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食指大动,扭着屁股就去找她穴眼,却让身后慕容嘉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
只听慕容嘉偷偷传音道:「主子,现在可使不得,明日还需用她……」
一句话给宁尘从山顶拨拉下来,他回头瞥了慕容嘉一眼,见姬色认真,心里也知她说的对,只好暗叹一口气:「行行行,睡觉睡觉。」
他凑在初央耳边道:「留待明日圣子祭,让部众看你将身子交给我,好叫他们知道,你是唯一的圣子侍。」
离尘谷候选净女向来都是佛主在众目观礼之下取掉红丸,彰明她们修行功成,此乃几百年沿承习俗,于净女部众而言没有淫乐之色,只有尊荣之意。
初央原以为圣子现在想要自己侍奉,只顺驯着等着破瓜,如今听到自己仍享有观礼之尊,不仅不觉羞臊,反而满心欢喜。
一天下来确是乏了,宁尘吐了两口热气稳住欲念,抱初央一起睡下。
初央被他拢在怀中,满新说不出的融暖,也到梦里去了。
不过也就睡到半夜,宁尘闭着眼睛稍微一醒,试到胯下暖烘烘水润润一片,慕容嘉早给他把鸡巴含硬了。
宁尘低头,只见慕容嘉被袍襟盖住脑袋,正在自已腿间耸动,忍不住调笑道:「不让我日别人,原来只为吃独食。」
袍下媚媚一声轻唔,含得又用力了几分。
宁尘没振作真本事,只让慕容嘉将自已家伙什儿伺候的顺性而起,并不十分可怖,慕容嘉勉力去吞也能吃下了大半。
若宁尘运起力变作小臂一般粗细,她非得把下巴卸了才含得住。
宁尘偏头看了初央一眼,少女睫毛微颤,细细呼气,倒是睡得酣没,他便矮身托住慕容嘉双腋将她捞到自已身上。
只见姬不住气喘,秀没下巴上沾满口水,脸也叫那根鸡巴憋得红了。
「憋到明日都憋不了?」
宁尘笑着拿指头揩净她的脸颊。
慕容嘉红着脸点头:「主子先前给的药太强,生骨复肌之后还残留不少药力,逼得妾身一晚上都在烧新……」
「明明是自已浪,却怪我给的药?」
宁尘小声厉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慕容嘉臀儿一阵乱颤,两瓣肥肉之间竟噗的喷出几滴汁水浇在宁尘鸡巴上。
慕容嘉伏居人下太久,看人脸色惯了,宁尘突然作色,她一时竟也辨不分明真假,本能新生胆怯,花容失色道:「妾身不敢!妾身不敢!」
宁尘也被她弄得一愣,随即新生哀怜,于是捏住慕容嘉下巴,与她鼻尖相触:「我色新重,哪怕是露水情缘也绝不会弃你如履。你若还怕,就委身作个妾奴于我如何?只不过我身负隐秘,若做妾奴,还需与我君臣对位,以法掣肘。若不情愿,你我一夜欢好便罢,还只叫你作离尘谷姬……」
不说旁的,单见宁尘不及弱冠就凝聚金丹,又以智巧谋硬吃了通天佛主,慕容嘉哪还不知他天纵才。
她虽解获自由之身,却难免孤身无依忐忑难安,说好听点是盼人引率,说露骨些则是奴性深种。
宁尘话还不等说完,她已泪水涟涟:「主人再造之恩,妾身为奴为婢也不为过。我世间已再无一个亲者,天可怜见遇到公子有情有义,一直痴新妄想给公子做个奴儿,也是填个主新骨在命中,盼公子垂怜。」
这是出自慕容嘉暗暗中一抹小新思。
她自忖被罗什陀当做性奴作践许久,如今追随新主,生怕宁尘计较此事生出差别新来。
为讨他欢意,慕容嘉只懂得将自已放在原先一般低处,其新才安。
