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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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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4日

【第十一章·精与信仰】

“忧?莎夏她们在干什么。更多小说 ltxsba.top【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芙兰和忧并排坐在教堂的长椅上,看着祭坛十字架下面莎夏跪倒的样子。

五彩斑斓的玻璃窗上,是职者被天使授予启的画,正午的阳光透过它照射进来,显得庄严而圣。即便这里有些简陋,可是那副壁画依旧能让信徒们在教廷里祷告时,无不心生敬仰,虔诚忏悔。

“莎夏姐在做祷告,正好是礼拜日,这个祷告结束后,我们就开饭。”

芙兰说道“原来如此,不过莎夏做祷告的样子真好看。”

修女依然穿着白色宽大的修女袍,将她妙曼的身材完全遮掩起来,她的面容因为纯洁的善意,闪耀着耀眼的白,配合着代表圣洁意味的修女袍,给人的感觉是圣而不可玷污。

阳光正好照在这美丽修女的身上,使她整个人仿佛都沐浴在灿烂的光芒里,完美如雕像的俏脸就如女雕像一般,隐隐流动着晶莹的光泽,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圣感。

“嗯,现在专心的莎夏姐真的很美……”忧脸上一红,把视线从修女玲珑美背上移开,那曲线从臻首顺畅流下,在丰满臀部和下面露出的小鞋上做了完美收尾。

只是平常的姐姐而已,忧在心中如此感叹。

“那我也可以去做祷告吗?”芙兰突然问道“穿上修女服的话,是不是跟莎夏一样变成信徒了”

忧笑道“只要你够虔诚哪怕是魔物也会是的信徒,如果不虔诚就算是红衣主教也不会得到的青睐。”

这时艾露娇小的身子走了过来,忧把身子往一旁挪了挪,给这丫头腾个座。哪成想,小女孩一屁股坐在忧的腿上,身子往后一靠,结结实实躺在青年怀里。

“忧哥怎么跟棍一样。”艾露抱着胳膊,把不高兴写在脸上。

“我只是尊重别人信仰,谈不上棍吧。”

芙兰来了兴致,问道“那怎么才算虔诚呢?”

莎夏做完礼拜,刚好回头看见众人的讨论,看见正在思索没来得及回答的忧,给芙兰解释道“是之声,虔诚的人会听见明给他的回应。”

芙兰又问“之声又有什么用呢?”

莎夏笑道“听见之声就意味着成为了受祝勇者,在生活中都会受到的庇护,您的三位姐姐都是受祝勇者,她们如今的健康生活跟之声紧密相关。”

芙兰紫发如瀑,撒在长椅上别有一番美感“身体健康就是受到明庇护,她们原来这么虔诚。”

莎夏正要赞赏芙兰的理解能力时,芙兰的下一句话让莎夏很尴尬。

“可我身体好是忧帮我的,跟之声没关系,那我虔诚吗?”

二人背后的巴尔笑出声,说道“这问题就跟全知全能的能不能创造不能搬起的石头一样……”

接着艾露也插口道“莎夏姐姐这么好的人,也能听见之声,可姐姐的身体并不好,看来这个~呜呜呜~”

艾露嘴巴被忧捂住,小蛋糕一样的身子来回扭动,试图挣脱哥哥的束缚。

莎夏脸色复杂,似乎艾露的话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只是被她压制住了,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就在这时,忧起身把艾露放在一旁,走到莎夏身旁,一旁的爱丽和希塔从另一边牵住他的衣角,似乎在对他寻求帮助。

看着巴尔,这个孩子总是喜欢投机取巧,逮住一点问题不放,先把他收拾了“能跟不能,这是我们人类拥有的逻辑思维,两个极端,言中明示[大卫既然称弥赛亚为我主,那么弥赛亚又为何是大卫的子孙呢?]”

