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听?”陈舍猛地反扣住她的手,嘴唇离开喷水的小穴贴上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再次插进那处源泉。
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不停挑逗着她的小舌,舌尖刮得江予难以吞咽,口水源源不断地溢出嘴角。
下面的洞穴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插得她蜜液横流。
陈舍开始舔她流出来的津液,边舔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指甲抠上某一处时,江予乱颤着腿,直直挺起腰身,“不要碰……那里……啊嗯……”
“G点吗?”陈舍忽然兴奋起来,两根指头同时刮那颗挺立的珍珠,并用指缝夹住了它,几乎一瞬间,淫液全部发泄在了他的手上。
“我记住了……”陈舍微微抬起头,继续往里面探入,“下次用鸡巴再插宝宝的逼。”
“你……你在说什么啊……”身下凌乱不堪的人抽泣起来,肥肥的手不停擦着眼泪,“你怎么这样………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我说什么了?”陈舍不解,握住她的手,用舌头舔着咸湿的眼泪,“我真的好想用鸡巴插宝宝啊……可怜可怜我……宝宝………”
陈舍拿起她的手,舌头扫过指尖,喘着粗气一点点地舔她的手背,“每次自慰都不敢想你……你好小……”
“哇……嗯呐………”江予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一边这么温柔地舔她一边用手指疯狂地插她。
“陈舍……不要弄了……宝宝好痛………”
“嗯……”陈舍顿了顿,手指被软肉瞬间夹裹,又软又热,“好像插到膜了……”
他流连着,将手指抽了出来,随后又把嘴唇贴上翕合的花瓣,喝着流出来的水,“宝宝好甜啊……”
江予崩溃又无力地用枕头盖住了自己汗湿的脸。
以后再不要和他讲话了。
0016
头痛欲裂的窒息感从身体里的四面八方涌出来。
凌乱不堪的画面像走马灯一般不间断地闪过脑际。
陈舍猛然起身,被子滑落在地上。
“干嘛呀……”
软糯的声音轻飘飘地拂过耳膜。
我……操。
陈舍一时间喘不上来气,他晃了晃脑袋,缓慢地将视线移至身旁的人。
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胸乳上尤为惨烈。
不是梦。
完了。
“对不起。”陈舍重新将被子捡起来盖在她身上,僵硬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江予。”
“嗯……”江予胡乱伸着手,终于摸上人的脑袋后,她揽住他的后颈将人带进自己胸前,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都那样了还不是故意的……好痛……”
脑袋重新埋进柔软的胸乳,陈舍有些哑然,半响才微红着脸离开了胸乳,“昨天有点醉,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在说什么呀……”江予终于睁开睡眼,缓慢揉了揉眼角,“虽然你好过分,但是我不追究你啦。”
“……你能不能有点底线。”
“什么底线呀。”
又长又卷的头发和它的主人一样懒懒地垂落在白皙的肩上,困倦的人说这话时还克制不住打了个哈欠。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随意!
陈舍沉着脸,不再做声。
“好困啊……”江予翻过身重新将脑袋埋进枕头里。
她的背……
白瓷一样的背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操。
陈舍你真他妈不是个人。
罪魁祸首正慌乱地别过头,然后自暴自弃地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从口袋里拿出根烟,咬着它半天才点燃。
香烟让人冷静了一些,他看了眼自己的胯部,略微吐了口烟雾。
应该没做更过分的事。
准备抽第二根时,陈舍刚含上烟嘴,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人重重地推开,皱眉气恼的女孩一把夺过他嘴上的烟。
“陈舍!”江予将香烟扔进垃圾桶,然后托起他的脸使劲搓着,“你昨天明明答应我不抽了的!”
“……”陈舍在心里骂人,“……我还答应了你什么?”
“欸,你不记得了吗!”
“没有,记不太清楚。”
“哦,”江予想了想,又说:“你还答应我以后都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
这他妈说出去谁信。
“江予,你听好。”陈舍将背靠上墙壁,低头帮眼前的人把衣领翻好,这个举动他很久之前就想做。
“我是喜欢你,我答应了你的也会做到。”他顿了顿,缓缓地将手摸上她的头顶,“对不起,你可以忘了这事,可以去……去喜欢别人。”
“你在说什么呀。”江予甩开他的手,径直扑进他的怀里,“为什么要我去喜欢别人?你……你不是喜欢我吗……”
愣在半空中的手又抚上她的后脑勺,陈舍点点头,“但你不能这个事就委屈自已跟了我吧。”
江予后知后觉,抬起脑袋对上他的眼睛,“你是不是以为我不喜欢你了?”
“……你在说什么啊。”陈舍弯着身下意识去把玩她的头发,有些自嘲地说:“搞得像你一直喜欢我一样。”
“哇,你居然不相信我,”江予从熊口取出玉坠,举起来贴上他的下巴,“你一直都在我新口的位置。”
“很喜欢你的……”
陈舍傻傻地愣在原地,玉坠的温度刺激着他的经,放在她头发上的手缓缓滑下。
直到新脏开始无规律地跳起来,震碎了长期以来坚硬的外壳。
“你……”知道了吗。
就是,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
“宝宝……?”
陈舍下意识地喊出这两个字。
“嗯……”江予蹭着他的熊口,“我是宝宝。”
*
“就是,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英/培根: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