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兴望着妻子伸缩着的白玉脖颈,见她如此尽情肆意,加之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直如阵阵波涛,汹涌彭湃地涌向着全身,当真是舒爽无比,直想一泄如虹,当场射个畅快。
「唔……唔……嗯……嗯……」王祖英鼻中娇哼不断,螓首起伏不停,半截阳根在双唇间进出飞快,她额头隐隐渗汗,鼻翼翕张面红耳赤,嘴角的流涎将整根阳具都浸得油光发亮,她此时只有一个念想,就是让自己的丈夫可以痛痛快快地泄身。
夫妻二人似灵犀相通,不一刻,顾启兴便觉散布全身的快感又汇聚到了一起,直冲小腹而去,几欲喷薄而出,「英妹停下,我、我要出来了,噢,噢!」王祖英没有撤嘴,依旧吞吐不停,只在心中不断喃喃:「射吧,在我嘴里射吧,唔……我要记住你的味道,嗯……尽情的射吧」顾启兴见妻子并不松口躲避,已然知道她的心意,临近高潮的强烈兴奋感让他一时兽欲陡生,猛地站立起来,揪住妻子的发髻狠狠地摁向自己的下体,似乎如此还嫌不够,另一只手又重重地按下她后脑,这才绷紧身子挺了挺屁股,「哦、哦」地开始泄出精来。
王祖英早有预料,顺从地放开喉咙让阳根直贯而入,她整张俏脸埋在丈夫裆间,眼前一片漆黑,只有喉间跳动的阳物和缓缓流入肚子的滚烫阳精。
「呼……」顾启兴长吁一口气,射的畅快淋漓,舒爽无比,他没有即刻松手,仍然抱着妻子的脑袋在自己下体上摁来晃去,同时屁股转
动,碾磨不休,似在回味,似有不舍。
王祖英憋着一口气任他摆布,待到头上的劲力撤去,这才「哗」地一声吐出阳具,跌坐在地,她一时咳嗽,一时干呕,模样楚楚可怜,几分凄然,几分淫靡,不堪中又透着别样的风骚浪情,「没良心的,你想咽死我啊」王祖英翻了个妩媚的白眼,擦了擦酸麻的嘴巴,只觉喉咙瘙痒不适,似仍有异物卡在当中,她轻咳几声,嗔道:「看你干的好事,嗓子眼都被堵住啦」顾启兴慌忙从桌上舀出一碗清汤来,递给妻子道:「来,润润嗓子」……次日上午,顾启兴正通往前衙,忽听得几个差役在凑堆说话,其中一人道:「你们看到没有,潘家酒楼今天来了好多提刀背剑的江湖人,是不是要举行什么武林盛会?」另一人回道:「江湖上的事,咱们又去哪里晓得」还有一人道:「有没有盛会,咱们不管,可千万别有争斗」先前那人又问道:「要是真打起来,咱们管还是不管?」有人嗤了一声,讥笑道:「管?你打得过人家吗?」几人还想再说,就见一个铺兵急冲冲地跑将进来,去到顾启兴面前禀告道:「大人,城外来了一队兵马,唐监门看了公文遣我来报,说是巡按御史李大人前来,让大人早做准备」顾启兴点了点头,暗道这唐仲标有心,怕是发现李弘泰不善,这才向自己通风暗示,不由心下感激。
那几个差役听得有兵马前来,以为是与那些江湖武人有关,不禁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潘家酒楼,往日少有食客的店内,如今却是三三两两坐满了人,有提枪携棒的武人,有背剑挎刀的侠士,有长相粗野敞衣袒胸的莽汉,亦有俊逸潇洒腰佩古玉的佳公子,这群人虽谈笑自若,却都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投向了对面的府衙大门。
此时坐在角落一桌的三人,吃喝间其中一人哂笑开口道:「邹兄,想当年你把她当作九天玄女一般,有人说她几句闲话,你便要与其动手,如今来看又如何,人家早就偷偷摸摸嫁了人,你也不照样还是娶了妻」另一人忙打圆场,干笑和声道:「嗳,过去的事咱们不要再提了,喝酒,来喝酒」此人虽长得有些丑陋,但态谦恭,处事作派倒像是个老好人。
那邹姓汉子甚是壮实魁梧,他抬头乜斜一眼,道:「老子愿意,当年愿意,现在一样愿意,你以为老子心里没数,以为人家会看上自己?老子从来就没想过,可老子照样见不得别人说她坏话」他说话声极大,引得整个楼的人纷纷侧目,楼上一时鸦雀无声,那大汉似浑不在意,只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正当此时,地面震动马蹄声响,
