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赖得特别快,那一星期的周六我回家,发现父母居然又在家里了。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一进屋就感到一种压抑。感觉肯定是上海出了什么状况,我问父亲道「爸,工程又出啥事了?」
父亲摇摇头说「倒没出新情况,还是之前那个事情,当时王总说他们公司愿意赔,定的金额比家属要求的还多,我们还都觉得王总真仗义。谁知道他只是借花献佛买太平,说这个钱还是要从我们工程款里扣。他不介入家属还只要30万,他一介入说给家属50万,现在要扣50万的工程款,我们一分钱没赚到还要赔十几万。」
「他也太不是东西了,他不是收了我们这么多钱吗?我们去举报他。」我义愤填膺。
「给钱都是给现金的,没有证据,而且我们一旦举报了,就算查出来他有问题,我们以后也别想拿到任何一个活了,哪个公司敢把活给我们啊!」
「真是太欺负人了!」
「可不是吗,这个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
「别说了,说这些有啥用。」母亲突然打断了父亲的话。
父亲被母亲打断了也就没说下去,但是我听父亲的意思是还有更过分的,就追着问主要的是什么啊?
「没什么,商场上都是这样的,算我们这次倒霉没经验,可能王总拿了家属的好处,我们没想到这一层提前。」母亲冷冷的说,那种高冷势利的表情又回到她脸上了。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想说的更欺负人的是什么。父亲打电话给他问如何处理这事的时候,王总提出这事很难再改变,如果实在要谈就面谈一次,但是父亲这边再出面王总他公司的其他管理层要有看法了,因此建议母亲替父亲出面单独去找他。母亲以为发挥自己聪明才智的机会到了,她一向自诩美貌和智慧并存于自身,想了一大堆说辞去说服王总,甚至咬咬牙准备再出点血送几万给王总。可是谁知王总扯了半天没有谈到正事上,母亲实在等不及了把话挑明了,说可以再送王总几万,但是请他务必让公司承担下这笔赔偿。王总却道公司承担其实就是小事一桩,他一句话的事情,几万块钱他也完全不在乎可有有无,但是他希望与母亲交个朋友。说完就用手去抓母亲的手。年进四十的母亲自然知道这个交朋友的意思,那不是交一般的朋友,是需要被交配的对象。不到二个月再次被骚扰,母亲突然发火对王总一顿大骂后出了他的办公室,并回头把这事告诉我父亲。
王总是否最后得逞把他的鸡巴插入母亲逼里暂且卖个关子,反正这回他没有成功,母亲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和他翻了脸。
全家又陷入了利润严重受损的愤懑之中,父亲的手机又响了。接了电话的父亲目瞪口呆,一下子呆在了原地一动不动。母亲问他怎么了,他才缓缓地说,新的这个工程项目监理说我们的工程质量完全不行,明天起暂停施工,等质量评估出来后如果不合格的就要我们撤场,还要赔偿。
不用说,傻子都能猜到这是王总在搞鬼,想不到这个贱人这么狠,索取不成就使阴招,在我们的经济利益上下狠手,可是他也低估了母亲的为人,母亲势利、精明,但是在男女问题上一直很有立场,绝对不可能靠出卖自己的肉体去换取利益。甚至宁可牺牲经济利益也要保全自己的贞洁。母亲害怕的是阮强姨夫这种完全目无法纪乱来,因为她是个很爱面子之人,给自己打造了美丽、贤惠的人妻人母形象是不肯随意坍塌的。
「让他去,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质量鉴定机构也不能随便瞎出报告,到时他们随意让我们停工我们让他们赔偿误工损失。」母亲安慰父亲道。
「损失也就算了,能平平安安做完拿到工程款就太平了。那个项目已经亏了十几万,加上给王总送出去的40万,这个项目能做完利润也就平过这些损失成本,不会多多少了。」
「那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让我再回去找他?」母亲突然哭了起来对父亲吼道。
父亲一见这情形马上理解了母亲误会他了,赶紧安慰母亲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感叹生意不好做,算了算了,白干就白干,他们想怎么折腾我们奉陪到底。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王总曾向母亲求欢的事,对母亲突然爆发哭起来一点准备都没有,也搞不懂她为啥要哭,大不了不赚钱,有这个必要哭吗?不过虽然没有搞懂母亲哭泣的原因,但是灯下她那梨花带雨的情给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来哭起来的母亲可以这样别有气质,与那个自信阳光聪慧的形象截然不同,一种哀婉柔顺缠绵的风情。
事情似乎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王总的确也没能只手遮天,我们的50万工程款被扣之后,新工程的进度停了几天就恢复了。母亲的坚持起了效果,适度的强硬比一味的妥协效果好。
但是母亲所有的一切努力,在阮强姨夫也来上海巴结王总的那一刻都化为了泡影。王总向阮强姨夫表达了想要拿下母亲的渴望,阮强姨夫作为向王总的投名状,把轮奸的录像片段展示给了王总,王总看了之后大为震惊,想不到阮强姨夫已经先得手奸了母亲,这更坚定了他要把自己的鸡巴戳入母亲逼里的想法,两人狼狈为奸一个计划开始在酝酿,而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就是拿走我父亲的事业和他老婆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