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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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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领导的丈母娘被抓了,作为女婿的我竟然迅速提拔了,还跨半格任了实职。

当然,最合理的猜测,都会想到我上面是有人的,我的博士导师是实权派的大学常务副校长,校属研究所只是他分管的领域之一,也可以说是“领地”。

虽然人事任免要上大学党委会研究,但他的意见是起决定性作用的。

此外,我在校期间的诸多业绩,表面上也支撑这一任免决定。

当然,这都是外界的合理想象,我自己最清楚这个提拔是怎么换来的!接上一篇的结尾,导师离开我家前,抛出了他的筹码:近期学校要提拔一批干部,可以把你提到正处,代副局级职务,顺利的话三年后提正局。

而我需要做的,或者说我不用做的,是不能离婚、任何时候不能干涉他和雯。

我当时还有疑惑,为什么要求我不离婚,但很快想明白了,不离婚,我和他们就是利息共同体、是合谋,永远不可能去举报去告,因为我自己也分了蛋糕,告他等于告我自己。

权力,有时就是这样邪恶,又那样迷人。

如果不迷人,婷此时怎么会对我百依百顺,几个月下来,我已经习惯她事后用嘴帮我清理得干干净净,在办公室、车里还有她家里,每次操她的感觉似乎都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她捧着鸡巴的样子,如同捧着一根权杖,让我明白权力才是女人最好的春药。

小雯想必也是一样,她对导师再复杂的情感,也缺少不了权力光环的引诱。

经过几个月的调查,岳母的案子已经正式转交至检察院,下一步是提起公诉。

据小雯说,在导师从中运作之下,最终认定的贪污数额可能不会太大,这直接关系到最后判刑轻重。

小雯在导师的介绍下,请了当地有名的刑辩律师,通过律师传递,岳母在里面精状态不错,也知道外面在为她使劲。

这样一来,小雯的精压力小了很多。

我和小雯在家里的相处由尴尬变为一种另类的和谐,照常吃饭睡觉上班,每个星期也会互相尽义务式的做爱。

大多时相敬如宾,都不再往那个话题上引,导师来我家里,小雯会提前发个微信告知我,我也会悄悄避开。

只是我提了一个要求:不许在我们的床上做。

但谁又知道他们会不会遵守呢?也许导师偏偏喜欢在挂着我们结婚照的卧室里,尽情地操着这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用各种姿势和力解放自己,重点是还是他学生的老婆。

有时回到家,我会刻意留心他们在家里留下的蛛丝马迹,比如床上是否有男性的毛发,厕所纸篓里会不会有擦拭精液的纸巾,但并没有发现,每次小雯似乎都要仔细收拾一番。

想到导师和学妹蓉蓉,当初他把蓉蓉弄怀孕又打掉孩子的事,我想提醒小雯,但转念一想,小雯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了我和导师的“共妻”,我还有说的必要吗。

我选择了利益的既得,就只能接受这个现状。

其实我也想开了,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我不是也在玩着别人老婆吗,比如婷。

这一点上,人的社会与动物的世界也差不多,强者才拥有更多交配权,当然大多数动物为了繁衍,人大多时是为了性欲的释放。

进入单位的包子成员,乱七八糟的事成倍地多了起来,各开不完的会就让人头疼。

男人最有动力寻找偷情对象的时候,绝不是清闲得整日躺在床上睡大觉的时候,一定是在繁忙之中最需要身心慰籍之时。

实不相瞒,每一个机关单位、每一个公司都是一个密闭的圈子,身居在圈子的高处,得到实惠不难,包括这圈子里把你当做大树、想依靠你的女人,得到她们的投怀送抱,更加容易。

静静就是其中之一,没错,之一。

我所在的研究所是个有三百多名职工的局级单位,静静和她老公小齐都在我分管的一个部门,两人不到三十岁,在单位里属于挺低调的一类人。

我只是知道小齐工作做得不错,同事对他评价尚可。

和他们夫妻俩会面,是在春节之后,研究所面临一次中层干部调整,小齐处在可考虑可不考虑的境地,关键是他没什么背景,上面没人替他说话。

多次推辞之下,我接受了他们的宴请,他们的意图我了然于胸,所以不太想吃这个饭,但静静一口一个“大师哥”(她毕业于我读的大学),不好再推却了,我也想趁机了解一下我升职之后下面的声音。

