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1日长夜过去,黎明未至。【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赤峰山飘了一整夜的小雪,阳光吃力地透过云层,为大地施舍恩泽。
听雨轩,太初门门主的卧室里,彻夜长明的松脂灯散发着淡淡的木屑幽香,那橘黄色的光芒异常爱怜地轻抚着床榻上那张从丝被中露出来的,憔悴不堪却依旧美艳夺目的脸庞。
姜玉澜睡得并不安稳,她的呼吸略微急促;柳眉间,眉头轻蹙,修长睫毛下,眼睑在不住地颤动;那朱红双唇也微微张开着,似乎在说梦话,但要耳朵凑上去才能隐约听到:不要……姜玉澜在低声哀求着。
被褥下,她的双手突然紧紧拽住铺在身下的薄绵褥,将两团布拽了下来,她脚趾抓紧,身子绷紧,盖着的被褥跟着颤动起来,没颤动几下,被褥拱起一个坡坟,却是下面的躯体弓起来,刚刚低吟着不要的嘴巴,发出明显的一声像“呃”又像“嗯”的喉音后,那坡坟又缓缓软了下去。
姜玉澜在睡梦中泄了身子,然后醒来。
她表情痛苦,双目猛地睁开,瞪圆,那周边带着血丝的乌黑眸子,充盈着杀意!她做了一个噩梦,极其可怕的噩梦。
她的身躯甚至因为这可怕的噩梦,突然从床上坐起后,在微微发颤着,抖动着,抖得被褥滑落露出的那对雪白丰硕的奶子也在乱颤。
她又一次梦到自己被强暴了。
她刚醒来,梦境的内容她记得清晰:她被困在一个牢笼里,她的夫君韩雨廷拿着一根皮鞭,在抽打她,逼她在牢里像一条畜生一样手脚并用地四处爬动躲避鞭打。
最后,她被夫君抓住,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强暴。
她的嘴巴、私处、屁眼,被一根骇人的粗壮鸡巴轮番疯狂地抽插,插得她泄身不断,失禁喷尿……太荒诞了……惊魂未定的姜玉澜,周身弥漫着杀意,浓烈得惊起院落树上歇脚的飞鸟,扑棱扑棱地振翅飞走。
“呕……”一声干呕声,杀意骤散。
姜玉澜突然感到胃部一阵翻涌,莫名地感到恶心欲吐,干呕了一下。
她感觉吼腔异常难受,有什么粘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让咽喉发痒。
她连连干呕起来,终于,极度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部传来,她头探出床外,呕——,呕出了一小股气味腥臭,像是浓痰的白浊黏液来。
这是怎么回事?姜玉澜看着地上那一小股浊白的液体,身躯又颤了颤。
她的舌苔还粘连着一些,她呸了一口,将口腔中的吐了出去。
她感到恶心难耐,掀开被子,就欲下床洗漱。
但她又愣住了。
被子下面,自己赤身裸体,两腿之间,那私处下面的床褥居然湿了一大块。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往私处一摸,摸了一手刚刚呕吐出来的那种粘稠浊液。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姜玉澜苦苦思索着,但什么都没想起来。
而她越是努力思索,那脑袋开始疼痛起来,越来越疼,就更加什么都想不起。
待头疼欲裂,她不得不放弃。
停止思索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姜玉澜不由地放空了自己,按照惯性,开始从容地洗漱,穿衣,整理妆容。
很快,她带着一身寒气和霸气出了听雨轩的大门。
先吃早膳——姜玉澜这么想着,迈开了脚步。
她浑然不觉,她是一门之主,平日膳食只需吩咐,主厨就会立刻烹饪,然后婢女会端至偏室让她享用。
她就这么在太初门内不急不缓地行走着,继续享受着权力带给她的凌驾一切的快感,但行至藏书阁附近,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丝疑问:咦,我这是要去哪里?这条路,她很熟悉。
当然,太初门没有她不熟悉的地方。
只是这条路她印象特别深刻,深刻到——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抗拒。
她隐隐觉得,自己不该走这条路。
但犹豫迟疑了一番,她还是继续迈开了脚步。
然后姜玉澜就闻到了那冰石楠花远远飘来的怪异恶心气味,她不知不觉来到了青藤轩附近。
姜玉澜再度停住了脚步。
这次却不是又产生了什么疑问,而是她的身体在闻到那冰石楠花香后,居然产生了某种可怕的反应!她的身体抖了两下,然后,她目光森冷地环顾了一周,一股无形的气势散发出来。
此刻,院落里正好有两名门人经过,本就敬畏地低垂下头的他们,被姜玉澜目光扫到,随之一股威势压了过来,差点没让他们直接跪倒再地。
他们停住了脚步,低头望脚,瑟瑟发抖起来,却是以为自己哪里冒犯了门主。
而此刻,姜玉澜的内心却掀起了轩然大波。
