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用奶子,还是用口?或者……。屁股?」
我略带威胁地问她。
「不要!不要再用屁股来了,很疼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她大声抗议着。
我从她身上爬起,将身上剩下的衣物尽数除下,又把仍然充血的阴茎凑到她的脸前。
「你想好了吗?」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
她坐在床沿上,低下头看着自已的手。
「等一下,亚兰佐……。老师。我有样作业想让您帮我检查下。」
她发动了术式,魔力在掌新聚集,发出有些刺眼的光。
魔力散发出的光很快又变得柔和、透明,渐渐地有了实体。
「拟态法术?你居然能够使用?」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她确实在自已的手掌上拟态出了史莱姆黏液。
「课本上说,合格的法术能够让全副武装的士兵吸附在垂直的墙壁上,可是我做出来的这些一点粘性也没有。」
说着,她调皮地用布满黏液的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滑动起来。
那些黏液的质感宛如蜂蜜,却丝毫不会粘在碰到的地方。
「原来还能有这种用途吗?是不是应该表扬下我的创意呢?」
黏液附带有一种吸引力,让阿纳丝塔夏前后移动的手掌能自如地在阴茎上移动,即使握得很紧也不会因为摩擦而刺痛皮肤,却又在移动间舒缓地牵引着阴茎的皮层。
那层薄薄的粘液也让她手掌的温度和触感不受阻塞,完没地传达到我的阴茎上。
「啊,好像这里会比较敏感吧?」
她用虎口握住了阴茎的前端,像是拧动带有螺纹的旋塞一样来回转动,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摔倒,我连忙用手撑住她的肩膀。
「哎呀!比平时用油的效果要好呢。」
她惊讶地感叹道。
于是我们交换了位置,让我坐在了床沿,阿纳丝塔夏则跪坐在我打开的双腿间,继续用复有黏液的手套弄我的阴茎。
我常常在服侍她时使用些法术,在她敏感的部位挑弄,或是让她的身体部位变得敏感,她总会瘫软着抱怨我「作弊」。
她在报复我,我能看到她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她对魔力的操作不太成1,因此有不少溢出的魔力被我的皮肤吸收,血液不断地向下渗流去来带走注入的魔力。
在这样敏感的部位,只要一小股的血液涌入就会造成胀破般的痛感,在她手中的那根东西变得脆弱不堪。
「嘶——」
她的手掌蹭到了最敏感尖端,我身体猛地前倾,将手摁在了她的头上。
「你这么兴奋,是因为它就在我的脸旁边吗?」
我从未感觉到阿纳丝塔夏有这么娇小,因为她跪坐在我的身前,脸就处于我的双腿之间,我方才的动作又将她的脸摁在了我的膨大的阴茎上,阴茎的下侧蹭着她一侧的脸颊,似乎前端还触到了她的睫毛。
她显得毫不在意,用一只手将它摁在脸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再伸出舌尖,从根部轻轻舔弄到尖端,用灵巧而湿润的舌头缠绕起阴茎的头部。
那根丑陋的玩意儿在她漂亮的脸蛋旁边显得极有冲击力。
她用唾液将其沾湿,让前端溢出的些许黏液沾到自已的脸颊上,让脸部的白皙的肉抵在那上面凹陷下去,再摆出一脸可怜的表情望着我。
「请对我温柔一点吧,老~师~」
「够了,阿纳丝塔夏!」
歹念和罪恶感同时冲上大脑,我想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从后面侵犯她。
这样我既看不见她的脸,又可以狠狠地发泄,让她为她不检点的行为惨叫。
「不可以!」
她推开我的手,握住了敏感的阴茎。
「先在是我来服侍你,所以在你射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再插进来的哦!」
阿纳丝塔夏的语气中听不到半点威胁,我完全可以强硬地拒绝她,可她的爱抚又像是在示弱一般。
她仰望的眼满是娇宠,灰绿色的眼眸在向我撒着娇,小巧的嘴唇轻轻噘了起来。
不知是因为她放下了防备,还是沉浸在了新的角色中,在我胯间的她满是少女的孩子气,令我不忍心责怪。
直到她崛起的嘴唇触到了阴茎的前端,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从粉嫩的嘴唇下短暂地露出,连同着阴茎的头部一起被那对粉嫩的嘴唇包含起来,像是玩弄糖果一般用舌尖挑逗着。
「唔姆……。真好吃……。」
她面带笑意地望着我,将唇舌止步于前端,将整根棒状物交给一只复有黏液的手来爱抚,剩下的一只手则抚摸起我的阴囊。
「舒服吗?」
她用眼乞求着我的奖励。
「好孩子,我最喜欢你了。」
我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轻轻抚摸她的头,她便满足地不再看向我的眼睛,专心致志地服侍起我的东西。
她轻薄的唇吻合住环状的槽,湿润的舌面亲密地蹭着我最敏感的那处肌肤,舌尖由下端挑起,在那道缝隙处徘徊。
她的双手施加了力气,像是要把精液从阴囊中挤出,沿着管道挤压直到迸射,在她的舌面上绽开。
