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说是吧。”邵玥瞥到了千玄的目光,接着回头望去就看到了晾晒着的丝袜。
“哦,我懂了,小鬼头,挺会享受的嘛。”邵玥捂着嘴笑了起来,接着站起身来,赤着双脚走到了阳台衣架边,随手撤下了上面的丝袜,放在手掌中仔细打量。
“嗯?我该选择哪一双呢?”邵玥看似在做出决定,其实一直用余光观察着千玄的表情,“肉色?白色?还是……黑色?”
在邵玥说道黑色时,她敏锐的察觉到千玄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兴奋的表情,虽然转瞬即逝,但是依然没有逃过邵玥的目光。
“那就黑色啦。”邵玥轻松的说道,接着当着千玄的面抬起自已的脚,优雅的把丝袜套在了自已的两双玉足上。
“怎么一直在盯着我的脚看?我的脚这么好看吗”邵玥慢慢走到千玄的身边,怪的是,她并没有把余下的几双丝袜放下,而是悉数拿在手中。
“是的,主人的脚,非常漂亮。”千玄对邵玥说道。这是毫无保留的实话,邵玥的玉足不仅仅看起来冰清玉洁,圣不可亵渎,关键是,邵玥脚上的“技术”也是如此出色,让千玄始料未及。
邵玥从接着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几张纸巾,揉成一团扔给千玄。
“把你肉棒上那些恶心的东西擦干净。”邵玥命令道,千玄照做。
“对了,哈哈,你可能还不知道呢,”此时的邵玥已经重新走到了千玄的身边,千玄已经将自己肉棒上的精液悉数擦干净,白嫩的小肉棒马眼处还微微沾着一些液体,好似在诱惑邵玥继续玩弄它,“主人我,在很小的时候学过舞蹈哦,当时你的主人,还获得过震旦教区舞蹈表演的三等奖呢。”
“啊?是吗,我还不知道呢主人。难怪主人是如此优雅美丽。”千玄惊讶的说道。
“切,就知道拍马屁,”邵玥轻轻的给了千玄一个小耳光,不过比起惩罚更像是一种挑逗,“是啊,因为我的妈妈去世,我从小被教会学校抚养长大,在那里,女学生们会组成一个个社团来彼此交友。我就是舞蹈社团曾经的团长。”
邵玥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对啊,自己的妈妈。缺少母亲的陪伴一直是邵玥心中的一个痛。本来快要忘记的这份痛,因为几个月前那个秘人的提起又一次开始萦绕在邵玥的脑海中。为什么她说自己的母亲是异端?自己母亲的死难道不是她们所说的那么简单?
“主人?”就在邵玥还在沉思的时候,千玄小心翼翼地打断了她的思考。
“咳咳,没什么,主人在想怎么玩弄你比较好呢。”邵玥摇了摇头,很快的把这一切都抛在脑后。
“呐,就这么办。”忽然,邵玥坏笑了起来,在千玄疑惑而又恐惧的目光中,邵玥拿起一条手上的丝袜,轻轻的缠绕在千玄的肉榜上,接着随着一阵眼花缭乱的手法,等到邵玥满意的停下时,一个丝袜绑成蝴蝶结赫然出现在了千玄的肉榜上,就好像他的肉棒被当做了一份礼物一样,准备要递给眼前的少女一般。
“多好看啊。”接着邵玥如法炮制,在男孩的阴囊根部也用另一条丝袜绑上了一个蝴蝶结,这才松了一口气,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满意之作起来。
“主人……”邵玥只是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千玄脸上闪过了一丝特的情,他张开口似乎想要问些什么,但是最终卡壳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错,邵玥又一次犯了一个自己尚未察觉的错误。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邵玥从来没有找过娼男或者随自己的其他伙伴一起去过妓院。她自然是不知道,在肉棒上绑一个蝴蝶结可不简简单单是看起来好看罢了。通常来说,只有妓院里的娼男或者是“纯洁偶像”歌手站在在展柜,或者是在妓院大堂内诱惑女人的时候,才会在自己的小肉棒上用丝带或者丝巾绑一个好看的蝴蝶结。“纯洁偶像”由于时刻带着贞操锁,因此会把丝巾绑在贞操锁上。丝巾上通常刺绣着他们的编号与名字,如果他们有名字的话。通常只有头牌或者花魁才有资格被赐予名字。
