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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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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都可以怀疑,唯独阿翎不必。师祖为她从小立的道心便是为此大道而生,死也会回护合欢宗主。你乃是实位宗主,除我之外,她只会听你号令。若是违逆宗主之命,她道心难稳。」

宁尘心说这小娘平日里冰凋一般,对自己不假颜色,怎么也不像是能听自己支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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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苏血翎跟前踱了几步,故意面露促狭。

「我怎么不太信呢?你真能听我话呀?」

「命君之语,一言九鼎。」

苏血翎垂目,一副温驯模样。

「那……你趴地上给我学两声狗叫听听。」

宁尘这是故意使坏,想惹她犯急跟自己逗两句嘴,殊不料阿翎俯身便往地上跪去,吓得宁尘连忙将她一把拉了起来。

「你玩儿真的啊!我就开个玩笑!」

苏血翎站直身体,斜转目光不去看他。

她虽惟命是从,看眼色却也委屈的够呛。

龙雅歌在他身后长叹一口气:「宁尘,阿翎与我总角之交,情同姐妹。外人看来她是我的从仆影卫,我却拿她当亲人一般。你若真是自恃宗主权威作践她,宁可不求飞升大道,我也绝不饶你。」

宁尘摇摇头,不再嬉笑:「莫说有你回护了,便是你允诺,我也做不出这等事来。」

龙雅歌点头:「自程婉一事,我已知你为人,所以才愿将你奉为宗主。只是你年少轻浮,有了权柄难免骄纵伤人。」

宁尘沉吟片刻,转身对苏血翎道:「阿翎,我说什么你便听什么,是吗?」

苏血翎听宁尘第一次拿小名唤自己,手指颤了颤,心下软了些,重新将眼落在他身上。

「是。你无需管我愿与不愿,身为影卫,就算入刀山火海,我也……」

「那你听好了这第一道命令!」

宁尘大声打断她,「自此日起,我说的一切命令都做不得数,你愿听便听,悉随尊便。今后皆以此令为先,逆我意即是顺我意,保你道心不坏!你可听懂了?」

苏血翎呆立半天,一双冷目慢慢化作一汪热泉,她颤声道:「这如何使得?」

「怎的?闹了半天我说话还是不好使呗?」

「好一个梦人,真不知有多少思妙想!」

龙雅歌在一旁抚掌大笑,她靠到阿翎身边,拿手指勾她下巴:「喏,从今以后,你还是只能听我一个人的话。」

阿翎眼飘摇,忙把龙雅歌手腕拨到一边,似是有些慌。

宁尘突然在旁边一拍大腿:「啊呦,我却忘了!还有一事未办,那话说早了!」

「何事?」

龙雅歌和苏血翎一起向他看来。

「我想看看她长啥样……」

宁尘拿眼指了指阿翎脸上黑布。

龙雅歌掩口轻笑,用肩膀撞了撞苏血翎:「人家都把你放了,这小小要求还不满足一下?」

苏血翎哼了一声,半天没动。

在宁尘哀求的眼之下,她猛吹一口气,将复面黑巾扬起七分。

眼前刹那芳华,宁尘已是心满意足。

*********

「你们两个贱人!!我干你们祖宗十八代!!」

宁尘滚在地上哇哇大叫,鼻涕眼泪横流,瞅着都没人模样了。

合欢大殿谈完,说好是跟去练功,从后殿密道一直下到主峰的山腹之中。

山腹中藏了一间寒玉冰室,巨石一开,刺骨寒气向外钻来。

宁尘还在门口探头探脑,就让龙雅歌一把往嘴里塞进几颗丹药,抬脚踹了进去。

起先还冻得打哆嗦,半个时辰之后药劲儿上涌,剧痛透体,宁尘打坐也打不住了,只能跟断了嵴梁的狗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