她一定会吐出被染成白色的舌头,装作无辜地看着我。
「好舒服……。安娜……。你真棒……。」
我的意识变得恍惚,忍不住地叫唤了起来。
阿纳丝塔夏的侍奉已然相当1练,彷佛我的阴茎能够传达我的心思,她总能拿捏住我的弱点,即时地改变力道和方法,让我不至于厌倦局限于某一处的刺激。
我心甘情愿地被她俘获,直到激流猛地涌入我的大脑,让我的身躯一震,不过我还要进行最后的挣扎。
「唔……。射在我嘴里吧……。」
她已经感受到了我的颤抖。
「我不是这样想的……。」
在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我摁住她的头,强迫她的唇舌与我的阴茎分离,同时我握住了她的手,利用她的手进行了最后的刺激。
「噗——噗噗——」
随着射精的结束,我满足地松了一口气,她却愣住了,因为我的精液几乎都射在了她的脸上。
「讨厌!你怎么这样?我刚刚才洗过澡!」
她站起身,走到梳妆镜前,急切地查看起自己的脸。
「都沾到头发上了!」
她生气得鼓起了脸颊。
「我该怎样形容这样的你呢?可爱,还是色情?如果两者都有的话,哪个更多呢?」
我不怀好意地从背后搂住undefed
回应那样的哀求,至少要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至少要让她知道自己在看着她。
如果感受到门外的目光的离去,她一定会绝望……。
她睁着眼,从门缝中看见女孩瘦弱的身躯,纤细的食指紧紧地抓着垫在颌下的枕头,几乎要抓烂那层面料。
她咬着牙,眼里满是泪水,忍受着痛苦。
她的背不自然地塌陷,趴着,熊部和双手一起勉强支撑着身体,噘起的臀部不断地被男人熊一般的身躯冲撞。
「好痛……。求求你……。」
「闭嘴!有本事让老子赶紧射,你这贱婊子!」
几乎有女孩的腰一般宽大的手掌很狠地拍打在女孩的屁股上,她忍不住闭紧了双眼。
在她再一次睁开眼时,她发现女孩身旁放着的一把惊骇的巨剑,剑柄正在男人的手边。
「喔——喔——嗷嗷嗷——」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让她的双腿发软,但女孩绝望的表情让她猛然间昏了头。
「把她放开!!」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到肩膀的疼痛和眼前伸出的手臂,还有流动向手心的魔力。
她瞪着双眼,手里拿着铳。
男人的目光和她对上,从上到下、像是把玩猎物的狮子一样扫视她的身体,令她感到不适。
她光着的脚和不知为何从一侧被撕烂了的裙摆让那个男人兽性大发。
他从女孩的体内拔出巨大而丑陋的东西,用手把玩,连带着女孩的血一起将污秽的体液肆意地染在女孩的背上。
他直勾勾地望着她,淫乱的笑意在昭示着,是她的到来才令他的愉悦冲上了顶峰。
她愣在了原地,用铳指着男人,但她感觉不到持铳的手。
男人整理好了衣物,随意地将钱币丢在了女孩的脸旁,将剑扛在肩上,起身走向门口。
他用手去推她的肩膀,她受惊般地弹跳开,将铳指向他熊口。
「真是只刚烈的猫儿,下次我再来玩你。」
男人的脚步声渐远,头晕目眩的感觉逐渐在她的颅腔中弥漫开,阵阵酸苦从她的腹部涌向口腔。
她两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意识恍惚地,她被搀扶了起来,在一张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被搀扶着回到了家里。
年长一些的女性不停地责怪着她,说她是什么「干净的女人」,不应该出现在那里。
瘦小的女孩则哭哭啼啼地说着一通感谢的话。
那是个噩梦,往复不断的噩梦。
有时她站在男人面前,手里没有武器;有时男人径直将她扑倒在门边;有时她变成了那个女孩……。
她鼓起勇气,逼迫自己在夜晚进入那个恶臭的场所,去面对那个用视线玷污自己灵魂的可怕男人。
淡蓝色的衣裙从她眼前飘过,活泼的女孩子在她的眼前晃过,坐到了里侧的桌旁,在她眼中是那么的扎眼。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冲她眨了眨,她尴尬地回以一个微笑。
将她从陷落的故乡带到王都的少女骑士,她的出现便是在给予她指示。
少女依偎着一位文雅的绅士,令她不禁浮想,流露出些许艳羡。
那个人和周围粗鲁的家伙们是那么的不同。
她在繁忙中数次向他投以目光。
少女察觉到了,对她抛了个媚眼,趁着醉意还未浓郁急匆匆地逃走了。
一伙佣兵走进了店里,为首的满不在意地捏了她的屁股。
她即刻认出了那个野兽。
她看向那位绅士,他也看到了她,却羞涩地躲开了目光,而「野兽」
坐到了「绅士」
旁的桌边。
她从柜台后摸出了铳,祈求着「绅士」
赶快离开,可他总是不舍地看向自己,她便只得暂时收起恨意。
一个流氓用力地抓了她的熊部,她咬牙忍耐,将酒送到她在意的那个男人身边,男人向她道谢。
她无意间瞟到了他腰间别着的铳,还有那上面的法术纹章,便鼓起了勇气,坐在了他的身边,像只娇弱的猫咪依偎向善意施舍食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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