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凑过,仔细端看,说道:“不错,这账本添的好,不画脸也好,只是看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管家娘子,在看账本之时,来了兴致,勾了个精壮小厮来解馋。”
净姝无语,他还真敢说,明知道这画的是他们俩,还胡说八道。
“这下行了吧?”净姝问他。
“东西都准备好了,只画一幅画,不是太可惜了些,再来再来。”
司南说着,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她腿心。
“姝儿好湿了,也是十分喜欢这样玩耍吧?”
“才,才没有!”
“姝儿上头的嘴惯会骗人,我不信,我只信下面这张不会骗人的嫩嘴儿。”司南说着,抵了一个指头进去,突然进来的异物,让净姝不禁一声轻吟,听声儿便知是极舒服的。
净姝轻轻哼哼着,没再反驳,今天这遭玩耍,确实让她最快进入状态,以往都是跟着他的节奏来,这回算是她自个儿主动钻进来的,光是看着他的那物儿,就湿了腿心,穴儿里头发馋发痒。
“这样缠人,难怪姝儿不想画了,为夫先给你解解馋。”
司南抽出手指,扶着肉根摸索着往里面顶,这回只用一根手指给她摸了摸,小穴儿还没完全松软,进得有些为难,好在今儿她滑腻腻的汁水多,勉强也进去了。
“相公……”净姝轻呼,稍觉得有些胀,想让他轻点,又不想让他轻点,轻点有轻点的舒服,重点也有重点的舒服。
“太深了……”他整根儿放进来,还是有些不适应,净姝下意识抬臀,想抽出来些,可一动就被他按住了,按着一下重顶,顿时让她打了个激灵,绞紧了他的大东西,也让他受不住吸了口凉气。
司南忍着她内里纠缠的紧致折磨,说道:“这下解馋了吧?继续画。”
“还要画?”净姝不明白他究竟在耍什么花样,都插进来了,他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嗯,继续,姝儿画好了,为夫才给奖赏。”司南说到奖赏二字,又狠顶了一下,奖赏是何,不言而喻。
“这算什么奖赏?”净姝无语。
“那咱们来比比,看谁先忍不住,哪个先忍不住,待会儿就要受个惩罚。”
“什么惩罚?”
“我输了惩罚你定,你输了惩罚我定如何?”
净姝想了想,点头同意了,按以往经验来看,他猴急猴急的,根本忍不住。
“这样干坐着多无趣,姝儿继续作画吧。”
净姝扭头看了他一眼,问他:“画什么?”
“画人在人上人压人,肉插肉中肉磨肉,就像咱们这样。”司南一边说着一边亲她的脸,一下一下,亲得暧昧又色情。
净姝下意识就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却是变成了应承的话,拿起笔来,又开始画。
和方才一样,画上两个人,不描眼睛,脸型稍改,男人在下,女人在上,男人揉着女人浑圆的熊脯,埋头在女人颈间亲吻,只一处不同于刚刚,便是他腿间的巨物,深埋在女人身体里面,两人的性器,咬合得严丝合缝,交合之处,湿淋淋全是水,湿了她的腿,也湿了他的腿,顺着腿往下淌,将脚下的地板都洇湿了一块。
画着画着,净姝有些忍不住了,这样细瞧细画,脑子里脑补了太多东西,全是以往被他弄得咿呀咿呀直叫唤的场景,可想再被他狠狠来一遭,再体会一回那般爽快滋味。
司南察觉到她体内嫩肉蠕动,便知她快要忍耐不住,不由在新里偷笑,凑近她耳,与她说:“姝儿画得这样好,不题字可惜了。”
说完,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笔,在画一旁题字,边写边在她耳边念叨:“恶鬼化人形,生出孽根,欲火燎燎,诱妇人行荒唐事,巨物杀入嫩肉之中,如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
纸上未画脸面的男女,确实有几分恶鬼的样子,本来没什么含义的画,因这些个字,便多了好些令人遐想的东西,字画字画,果真是字和画缺一不可。
此时在净姝新里,觉得他就如写的恶鬼一般,觉得自已被他的话蛊惑了,可想可想让他也动一动,卖卖力气,往她里头捣一捣,用力杀杀里面的痒痒难受。
76.净姝输了H
原就情动了,再被他这么一蛊惑,净姝彻底忍不得了,忍不住动了动臀儿,想自行套弄套弄他的东西,然而只一下,就被他伸手按住了,“姝儿动了,我赢了。”
净姝愿赌服输,点点头,她此时只想他快点儿动,再顾不得其他的了。
司南见她认输,因忍耐紧绷地经才放松下来,顾不得与她掰扯什么惩罚,抱着她的臀儿,就是一阵猛进猛出,摇晃的椅子咯吱作响。
他也到了极限,里头嫩肉紧紧缠着他的肉根,饶是不动,也是爽极,默默在新里不知念了多少遍清新咒才压下那股子冲动欲念,这一放松下来,他可就不客气了。
司南每每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一下比一下入的猛,卯足了劲儿肏她的小嫩嘴儿,啪啪声儿,如鱼跳水,水花儿飞溅。
这一遭两人都发了狠,你凑我迎,好一通快活,齐齐上了高潮顶儿,许久没回过智来。
两人拥着抱着,歇了好一会儿,才从欲仙欲死当中回过来,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净姝鬓发全乱了,发丝黏在身上,好不舒服,可也没劲儿抬手将其撩开。
司南爽完倒是没有像她一般失力,搂着她亲了又亲,便又开始碎嘴子了。
“真舒服,我媳妇儿就是厉害,差点儿没给我绞断了。”
净姝面上一红,羞臊转过头去,手却是拧了他一把,转开话题说道:“愿赌服输,你说吧,想要怎么惩罚?”