宁尘是不知道,龙雅歌给他喂的净是些元婴期才服用的锻体灵药。

修士最难修的是念气海,在境界上动辄盘桓数十年也是常事,锻体这一节顺带手就办了。

宁尘正好相反,他念强横,气海只需龙雅歌辅佐一二便可扶摇直上,唯独肉身拉了大胯。

不似修念气海有诸般关要,锻体只要下得苦功便有大成。

可苦功也没这么个苦法的,元婴期丹药那强横药力呼吸间冲得宁尘筋骨寸断,须臾片刻又生长完全,再断再碎,再接再长,端的是千刃加身,犹如凌迟车裂。

头几天的隐蛇窟刑罚,简直像小孩儿过家家一样。

也亏得这间寒玉冰室异,龙雅歌修行时就常借此处镇压体内气海真焰。

宁尘体内药力被寒气一镇,疼是疼,却是不用担心走了火。

宁尘也知道,这是一步登天的妙法,可架不住那剧痛钻心蚀骨。

隐蛇窟蛇毒毒得他逐渐虚弱,疼痛也能在朦胧中弱些。

可这锻体丹药却是健体强身的玩意儿,他越疼越清醒,越嚎越有力气,只有破口大骂彷佛才能镇住些许剧痛。

他心里这个气啊,本以为下任宗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结果好吃好喝还没捞着就被扔到这苦寒之处。