用餐就我们三人,静静挑了一个不吵的包房,自带了好白酒过来。

小齐开

车来的,静静陪我喝,我有点酒量,两杯下去之后,静静脸上有了红韵,她绕来绕去都是小齐提拔的事,希望我能帮一把,小齐却不太说话,在一旁稍显局促。

小齐是普通科员,向上提拔一步也无非是个副科,这对我来说也不算难事,毕竟我在单位正如日中天。

静静见我话有松动,连连举杯,很快就喝大了,身体贴近抓着我的手又一口一个“大师哥”,年轻女人口中的酒气混合着热气迎面扑来,我的下体多少有了反应。

小齐在旁边尴尬地笑,也连说着“一定好好感谢主任”。

当晚,我和静静喝光了一瓶飞天,她又坚持要喝完几瓶啤酒,我们才踉跄离开酒店。

我提议去一个地方喝茶,也让静静醒醒酒,小齐说他当晚夜班必须去单位处理点事,完事再来找我们。

他把我们送到茶楼路边,就开车走了。

一见风,我的酒劲也有点上来了,傻子也知道今晚要有点故事发生,我多了个心眼,借口说忘带这个店的vip卡,我带着静静打车去了另一个也常去的茶楼。

在二楼包间,点了茶和点心,叮嘱服务员不叫她不要进来。

两盏浓郁的生普洱喝完,我们的酒都醒了一些,包房里柔光之下,静静显得很是妩媚,纤细的身段斜倚在红木躺椅上,无边眼镜显得知性十足。

静静胸脯一起一伏说:“大师哥坐过来吧,我有点冷。

”经历过婷,我也算有些经验了,不至于手足无措。

我很自然地过去抱住她。

小齐给静静打来电话时,我们正在热烈舌吻,我的一只手正在静静被牛仔裤勒得狭窄的裤衩里抠摸。

我心里一惊,静静倒是淡定,直接调成静音。

我也掏出手机关机,担心小齐会打过来没有说辞。

上下夹击,静静的下面被我抠得湿了一片,我想进一步行动,静静说:“大师哥今天真不行,时间不够,等有机会一定让你痛痛快快地做,今天我帮你弄出来吧。

”说着,静静让我半躺在长椅上,宽解皮带,掏出因异常兴奋坚定勃起的阴茎,舔了上去。

我算了一下,自己已经两天没洗澡没换内裤,加上喝酒,下面味道肯定好不了,但静静似乎并没介意,翻开包皮用舌头在龟头上划圈。

最后我射在了静静嘴里,射了很多,她吐在纸巾上时,是浓浓的一滩。

稍事整理好衣衫,静静说希望我能给小齐打个电话,就说她刚醒酒,让小齐过来接我们。

电话里小齐的声音有点焦急,我推说之前的茶楼没有位置,告诉他我们所在的位置。

等小齐的时候,静静说,她不想让小齐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她说自己是为了小齐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

他们家境一般,父母都是没有劳保的临时工,他们自己工作多年也出不了头。

只有小齐爬上去了,家庭才有希望。

唉,又是一个为上位献妻的故事,不同的是小齐不知道,而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此外。

小齐也比我幸福,他有一个为了他可以付出自己的老婆。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个莫大的讽刺,导师、我、小齐,构成了这个丛林般社会的食物链,弱肉强食。