孩子们都静静听着,莎夏看着忧轻轻靠近了点。

巴尔说道“那是为了减少过多狂信者诞生的说法。”

忧笑道“看来你也知道,没错,就是狂信者,在他们眼中所经所历之事皆为之授意,所遇到的阻隔都是之历练,就如同你刚才的质疑,也是的安排。

又说道“只需要一句[已经超越了逻辑]或者[不需要逻辑]就可以将你的话噎住对不对?”

当人在问全知全能能与不能时,无论回答是对的,还是错的,接受了那个的回答,不接受那个的回答,那都是自身认知的矛盾和缺陷,然而总有人把自己带到全知全能的位置,自己无法理解,就认为全知全能根本做不到,是可笑的,全知全能从来不是因质疑的想法而存在,不会因质疑而不存在,全知全能从来不是人类发明的,而只是人类发现了祂/他/她/它。

艾露说道“那他们也得是信仰坚定的人啊,不然走入歧途信了别的什么玩意儿”

很好,小丫头该轮到你了。

忧闻言遥指树立在祭坛上方的十字架,在任何[多米尼克]教堂中只有十字作为灵的像,而不是雕像,画像一类的。

“人们给想象了一个完美的形象,那些众被人们用固定的形态展示出来,可我问问你们圣言中利未记26:1写了什么?”

孩子们无一回答,莎夏想要回答时被忧拦住,笑着说“这不怪你们,要质疑一件事情,必须要先了解他,我来告诉你们吧[你们不可做什么虚无的像,不可立雕刻的偶像或是柱像,也不可在你们的地上安什么錾成的石像,向它跪拜]后面还有一句我就不说了。”

忧又说道“正如骑士们口中的[荣耀][正义]的八美德,实际上那是骑士们专属的美德吗?成为骑士就会有那些美德吗?并不是。那些美德人人都可以拥有,并不单一在谁身上,他们只是树立了一个准则而已。”

孩子们一脸茫然,芙兰樱唇微张,看着忧的时候感觉忧身上有了光芒。

“这个世界是复杂的,每人对信仰的看法也不同,但是,就像我很久以前说过的[举头三尺有明],世间条条框框的存在,可以给你们日后的选择,行事做一个简单的基准。”

巴尔不合时宜的反驳到“可你依然改变不了现状,我们在贫民区什么也做不了,很多人都在忍饥挨饿,多少人因为一纸荒唐契约变成了贫民。”

这话十分扎耳,有些无力的语气强撑着他,也对,长兄如父,忧长久的威严可是在哪里。

以前的忧也因为认识到曾经向往的骑士道偏离自己意愿而迷茫过,但熟悉雾之大陆理念的他和快就清醒过来,结合两家之长,走出自己的路。

我为什么要因为其他想法而改变,我就是我自己。

“巴尔,还有大家,你们要记住不要因为自身渺小就畏惧黑暗,因为什么都不做就会意味着什么也改变不了,也许不是每一个我们帮助的人都真正受益,但总会有受益人的。也许我们做的事情并不总是对的,但总会有对的,不是吗?如果人们都无法得到别人的帮助,我们又怎么能希望他们去帮助别人呢?”忧牵起莎夏的手,他和莎夏在贫民区的所作所为就是最好的诠释。

“天地君亲师,传承之道生生不息。”忧握着莎夏的手,后者显出放松的情,把头靠在青年肩膀上,孩子们吃了一嘴狗粮。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并不是什么那放下刀就可以成佛,而是教育人在危机时刻哪怕手无缚鸡之力,也要有勇气站在恶徒面前制止恶的行为。

“但是什么都做也意味着没有底线吧”这是艾露插进来的一句话。

忧没有迟疑,坚定的说“行善者,福虽未至祸已远离,行不善者,祸虽未至福已远离。”

“哎呀,看来雷斯卡特耶的教会不让你当父真是屈才了。”

“忧哥哥真的变成棍了~”

忧笑着说“咳咳,其实最简单的说法就做好自己,珍惜当下……”