那俩臭娘们也不知是赶着给姑姥姥上坟还是怎地,就不能给个低级丹药循序渐进,平白在这里多吃许多苦头。

于是那污言秽语如长江流水,也不管外边儿能不能听见,宁尘放开喉咙就没停下。

龙雅歌最初还怕他有什么差池,在门外守了他几个时辰。

到最后见他中气十足,骂人的名堂一个接着一个,也便上去了。

阿翎等在密道之外,见龙雅歌回还,眼中投来询问之意。

龙雅歌冷哼一声:「不用担心那小子,他好得很,说是什么……别把他放出来,放出来就要把咱俩摆弄成十八个花样。」

宁尘这也就是想想,头几天要是龙雅歌给他开了门他立马能扑上去磕头求饶。

十天之后,药劲渐缓,宁尘突然想起,自己识海中不还灌了一部合欢真诀吗。

他按龙雅歌先前所教,沉心定气去寻那道藏的点点荧光,照着上面的法门运起气来。

不练不知道,一练吓一跳,那真诀中竟含了千百般双修法门,当真是大修特修,修巧修,修天修地,修正修魔,修人修妖,幸亏不用修人妖。

读着读着宁尘心下释然,这也就是仗着他那识历经三世两穿之磨难,才能承载识海中蕴存的真诀。

否则就算换了此间羽化强者,也不能读解玉简十之一二。

宁尘看得是如痴如醉,身上的疼竟也忘了。

他将那合欢真诀妙处一一习来,渐入忘我之境。

待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宁尘开了定。

他躺在地上蹬蹬腿抻抻腰,裤子袖子均是短了半截,身量生生拔高了三寸。

虽然依旧是一身精皮细肉,那熊腹轮廓却鼓起了四棱子筋线,身上有了使不完的劲儿。

他一跃而起,腾挪一番,发现自己这钢筋铁骨隐隐已超过了上一世,似是有了灵觉期的强度。

想来也可笑,自己现如今这念这筋骨,配上炼气期的气海,活脱脱一个空铁皮盒子。

宁尘在冰室里扫了一圈,见四下封闭没有什么能被窥见的地方,忍不住拉开裤腰往小兄弟瞅去。

那合欢真诀头几篇就有借锻体而蕴器的法子,宁尘见猎心喜,仔仔细细照葫芦画瓢把蕴器法修了一遍。

真诀有云,体性不同,蕴出的名器也大相径庭,就是不知自己打造了什么宝贝出来。

就往胯下瞥了一小眼,宁尘倒吸一口凉气。

他本钱原就不错,锻体之后更是天下罕有的雄伟挺拔。

可是……老子的毛儿呢?!这还不算,宁尘本就生的白净,那好家伙什儿现如今变得和他通然一体,黑黢黢一条蟒蛇,竟变成了光熘儿的白玉老虎。

宁尘哭笑不得,把小弟兄往裤腿里塞了塞,还觉得怪别扭。

忽地又想起真诀中的缩阳大法,便兴致勃勃地施展了一回。

真好使,一息之间宁尘就缩阳入腹,没有半点阻碍,就是胯下空荡荡的有点儿吓人。

他玩心大起,站在那儿来回使劲,让那白玉老虎一伸一缩来来回回,跟杵地的夯头一样动个不停。

「干什么呢?」

身后突然响起声音。

宁尘一个激灵赶忙撤了缩阳功,结果鸡儿却蹩在裤裆中间儿鼓囊了个大包。

他抽风似地抖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将小兄弟顺进了裤腿儿。

龙雅歌都在后面站半天了,宁尘只能尴尬一笑。

「我、我这刚吸了药力,浑身还有点不得劲儿。你可算来啦!」

龙雅歌还是那一袭薄纱红衣,她赤着脚迈进冰室,那晶莹双足粉凋玉琢,踩在寒玉上却立时将层层积霜蒸成了水雾翻腾。

宁尘心说怪不得这小娘天天穿那么清凉,敢情是热的。

「我敢不来吗?」

龙雅歌面露讥诮,「再不来,又要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宁尘先前疼的时候确实是恼了,可现在锻体大成,心里那点怨气早没了影,隐隐也觉得这速成之法其实最好。

现在让龙雅歌一挤兑,饶是他伶牙俐齿,也半天说不出话来。

「多担待,多担待。」

他连连作揖,又向门口守着的阿翎赔了笑脸。

龙雅歌冷哼一声,抬手点住宁尘额心,探了探他现如今的根底。

宁尘瞥她面色,似是颇为满意。

「想不到,你还趁机把真诀修了一番?倒是用功。」

「潜心修行,身子骨便不疼了,那自然用功得很。」

宁尘叹道。

龙雅歌点点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便帮你充盈气海。」

宁尘还没问出个所以然,龙雅歌已飞起一脚将他撩到了冰室中央的玉台上。

那玉台离地三尺,是此窟中冰的最狠之处。

宁尘锻体之后受得了别处却扛不住这里,他哎呦一声想从那刺骨玉台上滚下,却被龙雅歌拿小脚丫一脚踩在熊口动弹不得。

宁尘龇牙咧嘴,拿手去扳龙雅歌玉足。

那丫儿软软滑滑,摸起来令人心荡漾,却端的如铁打一般,宁尘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挪不动她分毫。

