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砰砰」
的几声闷响,显然是男人在敲打箱子外壳。
「别他妈乱动!」
是黄靖的声音,语气暴躁。
随后,林月希只觉箱子不住地震颤,像是自已被置于一个不断摇晃的船中,每一次震动都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少女被颠得身子一晃一晃。
箱子内的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彷佛凝固一般,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身体也开始渐渐失去知觉。
长时间黑暗的环境下,林月希方才被凌虐许久的疲惫慢慢涌上新头。
她的眼皮也越来越重,一种难以抵挡的困倦袭来。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像是有千斤之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迷迷煳煳中,林月希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林月希缓缓睁开双眼,意识却还有些模煳。
她觉得浑身冷极了,四肢都在不住地打颤。
当视线终于能聚焦时,林月希这才发先自已正站在一间阴暗的空旷车间里。
双手被反绑在头顶,脚尖仅仅点地。
她的双腿打着颤,全身重量几乎都悬空挂在手腕处。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头顶昏黄的一盏灯泡发出忽明忽暗的光。
林月希迷茫地环顾四周,试图辨认这究竟是何处。
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被塞进箱子,随后就一片混沌。
她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却只能依稀记起箱子震动、行车的感觉。
以及……被男人们凌辱侮虐的场景。
林月希的身子猛然一震,她低垂着头,栗色长发遮住了面容。
身上仅剩破烂的黑色丝袜,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微微颤抖。
仅靠手腕处的绳索支撑着全身的重量,林月希只觉得肩膀和手腕处一阵酸痛。
她试着移动了一下,却只是让绳索又陷入了皮肉,磨得手腕更痛了。
「你醒了?」
一个清澈的男声突然在林月希前方响起,她快速抬头,昏暗的光线下,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那人手里拿着个水桶,正漫不经新地打量着她。
林月希瞪大了眼睛,顿时明白自已身上的凉意从何而来。
男人轻蔑地笑了笑,抬起手中的水桶就向林月希身上泼去。
「啪叽!」
突如其来的冷水激得她猛地一哆嗦,喉头不由自主溢出一声痛呼。
冰凉刺骨的触感瞬间复盖了全身,林月希难耐地扭动着,却只能徒劳地让水流淌过更多的肌肤。
「你这混蛋!」
林月希从齿缝中挤出几句怒骂,声音却因为水流的阻隔而微弱无力。
「大爷我可没空听你废话,说重点。」
男人懒洋洋地打断她,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黄靖那家伙喊我过来帮忙,就一个要求,要你乖乖听话。」
林月希微微睁大了眼,片刻后嗤笑一声:「把我抓到这里来,还想要我听话?」
她的语气中透着倔强,丝毫不像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弱女子。
男人不由分说地抓起另一桶水就泼了过来。
林月希猝不及防,这回冰水直接泼在她脸上。
她大口喘着气,冰水刺激得她双目通红。
男人扯过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狠狠道:「你他妈给我好好想清楚自己的处境!」
随着他的话音,又是一桶冷水从林月希头顶浇下。
她忍不住痛哼出声,冰水顺着她的脖颈流进熊口,一阵冰凉透心。
而在这种刺激下,她的乳尖亦迅速突起。
男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粘在她身上,还恶意地揉了揉她的熊部。
「你!」
林月希想要反抗,却只是让绳索陷入手腕,激起一声痛呼。
「听不听话?」
男人恶狠狠的语气让林月希浑身一抖,她咬牙切齿道:「不听!」
男人沉默片刻,突然扬起手就甩了林月希一个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车间回荡,林月希只觉得火辣辣的痛楚瞬间席卷整张脸。
她泪水涟涟地瞪着对方,嘴唇因为愤怒和委屈而微微颤抖。
「妈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都不懂?」
男人的手指捏着她的乳尖肆意揉捻,激起一阵阵酥麻。
这些人似乎完全不讲任何道理,只有强权和威胁,毫无人性。
林月希紧闭上嘴唇,却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她小穴中一股股地溢出,滴落在地面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还挺骚~」
男人的大手移到她柔软的臀瓣,用力揉捏起来,还时不时探到她小穴入口挑逗着。
「……住手!」
林月希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努力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男人的爱抚。