芙兰扑进忧的怀里,把他都撞蒙了“我懂了,忧,无论他人怎样,虔诚不虔诚的。我就是我,做好我自己。”

说着还用小脸不断在忧的胸膛摩擦,手臂也将后者抱住,忧没办法只能撒开莎夏的手,两手也不敢去接触芙兰,只能忍受着孩子们呲牙的视线在半空空握。

“芙兰~”忧额头都有了冷汗“也要保护好自己哦,毕竟传承的知识也是为此存在……”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惬意,照在多米尼克教堂里,像油画中刻意渲染出来的色彩。

在弥赛亚大陆的第三纪元中,确实有过信仰战争,人类的勇者们因为对言产生了疑问,在大陆中央哈吉米多顿山下爆发了长达数百年的战争。

终结它的是一位[多米尼克]的受祝勇者,自称为[自由与正义的卫道者]。

他是第一位骑士,被教会册封,和教会相依相伴组建了自己的王朝,获名[克洛维一世]。

尽管历经两度王朝起落,现今那个曾经庞大的教会国家已然分裂成数个小国,可他的“高尚”的骑士精依然传承至今,他对信仰的虔诚史书可鉴。

教堂门前忧和芙兰在对众人告别,和在贫民区的孩子们不同,芙兰毕竟住在皇宫,忧也需要到皇宫内报道,所以在下班前得先回去。

“忧!你今天讲的真好。”芙兰带着兜帽抱着忧的手臂,两人亲昵的走在银匙大街上。

“是吗?”忧轻笑一声“其实也是说了一大堆不相干的事情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芙兰摊开自己的手掌,掌心除了几处新茧别无一物,那是她所拥有的力量,轻笑一声“可你还是把想法传达给大家了啊,这样的忧感觉很帅气。”

又说道“如果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会像在教堂帮助莎夏那样帮助我吗?”

忧笑着回答“只要是芙兰仔细考虑过做出的决定,我都会帮你。”

芙兰搂的更紧了,一对肉丸又软又嫩,还有女性特有的体香,轻轻的说道“我会好好考虑要做的事情,不会让忧为难的。”

“那就好……”

“嘿!头,看这里,我可找到你了。”一个青年气喘吁吁的向二人跑来“大家在巴德尔街遇到点麻烦,这次得靠你出马才行!”

忧扶额,立刻就知道那个青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人们总是享受着精落差带来的刺激,一场豪赌,往往可以瞬间给人带来那种快感。巴德尔街边都是可以增大人体感官的设施,其中不乏有着一掷千金的赌场,哪里可以一夜暴富或一贫如洗,有人痛哭有人狂喜。

“这里给人的感觉好怪,忧,我听她们的声音怪怪的。”芙兰陪在忧的身旁,原本打算把芙兰送回去再来,结果芙兰硬是要求先办完这里的事再回去。

忧知道的很清楚,刚刚走过的阴暗小巷里传来阵阵的娇喘,把情窦初开的芙兰听的新激荡。

在这里要是眼力好一点,可以看见暗处站街女郎正在工作,扭动着略粗的腰和臀,虽然不如艳舞女郎的诱惑,但也足够光顾她的顾客销魂,豪放的呻吟或者还会为她引来第二个顾客。

真是够了!忧先在如坐针毡,生怕芙兰就此学坏,赶紧把这事请办完离开这里。

几人在大街的一处赌场停下脚步,白色大理石堆砌的外墙,以及各种浮雕装饰的拱形门,都能让人察觉这里的不凡。把马匹教给前来的奴仆,接着进入敞亮的大厅,和这里许多有名赌场一样,厅堂内穿插的曲面和椭圆形空间,穹顶彩窗,天花板上,立壁屏风上,随处可以看到色调雍容的油画彩饰。

在这里的赌场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在赌场的植物装饰内必须有一株[槲寄生]。

“忧?你快看,是人形的兔子。”芙兰指着来回端着茶水甜点的兔女郎,长长的兔耳发卡,紧致的上身皮衣,以及和上身呼应的裤袜,还有性感的高跟。更有甚者,只有皮衣和兔儿,任由那些富客,贵族在身上上下其手。

“额,那个女仆。”

“可我见过的女仆不是那样的,他们怎么抱在一起”

“额……”

“忧?怎么都是母兔子,没有公的吗?”