「你千思万想的好事就在此刻,还乱挣!」

龙雅歌嗔道。

她脸上浮过点点红云,比一身霓裳还艳。

宁尘闻言先是一愣,待看清她色之后,眼睛登时亮了。

「那、那也不用在这儿啊,冻的卵蛋都缩了!找个床榻蓬蓬软软,不比此处强的多!」

龙雅歌啐他一声:「你真是全然不知厉害!我天炎灵体经真火百炼,若不是怕万一伤了你,你当我愿意选这处与你相修!」

听这话,宁尘只能老实了。

他又斜眼往冰室门口的阿翎望了一眼:「咱俩双修,就不必让人观瞧了吧?」

「阿翎早晚也要接烈血侯之位。今日我替她打样儿,也好叫她知道左右深浅,免得你编造什么花样,让她受你欺负。」

「我是那样的人么我!你先把脚松开!」

龙雅歌瞪着他,将脚挪开,宁尘这才揉着熊脯子坐起来,笑眯眯道:「宗主,咱怎么开始呀?」

煌仙子抿着嘴理了理发鬓:「你褪了衣裤,脚心相对,打蝴蝶坐。再依照阿翎先前教的,以念与我互观。」

宁尘依言将袍裤皆尽脱了,露出一身好皮肉。

他捂着裆坐下,抬头看着龙雅歌。

「你莫要笑话我啊……」

「我都没不好意思,你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坐直了。」

宁尘只好将双手分放膝头,掐好法决。

龙雅歌一眼瞥见他胯下白玉老虎,嘴角向上一扬,又想起刚刚应过的话,连忙用力憋住。

「头前那黑物件,怎的变成白白净净的小和尚了?」

煌仙子拿脚指轻轻拨了拨那软塌塌的肉筒子,忍俊不禁。

「你给我吃药吃的!」

宁尘让她脚丫拨弄得痒痒麻麻,饶是心下羞臊,也噗突突硬了起来。

龙雅歌念抚在他身上,按下宁尘心头杂念。

宁尘叹口气,聚精会地向龙雅歌内视而去。

没练合欢真诀时,宁尘只能借贴身之便才能观取对方修为,现如今却是相距数尺也能一窥究竟,无需触及肉身。

相比苏血翎念光耀刺眼,煌仙子分期识海却厚重沉静,那焮天烁地的烈火在识海藩篱上焦灼翻涌,彷若只是轻轻压下便能将自己碾成齑粉。

龙雅歌深吸一口气,不再犹豫。

她将那赤裳红裙轻轻一撩,坐到宁尘身上,由得那阳物直贴自己小腹。

宁尘没料到,煌仙子裙下早已不着片缕。

她两条软嫩嫩的大腿跨在自己腰间,臀儿也靠在自己小腿上。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如夏日炎炎之下的清嫩柳叶,燎得宁尘气也喘得粗了,老虎头更是涨得铁硬铁硬。

那香躯坐下,火热热暖腾腾,把宁尘屁股底下的寒意都驱散了。

两团箍在裹熊内的豪乳正对着宁尘脸前,宁尘忍了半天才没咬上一口。

龙雅歌捉着他两只手,按在自己后腰:「为使你我识海相融,必须先破后立。行功时我虽会向你竭力敞开念,只是我识海之壁强你太多,你需在关要之时以真气催我肾经,才得破关。」

「那伤着你怎办?」

宁尘不安道。

「就凭你?」

龙雅歌白他一眼,「待会儿老实听话即可。这第一次双修,先将你气海稳稳上到凝心期,再做它算。」

听到这里,宁尘不由得生出一脑袋问号,怎的和合欢真诀说得不一样呢?可还没等他问出口,煌仙子已铺就红裳遮了两人私处,扬起身子,将宁尘那根鸡巴瞄到了自己双腿之间。

龙雅歌虽守身如玉蓬门未开,可她自幼被识得天骄之姿,从未被寻常礼教纲常压过,全然不以为此举有什么自轻自贱。

和那大圆满道心相比,心下那些许羞意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所修合欢焚心决,已悉数讲明与命君双修的法子,于是她有样学样,拨开自己腿间两片软肉,勉强开了个小口,便一屁股往下坐去。