小齐有朝一日强大了,没准也会一边玩着别人的老婆,一边发出如我一般的感叹吧。

小齐和静静把我送到家,小齐殷勤地给我开了车门,一个劲说:“您以后既是我领导,也是我老师,希望您多多批评我、教我。

”那晚我久久不能入眠,辗转反侧,想着静静湿滑的阴部,插入会是什么感觉,也想着她和小齐当晚会亲热吗,小齐会不会察觉到妻子嘴里有股子精子味道。

想到这些刺激画面我的下身支起了帐篷。

一只小手忽然伸进来,从根部握住,是小雯。

家境优越的小雯,一双手保养得极好,在阴茎上来回摩擦揉弄,温热滑腻。

两个小时前我刚在静静嘴里痛快射了一次,我这个年纪一般很少连续作战了。

其实小雯很少主动,今天稍显反常,我逗了她一句:“最近和他没做啊?”小雯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小手用力握了一下勃起的男根,回说:“你想让我跟他做啊?”戏谑的对话,显得我们更像在聊一件轻松愉悦的事,至少我心中已减少了许多芥蒂,只隐隐地能触碰到人性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我们对视而笑,这是自与导师对话之后,我和小雯第一次提起他,而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导师之间都是通过小雯传话。

小雯说,导师有个关系户在我分管的部门,要我在这次中层干部选拔时留意考察一下。

我一听,正是小齐所在的部门,这个部门缺个副科长,看来惦记的人还真不少。

我盘算着如何应对棘手的问题,小雯已经起身跨坐在我身上…她真是懂得主动了,只是离我越来越远。

我详细考察了小齐的工作业绩,小伙子业绩确实不错,脚踏实地干工作,和同事关系处理得也很好。

而导师的那个关系户,就差了很多了。

也许还是觉得愧对小齐,一天中午我把他叫上一起找了个馆子午饭,小齐有点诚惶诚恐。

我告知小齐他提拔的事有阻力,我没明说阻力来自于更大的领导,只告诉他沉住气,再等等看。

其实我的意思很明白了,我会帮他,但需要一些时间。

结果第二天,静静就给我打了电话,从她满是打探的口气,我知道小齐曲解了我的用意。

这样的人进入官场,也不知是福是祸。

“大师哥,电话说不清楚,明天下班有空吗,约你见面聊聊吧。

”我详细地说了这次选拔的事,包括关系户的存在,但没有暴露导师。

也说了自己定会尽力而为。

静静感动地握住我的手:“大师哥咱们去后边吧

”对静静来说,她可能觉得献出自己的身体,提拔小齐的事才稳当,这是一场交换。

静静的车后座空间不大,密闭的空间迅速升温,我扒下静的内裤时,车窗已上了一层哈气。

我面对着静静,将硬物插入体内,她咬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廓里打转,软软地说:“我今晚都是你的。

”静静的阴毛旺盛,压在身下都能感到毛茸茸一簇。

在车里我的动作幅度无法完全施展,只能尽量将阴茎顶得深些,静静大概一米六八的身材,阴道却很短,很容易顶到子宫上的软肉。

“我和小齐谁的更长?”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其实也是想增加刺激早点交枪,好去赴约。

“不一样,大师哥的更长,他的粗。

”静静粗喘着回应,又马上吻住我的嘴,许是不想我再问下去,她内心多少有羞耻感吧。

我在静静身体里一射如注。

抱了一会,整理好穿着,她送我去饭店。

临下车,我刮了刮她鼻子:“别忘了买个药。

”静静堆出一脸调皮的笑:“知道。

”小齐如愿得到提拔,导师的关系户被我安排到另一个管理办公经费的部门,给了他一个不错的岗位,这件事总算得到了各方都满意的解决。

本以为生活风平浪静,不久竟又起波澜。

我的老父亲从南方老家来了,那几天我正忙于zy专项督导组的督察,我是业务主管领导,丝毫不敢马虎。

单位全员加班,我也在办公室里住了两三天。

父亲说你忙你的,也不用派车接他,他带的包裹不重。

父亲到时是下午,我想着小雯也在上班就没告诉她,和父亲说清楚了门的解锁密码,就忙去了。

傍晚时,父亲打来电话说他在某某招待所住着,让我忙完了过去一趟。

我一头雾水。

处理完手头事赶到那,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当了一辈子乡村的初中教师,做什么事都是有板有眼,很少对子女动怒。

“我撞见小雯和别的男人在家里…”父亲有些难以启齿的一句话让我感到全身激灵了一下,居然会这么寸“爸,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

