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些事,大家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一时场中安静,只有宝儿不停哭泣的声音,哭声中夹杂着她含糊不清的对不起。
小潘听得宝儿的对不起,叹了一口气,说道:“娘,儿子先行一步,黄泉路上等你……”说完,便就走了。
宝儿的哭声更大了,净姝看着墙角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叹了句天意弄人,小潘不想露脸,是怕自已会像娘亲一样,将死时的惨相暴露在宝儿面前吧。
正想着,突被一声打断:“不行,我一定要给我儿如愿!一定要给我儿如愿!”
雪青说着,不管不顾朝宝儿扑杀过去,司南赶紧持符挡住,与她交上手。
“你儿子都说清楚了,你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能叫我儿抱憾而终!”雪青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
“你的执念已经害死了你儿,你还要执着一错再错下去吗?”
司南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了一下,雪青也是,而后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样,更是炸毛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人鬼殊途,你常跟在你儿身边,阴怨之气太盛,不仅没能帮到你儿,反倒是损了他的阳气,损了你儿的寿数,令他早亡。”
“你胡说八道!”雪青这一声凄厉叫声,刺得人耳朵疼,其他人有没有听见不知道,一条街上狗倒是一时间都凶狠激烈地叫了起来,都察觉到了危险。
司南他们不知道,那日小潘做活之时,本没有注意底下走过的宝儿,正因跟在他身边的雪青提醒,这才分去看,才不慎失足跌落下去。
司南这话,误打误撞让她又想起了那时候,雪青彻底疯魔了,司南见此,知道再劝无用,赶紧说道:“你儿可还在黄泉路上等你,你若再做纠缠,可休怪我将你打得魂飞魄散,到时让你儿在奈何桥上盼断愁肠,耽搁了投胎转世的时机,看你后悔不后悔。”
司南知道她在乎儿子,说完,便改守为攻,再没留情面,给她来了几下狠的。
雪青被打得节节败退,一时有些不敢再上前来,担新到时真如他所说失了与儿子的约定,耽误儿子投胎转世,犹豫许久,再看了看宝儿,终是不甘走了。
“行了,他们不会再来了。”进了地府,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司南此话一出,众人才松了口气,只是净姝还是不懂,为何雪青不去找潘瘸子报仇?
“雪青的执念是儿子,并非潘瘸子,她放心不下儿子,才一直跟在小潘身边,可她不知人鬼殊途,她身上阴怨之气太甚,损害了儿子的阳寿。”
司南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符咒,交由阿宝,嘱咐道:“贴身带几天,中元节那天让你爷爷买个纸人,将黄符贴在纸人身上,将其烧了,烧时记得默念小潘的名字,万万记住,这一月只能待在家里,不能出大门去,尤其是夜晚时候。”
“好,多谢安少爷。”老爷子先行谢了,而后从怀里摸出个钱袋子交由司南,“小小心意,安少爷莫要嫌少。”
司南没接,看向净姝,净姝眨巴眨巴眼,替他推辞了:“不过小事一桩,举手之劳罢了,今儿在您这儿也用了一顿饭,足够了。”
“这如何能行,没得白给我看事不是?”老爷子一再坚持要给。
“您若真要给,便初一十五送去庙里功德箱吧。”净姝说完,便赶紧拉着司南走了,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又对老爷子说道:“南星若是要收您中间介绍费,你就别让他说您家的事情,他要是敢说,你只管去衙门告他诽谤污蔑,我俩替您作证。”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不缺银子花,我可是指着它活命呢!”南星一听她这话,赶紧卖惨。
“这故事一说出去,你还怕赚不了银子?寇寇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到时必定客似云来,赚的盆满钵满之际,你可别忘了给老爷子分成才是。”
老爷子摇摇头,“比起银钱,老朽只盼南星先生莫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坏了我宝儿的名声。”
南星赶忙摆手,“这中间费我不要您的了,这事我一定要用来卖座的,分成您也别想我的了,我到时改动一下,不仔细说您家底细,不透露出宝儿姑娘名字,保管不会让人知道与您家有关。”
“这行,只要不损了我宝儿名声就够了。”老爷子一口应下,那厢宝儿姑娘一直没有说话,抹着泪不知在想些什么。
净姝看到她那样,转身又走到她面前,问她:“你对小潘可有意?”