然而这微小的挣扎在男人眼里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媚态,他禁锢住她的腰肢,指尖毫不留情地插进了那湿润的小穴。
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的动作愈发用力,林月希只觉得一阵阵酸软的快感从小穴直击心头。
「拼命往外流的骚水就是你的回答?」
男人低笑着在她耳边戏谑,手指猛地戳上她体内微微凸起的敏感点。
「呜——才不是——」
剧烈的快感猝不及防袭来,林月希即便咬紧嘴唇,小穴却也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
她羞耻地闭上眼,感受着下身一波波快感的冲击。
男人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银丝挂在她的花瓣上。
他恶劣地欣赏着她这副被玩弄的羞耻姿态,又重重在她雪臀上拍了一巴掌。
「真他妈骚,都这样了还死咬着不认。黄靖说的没错,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的嘴老实多了。」
男人抽出手指,在她脸上抹了抹,故意展示着粘腻的淫液。
林月希羞恼地别过脸,不想再看这令她反感的男人。
这个身体简直太丢人了。
「装什么装,刚刚高潮的婊子装什么清高?」
男人嗤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脸颊。
林月希咬紧了嘴唇,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染上了颤抖。
「你们到底想怎样?」
男人冷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现在我只想让你求我肏你!」
说罢,他褪下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抵在她蜜穴入口。
林月希感觉到火热粗硬的肉棒抵在她下体,她微微颤抖着,目光中满是屈辱。
这些混蛋们,脑袋里只有精液,只会强暴。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花唇上摩擦着,所过之处留下淫靡的水痕。
他那根粗大的性器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几乎贴着她的阴蒂摩擦。
「不要……」
感受到身下小穴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瘙痒,林月希破碎地呢喃着,试图合拢双腿,却只能徒劳地让肉棒在腿间磨蹭。
「现在不求的话,可小心以后求而不得了。」
男人提醒道:「算了,每个刚来这里的家伙都曾像你一样傲气。」
「还是得让你看些真家伙。」
男人用肉棒摩挲着林月希的蜜唇,并未立即插入,反而将嘴唇凑到少女耳边,悄声道:「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接下来你要经历的,可不仅仅是像现在这样被简简单单的肏弄。」
他微笑着,笑容里却毫无暖意。
「我们会彻底调教你,打碎你的自尊和意志,让你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玩具和性奴。你的身份将由一个高傲的少女真正变成一条低贱的淫乱母狗,也许…肉便器母猪的称呼也合适你。」
「也许你不知道,我们走夜路的,手段可是超乎你的想象。」
闻言,林月希微微一颤。
无论男人怎么说,她绝不会变成他口中那样的东西。
自从她摆脱了堕落的洗脑人格,那些无比羞辱的记忆也慢慢尘封在了她的意识角落。
不能回忆,不愿回忆。
她一定会想办法逃脱这里的。
似乎知道少女难以感同身受,男人掏出兜里的遥控器,打开早已放置好的投影仪。
昏暗的车间里,少女正前方的墙面上顿时投射了一幅照片——那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女人,她带着一个漆黑头罩,被开口器撑开的红唇正深深含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抬起林月希的下巴,在她耳边清晰而生动地描绘着她未来的生活:「第一天,我们会封闭你的听觉和视觉。你会被戴上眼罩和耳塞,再给你套上一个上锁的头套,只露出你那被口枷撑开的小嘴,这一整天,我们都不需要你的话语,只要你能发出呻吟和吞吃鸡巴就够了。」
「我们会一边肏你,一边给你注射媚药。你会变得格外热情,不停摇动着你的屁股求我们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你会情不自禁地发出婊子一般的浪叫,紧紧夹着我们的鸡巴高潮不断。」
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彷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当然,我们不会让你一直舒服。」
男人残忍地描述着她未来受刑的样子,手指却温柔地抚摸着她酥软的脖颈,感受她羞耻的颤抖,「我们会用鞭子和木板像抽打牲畜一样狠狠抽你的屁股和小穴,也会用鳄鱼夹死死咬住你的乳头,直到它们变得红肿、青紫。」
「你不会有休息的时间,就算晚上没有男人使用你,我们也会将你用最难受的姿势完全束缚起来,用震动棒无休止地折磨你的小穴和阴蒂。」
男人按动着遥控,将他口中诉说的一幕幕化作最真实的照片展现在林月希眼前。
林月希抿着唇,不安地看着前方极具冲击力的淫照。
这可比黄毛给她拍的那些裸照凄惨多了。
「你以为吓唬我就能让我屈服?」
她抬起头勉力撑起微笑,「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崩溃。」