”我实在演不出因得知被带绿帽子暴跳如雷,哄骗父亲的戏码。

父亲迟疑了好一会,嗓子咕噜了几下说:“你知道自己老婆偷人?”其实到了这个地步,知道就知道了,补救也没用,好在至亲的人不会把事情外传。

我坐在床上低头发呆,其实是在心疼父亲,也许在他看来儿子受到了莫大的欺负,为人父母者疼子女必为之计深远,而他此刻只能长吁短叹,那该是一种自恨无用的心痛。

我在招待所里陪父亲住了一晚,父亲没再提起小雯的事,他应该也知道了我有必须忍耐的难言之隐。

临送走他之前,父亲硬塞给我一万块钱,说需要钱就跟家里说。

他可能认为我遇到了金钱上的困难。

我望着着他走远的背影,心中默言:没有哪一顶皇冠是不赃的。

欲成佛者割肉饲虎,欲取真经者献出紫金钵盂,我所失我所得,不过千百年来泥沙俱下的滚滚洪流中循来往复罢了。

小雯打来电话问了父亲,我只说没事,便匆匆挂了电话。

随后给静静发去微信,希望她晚上能陪我。

和静静约在一个日料店里吃饭,没订到包房,大厅里尽管风光柔暗,我还是担心有熟人出现。

“大师哥,是怕你老婆杀来吗?”静静在一旁打趣。

我问了些小齐的事,静静说,他们正冷战呢,因为小齐和他部门里的一个新入职的年轻女孩搞在了一起。

那女孩我颇有印象,人漂亮也机灵,叫姗姗,是半年前考进来的一批新人,想不到小齐竟下手这么快。

静静是偶然间发现了小齐和姗姗的露骨聊天记录。

我问静静怎么打算,她抹了把发红的眼圈说:“还能怎么打算,大吵一架吓唬他一下、冷着他一段时间,也不可能真去离婚,离婚你娶我啊?”“不过还是得感谢大师哥,没有你,他哪里会有什么出路?”对于小门小户,离婚往往是付不起的经济与精成本,精明的女人最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看的是一生,蠢女人才会寻死觅活最终令男人厌烦。

“谢我倒不用别的,人情债肉偿吧。

”几杯清酒下肚,我说话放肆起来。

赶上七夕之前几天,市里寻常的宾馆不好订到房,我想到酒桌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五星级酒店做管理层,给他打了电话。

对方倒是热情帮忙,给我留了一个他们宾馆的行政房,还打了五折。

三米多宽的大床上中间,我大字形躺下,瞬间卸下所有盔甲面具。

静静知趣地上来帮我脱衣解带,除下胯间最后一片遮挡物,我的皮囊完全裸露在静静眼前。

“大师哥身材真棒,还有腹肌呢。

”“棒得可不止这个肌,另一个鸡更棒呢”我朝自己的下身瞟去。

静静调皮地在上面抓了一把,催促去洗澡。

我索性任性起来,说就喜欢她随时随地吃我下面。

静静也不执拗,开始舔弄起来。

清酒后反的酒劲开始浓烈,借着酒劲我想可以更刺激一点。

“静,有几个男人操过你。

”“问这个干嘛啊,你咋什么都好。

”说完她又含住龟头,尽职地吸吮着。

“就是想知道,觉得挺好玩的,说说嘛。

”“你怎么和小齐一样,他也总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你们男人都喜欢用这些刺激自己?”追问之下,静静告诉我,小齐可能有点淫妻癖,做爱时喜欢听她两和前男友的床事细节。

甚至也提到过我,因为小齐对茶楼那个晚上,始终是怀疑的,但静静坚持不认。

不过小齐在做爱时,曾多次问静静想不想“被

x主任操、想不想给他舔鸡巴”之类的淫语。

事后,静静故意逗他说过两天就去跟x主任上床,小齐又换了副嬉皮笑脸的面孔:“滚蛋,小心打折你的小狗腿。

”“不过他对你是很感激、敬重的,还说自己得好好干,你提拔的人不能丢你的脸。

”静静不忘补上一句,始终还是在为自己的老公着想。

我并不关心小齐对我忠心与否,静静刚才的讲述让我觉得邪念横生。

我翻身上马,让静静跪在床上露出阴户,一边让阴茎在穿梭在被茂盛阴毛覆盖的洞口,一边问她:“下次你老公再问你,就把我操你的细节告诉他怎么样?”“好啊,我要告诉他在车里给你舔鸡巴,你的比他的长好多好多。

