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无论接下来的状况走向怎样,他们已经近乎能预测,不需要放在心上,安分地遵照上头的指示,眼前的一切全是目的达成前的馀兴节目。</p>
体格较为结实的几个男性军人,互看了彼此,现学现卖一般的口气向拉梅什问好:</p>
「我们三两下就被拖出来了啊,现在的居神真不是好惹的啊。」</p>
「虽然说现在的我们代表居神,我们却是理事会的成员,顶多是居神的发言人。我们说的话,是可以被居神否定的。」</p>
军人不甘于流标,咄咄逼人地要人认错:</p>
「理事会的成立,早在曼哈顿计画之后,就不是你们居神自以为可以隐瞒的东西了。自二十四年前在我们国家闹出的开膛手杰克事件后,还想自以为到什么程度才甘心啊?」</p>
军人的说词没有羞愤,反而像是在藉机找事,牵拖责任。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的逃犯,当着眾人的面现出真身,为了脱罪而干出任何事情。</p>
现在这些来自英国的军人,就是这么回事。</p>
将错就错,反正已经无路可退了。</p>
仔细一看,他们的焦点都放在戒备阿克夏——这个连现在的十二名门也是一知半解的传说。说是传说,也只是其中一部分,然而这么一想,又会落入更可怕的深渊。</p>
也就是说,有没有曝光并不要紧,这场对峙也只是身外之物,从刚刚他们与阿克夏的战斗,以及拉梅什差点丢了小命才能破解的戏法——</p>
对方的考虑在情理之间。</p>
但对他们这些认真付出的,却很不公平。</p>
然而,这种不公平,却也是一种公平。</p>
他们双方——对对方都还不到能够窥见对方脑子结构与价值观,只要还无法摸进对方的底细,要怎么说都可以。</p>
打从一开始,他们双方的出发点就不一样,他们是科学家,对方是军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