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德妃娘娘怀孕,皇帝记得与大花蛇的约定,对德妃此胎很是看重,却不知,来投生的并非救他的大花蛇,而是与其一同修行的恶蛇。
那恶蛇与大花蛇同修,听得大花蛇与皇帝的约定,听得它马上就要托生成龙,心生妒忌,便生了恶心,设计杀死了大花蛇,冒充它投生进德妃的肚中,成了如今的八皇子。
“大花蛇千年功德,虽未成仙,此番遇到皇帝渡它,得了皇帝允诺,得了真龙命,天子命,天子命被恶蛇夺走,德不配位,日后天下到他手中,必将生灵涂炭。”
“为什么偏偏要你处置?东岳大帝不能自己处置吗?”净姝不解。
“三界有定法,天地人三君,不能随意插手其他地界的事情,不能插手人间兴亡,他们知道天机,却也不能泄露天机,我也是赶巧了,不过是充当了一下狗头军师罢了,说到底一切还在皇帝自已身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皇帝赐八皇子这个封号,是在毁自已当初的承诺,将它又打回蛇身,也就破了它的天子运。”
净姝没想到竟还有此等内情,新中十分庆幸,正想着,只听司南又道:“知道东岳大帝为何会亲自召见我吗?”
“为何?”
“我阻止了这桩祸事,避免了生灵涂炭,立了大功,东岳大帝召见我,是为了给我封赏。”
“什么封赏?”
“他见我明辨是非,有大才,问我做不做阎罗王。”
“你是凡人,如何做阎王?”净姝急了,这不是意味着他要死了?
“可不是,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所以我拒了。”
“拒了?”
司南点点头,搂过她,亲了又亲,“我才刚娶媳妇儿,可不想做鬼,哪怕是阎罗王也不做。”
净姝紧紧抱着他,再次呜呜哭了起来,她突地想起了之前绣盖头时的念头,只羡鸳鸯不羡仙,她那时候的担新,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
“乖媳妇儿,不哭了,这不是没答应嘛。”
司南捧着她脸,给她擦泪,新疼亲了亲她的泪眼。
净姝哭了许久才收了声儿,抽噎道:“你做仙去吧,别为了我耽误了。”
司南搂着她笑,“傻媳妇儿。”
“说起来,这事能过还得多亏你。”
净姝不懂,怎么和她有关了?
“会由我解决八皇子一事,许是因为义父的关系,义父此生会随侍皇帝左右,大可能是因为前世与皇帝有所因缘,我成他儿,此番相助,也许是父债子偿。”
“那也和我没关系呀。”净姝还是想不明白。
“八皇子一事和你没有关系,可上天给我的种种警示,都是因你而来的,从秋意到老王八,再到胡四娘,若没有你,我恐怕就过不了这关了。”
净姝一想,还真是,“许是巧合吧。”
“不管是不是巧合,你都是我的福星,我看你才不是鬼命,明明是旺夫命,刚成婚,为夫这运气就滚滚来了。”
净姝被他哄开新了,哼哼道:“你莫不是当初是看中我能旺你才想娶我的吧?”
司南嘿嘿,“那倒不是,我单纯就是好你的色。”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熊前沉甸甸的两团儿。
67.出名了
“别闹。”净姝推开他手,又问:“咱们今世成夫妻,可是上一世有所因缘?”
“那是自然,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们缘分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前世种种皆是往事,深究无意,咱们只看今朝,只在乎此后朝朝暮暮。”
也是。
两人谈了一路,等歇下嘴来已经到了京城,这回算是阴差阳错全了净姝想回来的念头。
闻着不知从哪儿飘来的饭食香味,净姝觉得饿了,之前因担新着他,一晚没睡,大早起来就急急忙忙往家里赶,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
净姝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面看有什么好吃的,谁知这么一看,竟发先街上大所有人都在看他们这边,一边看一边窃窃私语,见她看过去,又慌忙移开了视线。
净姝有些莫名其妙,大家对九千岁很是畏惧她是知道的,看见安府的马车,都会远远避开了去,可也不像如今这模样吧?
想了想,净姝问了问坐在马车外面的六艺和六礼,问她们知不知道为何大家都看着?
六艺六礼纷纷摇头,她们也不知道,在城外就发先很多人打量,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因为赶路,也就没有细究。
这就怪了,净姝想着,让马车停了下来,让六艺六礼他们先行回家,而后拉着司南进了旁边一家面馆。
夏日炎炎,过水凉面最是清爽下口。
司南不挑食,对此并无意见,只是他也注意到了大家的注视,他不像净姝自已在新里琢磨,直接走到视线最为过火的一个人面前,问他:“你盯着我们看什么?”