”“一会我射你逼里别洗了,带回去让他给你舔,看能不能尝得出来我的味道。

”“我们太坏了…我要给小齐戴绿帽子,戴大大的一顶!”狂乱之下,我的脑子里浮现蒙太般画面。

我、小齐、导师,静静、小雯以及小齐出轨的姗姗,在进行一场天体“运动”,用最脏的淫语彼此挑逗着,用最刺激的动作彼此宣泄着,男人狠狠地作践着女人,女人卖力地欺骗着男人。

像白日里的焰火,直白而放肆,像芸芸的无名之辈,卑微着、愤怒着、执着着、妥协着。

============================经过长达一年多的司法程序,岳母因贪污、职务侵占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去掉羁押的一年多,再有十七八个月就出来了。

认定的数额不大且积极退脏,是轻判的根据。

开庭那天,我陪小雯去的,庭上母女对望了一会,小雯忍着没哭,冲岳母笑了笑,岳母也回之微笑,仿佛胜利者会师一般。

经过一年多诸事打磨,小雯成熟了,也许她的内心在流血,谁又看得见。

我抓住她的手才发现,手心里都是汗。

几天后,小雯跟我商量想请导师吃饭,感谢导师帮了岳母的同时,也是庆祝一下这件大事得到大事化小的结果。

我心想,还用得着吃饭感谢吗?他喜欢吃的可不一定是饭。

转念一想,今时不同往日,我身居在导师分管下的研究所,又想将来事业有所进益,无论如何是绕不开他的。

到了饭桌上,我才明白,原来是导师请客。

一个不挂招牌的私人会所,隐蔽在高档住宅小区里,隔音很好的包房做成了榻榻米式的,服务员轻声细语。

小雯和我坐在餐桌一边,导师在对面点菜,我瞟了一眼菜排可是不便宜,一道菜动辄七八百元。

菜上来导师也不说话,只是招呼我们吃菜,一边端起酒盅和我共饮,很少喝酒的小雯也跟着小口喝。

“听说了,你现在干得不错,这么快进入角色不容易。

”这是在夸我,可我听着却挺别扭。

我敷衍着,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没事,今天没别的议题,就是想我们三人一起坐坐,将来路还长。

”导师说完,自顾自地又干了一盅烧酒。

后来我才知道,这次的三人会面是小雯坚持要导师张罗的,女人的想法希望他的两个男人能和谐相处。

一起坐坐说什么呢?葩的夜晚啊。

我转脸看小雯,她反应极快地摆出嗔怒的样子:“哎呀你们都别看我,看酒,酒比我好看。

”一句撒娇,我们三个人都乐了,尤其我,竟乐得没心没肺。

我豪气地端起酒盅:“老师,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提携,我干了。

”在我老家形容男人出卖自己女人的身体换来财物,有句难听的话:“那是用逼换来的。

”我难道不是吗,用小雯的逼换来仕途,换来令人羡慕的高位。

可是我已经接受了,装孙子就装到底吧。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面子就是个屁,我不需要别人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三壶酒很快喝光,喝得急,可能我想迅速在酒劲中化解尴尬,频频举杯,舌头很快也大了。

趁小雯出去点酒的时候,我凑到导师旁边拍了拍他:“老师,我老婆好玩吗?”导师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喜欢她,雯是个好女人。