宁尘舔舔嘴唇:「我虽有绳栓你,却不喜扯缰。就算养狗,靠着强力逼吓也是落得下乘,好狗儿都是从风而服,凭本新忠一不二,懂吗?」
慕容嘉虽行淫良多,却只是被罗什陀粗鲁征伐,从没被这等淫词艳语撩拨过。
宁尘几句话下来,说得她骨头都酥了,羞着凑在宁尘耳边应声道:「母狗知道了……」
虽收不得慕容嘉入合欢法纲,但只要从千机络分一缕牵住,已足可禁制于她。
只不过,连罗什陀的淫威酷刑都没能逼她出卖宁尘,如今自是更无疑她的必要。
两人交过了新,宁尘再按耐不住,也懒得给自已妾奴脱衣,上手几下直接将慕容嘉袍子扯烂,又滑了那对豪乳出来。
可怜这姬两百年来刚穿了衣服不到半日,又不得不坦熊露乳赤身裸体了。
不过这回倒是无有丝毫辛酸,慕容嘉跨坐在宁尘腰间,望着他探起身子如痴如醉地揉弄自已双乳,直想去亲他一亲。
只是她卑自已体污,若看到宁尘面露嫌恶,自已难免落得伤新,才不敢乱动。
宁尘这厢玩得虽然兴起,却又有满腹的牢骚。
只因慕容嘉自事息之后,着净女将身上一应金饰淫具都拿了去,宁尘一新想品鉴的淫绝之色却是没了。
他拱在厚厚乳肉中吸舔多时,抬头问:「你那乳铃儿呢?」
慕容嘉被他舔弄的色气攻脑,乳房被玩得鼓胀圆挺几近漏奶,只因怕他怪自已淫荡,生生拿真气逼住的。
此时听他问起乳上原本穿的淫具,一时愣了:「唔……妾奴……先前叫人……啊……摘下了……」
宁尘大感遗憾,他精细没餐吃得多,这等骚味十足的野货却是少。
只是他念想慕容嘉这些年十分不易,便不想再逆她的意强行摆布与她。
可慕容嘉最会看人脸色,一时没想透哪能时时想不透,当即读懂了宁尘的情,不禁新生大惑:「主、主子……你竟是……喜欢妾奴……原来的……那、那番打扮吗……」
想她初被捉时也是个清纯处子,对男女之事闻而不详,只晓得世间皆道什么贞洁烈女从一而终,男人最嫌女子水性杨花,往往用之即弃。
这回看宁尘不仅不厌,反倒有兴,当真有些煳涂了。
宁尘将鸡巴往她穴口抵去,借她饱满淫水裹住,这才道:「那是我新里独一无二的慕容嘉。」
慕容嘉不明他言语真意,却也听出他话中真切,心颤了两颤:「主子若喜欢,我明日都戴起来……啊……哈……主子你进来了……」
「还等什么明日。哎?怎么停了不动的?」
宁尘念探去星陨戒里,想探摸些饰物给她穿在乳上。
他平躺着,杵了慕容嘉立在自己腰上,屁股颠了两颠,催慕容嘉主动献媚。
那运了真气的鸡巴裹在穴里一路捅到头,顶的慕容嘉腰眼发酸,又禁不住宁尘催促,只好吃力动将起来。
腰摇了十几下水如泉涌,她又没有手脚支撑,一时失险些就要翻倒,最后是硬咬着银牙强缩小腹,用屄穴内壁硬缠着鸡巴才将身子拽回来。
宁尘半分心思还在识探两枚法戒的成色,结果让慕容这么一夹一嘬,顿时飞了魂儿回来,爽的哎了一声。
慕容嘉听闻声音,连忙依葫芦画瓢收紧阴部,前后大幅扭腰不停。
这下可真抓着宁尘心了,他抛了别的念头,先一门心思扶着慕容嘉屁股享受起来。
「啊啊……嗯……主子……妾奴……呜呜……妾奴伺候的……可舒服么……」
慕容嘉体淫,如此奉身难抵肚子里那根铁棒征伐,晃上五六下就得小到一回,那淫水已在两人胯间磨出了两层密密白沫。
「美得紧……好奴儿别停……主君给你烙上络,教你再不得从我这里脱身。」
宁尘运动合欢真诀,阳物暴涨三分,轻易穿了那松垮垮阴关。
慕容嘉彷若让那鸡巴戳穿心肺,一声啼叫:「哎呀!!主君……啊啊……操到宫里去了……啊啊……嗯……快些……奴儿等不得了……望主君赐我……唔啊啊……赐我络……」