怎么回事???姜玉澜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呼吸粗重起来。
明明有其他门人弟子在,她此刻却感到下体突然极度地瘙痒起来,然后右手居然克制不住,在理智和某种本能的拉扯下,颤抖着,开始朝着胯下摸去!我到底是怎么了??这个问题永远得不到答案,最终,她的手还是在自己的下体揉搓了几下。
啊…… 那在脑中发出的舒畅吟叫,差点没在她紧咬的牙关中发出来。
仿佛挠痒一般,摸了几下下体,下体的瘙痒得到了缓解,她再度迈开了脚步。
——青藤轩。
“姜夫人早安。
”一直到姜玉澜迈进那充满恶心气味的庭院中,她也不知自己为何来此。
但公孙龙知道。
他远远听见那独特的缓慢踩雪的声音,就晓得自己的玩物乖乖地自己送上门来了。
“嗯。
”被公孙龙以控魂之术将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归咎于幻梦的姜玉澜,她表情漠然地用鼻音应了一声,维持着一身冷傲,正眼也不瞧一眼地越过公孙龙进了内堂,转身,丰臀一沉,施施然坐了下去。
她心中迸发出杀意,而且异常浓烈,她前所末有地想要杀了眼前这相貌丑陋的公孙医。
因为那噩梦,她心情恶劣。
哪怕梦中施暴的男子是她的夫君。
“不知夫人今日造访,所为何事?”公孙龙笑意吟吟。
他感到了极致的满足,欢愉,兴奋。
这母畜昨日被虐得哀嚎连连,自尊尽失,今日又恢复了一身冷傲,过几日,他又能对她强行施暴,让这冷傲的母畜再崩溃一次。
祭坛已摆下,在祭坛中,他就是掌管一切的天魔。
如此反复,直到终于承受不住无法掩盖,他还有好多日子可以玩耍。
一想到此,公孙龙差点忍不住桀桀笑出声来,但昨天欲望已经得到尽情的发泄,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又恢复了,又乐得继续扮演医的角色。
“妾身……”姜玉澜沉吟着。
此刻大堂内,醒香的轻烟袅袅升起,整个内堂弥漫着一种嗅着异常怡人的香气,她坐的笔直的身子也情不自禁地松弛了少许,像是突然找到了来青藤轩的理由似的,她有点贪婪地嗅着那股香气。
她却不知道,她是过来接受拷问的。
“妾身……昨夜噩梦缠身……”啪嘞——姜玉澜皱眉,她感到一阵心悸,然后失手把椅子的扶手给掰了下来。
“夫人梦到何事了?”“妾身……”姜玉澜牙关一阵打颤。
“妾身……梦到,被人……被人侵犯、凌辱……”“可否和老夫细说?”怎么可能——姜玉澜脑中明明闪过这个念头的,但听着公孙龙那低沉的声音询问,她双唇颤了颤,还是开口说道:“妾身……光着身子……”不要——又一个抗拒的念头闪过。
“被人掰开双腿,一根……一根……异常粗……又长的……的阳具……,捣入……妾身的……的……肉穴……”姜玉澜脸色变幻着,说话磕绊起来,似乎牙齿之间在拉扯着、争执着。
“啊——”她低吟一声,头又疼起来。
“夫人醒来,身体可有异样之处?”“妾身,泄了身子,肉穴有白浊之液……”“可否让老夫一观?”姜玉澜吞下的椅子吱呀作响。
但她最终站起了起来,走到公孙龙跟前,把裙子一点一点提了起来。
然后姜玉澜感觉自己的天灵盖被一道雷劈中了。
她不知道被雷劈中是何种感觉,但她见过,那道天雷把一棵树一分为二,她感到自己的脑子就是这般。
我怎么了?发^.^新^.^地^.^址姜玉澜质问着自己,但她依旧提着裙子,将下体裸露在那让她感到极度不适公孙龙面前。
这时,公孙龙淡然一笑,轻声说道:“姜夫人,你亵裤尚末脱下呢。
”“啊……”姜玉澜脸滚烫起来,但她应了一声,一手提着裙子,一手居然摸到腰侧,将那绳带一扯。
亵裤落地。
——晌午时分,雪停了。
后山禁闭崖,山壁上,一扇看起来重逾千斤的石门,被从内里缓缓推开。
一头散乱长发、穿着陈旧长袍和破旧布靴,形同深山野人般的韩雨廷,缓缓从黑暗中走出。
“呼——”出了死关,韩雨廷先闭上双目,深吸了一口冰冷的、久违的新鲜空气,然后把体内的浊气全部吁出一般,长吁了一口气,再吸气,他抬头张嘴,仰天长啸,正式向整个太初门宣告,他韩雨廷出关了!
呼啸声在整个赤峰山山顶蔓延开来、在山谷间回荡着,整个太初门也因为这一声,沸腾了起来。
有以为外敌来犯的,有猜测是哪位长老在抒发情怀的,甚至还有以为赤峰山来了什么凶兽……但太初门最核心的那一小撮人,均听出那啸声从禁闭崖传来,也听出了是前门主韩雨廷的声音。
很快,韩雨廷出关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太初门总坛,然后开始往山下传递出去。
这是一件大事。
因为韩雨廷闭的是死关
,他能出关,如无意外,基本意味着他已经更进一步,自门主姜玉澜之后,太初门又多了一位内力外放境的高手。
——听雨轩。
已经洗漱修整过的韩雨廷,从一名山村野夫恢复了儒雅中年书生的外形,他抚摸着房内熟悉家具,嗅着房间内萦绕着的夫人身上那芬芳的体香,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