”我想继续问下去,问他究竟怎么个好法,是长得好性格好,还是奶子好逼好。

可是像被烈酒堵塞了喉咙,我不知道自己眼圈是否红了。

酒精有时就像一种毒品,带给人千万种情绪,想到小雯曾在我心中那样圣洁过,心底逆流翻涌。

“xx,你别恨我,小雯早跟了我,我和她母亲的事又是另一码事。

你今天也得到了你想要的地位。

”他顿了顿又说:“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不恨你,老师。

不过我也说句实话,可能是因为我始终没想明白,该恨谁。

”在导师眼里,我始终不过是一个奴仆,是他为了安置自己的女人而随手拈来的一个接盘侠。

正在火药味渐浓的时候,小雯回到包房,见我们俩肩并肩坐在一起,她索性也过来坐在我们中间。

又是两壶烧酒,话题的逻辑和人性的禁锢完全被浓烈的酒精摧毁,我伏在桌上没有力气抬头,朦胧间看见旁边的导师旁若无人地捧着女人的脸热烈舌吻,一只手顺着女人的裤腰伸进去,在裆里大幅度抠摸。

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半天没缓过来,当有点意识到是自己的老婆正在眼前被导师鼓弄着,小雯已经把手放在我的下身,隔着裤子揉搓着软得如一条鼻涕虫的阴茎。

我想起身,可是所有力气却都飘散在风中。

第二天醒来,我已在家里,忍着剧烈头痛和恶心,想起昨晚,但记忆

终止于那个画面,接下来做了什么,我是怎么回来的,任再怎么回忆,都是一片空白。

俗称“断片儿”。

在那之后,我多次追问过小雯,她的说法始终是当时服务员敲门,她一下子清醒了,推开了导师,接下来没有别的故事发生。

她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我们两个醉鬼弄上导师的车,导师的司机又分别把我们安全送回家。

小雯的说辞实在难辨真假,但我始终保留着猜疑,每当想到那个画面,心中都是一阵难言的悸动。

这成了一个末解之谜。

小齐上任后业绩斐然,我脸上也有光,也不知是不是嫩得出水的姗姗给了他灵感与活力。

据静静说在她的强力施压之下,小齐决心跟姗姗斩断情丝。

其实我心里清楚,只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男女关系根本断不了。

这期间,静静找我找得少了,我找她十次,其中总有四五次她都有各种理由拒绝。

终于有一天,我在她身上得到满足之后,静静头枕在我胸前说:“大师哥,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行吗?”静静想回归家庭,他和小齐商量想要孩子,也许对她来说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将开启。

这之后,静静只在车里给我口交过两次,再没有过更多身体接触,慢慢就没有了单独联系。

小齐成为我的得力干将,后来他上面的正职退休,他顺利继任。

小齐多次组织饭局请我,我偶尔会去,静静偶尔也会出席,她对我礼貌周全,真正像对待一位师长了。

只是有时我的邪念又起,看着她对小齐微笑时抿着的嘴唇,想到那里不知曾粘黏了多少从我体***出的精华液体,她又用这两片嘴唇不知多少次去亲吻小齐,舔他下体,心中就兴奋难抑。

即便失去静静,我也不愿再找婷,那样乱交的女人玩几次便够了,再说她也让我不能十分信任,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偷录一段性爱视频、录音之类的,让我身败名裂。

闲暇时,我开始在家里练字读书,乐得其中,小雯也会帮我铺个纸、研个磨,戳破了导师那层窗户纸,我和小雯亲热的次数多了起来,尽情享受性爱,分享彼此感受。

我有时兴致上来,也会问她和导师的故事,甚至也会聊到他们的做爱地点、细节之类。

小雯明显是有选择性的告诉我:“他年纪大了,我们做得也没有以前多了。

”“是鸡巴不够硬了吗?你还能有高潮吗?”我穷追不舍,心中有种自取其辱的亢奋。

“还行吧,他挺懂女人的,我基本上不用怎么动。

”当然懂了,导师可是个玩女人的老手,练也练出来了。

“我也找个情人吧,那样咱俩互不相欠。

”我逗小雯。

“想得美,你是属于我的。

”小雯嬉笑着搂着我的脖子,像调皮的孩子。

“这是什么道理,你一个人有两个男的行,我有两个女的就不行啊?你咋那么霸道吗?”“老公你是认真的吗,如果你真想找,我不拦着,别弄一身病回来我就不管了。

”女人,真是复杂的情感动物。

其实,与其说男人好色于喜欢操不同女人的阴道,不如说喜欢操不同有趣的灵魂,阴道只是介质,那些令人着迷的偷情淫事,除了生理快感,更能令人久久不厌的是霸占另一个灵魂而产生的精快感,所以很多人玩来玩去,都觉得人妻更好玩,因为霸占感更强烈。