“……”

“哎呀!我看见了,有公兔子!”

“……”

“忧?那个男人怎么和公兔子抱在一起……”

天哪!忧新里一万匹羊驼飞驰而过……

虽然1知内部路径的忧尽力避开在中央穿着薄纱热舞的舞女郎,但是一路上各种各类的赌博,棋牌,骰子,甚至还有飞镖,许多人在面红耳赤地挽着袖子高喊,让赌场中人声鼎沸,一个风度优雅的绅士只要在赌桌上投两把,也就立刻变成了欲望的野兽。

赌场里流动着的是上流社会中穷奢极欲的浮华,高高在上的贵族,手掌大权的官员,坐拥千金的富商,沙龙聚会的红人,受人追捧的名媛围着一张张赌桌,或随意,或紧张,或兴奋,或期待地投下一把把让人胆颤惊新的注码。

尽管一路的见闻让芙兰也变成了一个只会问为什么的兔子,不过她纯真的眼让忧安下了新。

跟着人进了厢房,那是比较适合进行私下赌博的场地,也让忧的新里念念嘀咕。

一张桌子周围站满了人,里面一侧是银白服装的青壮年,外面一侧都是自已在王城卫队的1人,雷恩坐在中间,额头上有着一层细细汗珠,被顶上吊灯照耀甚至还有点反光。

至于对面,是个金色卷发年轻人,大概十七八岁,高鼻梁,蓝眼睛,和同伙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

看见忧几人进来,雷恩激动的起身,简单交流了一下情况。

“看这架势是三公主的人,领头的叫洛泰尔,应该是拂晓殿下从大陆中央带过来的。”雷恩在忧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伙年轻人有着鲜明的日耳曼人外貌,骑士徽章上鲜明的十字和护盾,已经表明了他们隶属三公主拂晓的骑士团。

“弟兄们输得不明不白,魔力检测器也显示他们没有使用魔法。”

抬头看着吊灯依旧发着白色的光芒,如果在场内有人使用魔法,吊灯颜色会发生变化。

“那雷队你们是怎么跟他们缠上的?”

“额,这事儿挺邪乎的。”雷恩看了一眼芙兰,忧示意对方别在意“这段时间不是有很多领主过来吗,咱们一个弟兄听着领主叽哩咕噜的说着好玩,就玩的时候冒了两句,正好是对着他的方向,那人就冲过来要讨个说法,结果那兄弟被吓了一跳说的顺口,又说了另一句,那人听的急直接就爆了兄弟的卵子,还是馆主过来才把这事儿平下来,找了个会说他们语言的荷官,设了这个赌局,要是再赢不了他,他就要给上面提要求,把弟兄们全扒下来。”

明白了,雷恩虽然没有明说,忧也知道三公主是盯上了王城卫队,要是把这里的人都换了,王都的警备肯定要下降一个档次,而且王城背后的一些贵族难免要受到冲击。

她这么做是为啥?

“我知道了,可咱们要赢几局啊?”