几骑奔马从长街一头发足急驰而来,居中一人身着官服,年逾四旬,黑面鸢肩体形瘦削,左右护随二人,一人身罩黑袍,另一人穿戴铠甲,后面跟着两骑亦是军士打扮,五人来到府衙门口,不待众人下马,从衙门里头已走出一群人来,当先两人一个衣袂飘飘,气宇不凡,一个英姿飒爽,美艳无比,正是顾、王夫妇与一班衙吏差役。
顾启兴站在场中也不见礼,望向李弘泰,朗声问道:「不知御史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李弘泰高坐马上,觑了眼身后的王祖英,阴鸷寒声道:「顾大人又何需明知故问,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可好?」顾启兴冷笑反问:「哦?不知在下所犯的是何罪?」李弘泰晃了晃手中的明黄卷轴,阴笑道:「十恶中大不敬、不义两罪,加上一条通敌卖国,够不够?」顾启兴怒极反笑:「够,够取我顾某人的项上人头了」王祖英早已等得不耐,忽闻丈夫此话,当即抽刀拦在顾启兴身前,忿然喝道:「奸贼,想取我夫君的人头,先问问我的刀同不同意」刀唤「尺影」,状如柳叶,只有一尺来长,刀身流滢溢转,寒气逼人,横在王祖英胸前,真个是宝刀美人,相映成辉。
身下马匹被刀光所惊,变得不安起来,李弘泰心中忌惮,不敢托大,往后退了几步,这才冲那班衙役喊道:「顾启兴通敌卖国,圣旨在此,你们还不速速将其拿下」衙役们听得他呼喊,全都瞠目结舌愣怔当场,都道自己听岔了,一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出手。
潘家酒楼上,众人都挤到廊台外围看,先前谈话的三人中,模样普通的那人啧了声,阴阳怪气道:「这李大人倒是打的好算盘,当年的冷月仙子要是落到他的手里,啧啧——」说着有意无意地瞥了眼身旁的邹姓男子。
王祖英当年追求者不知凡几,多有好事者将各色美名按在她头上,只是大多都是些叫不响的花名,这「冷月仙子」便是其中之一,只因多为一些狂蜂浪蝶,好色之徒所取,王祖英向来不喜。
那邹姓汉子直眉怒目果然已是激忿填膺,大喝一声道:「奸贼,休得胡乱冤枉!」说着纵身一跃,单脚在凭栏上用力一蹬,人如流锤一般离楼而下。
与他说话的那人嘴角一扯竟然也不管,兀自回到了座位。
「你这么煽风点火怕是不好吧,说不定他真的会死」那模样有几分丑陋的汉子亦是走了回来,色怜悯哀哀。
对面男人嗤笑一声,嘲讽道:「你为什么不劝?难道你不想?」丑汉心中一惊,在外人眼里,他与邹姓男子亲如兄弟,得听当此一问,不由色变,终于收起装模作样的色,肃然道:「你知道?」男人鄙夷道:「我又不是他邹雄,你们能瞒得了我?」正当丑汉心中惴惴不知该如何回话,那男子忽又挑了挑眉毛,色猥琐道:「那柳氏的滋味如何?」丑汉面色一顿,随即绽出笑容道:「妙,妙不可言」「这厮也不知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家里放着这么个美娇娘不享,非得跑这来凑热闹,他也不想想,人家会搭理他这种小角色?」「咳,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哎,倒是老哥你,兄弟我羡慕不来啊」「怎么,哥哥对那柳氏也有兴趣?不如让小弟从中安排一番?」「当真?」「放心,交由小弟便是」两人说完对视相望,眼冒淫光,脸露狎笑。
王祖英正欲先发制人擒了李弘泰,陡听对面一声呼喝,便见有人飞纵而来,那人站到李弘泰面前,呸了一声道:「乱臣贼子,想要诬陷好人,先从你爷爷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李弘泰色从容,似早有预料,轻笑道:「想逞强做那英雄救美?」说着也不等对方回答,自顾转过身去,对酒楼上的众人道:「还有谁,一并出来吧」他话音刚落,从楼里又跃出一人,尚在空中,便使了个鹞子翻身,姿态飘逸,轻身如燕,比之前那邹姓男子不知要出彩几倍,那人翩然落地,竟是个二十来岁,俊秀贵气的公子哥儿。
这青年男子身着白衫,手摇折扇,姿态甚是风流,对顾启兴揖礼道:「在下葛应元,愿为顾大人马前之卒」他微侧身子,又对王祖英抱拳道:「见过顾夫人,久闻夫人声名,小子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王祖英见他颇是轻浮自得,望向自己的双眼亦是大胆火热,不由心中恼怒,只因丈夫在旁,不好破口大骂,便暗哼一声,偏过头不去理睬。
