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重复两三次,这道泰式咖哩鸡终于不辣了,却成了我这辈子吃过最甜的泰式咖哩鸡,顏色看起来很像红咖哩,但拿给泰国人吃,他们大概会想翻桌,说这是什么鬼东西。</p>
我本来预期,三点离开餐厅,赶到小东路甜点店三点半,买菜备料四点,四点半做完还有充足的时间给她惊喜,一起吃晚餐。</p>
殊不知因为一直买不到绿辣椒的关係,我提着热腾腾的泰式咖哩鸡回去时,已经是七点半的事了。</p>
我传讯息问她在哪里,吃晚饭了没,心里希望她说在家,还没吃。</p>
但,她回,「在跟研究室的伙伴跟教授一起吃晚餐,怎么了?」</p>
「哦哦,没事。」我思考要不要把做了咖哩鸡的事情跟她说,但后来还是决定隐藏这件事,「没事,问一下而已。」</p>
掛上电话,我把咖哩鸡冰进小台冰箱里,而手机这时候不断震动,跳出讯息。</p>
「靠,是骑进水沟哦?」、「夸张耶,不是说会来打球,人呢?」</p>
朋友跟政霖前后传讯息过来,我拿起手机反呛一句,「好啦,有时间传讯息,我知道一定输到脱裤,本大人立刻去解救你们。」</p>
换了篮球衣裤,我立刻出发去球场。跟我想的一样,他们坐在场边,两眼无神的看着场上,显然被打爆。</p>
当时的政霖、阿缓、家营,因为我成为场上的助攻王,但是没有我,他们只有被电的份。</p>
我抱着天神降临般的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解救他们。</p>
当天是週六,球场人最多的一天。我们畅快淋漓地打了两轮之后已经不早,因为隔天不用上课的关係,大家提议转换场地,去海安路吃宵夜。</p>
因为晚上打球已经迟到,她通常又十一点半才出现,我不想要被当成一个不合群的人,也不想被看出行为突然变得奇怪,便跟着去了。</p>
我们去的时间已经有点晚,几间有名的宵夜场都坐满人,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