每当一位女性宾客看上了某位娼男或者“纯洁偶像”,想让他服侍自己的时候,她就会走到那个男生的身旁,像是拆礼物一样扯开他肉棒上的丝带,这就是在宣誓要玩弄他了。在玩弄过后她们会把这份丝带还给娼男。如果她们将该娼男虐杀了,那么只需要用这条丝巾粘上娼男流出的血(用锐器等见血工具的杀死),或者是粘上娼男射出的精液(用钝器或窒息等不见血方法的杀死)交给妓院就可以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几乎根本不会发生的情况,就是这名女性宾客想要将该娼男或者“纯洁偶像”带回自己家,成为服侍自己的私奴时,她可以与妓院老鸨交涉,因为娼男或者“纯洁偶像”理论上都是老鸨的所有物。在得到允许后,她会当众用将丝巾用火烧掉,这象征着对于这名娼男或者“纯洁偶像”过往的不贞洁行为的既往不咎。但是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见了。且不论用身体服侍女性的娼男是否能够被自己的主人接受,哪怕就算是永远保持着处男之身“纯洁偶像”,也难以摆脱妓院身份带给他们的困扰。在这个重视男性贞洁的世界里,一个女性让一个妓院出身的男性当自己的私奴,是会被她人笑话的。
可惜,这种千玄当做常识的知识,邵玥却一点也不清楚。应该说,邵玥因为不清楚规矩,已经对千玄的心理层面造成了太多的损伤,比如贞操锁就是这样的。千玄从小接受的教育使他本能的认为自己身为男性官学生是一件骄傲的事情,这让自己的尊严与地位高于普通的那些娼男。可是邵玥的这一行为却是从某种意义上彻底打碎了他那可笑可悲的自尊心。
在自己的主人心中,自己原来就和外面的娼男差不多啊。千玄悲哀的想着,忽然间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鼻子一酸。
“喂!你说,好看吗?”邵玥此时根本没有注意到千玄的心情,她还在调皮的问千玄对于蝴蝶结的看法。
“很……很好看……主人,很符合……奴的身份。”千玄悲哀的说道,见邵玥没有明确的反对,他更是感到了伤感。
“好啦,那,就开始新一轮啦。”邵玥说着准备重新坐在椅子上,这是她愣了愣,脸上闪过一丝坏笑。
“怎么了?主人?”千玄顿感不妙。
“我喜欢听你的呻吟声。”邵玥接着又拿起刚才剩下的一些丝袜,掰开千玄的嘴巴,就塞了进去,最后还不忘undefed
是在束缚之外,也开始给予着男孩别样的刺激,邵玥的右脚开始围绕着蝴蝶结轻轻的在龟头的周围打转。是不是掠过千玄的马眼。另一只脚的专区则是肉棒的根部与阴囊一带。随着玉足结束了对于阴囊的摩擦,左脚又开始寻找着着输精管所在的位置,并且开始轻轻按压。
在这般挑逗下,千玄坚持了几分钟,随着一阵“呜呜”的呜咽声,肉棒一阵颤动,邵玥这一次却不同了。
她一下子把肉棒踩住,享受着支配男孩射精的快感所带给自己的征服感,完全没注意的是,男孩原本应该射出的精液,却因为踩踏与蝴蝶结的束缚,没有顺利的从尿道里射出来,无数粘稠的精液充斥在尿道中,后续的精液甚至产生了一些回流。
这种精液回流带来的恶心感,加上短短十分钟内无数次被送上高潮射精所带来的体力消耗,让千玄晕头转向,随着一阵呜咽声,千玄竟然脑袋一黑,晕了过去。
“喂,早泄男奴,你说……唉?千玄?千玄?你没事吧!”邵玥忽然发现千玄不再动弹的晕了过去,连忙从椅子上起身查看,摇晃了摇晃千玄,但是只摇晃出了一些之前被积攒的精液。而千玄则一直没有苏醒。
“你别吓我啊千玄!你!你没事吧!”邵玥急急忙忙的解开千玄鼻子上与嘴上的丝袜,但是很快发觉千玄不是因为窒息而晕倒的。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接着用双手握住了绑在千玄肉棒上的丝袜,也顾不上粘稠的精液粘在手上,立刻解开了他肉棒上的两个蝴蝶结,若是千玄看到自己的精液亵渎主人玉手的这一幕,怕不是又要羞愧的打算磕头了。又有一泡精液流了出来,但是千玄依然没有苏醒。
“唉!你这家伙!不要吓我啊!”邵玥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子,却不知道如何是好。邵玥一咬牙,一跺脚,选择给千玄简单清洗了一下肉棒,给他赤裸的身躯套了一件袍子,就抱起他瘦弱的身子,急急忙忙的夺门而出。奔向圣安莉西亚修女学院里的男性医务室。
……
……
……