顾启兴拱手谢道:「承蒙二位侠士仗义出手,但兹事体大,顾某不愿连累他人,二位好意顾某心领,还望二位赶紧离开此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我等本份,顾大人勿需多虑」葛应元还待再说几句场面话,却见李弘泰身边的小将大手一挥,跟在后面的一名军士取出两面令旗晃了晃,随即只听得脚步隆隆,地面震震,从长街两端各奔出一百来人,这些军卒各各手握长枪,腰挎朴刀,面色冷峻庄肃,其中两列十余人还背
着强驽硬箭,显然是一支久经沙场磨砺已久的队伍。
「步跋子!怪不得行军如此速」顾启兴突见这番军众,当下心中一凛。
这「步跋子」乃夏国步兵一种,个个皆是部族中的顶好男儿,上下山坡,出入溪涧,最能逾高超远,轻足善走。
不一刻两队人马便汇聚到了衙门口,二百来人凝屏息严阵以待,杀意森然的压迫之感让顾启兴等人都是心头发凉,那葛应元更是不堪,先前谈笑自若的作派早已消失不见,此时竟吓得面如土色,抖如筛糠,反倒是邹姓男子依旧虎视眈眈,丝毫不惧。
李弘泰色鄙夷,扫了眼身前众人,开口道:「除了顾氏夫妇,把其余人都杀了」「是!」那小将得令,朝身后两个军士使了个眼色,随着令旗再次摇动,唰唰几声,从左右各站出一伍背驽军卒,横驽绞弦,上箭瞄准,动作迅捷整齐如一,那葛应元见瞄向自己的森寒箭星,吓得差点当场失禁,再也难顾颜面,纵身一跃就欲抽身逃去。
只听得「嗡、嗡」几声,五支硬矢激射而出,驽箭本就力道大,又是这般咫尺之距,那箭犹如流星寒芒,直往空中人影飞去,转瞬便到了身后,葛应元尚在空中,挪腾不便,躲避不及,「啊!」地一声惨叫跌扑下来,已是连中三箭,死得不能再死,可怜一位大好青年,只为博得美人青睐,落得个身死异乡的下场。
「嗡、嗡」那边弓弦同时响起,直指邹姓男子而去,那邹雄倒也不全是个浑不吝的直愣子,眼见两支箭矢向自己飞来,他就地一扑,险之又险地躲将过去,随即毫不犹豫顺势一滚,「咄、咄」两声闷响,又堪堪躲过地上两箭,他动作不停,接着单掌往地上一拍,整个人呼地倒立跃起,又有两股劲风挟势而来,他来不及多想,一个鹞子翻身打算再次畜力躲避,就觉大腿上一阵剧痛,已然中箭。
六箭间而连发,只在电光火石间,原来这些弓驽兵卒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两两轮射又迅速填缺补射,待到王祖英前来相救,十个驽兵又已上弦完毕。
李弘泰此次专程就为王祖英而来,尚末一亲芳泽,哪里舍得伤她,赶忙叫停驽手,王祖英亦是不敢上前拼杀,护在顾启兴身边以防李弘泰拿住丈夫要挟自己。
双方甫罢之际,衙门口响起一阵骚乱之声,原来是处在后面的几名衙役被流矢击中,倒在地上哀呼大叫,剩下的哪敢再呆正一窝蜂的要逃回衙门里去。
潘家酒楼上亦是一阵哗然,这些人大都是江湖上的一群三四流角色,有几个甚至都不会武艺,只为凑个热闹来瞧瞧当年的陇西第一美女,不成想竟是这般凶险,当下吸了口凉气退回店内,生怕那些军卒掉转身来对付自己。
眼前兵甲林立杀气腾腾,王祖英担忧丈夫安危便欲一齐退入衙门里面,不想顾启兴却摇头道:「我身为朝廷命官蹇蹇匪躬尽忠拂过,若此时逃避,恐坐实其罪,你待会儿寻个机会杀出去,千万别枉送了性命」王祖英见丈夫已心存死志,凄然一笑,握住他手掌道:「没了你,我纵使逃出去又有何意义,当初咱们说好要白首偕老,既然不可得,那就同生共死吧」顾启兴知再劝无用,便点头道:「好,那咱们就来世再做夫妻」王祖英嫣然一笑,亦是点头称好。
李弘泰见二人面对一众如狼兵甲,却仍是从容相依言笑自若,艳羡之余更是眼热,不禁上前言道:「顾大人勿要再执迷不悟,有罪无罪,孰是孰非,你只要跟我回上京,圣上自有决断,你这般抗旨不遵,难道就不怕累及妻小吗?」王祖英既存了死心本来已无斗志,此时再听得李弘泰之言,竟是想拿自己儿女作要胁,当下怒气上涌,破口骂道:「老匹夫,找死!」话音末落,整个人已是合身纵前。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