宝儿想了许久,摇了摇头,她一直只当他是个客人,觉得他常买姑娘家用的绢花是为了送给喜欢的女子,是以半点儿没做非分之想,至于小潘,她也只是把他当做小时的玩伴,连他面容都不大记得了。
“这就是了,此事虽说与你有关,但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现在小潘已经放下,以后尘归尘土归土,无需再介怀。”
宝儿轻轻点点头,道了句谢。
夫妻二人与南星离开,走在漆黑的巷子里,偶有一阵风过,能惊得人起鸡皮疙瘩。
净姝害怕了,紧紧抱着司南的手臂,南星也害怕了,也想抱司南的手臂,司南说给五两银子就让他抱,他就又有了一身虎胆,总之给钱是不可能的。
走到大路上,四周便有路灯了,也就没有那么可怕了,告辞之际,南星突然想起什么,又问司南,“少爷,您刚刚给宝儿的符咒可有什么说道?为何让她贴身戴几天就贴纸人身上中元节烧给小潘?”
“你能这么问,想来是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是你想的那般没错,烧个纸人做宝儿替身给小潘,也算是圆他一个心愿了。”
得了司南肯定,南星才心甘离去。
与南星分别后,夫妻两人慢慢往家里走。
已经快子时,街上所有铺子都关了门,绝大多数的人家也都熄灯了,只有更夫的打更声远远传来。
司南低声说:“今晚咱们不回家了,带你去客栈里住一回如何?”
净姝来了精,她还不曾住过客栈,还挺好的,赶紧应声做好。
于是乎,两人寻了家最近的客栈,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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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店家。”司南高喊。
敲了好几下才听里面人应声:“欸!客官您稍等。”
没多久小二稍稍打开了门缝,往外张望了一下,打量了一下他们,又看了看他们脚下影子,这才打开大门,请他们进来。
“两位客官怎么这么晚还在外溜达?”小二好问道。
“看月色好,往外赏月去了,劳小二哥开间上房。”
“您二位心可真大,不知道现在是七月鬼门开的时候呢?”小二一边说着,一边给他们登记了一下,拿了个上房牌子,带他们往楼上去。
“我们不信这个,没这个忌讳。”司南乐呵呵答道,得了净姝一个白眼,瞧他装的。
“这事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夜路走多了,难免遇着鬼,万一真遇上了什么不好的,怕是为时已晚了。”
“欸,多谢小二哥指点,劳您再送两桶热水上来。”
净姝头一回往客栈厢房里来,进门就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遭。
这上房跟一般家里卧房差不多,桌椅板凳衣柜子都有,一般挂件摆饰也一应俱全,就是小了些。
净姝瞧着,拿起小柜上的一个玉瓶摆件,瞧了瞧,“这料子不错,可惜摔了。”
“你还会看玉呢?”净姝摇摇头,“只懂一些皮毛,好坏还是看得出来的,这玉瓶水头好,颜色正,上头山水雕工也精细,若当时找个好点的师傅修复,应该还能补救一下,现在顶多值个二两五两银子,若是将其再加工成小件的戒圈,扳指,应该还能再高一点。”
“还说你不会呢,这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净姝嘿嘿,“再多就不会了。”
正说着,小二送了热水来,两人便去洗漱去了。
等弄完已经过了子时,净姝打着哈欠滚进了床里头。
司南心中暗笑,紧随其后上床,拥着她睡去。
第二日一早两人是被楼下过往行人,小摊小贩的叫卖声吵醒的,净姝揉着眼醒来,看了看天光,又闭上了眼,才刚刚天亮呢。
司南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拨开她面颊上的碎发,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面颊,落到耳后,轻轻抚摸着她的耳朵。
净姝还困着,根本没做搭理,自顾又睡了去。
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他的手从她耳朵上,摸到了她背上,顺着她的背一路摸下,摸到了她的臀儿上,顺着臀缝,摸去了她双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穴儿,又摸又揉,指尖轻顶。
净姝哼哼了两声,没有动,她实在是困倦,一点儿不想动弹。
司南低头亲了亲她的脸,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两只白胖子,捉着白胖子,抚了抚白胖子头上的红帽子,就见那红帽子那点子突顶,更突了,红艳艳的,煞是喜人,叫他忍不住张嘴咬了上去,狠狠嘬了两下。
他这一下猛吸,把净姝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埋头在她怀里的某人好生无语。
“你疯了是吧?这还在外面呢。”
净姝轻斥道,推开他的嘴,就要拢上衣襟,司南却是不依不饶又扑上去,脑袋埋在她熊乳之间,又亲又舔,“这怎么是胡来了?这不是在床榻之上吗?”