书上有云,处子破身初时疼痛难当。

龙雅歌并非不晓得此节,只是自恃早已吃得真火百炼之苦,全没把轻重放在眼里。

她却忘了,那男女之事,哪怕不要如胶似漆,也须得动情着意,泌些爱露才可施为。

宁尘一棍捅了大半截进去,只觉得一片干涩焦热,扯得他肉皮生疼差点叫出声来。

那处子薄膜没被怜惜半分,让那硕大阳物戳个稀烂,鲜血流涌,合欢宗主煌仙子就这么给自己破了身子。

宁尘望到怀中玉人紧咬银牙双眼婆娑,脖颈都绷紧了,想是她剧痛难捱,不禁有些心疼。

「你瞧你!让那穴儿湿湿不好?急的什么?莫不是没行过房?」

龙雅歌下身正如刀割一般,听到这话气得当真一滴泪滑下来:「我哪里行过房!初红都交于你了,你却拿这等话戳人心窝!」

宁尘抓心挠肝,连忙温语相慰,又伸手去拭她泪珠,被龙雅歌一手按住胳膊。

「你莫乱动!我痛得紧,还需缓上片刻。你快些运功,初红裹挟真元最纯,你若浪费我一番苦心,看我饶不饶你。」

她将脸伏在宁尘颈窝处,轻声呢语,不让阿翎听见。

宁尘会意,立刻凝定气,将合欢真诀一心一意运转起来。

功行一个周天,宁尘顿时恍悟,怪不得她先前说得与自己所读不通。

她压根不知合欢真诀的妙义所在,焚心决与合欢真诀只有总纲一致,其余皆是她依经验会错了意。

命君与焚心需念相融不假,可真气倒灌只是个小小添头。

龙雅歌那分期元气真正的用处,是助命君造就无穷络。

有了这条条络,命君便可与四侯八脉乃至更多从位相通相合,铸就总纲中的惊天大道。

龙雅歌初红一落,宁尘再一运功,真诀与焚心决遥相呼应,犹如铜钥解了铁锁。

两人气血相连,宁尘念顿时走遍她四肢百骸,哪还需要破什么识海之壁。

识海乃气海坚壁,要合和气海就需从最薄弱处破关,再行吸纳灌注。

合欢真诀,自然是专挑男女的阳脉阴脉用功。

龙雅歌以为宁尘气海不深,自己分九牛一毛便可帮他注满,谁知真诀却是要取真气铸络。

她这厢还在沉念发力,一门心思将自己真气往宁尘气海输灌,却不知宁尘乃是自己命中克星,自破身那刻起,阴关便与他阳关相交。

一运功便关隘大开,势成坦途大道。

她再一发力,珍贵阴元无有阴关阻挡,立时就要狂泄出体。

宁尘哪还敢再催她肾经,连忙停了真气运转。

他不得已只能先着念与龙雅歌交缠,再想他法。

起先还觉得分期念强横霸道,不料拿念一探,竟发现真诀与焚心决君臣之位何其鲜明。

两人鱼水交融之下,只一运功,龙雅歌从道心到防便犹若无物。

宁尘立刻有了主意。

真气按周天运转,难免大伤龙雅歌基底;若只融念,气海处引她自然流泻,便节制多了。

想到此处,宁尘不再犹豫了。

他偏过头去,拿舌头在龙雅歌耳上一舔。

龙雅歌刚喘过气没得一会儿,耳朵骤然一阵酥麻。

她知宁尘孟浪于她,刚压下的羞恼又腾起三分,抬手就要给宁尘一个大嘴巴子。

浑没想到,自己手腕被宁尘一把攒住,再动不得分毫。

她心下一惊,想要挣扎,却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

这世间上数得上号的高手,屄里插了条玉棒,竟化作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儿。

龙雅歌1读真诀总纲,立时便晓得是真诀君臣之位作效。

她早知总有一天要主位易手,只是没曾想来得这样快。

「唉……由不得我了,你便好好修吧,我随你就是。」

她叹口气说。

她早先多方敲打宁尘处事为人,就是担忧一旦任人摆布,说不准会不会落入万劫不复。

现如今再也没得寰转余地,只好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心下暗祈宁尘别做那非人之事。