“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正在不着边际地胡乱想着,小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当时已经三十四五岁,确实早到了要孩子的年纪,但这种“共妻”的情况下能要吗?一瞬间,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小雯与导师有了孩子,设计让我接盘。

但转念一想,小雯不会对我那么狠。

经过几天的周全考虑,我还是同意了小雯的想法,要孩子这件事正式提上了日程。

我提出的条件是,到孩子出生前,都不允许雯再和导师有身体接触,她斩钉截铁地下了保证。

我们的身体机能保持得都不错,小雯的年龄尚可,也算不上高龄孕妇,两个月后的一个早上,试纸上出现了两道红扛。

我请了保姆来家里,一来分担家务,二来也是担心导师再来家里,有外人在场,他们也不会造次。

防君子不防小人罢了。

在单位,我手握权利,暗送秋波甚至投怀送抱的各色女人是断绝不了的,大多数俗物入不了眼,但偶尔露水之欢,也是有的,反正她们皆有所求,我轻施恩惠,互不吃亏。

“我的鸡巴连着单位里所有女人的逼,只要我愿意。

”当时我竟这样想。

秋天树叶开始凋落的时候,孩子呱呱坠地,小雯顺产下一个男孩,取名为枫。

=============有了孩子,我收了心,下班按时回家,守着这个初来乍到的小东西。

小雯产后恢复得不错,就是母乳不太够。

看网上说女人奶水不够吃,男人经常帮着吸几次就好了,所以每晚胸前吸奶,成了我的必修课。

母乳的味道并不好,但有时我吸着吸着想到这两个奶子一定也被导师吸过、没准还给他做过rujiao也不好说,下身就硬了。

小雯以为我为她禁欲数月,总是心疼地尽量手口并用,帮我释放。

导师曾问过我一次,小雯和孩子怎么样,我说一切都好,心里却不自觉地往另一个方向想:他是不是急着要和小雯再续前缘,这么久没沾小雯的身体,他也寂寞难耐了吧?如果真是那样,我竟无力阻挡。

我父母从南方老家来看孩子,带了不少东西。

母亲对小雯亲切有加,我料想父亲没有把撞破

小雯和导师偷情的事告诉母亲,这成了他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也许他认为我已摆平了那件事,日子还得向前看,也就没再问过我什么。

孩子的到来,让日子过得飞快起来。

转眼间,我在副主任的位子上干了好几年,期间也从处级升了副局,去年又升任常务副主任,成了炙手可热的二号人物。

一把主任再有一年多就退了,基本把管理权都交到了我手上,他只负责签字确认。

在研究所里,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一次,我在临市某大型国企主办的博览会上,遇到一位故人,学妹蓉蓉。