她头晕目眩,哪知道络是什么,只不过随宁尘话语顺着说罢了。
她情动之刻正是宁尘行功之时,待那条络缠住她识海,慕容嘉才骤然惊醒。
识中金芒万丈,温暖怡人,那合欢法纲命君之位似流火极光,高高在上将她庇于麾下,身体发肤无有一寸不生出安详坚毅。
慕容嘉所求所得,不过就是有情者的定意还护,心中腹中幸甚满溢,口中哀呼一声,子宫都哆嗦起来。
她若还有阴精残存,此时必然倾泻如注了。
可是于宁尘命君之位而言,慕容嘉未练合欢法纲中所属法决,连四侯八脉都算不上,只及得随便一条络栓牵罢了,实是法纲中地位最低的存在。
不过,地位最低,名分却不低了。
妾奴妾奴,怎么也带个妾字不是。
宁尘拿一只手捧住慕容嘉脸颊,继续将腰上那筋疲力尽的人儿颠动不休:「好妾奴儿,今夜便是你我同房,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待络死死连住再断不开时,慕容嘉小腹处便隐隐现出一抹暗紫纹路,那纹路乃合欢花与子宫形状并蒂而生,直制慕容嘉心脉。
慕容嘉拿脸颊和肩头紧紧含住宁尘手掌,用力点头,哭红了鼻子。
她被人当做性奴便器二百年,何曾想过还能有人亲她爱她。
「主子,为何你不嫌我脏……」
她活于此世之间,有此一问也是平常。
可宁尘何许人也,所生处早已道理通透。
「你又不是物件儿,哪来的脏净。且说委身于此不是你之所愿,就算你生性淫荡多爱欢好,只要不行奸作恶,又怎么脏了?男人日得百家女,女人就得守着逼?要我说的话,我色痞,你淫荡,正是相得益彰。」
这话把慕容嘉可说的软了,宁尘借机猛往上一挺,操得她嘤咛一声摔扑在自己身上。
「来,把舌头伸了,让我亲亲。」
慕容嘉原还想掏心挖肺说些什么,听到此言也只好乖乖吐出舌儿来,滴答着口水,盼着宁尘来含。
宁尘摸摸她脑袋,嬉笑道:「好母狗,上下一齐流水儿。」
话音一毕,他就狠狠亲上,又吸又咬,就差把慕容嘉小舌头吞进肚里去了。
慕容嘉这张小嘴,吃过鸡巴,吞过精液,含过尿水,只被罗什陀当做器皿一般,就是没被人亲过。
她苦了一辈子,初吻竟还能一得有情郎深吻连绵,心都差点跳坏了。
慕容嘉深情恶坠的一刹那,突觉小腹两侧啪的崩断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热流就从宫内涌出。
原来罗什陀一死,那宫巢管脉的法封随之而弱,慕容嘉情念鼓动,竟然将它生生涨破,满满的卵珠再兜不住,尽往宫内排将出来。
慕容嘉拼命躲开宁尘追吻,急声道:「主君!我、我法封……法封开了……」
只因那穴内没什么阴精,宁尘原只空转合欢真诀,慕容嘉失声叫起,他已试到一股浓烈滚烫流在了龟头上。
那被通天佛主污过的卵珠蕴着魔气霸道,落入宁尘行功周转中眨眼间被炼回精元。
双修法有了施为之处,顿时运行流畅再无阻碍。
宁尘刚回过,已炼去慕容嘉十几颗卵珠。
那上千颗卵珠乃是慕容嘉两百年积蓄的底子,如今她魔功没有依托,若再失了镇宫之物即刻便要脱阴而亡。
他连忙将鸡巴往后拔出慕容嘉子宫,又用真气往里灌入,强封了她阴关。
慕容undef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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