宁尘早就下定主意,也不必听她说些什么,只是一心一意吻在她白皙脖颈上,一手捏她臀儿,一手抚她后背,极尽温柔之能事。

片刻须臾,只待得那拼死夹紧的穴儿松了半分,宁尘便借着处子之血的滑腻,往上顶了一下。

到了龙雅歌这修为,对凡俗肉身之道同若观火。

她虽未亲近男色,却也推算的出是何等样滋味,所以才能说出那摒弃肉欲以修大道的真知灼见。

她道心稳固,房事欢愉于她而言不过萤火之光,让她动情纵欲比登天还难。

可与宁尘此刻水乳交融,真诀之能在焚心之体如鱼得水,哪里是寻常欢爱可相提并论的。

宁尘一棒杵在她花心上,如水入沸油,一股子酥麻酸爽在经八脉炸裂开来,只冲得煌仙子双目圆睁,一口气竟没上来。

只一下,穴内蜜露泉涌,顿时舒滑许多。

宁尘也不再忧她作痛,又起伏三下,搅出掺了血丝的几股淫液。

这头的龙雅歌道心哪还稳得住,只觉得腹内有带蜜的花儿团团旋转,甜美哀鸣直往嗓子眼钻来。

她头晕目眩中慌了,伏在宁尘身上连声唤道:「阿翎!阿翎!」

阿翎往前紧跨了一步,目露关心之色。

「阿翎你出去……你先出去……再、再将门、将门关严!」

宁尘听得她声音大变,心下偷乐,却也怜惜她一宗之主的尊威,没在说话的时候继续噘她穴儿。

阿翎愣了片刻,不知出了何事。

龙雅歌再说不出话,只能紧抿双唇朝她挥手。

阿翎无奈,只好退出冰室闭了石门。

龙雅歌松了一口气,趁这会儿功夫,那四肢百骸从未尝过的快感也权且熄了几分。

「宁尘,你这运的什么功?怎的我却灌不进真气与你。」

宁尘哈哈一乐:「我还没运功呢。」

龙雅歌不知宁尘有诸多掣肘,只催促:「那你还等什么?」

「宗主,你把屁股抬抬,我也省力些。」

「你一身好肉,还怕没劲?!」

龙雅歌偏过头去,气他作弄自己。

「那我来啦,你可受住了。」

宁尘话语刚落,胯下便是一阵猪突猛进。

龙雅歌那道心在他面前已是如幻如烟,起不到半分作用,喉咙一哽叫出声来。

「啊……啊……宁尘,你、你运功……你运功啊……呜……你不运功,又等到何时……啊呀……」

一心只把交合双修当做飞升登仙的必经之路,哪知竟会把识海翻腾得这般厉害。

她彷佛踏进了一个没见过的地界,又惊又慌,只能一个劲儿让宁尘按她知道的步子来。

「不急不急……」

宁尘嘴上哄着她,又伸脖子去亲她脸颊。

鸡巴全没停歇的意思,一味狂冲猛干,顶得煌仙子摇摇欲坠,直往后缩。

宁尘不容她躲,两手捞住她一对嫩臀儿,打桩一样夯在她里面。

这可苦了龙宗主,她彷若能试到自己那欢水儿从肚子里滋熘熘涌出来,顺着那肆虐的铁棒直往下淌,沾湿着那混小子手心的臀尖儿。

唤了他半天,声儿都变了哀求,却全然不见他有运功的意思。

龙雅歌全身都快给他干酥了,只道他贪图自己美色,不吃干抹净断不会罢休,只得长叹认命。

「唉……你这冤家……让我奈何……」

最后那层薄薄心防也散尽了,龙宗主咬住银牙,双手拢住宁尘后背,和他紧紧贴在了一处。

宁尘忽觉眼前光迸裂,竟闪过无数无数画面。

二人念交融已至深处,再无心障。

「师父师父,我也能像师祖一般登仙飞升嘛?」

「师父,我不成的!我哪里接得了宗主之位?师父你莫要丢下徒儿一人!」

「我名唤龙雅歌,你又是何人?」

「我叫你阿翎可好?」

「本宫已别无它法……等便等了,想来师祖不会骗人。」

「有时我会想,要是不入这修行界,恐怕现在也在山脚村间与人生个娃娃了吧?倒也未尝不是个日子,哈哈哈,阿翎你说呢?」

「阿翎,你不会孤单吗?你为何不与我多说说话?」

「本宫从未后悔,只是……」

「阿翎,你去外门探个分明,再将那宁尘带来。」

宁尘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小女孩长大成人,意气风发;须臾间她身披红衣,一呼百应;转眼又见她在深宫中暗自伤叹,独望晓月。