“这,这可是客栈!”净姝被他气得结巴了,一窗之隔人来人往,他也好意思做这种事情!
“客栈怎么了,有门有窗有床,咱们正经夫妻,又不是狗男女,有甚来不得的?”司南与她诡辩,净姝此时刚醒,脑袋还未完全清醒,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他的话了。
愣瞬间,阻拦在熊前的手又被他拉开了,两只颤巍巍白嫩嫩又落入他口,亲舔嘬弄个不停,一不留,裤子也被他扒了去。
净姝赶紧又伸手去挡,挣扎着不让他碰,可到底不敌他手快,被他按着,摸了个彻底。
手指头挑开那桃瓣儿,摩挲几下嫩肉,借着那点点湿润,入了那紧扎扎,热烘烘的小东西。
“心肝肉儿,你就别推我了,让我快快来一遭,咱们速战速决。”
净姝被他压着强来,是如何都不想应的,可无奈他手指在体内进出,勾起了几多爽快,让她本来还不甚清醒的头脑,又多了几分混沌,也就哼哼着半推半就,放弃地又眯上了眼,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外头人声嘈杂,里面呻吟交缠,再听着他不停轻唤心肝儿肉的声音,可是将净姝羞臊得不行,可偏偏越是这样,她越觉得敏感,不管他碰哪儿,都能让她爽快非常。
“你别耍花样了,快些吧。”净姝是又紧张又羞臊,忍不住催促他快点。
“欸!这就来,这就来,姝儿莫要着急,为夫这就给你。”
……这话说得倒是她饥渴难耐了。
净姝不欲与他争辩,闭着眼,手背掩在脸上,只盼着他快些开始,快些结束,别闹出动静,叫人发现了。
净姝没看他动作,只觉得双腿被他拉开,被他架在了肩膀上,就听他又道:“哎哟,瞧这小户儿,怎生得这样好看……”
故意的!这厮肯定是故意的!净姝可恼给了他一脚。
司南挨了踹,不怒反笑,压到她身上去,“我的也好看,姝儿也睁眼瞧瞧我的吧。”
净姝哼哼,闭得更紧了,“你的才不好看,又不是没瞧过。”
“那就睁眼瞧瞧我这丑东西怎么入你的漂亮穴儿的。”
司南逗着她睁眼来瞧,净姝睁是睁开了眼,却是睁眼就将他推开,这就要穿裤子,不和他做了。
司南赶紧伸手抱住她,哄道:“哎哟哎哟,不逗你了,你别生气。”
一边说一边猛亲她的脸,亲得净姝推拒不得,又被他重新压到了身下,这回他没再等,一边亲着,一边伸手扶着自己硬邦邦,尽根怼进了湿漉漉的花心里头。
巨物挺进,净姝忍不住一声闷哼,不待反应过来,他就狂抽滥捣起来,下下狠入,专顶她里头最敏感那处儿去,叫她再说不出发狠说不做了的话来,等磨她一波水儿来,便就彻底软了下来,任由他搓圆捏扁,只做娇嗔不做怒。
仗着外面人声大,司南半点儿没有留力,顶撞得净姝呜呜哎哎直叫唤,净姝初时还想掩一掩,无奈他根本没给机会,被他一通乱颠乱颤,便忘了要收着声音,呻吟声满房间乱飞,混着外头的人声,别提多淫靡荒唐了。
司南换了个姿势,又让她看,看他如何深入浅出,“姝儿瞧瞧,瞧瞧这儿像不像大蛇钻同?”
净姝下意识看了眼,穴儿里头霎时收紧了,乍一看还真有几分相像,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害怕,可又莫名生出几
分刺激来,若真是蛇儿……嘶……那也太吓人了,不能想,不能想……
净姝连连摇头。
“不像吗?那姝儿觉得像什么?”司南问。
净姝再次摇头,“不知不知……”
“姝儿琴棋书画都会,那会不会吹箫?”
嗯?他话题跳跃太快,净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点了点头,乐器都会上一点,她最拿手的是古筝和琵琶。
“改明儿姝儿试试我这柄肉箫能不能吹出响儿来吧。”司南说到“肉箫”二字时,重重顶了一下,“今儿先让姝儿下面这张嘴儿试试我的肉箫,给我好生调调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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