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溅开,喷洒在纯白的磁砖上。</p>
浓郁鲜红的血顺着磁砖的缝隙向四面八方扩散开。</p>
最后停在小女孩的脚边。</p>
***</p>
所幸小姑娘只是吓晕,没有伤及五脏六腑,身上的瘀青和红肿只要几天就能痊癒。</p>
当左伊醒来,她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棉被盖得十分整齐,她从来没有这样庄严地躺在床上过。</p>
她脑中播映的画面不是被一群疯女人围殴,而是刚才的梦境。</p>
随着年纪增长,这个梦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场景也越来越清晰,但两个主角的面容却仍是一片模糊。</p>
她如今已将近十八岁,更是几乎每天都梦到相同的噩梦。</p>
锋利的刀尖刺入胸膛的那片断每次都令她醒来后仍馀悸犹存,她不懂为什么这如此诡异的梦能在她脑中根深蒂固。</p>
左伊拿下盖在手上的冰敷,马上迎来一阵刺痛,她立刻重新盖上,麻痺痛楚,但浑身仍腰痠背痛。</p>
这冰敷袋还是完好的冰块,而她也已经换上乾净的睡衣,便明白骆雪儿应该就在家里,因此硬着头皮爬起身,走到门外。</p>
谁知她才刚开门,对面房的魏沐恆便即刻走出房间。</p>
「你怎么起来了?」</p>
「哥,我妈呢?」左伊揉揉眼睛,反而按到了瘀血,不禁自言自语,「不会吧?脸上也有?」</p>
「你妈和我爸出国去开会了。」他打开左伊的房门,轻轻把她推进房,「我帮你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你还发烧了,全部都好了再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