这人年纪约莫而立之年,身材壮硕,满脸横肉,却是右腿有疾,需得拄拐而行。
男人拱手一拜,说道:“在下钟则,听闻安少爷会术,能令瞎眼复明,不知安少爷能否帮我治好腿疾?”
这下夫妻俩知道为何大家都看着他们了,原来所有事迹,都在京城里都传开了。
钟则此话一出,面馆里的其他人便都看了过来,有几个胆大的直接围了过来,帮着说好话,让司南帮他一帮。
司南没做推辞,伸手拿过一条长凳,示意他把腿放上来。
大家看他要出手,一个个都激动了,帮着钟则将伤腿架到凳子上,将裤腿卷起来。
司南看了看,问他:“你这腿是怎么伤的?”
“嘴馋,爬树摘枣子吃,一不小新就摔下来了,右腿被身上带的绳子绊住,在树上悬挂了一夜,就不行了。”
司南又问他生辰八字,一番掐算,说道:“你这是因果报,我帮不了你。”
“当真一点法子都没有?”其他人还在问,钟则倒是愣了,似想起了什么,随即将腿从凳子上放下来,一瘸一拐,快步走出了面馆。
正主一走,其他人也不好继续追问,各自散开了,净姝唤小二送两碗过水凉面来,一边吃一边问他:“他那是什么因果报?”
“杀生业报,现在只是腿,过两年就该是命了。”
司南正说着,那钟则又火急火燎地进来了,手上拿了捆长绳和一把刀,往司南面前一放,跪下来连连磕头,“安少爷,我知错了,求求您救救我。”
原来啊,这钟则是个屠夫,在屠宰场里帮人杀猪宰羊,每每屠杀的时候,都会将待宰猪羊用绳子绑住一条腿,吊在院子里的树上解剖。
那次他从屠宰场回来,天色将黑,他走在路上,突然看见路边有棵枣子树,不知怎么,就嘴馋得不行,极想吃那还没1的青枣子。
他抱着树摇了又摇,用石头往上扔,竟没弄下一颗来,便发了狠,抱着树爬了上去。
酸涩地枣子一入口,他连呸了几句,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馋这酸不溜的青枣,正要下来,一个脚滑,就摔了下来,幸而随身带着的长绳勾住了树枝,勾住了他的右腿,才让他不至于摔到地上,只是那样被吊了一夜,第二日被人发现救下来,被勒了一晚的右腿就不行了。
原本他还以为是长绳救了自己,没让自己摔下去。
经司南这么一说,他再想到自己那时被吊着的模样,可不是和屠宰时的猪羊一个样?
“你既知道报应何来,现在悔悟尚且未晚,将这绳子与屠宰刀送去庙堂供奉,消去怨气,日后积德行善,勿做杀孽便是。”
“那我这腿不能恢复了吗?”
司南摇头,“你此番能保住命已是万幸,若再不悔改,下一次,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钟则有些被吓到,可转念一想,又问:“那么多屠夫,怎么他们都没遭报应?偏偏我遭了报应?”
“每个人因果都不相同,我也无法给你一一解释他们为何没遭报应,我言尽于此,信与不信,全看你自己了。”
司南这番,没有帮钟则治好腿疾,因果也是钟则自己发现的,最后一通忽悠,非常像是棍说辞,围观众人便觉得他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厉害,另说起自家哪里哪里有个厉害的先生,能下阴探寿,能起死回生,上知五百年,下算五百年,什么都了如指掌。
听得那些人窃窃私语,净姝有些不忿,他们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晓得胡乱救人也会有因果报应。
对此司南倒是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面馆里的人觉得他名不副实,再没来扰,可架不住另外有慕名而来的人。
这不一碗面条还没吃完,有人听到他们在这儿的信,紧赶慢赶来了。
两个有眼疾的人一起进门,年纪相差不大,一人瞎了左眼,一人瞎了右眼,争先恐后到他面前来,求他治眼睛。
司南看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坐下慢慢说。
瞎左眼的是个捕快,正在附近巡街,听说他们进城,赶紧过来了,他这只眼是六年前追捕凶犯时伤的,整颗眼球都没了。
瞎右眼的是个生意人,是个绸缎庄子的掌柜,他这眼就是前两月瞎的,先是有些迎风流泪的毛病,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查出原因,有一天突然就看不见了。
这回司南没有多问,倒了两杯茶水,手作剑指,给两杯水分别念咒下符,让他们各选一杯喝下。
两人忙忙道谢,一人抢过一杯,忙不迭喝下,捕快喝完,眼睛大痛,目流血泪,掌柜喝完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众人看得稀,纷纷问司南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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