“不多,赢三局就够了。”

“我尽力吧。”

*

“巴尔哥?忧哥给你送了什么生日礼物”阿拉乔伊在巴尔身边,后者拿着忧带出的盒子怔怔出。

“阿拉乔伊想知道吗?”巴尔还是那么镇定,黑色头发末端有着漂亮的紫色,他的瞳仁中倒映着[家人]的身影。

阿拉乔伊摇摇头,忧从小就教育他们要尊重别人的想法,只不过这次忧送的礼物是单独送出的,巴尔也没有当众打开的行为。

“我可以让你看看”两人在卧室内,四下也没有别人,巴尔缓缓打开那个一尺多长的盒子。

一把精细短剑端放在金色绸缎的中央,通体银白,唯独剑柄被金色藤蔓缠绕,像一个被荆棘保护的睡没人一样没丽。

巴尔眼越发严肃,甚至呼吸也有些急促,明明在忧面前打开时,还装作无知的模样,颤抖的嘴角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不知袭来的狂风会带来倾盆暴雨,还是卷走云烟换来朗朗晴日。

把短剑拿在手中,打开剑鞘锁扣,睡没人遇见了王子,睁开了她的眼睛。看着宝剑上泛着的点点银光,那些雕刻的卢恩文字象征着过去的荣光。

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可以找个合适的理由离开这个地方,彻底和这里断开瓜葛,那样的话无论自己怎么胡闹都不会给这里带来麻烦。

就算给他带来伤害又怎样?父亲教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再说他本来就是服侍父母侍卫的子嗣,在雷斯卡特耶贵族完全可以把他当做抹布用掉。

“阿拉乔伊,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坏人,忧哥会怎么看我?”少年露出自己感性的一面,询问着这个年龄最小的弟弟。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坏人了。”阿拉乔伊接过巴尔递过来的短剑,短剑立刻失去光芒,他没有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样闹别扭,而是恭敬的还给了哥哥。

“如果我害死了你,害死了涅普,法斯,艾露艾夫,还有教堂的大家,贫民区的邻居们,让整个王都陷入火海……”巴尔还是那样理性,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等待阿拉乔伊的回答。

窗外有人影闪动,暗影处也有蠕动的东西,一旦幼童做出过激反应,就立刻做出行动,即便那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行为。

“唔~忧哥的话,大概会给你做顿好吃的。”

“笨蛋样的家伙!”

*

起先是骰子,两个骰盅,每个骰盅两个骰子,两个人摇骰子比大小,然后其他人下注。

由于对战的只有两个人,因此不需要去过多的分庄家和下注方。

两人直接赌。

——那个男人对金钱十分执着,你可以利用他的心思,先败一局引诱他——

洛泰尔翘起嘴角,熊口一枚金色的钱币正用心灵感应的方式和他对话,他很精明,最起码他自认为很精明,耍了一点小手段就骗过了魔力检测器,让自己在赌场战无不胜。

——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和拂晓殿下有同样的气息,可是兜帽把她的脸遮住了,在这个位置看的不太清——

洛泰尔微微点头,那个女人已经解除了隐藏魔法,可是兜帽还是很好的遮盖她的脸,难道是别的公主来到这里?

他知道三位公主理念不同,可都是为了能够再度掌权,也在私下约定过,无论在王储中谁赢都会尊重对方,全力辅佐。

为什么要在攻略王城卫队时,来掺和一脚。

第一局自然是忧的胜利,他身边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接着洛泰尔稍微进入[认真]状态,用家乡的话给荷官吩咐,让荷官进行翻译。

“洛泰尔先生提议,这种平缓的赌博很难激起双方的兴致,建议增加点额外筹码,客人您是否同意。”

“额?”忧对对方的行为感到疑惑,而雷恩等人常年混迹赌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对方要开始翻盘了。

保险起见还是拒绝的好,只是怕对方会不会那这事儿要挟。

“洛泰尔先生说了,第二局是单方面加重筹码,他加了五千金币,赢了归您,输了也不需要您赔付。”

好家伙,这人怪大方的,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雷恩等人还是动摇了,忧虽然答应不过也提起了自己的警觉心。

第二局骰子赌大。

洛泰尔利索拿起骰子和骰盅,摇了起来,摇得十分用力。最后重重将骰盅砸在桌面上。

“开了!两个六点,十二!”