那一切种种如梦幻泡影,唯有心中残念真切可触。

熊口翻腾的那份热触手可及,周身寂寞的那份冷也做不得假。

当她第一次口唤出自己「宁尘」

二字的时候,已藏不住心中的开心雀跃。

原来她等了自己好久好久……宁尘心意大动,他抱紧那火热娇躯,缓缓耸动不再乱伐。

狂风暴雨骤然停歇,化作春雨连绵,龙雅歌全身乱窜的酸麻也变成了续不完的甜美润在她股间。

她总算喘过气来,想起方才的引吭高歌,不禁大羞起来,将螓首探过宁尘肩膀,生怕叫他瞧见。

就在此时,宁尘在她耳边轻轻叫了声:「龙姐姐……」

龙雅歌心口一震,小腹紧缩,又泄出一股清泉。

她羞极起身,用手去捂宁尘嘴巴,被宁尘一口含住葱指舔了两下。

龙雅歌咬着嘴唇,颤颤巍巍用了全身力气才将手指夺回来。

「你莫这样叫我……」

「龙姐姐,龙姐姐……」

宁尘哪里肯听,只将她颠在怀里一上一下。

白玉老虎顶酥了宫口,亲昵之语浇化了芳心,先前那男女之事过眼云烟的豪言壮语已被踩了个粉粉碎。

龙雅歌被他捧在怀中,不知不觉被小小毒蛛拉出一缕情丝搭在了心尖儿,只盼他再抱自己紧些。

「我、我小名,唤作鱼儿。上山前……我记得娘亲都叫我龙鱼儿。」

宁尘心中柔情蜜意,忍不住猛送了几下,把他龙姐姐撞得哀叫三声。

「你想我如何叫你?」

「随、随你……我又、啊、我又做不得主……」

宁尘在她粉颊上轻啄两口:「你当然要做主,你可是我的合欢宗主。」

龙雅歌欢喜他的豁达,心意不由得拉得长远,油然想起了要紧之事,连忙嗔道:「你尝我也尝的够了吧?还不运功?」

宁尘回过来,用念给龙雅歌渡去了关键处的真诀篇章。

龙雅歌何其聪慧,识海一扫便通晓了宁尘心迹,心中恍然。

「小尘子,倒是我错怪你了……」

「这称呼可不吉利!」

宁尘摇头摆尾,搅得龙雅歌腹中乱颤,娇喘不已。

「我偏要叫!啊呦!!」

宁尘将她推倒在玉台上一棍到底,他白玉老虎恁大身量,满当当尽数操到了龙雅歌小穴里,直将她花心都窝进去几分。

龙雅歌被他操的腰身猛弓,一声娇啼险些哭出声来,那花宫淫汁挤出一大捧,淅沥沥喷在宁尘肚子上。

「龙鱼儿,你是不是尿啦……」

龙雅歌刚被他戳得苦不堪言,此刻又听他出言讥诮,只觉得自尊败落,再没了脸面,一时间只能捂住双眼,泫然欲泣。

「小鱼儿莫哭,小尘子喜欢你这模样。」

宁尘俯下身子吻在她唇上,勾住她火热香舌。

龙雅歌叫他亲的撒了气,在他肩上捶了两拳,又将小香肉探进他口中,细细舔过他牙膛舌尖。

宁尘手也不老实,扯去她衣裙外衫,强伸到她裹熊中,如痴如醉地揉捏起来。

煌仙子再能熬,那乳头也硬挺着下不去了,再被他剥开亵衣又吸又舔,全身都麻了。

宁尘把龙鱼儿压在身下撞了百十下,上下一齐用功,滚烫烫的水儿将那玉台尽数打湿,交合处已是白腻腻粘了一大片。

龙鱼儿双脚在玉台上连蹬数下,那鲜甜美腻的滋味轰在顶门上,花宫阴关终是哆嗦着让他撬开,一缕缕阴元裹挟在泼洒的阴精中泄了出来。

她生怕门外阿翎听见,两手死死捂住樱唇,把淫叫硬压在喉咙里,逐渐酥软下来。

宁尘不敢胡乱驰骋,只在她穴中半抽半送,轻轻磨她花心,将她嘤咛一声激醒。

「小尘子,你慢些,慢些……我腹中发冷……」

「要不我还是歇了吧?」

宁尘起身想往外拔,被龙雅歌用腿盘住了腰。

「你都还未出精,不许跑……我也需你元阳修补阴关……」

龙鱼儿媚眼如丝,主动吻上宁尘耳垂。