“咳咳。”男孩此时被高大的女人踩在身下,女人的充满力量的大脚踩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感到无比的呼吸困难。慢慢的,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唉?怎么回事,唉,没掌控好力度,这个死掉了。”塔季扬娜抖了抖肩,把高跟靴从死去男孩的尸体上移了下来。“菲奥娜,别把你那边那个杀了。至少,别在问出话前把他杀了。”
“放心吧,塔季扬娜,我可不会用这么暴力的手段。”菲奥娜此时穿着一身战斗服,在她的面前的角落里,一个衣不蔽体的瘦弱男孩正在瑟瑟发抖,在萨哈教区如此寒冷的气候下,菲奥娜真不知道是什么让这批男性叛军坚持下去的。
他的大腿上有一个锐器的伤口,是菲奥娜高跟鞋的杰作。很明显,他活的时间不多了。菲奥娜只想尽可能在他死前多套点情报。
“喂!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所谓的‘谕’?嗯?”菲奥娜与塔季扬娜的身边到处都是男性的尸体,大多数是被这两个女恶魔所杀,这些男性尽管用武器反抗,但是在菲奥娜眼中这其实根本算不上“反抗”。就像是他们的名字一样,“反抗军”?可笑,他们怎么可能反抗教会的力量呢?刚才的这群男性,就是反抗军中的一波领导力量,据说是‘谕’保护小组。菲奥娜听说过“谕”,这据说是几百年来男性反抗的某种指导力量。
“谕,无处不在……”尽管不想回答,但是男孩在宣武体质面前毫无抵抗力,“它……指导我们几百年来反抗……”
“几十年前有据说一位教区大修女长叛变了,‘谕’和她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的……她……不知道‘谕’”
“那到底什么是谕?有没有一个具体东西?”菲奥娜继续追问,她能感觉到眼前男孩的生命正在流逝。
“有……就是,那个……”男孩费力的指向菲奥娜手上的一块东西。这是他们刚才拼死守护的。
“这个?开什么玩笑,这就是一块儿,额,技术很落后的电子产品罢了!而且还是几百年前,创教前的老东西了。”菲奥娜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明显有些迷惑不解。
“不只是它……谕……无处不在,但是……它借助这些东西……与我们交流……这是他最后一个附身的东西”
“切,痴人说梦。只有一位!那就是至高无上的女大人!她怎么会帮助你们这些男性呢?”
“不!”男孩爆发了极大的力气,咳出来几口鲜血,“‘谕’是……男性!男性!和我们一样的……男性!”
“好好好,那好,我问你,既然你的‘谕’这么厉害,他怎么不现在降下惩罚把我劈死呢?”菲奥娜继续把玩着手上的电子产品,它用的还是几百年前的液晶屏与电路板技术。
“‘谕’……消失了……”
“什么?消失了?你在说什么?”菲奥娜疑惑的问道,“什么叫消失了?”
“十五年前……他不见了……‘谕’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和我们……交流过……了……”男孩断断续续的说完后,就断了气。
“什么玩儿?疑疑鬼的。”菲奥娜摇了摇头,后悔应该活捉他才对的。
她望了望自己手上的东西,现在她只能把这玩儿交给异端修女审判庭了,希望那帮疯婆娘能搞清楚吧。不过那就不是她负责的事情了。
“走!任务完成!收工,我们回家了。”菲奥娜吹了口口哨,无数潜伏在暗处的战斗修女站起身来,在她面前集合。
回家……没错……菲奥娜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白衫与他的笑容。她仿佛看到了男孩时隔多日再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先是充满了惊喜,再飞奔向自己,扑在自己的怀中,撒娇一般的说道:“小姐,欢迎回来!”
恍惚间,菲奥娜似乎又一次闻到了白衫身上的栀子花香。
在执行完毕如此辛劳的一番任务后,只有白衫的舞蹈与微笑能够慰劳自己。
我回来啦,白衫……菲奥娜微笑着想到。
: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男人都懂得!【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