁在箱子里。并被要求晚上下班后,主人要看到女奴要象往常一样跪在门口,否则将被重罚。一天的工作开始了,钟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解脱……
星期天到了,钟萍被命令脱光衣服,张微红用一条打过结的麻绳穿在钟萍的腰上,又从胯下穿过,把结点对准阴户和肛门,用大力收紧,绳子深深勒进肉缝里。又把一只很小巧的手机塞进钟萍的阴道里面“今天带你上街。”
两个女人象姐妹一样在一家中型商场买内衣,正在女售货员热情地推荐给两人一款时尚内衣的时候,突然有手机响起来,钟萍觉得十分尴尬,售货员还善意地提醒,“小姐你的电话。”
“哦,不用接了。”
张微红还趁机说:“你就先接吧,万一有急事呢。哎?你怎么这么多汗呀?很热吗?是不是不舒服?”
终于选好了一款衣服,张微红对售货员说:“小姐。麻烦你帮我朋友试试吧”
“这,……”因为是内衣女售货员有点踌躇,因为事先规定钟萍必须向人展示自己的装束,所以钟萍只要对售货员说:“请帮我一下。”
顾客就是上帝。
进入试衣间,钟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最后露出深深勒进身体的绳裤。售货员很愕然地问:“你穿的这是什么内衣啊?”
就是钟萍也羞得无地自容。
一个月很快到了,钟萍被另一个同学轮到了,她又开始了新的奴隶生活,这个同学混得最不好,他命令钟萍去歌厅出台为自己挣钱。
南都的SM俱乐部。里面有地牢,各种刑具,演示台等一应俱全的设备,也是诸多同好云集的场所。来的人都要主奴同来,但也有的夫妻带一名奴隶来的,也有一个主带两个奴来的。
钟萍被司机老陈拉着来到俱乐部,临到以前她戴上全封闭的头套,这里的规矩是不经过奴不得摘掉面具。老陈是这里验证过的宾客,所以他们进入了最深处的大厅。门口里面栓着一个全裸的女子,她也带着头套,手脚用镣铐锁着,栓在门口的柱子上,有一定活动的空间,她对来人象狗一样叫着欢迎,欢快地爬来爬去,据说她是一家会计公司的业务主管,每到俱乐部活动的时候就来这里客串母狗。里面坐着3、4位客人,在喝着啤酒看台上的演出,他们身旁的地上跪着自己带来的奴隶。
钟萍披着的大衣被服务生接过挂了起来,“母狗。处理一下。”老陈象交代一件物品一样把钟萍交给服务生。
“请跟我来,女士”服务生把钟萍带到一间类似工具室的房间,然后叫她脱光衣服,这里的奴只允许遮挡住脸,不允许遮盖身体的任何部位,服务生把钟萍用绳子1练地捆个结实,套上狗链牵着走了出来,他很热爱自己的工作。钟萍被牵着走到老陈的桌子,跪在旁边,狗链的另一端栓在老陈座位上。
时间不长,门口又进来两个人,穿着很普通,他们把外衣脱掉后,露出了里面的装束:一个男的穿着皮衣,腰间挂着一条皮鞭,另一个女的双手已经被严格的捆在后面,乳头上挂着铜铃。他们走到老陈的临桌,那个女奴就跪在钟萍的身边。作为奴隶,钟萍知道自己不能随便讲话,奴隶间也不能私自交谈,但是观察这个女奴,也是丰腴高贵的贵族女子。
来人和老陈交谈起来,这个女子叫思琴格格,原来是一个北部草原的牧场主,喜欢做母马,所以把自己的牧场变成了训练自己的基地,她的主人就是她牧场里的一个骑手,最后,女主人变成了自己雇佣的骑手的马。她被裸体训练,戴着马羁,肛门插着马尾,穿着马蹄型高跟鞋,在烈日下被骑手用缰绳牵着走步,晚上她则想匹马一样被栓在马厩里,躺在干草上睡觉。
最后,她被训练成功后,骑手就用她套了一辆精巧的马车,母马的颈部、腰部全部用带螺丝的铁箍固定在车辕上,手反铐在背后固定在腰上的铁箍上,一个前后带突出胶棒的贞操裤套在身上,前面和后门都被插入,然后锁死。骑手就坐在后面的车上,拉着勒在她嘴里的口衔,用长鞭在身后驱赶着母马驾车拉自己巡视。
牧场里只有2男2女4名雇工,他们知道女主人的嗜好,所以见怪不怪,平时对思琴也很尊敬,当见到女主人做母马的装扮后,就知道现在不用再把她当作女主人看待,她已经变成了母马,有的还亲昵地冲她的屁股抽上两鞭。也有的还代替骑手赶着思琴玩一会。骑手有时兴起,用鞭狂抽母马使她快速奔跑,还在她的膝盖和脚踝处安装身上带环的铁箍,有的时候先她速度太快,就把她膝盖出的铁环用小锁连在一起,这样母马就职能小步行进了,在休息的时候,就用小锁锁住脚踝处的铁环。她最后成了马厩里的一员。
“我们交换奴隶一段时间怎样?”当同样听完老陈对钟萍的介绍后,那个骑手提出一个建议。
“欢迎你们到大草原去玩。”
第二天,钟萍已经成为骑手的私人物品了,在昨晚的俱乐部里主人们已经完成了交割手续,思琴格格被老陈领走,而钟萍则已身在通往大漠的旅途中,自然作为奴隶是主人私有财产的守则,她们是不能选择的。一个月后,老陈将带着思琴女奴来大漠作客。
“你将要沿着王昭君的路线北上了,在那里你将会象野生的骡马一样经受大自然的磨砺。当然还有主人们的考验,你将被日夜更替地栓在牧场大院里的马桩上,经历所有人的调教、轻蔑、虐待和侮辱。
不管你是否准备好,它都将发生。”
经过一昼夜的火车,转一天的汽车,转一天的马车,他们终于来到了传说中人迹罕至的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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