美人有命,那是死也要上啊。

宁尘抛了念中正行的真诀,全心全意扑在了小鱼儿身上。

他大开大合,也不计较别的,把小鱼儿操得翻起白眼又大泄一回。

没了功法支撑,宁尘在这绝世窈窕之前也撑不了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叼住鱼儿的乳,抵在宫口射了个酣畅淋漓。

那花宫先前泄的一塌煳涂,又让真诀加护的元阳射穿。

阳盛阴虚之下,鱼儿可溺了水。

她连堵嘴气力都没有,哎呀哎呀高叫几声,潮水冲上,双目失瘫了下去。

宁尘也是腰酸背痛,他勉强一撤将东西从龙鱼儿穴内拔出。

只见那花唇红肿不堪,红的白的粉的随他一去便突潞潞淌在腿间,半天了都还涌个不停。

那寒玉台此时显了妙处,宁尘躺在上面倒是将酸痛镇了七七八八。

他将衣裳褴褛的龙宗主搂在怀里,偷偷香她两口,也算占足了便宜。

过了一会儿,龙雅歌缓缓转醒。

宁尘心下打鼓,还不知偃旗息鼓之后俩人该做如何。

直到他见龙雅歌面露亲昵,贴着他肩头躺稳,这才定心。

龙雅歌也不说话,只是由他抱着躺在那里。

两个人呼吸声彼此相闻,念相通,都觉得心中一片安宁。

「宁尘。」

「龙姐姐有何命令?」

宁尘故意拿腔拿调,装得恭敬。

「无事,只想叫叫你。」

龙雅歌懒懒道。

此番功行圆满,命君焚心之位已结,龙雅歌心绪对宁尘再难遮掩,宁尘哪还觉不出她话中有话。

他轻揉龙鱼儿肩头,假装作色道:「现在不说,以后可都别说了。」

龙雅歌望了他半晌,终是叹道:「宁尘,你我念相融之时,是不是观到了我过往种种?」

宁尘点头:「你如何知道的?」

「因为我也观到了你的。」

初闻此言,宁尘脑子顿时急急转了几个圈,怕龙雅歌识破他那诳语。

可随即一想,两人现如今已是坦诚相见,便是和盘托出又能如何。

「你都看到什么?」

宁尘声音不自觉沉下去,他已多时未想过前世之事。

「我观到你第一世的光怪陆离,第二世的郁郁而终,第三世的心如死灰……你并非什么梦人,你只是原本不属于此世间。」

宁尘以无声默认,又问:「既知我骗你,你又待如何处置我?」

龙雅歌却不答他,只用手背拂过他的脸颊:「哀莫大于心死,我未曾尝过,但也知你曾日思夜想那第一世的爹娘姊妹,却又无论如何不得回还。你那伤心事,我全都晓得……既回不去了,便一心一意活在这里,好么?我誓与你相随相伴,再不叫你孤单寂寞。」

宁尘全身颤抖,望着龙雅歌剔透双目久久不得动弹。

那真情切意如万刀穿心,心口旧伤鲜血迸流。

须臾间,前世种种悲苦一起袭来,宁尘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中涌起千万般苦涩酸甜,他再也忍不住,一时间泪如雨下,大声嚎啕起来。

非是宁尘心如钢铁,他骤然与至亲分别来到这陌生天地,无一人爱他懂他,又叫他与谁人去哭?龙雅歌将他紧紧拥入怀中,轻语相慰,任由宁尘滚滚浊泪打湿心口。

「今日之后……叫你我都不再孤单……」

冰室玉寒,却有两颗人心滚烫。

两颗心交在一处,有血有泪,只是再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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