男人呵呵一笑,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意外。
「这可不是吓唬你,而是提前告知你不听话的后果。不是我们想折磨你,而且你的选择让我们不得不折磨你。」
随后,他按动遥控器,将幻灯片跳转到了新的画面,那是一个拘束在木马上的女人,头戴着漆黑的头套,看不清表情。
少女的耳畔也再度传来了他极具辨识度的清澈嗓音。
「我们继续……第二天,你将被锁在这个木马上,木马下面装有两个不断伸缩旋转的粗大电动阳具,它们会反反复复贯穿你的肉穴和屁眼。我们会开足马力,让它在你体内高速转动摩擦……」
说到这里,男人故意停下来,用自己昂扬的肉棒在林月希的阴唇处磨蹭。
极富弹性的嫩肉被挤压变形,却因为主人的意志仍在紧闭着。
「整整12小时,你都会被锁在那里,不断被机械高速肏弄。到最后,你会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本能地扭腰迎合假阳具。你那漏尿的小穴会不停地流出大量淫水,没完没了的高潮会让你几近失去智……到时候,也不知你会不会爽得死去活来?」
「而到了晚上,我们会把你带到一间幽闭的小屋中,屋内只有一扇气窗和一个马桶。你会被反绑在墙上,嘴里塞入一个带排便管的口塞,而口塞的管子接到你身旁的马桶上。」
「然后,无比虚弱的你会被一个接一个男人轮奸,他们会将多余的精液和尿液射入马桶,最终全部进入你的嘴巴。」
林月希咬紧牙关,死去的洗脑记忆似乎再度涌上意识,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微微战栗。
虽非相同的场景,但洗脑时的遭遇亦非常人所能忍受的。
「你以为我会害怕这些吗?」
她竭力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你们本就随时可以对我这样做,我可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要明白,你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
男人抓揉着少女柔软的熊部,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顺从我们,与我们合作,这样你就能少吃些苦头。二是拒绝我们,但后果..。」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笑了,「就是如同我描述的那样。」
「选择权在你,我们只是提供建议。」
他补充道,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高深的微笑。
这段话他说得抑扬顿挫,1练得彷佛演练过无数次。
这个男人绝非开玩笑……几乎让林月希在一瞬间动摇了自己的决心。
只是,她也清楚,这所谓的「选择权」
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幻象,一个用来欺骗和愚弄她的幌子。
身处困境,无
论怎样选都是错误,她必须逃离这里才行。
看着陷入沉思的少女,男人继续按动按钮。
「你知道水刑吗?就是这样……」
男人向林月希展示着新的照片,一个女人被倒吊着,脑袋被浸没在透明的巨大水缸里。
「我们会把你的头按进盛满水的水缸里,直到你濒临窒息。等你快要死的时候才放开你,让你大口喘气。就这样反复几次,直到你再也忍受不住。当然,我们也会看心情随时往里面撒点尿。不过,也许对你这种骚货,用精液可能效果更好?」
「而最好玩的是,这样的折磨我们可以持续上好几个小时,只要不真的让你死掉就行。你永远也猜不到下一次濒死的折磨何时到来。」
「这就是你第三天的生活,至于第四天……」
男人用力拧了一下林月希的乳尖,引得她一声闷哼。
「我们会把你绑在特制的电椅上。只不过,这种电椅会用电流烧灼你的乳头、你的小穴和阴蒂,乃至你的屁眼。3分钟的灼烧之后,我们会仁慈地给予你3分钟的休息时间,让你战栗的身子得到短暂的恢复……然后再进行下一轮电流的灼烧。反复几十遍后,每一处被电击的部位会让你痛不欲生……」
「到那时,你会求我们停下,承诺你会变成乖巧的母狗……我们会表面答应你,暂停电击。而作为交换,你要做的,就是趴跪在地上,一边噘着屁股自己玩弄烧伤的奶头和小穴,一边给我们口交。」
「你那张小嘴会被迫吞咽下几十根肮脏的鸡巴,直到精液灌满你的喉咙……之后,我们将肉棒猛力插进你伤痕累累的小穴和屁眼,用精液浇灌你烧伤的嫩肉……你会爽到原谅我们所有的过错吧?」
男人继续细致入微地描绘着林月希的可怕未来。
一幅幅可怕的照片快速跳动着。
「其实后面还有,不论是万蚁钻阴时那些小家伙们在你的小穴和子宫里爬来爬去,还是给你安装尿道锁,让你无时无刻处于尿急却无法排出的状态。到时候,你只会怀念前三天的轻松。」
「当然,如果你选择硬抗到底,放弃自己的一切亲朋和社会关系,乃至自己的未来后,最终你只会被直接贩卖到深山老寨或者地下黑市里,也许会作为男人们的公妻被没日没夜地肏弄,也许会作为孕袋,为男人们不停生育后代,甚至还有可能被狠心的奴贩做成人彘飞机杯?」
「对于聪慧的母狗来说,我一般讲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尚有不错的资质,只要为我们创造足够的价值,就可以很好的活下去。未来就算你想要逃走,那也得身体健康完好不是?」
男人在此刻顿了顿,心平气和道:「另外,我欣赏你的勇气,所以额外给予你一次特权,你拥有随时反悔的权利。不论何时,只要你想合作,我们将立刻停止对你的折磨。」
「所以,你是想做聪慧的母狗还是不识时务的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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