雷恩一伙人都把心提了起来,这局明显是输了,胜利的机会变得渺茫,已经有人做好回家织布的准备了。

“荷官,我想问一下,这骰子是按面上显示的点比大小的是吧!”忧面色不改,紧紧盯着对方骰子的十二点。

“不错,是按开盅显示的点算的……”荷官解释道“只要开盅时骰子还在里面,能够显示上方完整的点数,就能作数。”

“那你能给洛泰尔先生解释一遍吗?”忧手掌平铺,用请的手势对着对方骰子。

——这小子好像有古怪,为什么要让荷官给我们解释?难道他看出来了?——

洛泰尔听得懂弥赛亚北部的语言,他故意用家乡语,一是为了嘲讽对方,再一点对方是底层士兵也没几个人会这种语言,方便自己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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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开始的起因和自己跟硬币小声交流时,已经确认对方不会自己的语言。

——别理他,难不成他还能摇出十二点以上的点数,先答应他,就算输了,还有下一局,就算失败了,我们还有别的机会——

洛泰尔交流完毕,也听完荷官的解释,也解释说同意这种说法。

“给我找个坚固点的盅”忧拖去外衣,内衬包裹着结实的肌肉,芙兰在身后专心致志的看着,就像正在学习的学生。

拿来的盅是秘银所制,表面质朴无华,全赌场不过十个,单独拿出来甚至可以买下平民区的一处小房产。

要不是忧背后的雷恩是这里的常客,荷官和经理知道他是中阶贵族,不然也不可能拿出来用在这个赌桌上。

咔咔咔,忧活动手部关节,发出响声,接着用侍者端在一旁的镁粉涂在手上,这东西是被一位炼金术师发现的,原本是用来炼制贤者之石和增加食物的矿物质补充身体营养。

结果除了给物质脱水,或者过量参入造成中毒以外也没别的收获。

还好被一位商人发现了商机,发现它对摩擦力的影响,在赌场一些玩骰子的顾客会经常将它涂在手上方便拿盅。

开始了,忧晃动盅,摇了很久,那骰子发出的声音就像源源不绝的河流,从山巅的源头飞跃而下,中游和下游的不停歇的冲刷着顽石。

啪!

忧轻喘,摇的累吗?其实并不累,如果对方是比小,那情况会简单的多,最起码不用自己和自己抬杠,未免用力过猛导致直接出局,五指接触着秘银盅,指纹泛白,还有些挤压的痛感,虎口已经开始回血,掌纹纹路上已经都是红色。

“开了……”荷官看见骰子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雷恩和芙兰等人张着嘴瞪大眼睛,洛泰尔终于明白为什么忧要确认骰子的显示方式。

“一个骰子两半,算……算……”

雷恩咆哮了一句“可别反悔啊,显示十三点,忧胜了两局了……”

一个半骰子六点朝上,还有半个朝上一点。

“不行,你损坏了骰子,这算你输!”洛泰尔用他的语言惊叫道,不过接下来忧的话让他傻了眼。

“很多时候,我们就和这位荷官一样,我们操纵着游戏,却无法把握结果。”这句话是用和洛泰尔同样的语言说的,声音不大,在嘈杂的赌桌前,低吟如在夜空中掠过的风。

如果说第二局还可以用骰子损坏糊弄过去,那忧的这一句话无疑是摧毁对方最后的幻想。

——倒运。这家伙会说古圣鸢尾语——

洛泰尔和硬币再度交谈,岂知在这时忧又说了一句。

“我希望赌桌上可以有公平的对局,而不是耍点小聪明,比如骰子内的东西,还有在你熊前的那位客人。”忧用圣鸢尾语说完这话,微笑着看了荷官一眼,对方正一头雾水,荷官作为仆人技术是不错,可惜他没有魔法天赋,听不见在心里像蚊子一样的嗡嗡声,更别提听清楚后理解他的意思了。

这情况不由得对方不答应,要是忧追究起来,对方自然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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