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过的自己,竟然立刻在另一个行凶者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此刻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然而射精那一刻的快感是如此鲜明,如此强烈,即使带着被强迫的羞辱,也无法否认,那前所末有的体验所带给他的甘美和刺激……杉下慢慢地把体液抹在羽的脸上、额头上,把那具身体当作抹布,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清理干净……那海妖般媚惑人心的语音仍在柔柔地继续:「这就是性爱。
你不需要害羞,不需要胆怯,放开心胸去拥抱,去体会,你会发现纯粹官能的世界是何等美妙。
你会沉溺其中,再也不愿醒来」。
「当你沉浸在这个的王国里乐而忘返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记得,把你领进门来的是我,我叫杉下佐智」。
「这快乐是我带给你的」。
风声呼啸,一记皮鞭突然落在他刚刚疲软下来的分身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羽猛地弹跳起来,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我可以带你上天堂,当然也可以带你下地狱」杉下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却多了几分阴森森的味道,「你的快乐和痛苦,全都由我来决定。
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第五章:残酷的温柔(03)。
「人大腿内侧的皮肤非常柔嫩,鞭打这里会带来双倍的痛楚」风声袭来,皮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于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大腿内侧、生殖器、乳尖……我喜欢鞭打这些敏感的部位,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却能带来刻骨铭心的效果」这一次落在他的右乳上,虽然隻是乳晕,饱受蹂躏的乳头也经受不起这样尖锐的刺痛。
羽还没有来得及阻止,哭喊已经溢出了双唇……「我不会鞭打你的关节和颈部咽喉,这样你不会受伤。
皮鞭是你专用的,老板刚才已经使用过,所以即使破皮出血,你也不用担心感染。
你看,我是很细心体贴的主人,我爱你,为你的身体考虑周全」
皮鞭带着优美的韵律一记一记地落下,带着无与伦比的残酷和凶狠……「但适当的痛苦会让你记住,你的主人,是我,杉下佐智。
我掌控着你的一切,包括痛苦与快乐」鞭打并不快,应合着杉下说话的节奏,徐缓而优雅,如果被鞭打的人不是自己,也许还会感到一种暴烈的美感。
羽感觉渐渐麻木,灵魂似乎抽出了身体,冷眼看着台上那具饱受折磨、伤痕累累的肉体……「现在你全身都是鞭痕了,象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绳衣,这让你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美丽。
我想我已经硬起来了,被你的美丽刺激的。
啊,如果我能摘下你的眼罩就好了,你可以看到镜中的自己,像涂了草莓酱的蛋糕一样诱人。
我敢担保你从来没见过这样性感的自己」杉下轻轻地笑着,结束了鞭打,把灼热的欲望推入羽的体内……由于刚刚遭受过暴力侵犯,穴口还末完全闭合,体内盛放着过多的体液,让杉下的入侵变得容易多了。
但他并没有急于推进,仍带着那种贵族般的优雅,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
动作并不粗暴,却给人以无法阻止的错觉,彷佛一个高傲的王者在攻城掠地,纵然杀伤不大,但却望风披靡。
他时而会回退一下,以发动更猛烈的突击,有时都已经感觉到阴茎上传来的律动了,他会暂时停止,等到高潮过去再继续……平心而论,这场交合并不十分疼痛,如果不是刚经曆了一次狂风暴雨创伤犹在的话,可能还会更好,但带来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
对方那超人的自制力,和熟练操弄自己身体的技巧,第一次让羽有了自己不是人的感觉,像一个高明的厨师在炒菜,而自己就是一件任人摆布的器物……「你不是人,隻是一个奴隶」。
「奴隶不是人,甚至连狗也不如,隻是一件工具,一个容器,用来盛放主人的欲望。
就像一张桌子,一个烟灰缸,随时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他突然想起了风间忍说的这些话。
是的,就是那种感觉,杉下在强暴自己时的冷静和镇定自若,就和趴在一张桌子上写字没什么区别……他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一声隻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尖叫,从他的灵魂深处发出,冲破喉咙,冲破屋顶,颤颤地盘旋,终于消失在溟溟漠漠的虚空之中……酷刑终于结束,杉下意犹末尽地抚摸着羽被冷汗湿透的身体,分身仍然停留在羽的体内:「真好,你的甬道紧窒又温暖,让我很快乐。
我想,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会有不少人在你的小穴里流连忘返」。
他温情脉脉地柔声道:「我会想念你的,你也会想念我么?这些快乐,这些痛苦,这些汗水……都是我带给你的。
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
藤村不耐烦地大步走过来,道:「好啦,没见你这么囉嗦的人!像隻苍蝇似的喋喋不休。
该我了,快一点。
我肚子饿了,早点收工吃饭去」。
杉下温柔地责备道:「你真是性急,我隻是希望他能记得我的名字。
咦,老板呢?」。
藤村道:「老板吃晚饭去了。
他三餐一向准时」他一麵回答,一麵拉下了裤子拉链……当风间忍回到调教室的时候,藤村已经完工了。
木户再度提枪上阵,在众人开拓过的土地上纵横驰骋,威风八麵。
当他终于鸣金收兵的时候,全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不错啊,木户。
这回表现很棒!」。
「加油!下次要更加努力喔!」。
……。
木户满脸通红,用企盼的眼光看着风间忍。
风间忍戴上乳胶手套,微笑着道:「真的那么厉害?我检查一下」。
一个后庭窥视镜送进羽的直肠深处,轻轻旋转,慢慢打开。
羽感觉冰冷的金属仪器在一点一点地撑开自己的身体,饱受创伤的内壁再一次遭受到血肉撕裂般的痛楚,而这回是毫无情感可言的仪器。
那种被当作无机物般对待的感觉又回来了,他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样的心理暗示很危险。
如果他不能阻止别人的施暴和侮辱,那么他至少可以自己尊重自己……「肛门有些红肿,这是必然的。
直肠内壁有些小伤,但无关紧要。
总的来说,造成的伤害并不比一对情侣初次交合更严重」。
风间忍微笑着起身:「的确很不错。
各位同仁,我为你们的专业水准而自豪」。
众人喜形于色,排成一排,齐齐躬身道:「谢谢老板!」。
「乌拉!收工啦!」。
「今天吃什么?」。
「我觉得木户应该请客才对……」。
风间忍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将一粒药拴塞进羽的后穴。
当他的手指碰到羽的身体时,对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风间忍淡淡地道:「这隻是一粒消炎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他的声音又变得平静而淡漠,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我想现在你能稍微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奴隶。
当然,要真正成为奴隶,你还需要经过很多训练和练习」。
「奴隶隻为主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