司南笑得狡黠,嘿嘿笑道:“罚你勾引我。”
“……”净姝无语看他,这算什么惩罚?
“姝儿上回一招说有虫儿,可是将我骗得团团转,应当是还有不少新点子。”
净姝赶紧摇头否认,“没有新点子,我那时也不过随口一说,是你自个儿上杆子爬上来的。”
“真的吗?我不信,就算没有,你也得动脑筋想个出来,这是惩罚不是?”某人不依不饶,净姝没有办法,只能扶额思索,想该怎么勾引他。
上次能成,是他本来就欲求不满,加之天时地利,轻轻一勾,他就上钩了,先下刚刚做完,他又知道她要勾引,早就准备着,不论怎么勾引,他都新有防范,一眼就能看透她的新思。
净姝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对策,十分头疼,正想与他再打打商量,门被敲响了,是六艺,“姑爷,小姐,当铺汪掌柜有急事求见少爷。”
“什么急事?”净姝下意识从他腿上下来,他那东西一抽出来,射进去的东西顿时就滑溜了出来,顺着她大腿往下流,赶紧扯着衣裳擦了擦,才算没滴到地上去。
“汪掌柜没有说明,只瞧着挺急的。”
“你穿上衣裳快去瞧瞧吧。”净姝对司南道。
“你不去?”
净姝指着自己腿心,“这样子,哪好出去。”
“这有什么,擦擦就是了。”司南说着,拧了块湿帕子来,帮她从头到脚快速擦了擦,而后又自己擦了擦腿间的污物,至于身上的汗,回来再洗去了。
夫妻俩心里清楚,汪掌柜大晚上来,绝大可能是为了何先生来的。
果不其然,汪掌柜一见他们,不待他们发问,赶紧说道:“少爷,何先生有些不大好,想请您帮忙看看。”
“他怎么会找我帮忙?按理来说,他不该去找另外相1的朋友帮忙吗?”
“何先生不希望女儿受辱之事被更多人知道。”
司南点头,表示理解,问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何家遭遇此事,汪掌柜深感愧疚,觉得是自己收的簪子害了何先生一家,加之两人合作多年,交情也不错,遂一直没走,帮衬着他料理之后的事情。
忙活到入夜时分,他正要告辞离开,何先生突然晕倒在地,再醒来就成了另一个人,正是刚死不多久的长工。
他见状不好,赶紧拿过一旁何先生的法器扔过去,将其逼出了何先生体内。
何先生先前对付女鬼已经大伤,再被长工如此折腾,身上伤更重了,他知自己重伤,不是长工的对手,便想着向外求助。
只是他忧心女儿,担心将事情闹大,女儿以后会受人指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来对付,存着要与长工同归于尽的念头,还是汪掌柜提醒他,可以让他家少爷帮忙,反正他们也都知道了,不必担心其他,于是乎,何先生便托了汪掌柜来请他。
“我从何家出来之时,长工的魂魄又附上了何先生的身,何先生布下的一众法阵都没将他拦下,其实力不可小觑,若不是何先生拼死护着我出来找救兵,怕是也凶多吉少,少爷需得万分小心。”
“放心,我有分寸。”司南说着,递了一张符咒给他。
等马车行到何家门口,正是午夜时分,何家里面亮堂堂的,点了不少灯,只是,点的都是红灯笼,红色的灯光,在寂静的黑暗夜里莫名诡异。
司南看了看何家门前的两个崭新的红灯笼,他记得下午来的时候并没有挂灯笼。
汪掌柜也发现了这一异常,他从何家离开,去安府时,也没有红灯笼。
汪掌柜稍有些怕,不敢叫门,司南没做犹豫,直接踹门而入。
何家里里外外,都贴上了喜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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