当年我受导师之托带着她去打胎,后来就再没联系过。

原来她就在临市的这家大型国企工作,做办公室主任。

蓉蓉热情地请我吃饭,还从车里拿了两瓶好红酒。

“经常搞接待,没办法。

”蓉蓉麻利地旋转开瓶器,像摆弄一件工艺品,修长的手指煞是好看。

席间不可避免地谈到导师,蓉蓉也不说名字,直接用“那个王八蛋”代替。

“那个王八蛋,迟早得报应!”事过多年,导师那根四处出击的鸡巴早已从蓉蓉下身抽离,但留在她心里的刺还在,我想想自己的处境只能苦笑,怕蓉蓉误会,又马上收敛笑容。

蓉蓉混得不错,嫁了个省jw机关的实权处长,男方虽是二婚,但对她不错。

平时两人两地分居,也没要孩子,每个周末蓉蓉才回省城的家里。

在临市逗留的几天里,蓉蓉引荐了好几个他们企业的高层给我认识,这家企业与我们研究所的业务有很大衔接度,下一步展开深度合作无疑对双方都是好事。

我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晚上,企业的副总张罗了一桌酒。

席间聊的挺投机,都喝了不少,蓉蓉也有些醉意了。

“你这个学妹可不得了,在我们集团手眼通天,我们老大特别器重她。

”副总有意无意地在说蓉蓉和集团老总的关系不一般。

我一想也是,办公室主任通常是一把手的身边人,蓉蓉能做到这个位置,在互相倾轧的泥潭里立足,必定有所付出,付出的也许是拼命工作,也许是诱人的胴体。

当晚,蓉蓉坚持要把我送回宾馆房间,一进房门,我就抱住了她。

轻轻地挣扎几下,蓉蓉便和我湿吻在一处。

两地分居的蓉蓉点火就着,再加上彼此信任,老同学的重逢成了寡男寡女间的一场天造地设的苟合。

蓉蓉的阴道口很紧,想必他老公平时用的机会不多,我用龟头蹭了好一会,才勉强插进去。

里面别有洞天,每一块软肉都像长了小吸盘,让我不得不强忍着射精冲动。

怪不得导师当时难以把控地让蓉蓉意外怀了孕。

再一想,算上蓉蓉,我竟然和导师共用过两个女人,也是醉了,而且都是他玩剩下的。

“你真美。

”我真诚赞叹被压在身下的这具胴体。

蓉蓉把头扭向一边不看我,身体却随着我的动作频率上下动着。

我们毕竟都是内心有羞耻的人,尽管底限一再降低,人性中最后一点良知总还没有泯火。

我忽然感觉心疼起蓉蓉,像段正淳真心实意心疼他的每一个女人…段正淳也被他老婆带了绿帽子,真他奶奶的,精彩桥段无不来源于现实生活。

我射在蓉蓉肚子上,有一些粘在他有点发黄的阴毛上,像淋在比萨饼上的芝士。

我抱着她继续温存,蓉蓉说:“告诉你个消息,王八蛋要倒霉了,现在上面有人正在查他的经济问题,听说基本坐实了,估计事小不了,你可得小心着点。

”我先是一惊,想想蓉蓉她老公所在的职位,知道她所言非虚。

回到家,我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雯,怕她告诉导师,走漏消息对蓉蓉和她老公恐会造成影响。

我不知道如果失去导师这棵大树,自己会怎么样,但唯独清楚一点,对我的家庭,他是最大的威胁。

不出意料,导师被jw的人带走了,连同他办公室的资料文件等一应物品也被查扣,一时间学校震动,接连有人被带走,不仅有相关院系的负责人,还有年轻的女教师,研究所里也是议论纷纷传言四起,最离的说法是从导师办公室里搜出一本花名册,上面记录了他和众多女性的性爱故事,里面夹带着带有标签的不同女性的一缕阴毛。

我已无心关心这些花边新闻,百感交集,说不出是喜是忧。

正当我盘算着自己的下一步时,也就过了半个月左右,一把手主任陪着两个陌生人出现在我办公室,他们出示了带着庄严徽章的jw部门工作证后,把我带上了一辆公务轿车,带去某地隔离审查。

是导师咬出了我,交代说我的几次升迁都曾对他进行贿赂。

我知道我完了,虽然贿赂是没有的,但哪个领导干部能禁得住查,首先和多名女性有不正当关系的事肯定是藏不住的,接下来势必牵引出各种问题,顺藤摸瓜,经济问题也跑不了。

审查期间,我交代了自己的问题,也没有像导师那样随意乱咬,有的问题越咬越大,只能对自己更不利。

案件移交公诉机关后,我的律师告诉我,单位里有几个人检举我,其中有个姓齐的中层干部实名高调检举,听说举报信中给我罗列了十大罪状。

我听得眼前发黑。

出来混,果真迟早是要还的。

所有的报应来得竟如此凶猛。

我和导师及学校的七八个涉案人员作为同案犯,被指定押到了临省某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开开庭审理,法院还请了当地电视台录像。

我和导师在庭上互相指证、质证。

法官问:“你在升迁过程中,到底有没有行贿行为,对谁行贿,如实回答。

”我坚持说没有,导师却大声说有:“

不是经济贿赂,是性贿赂,他指使他老婆长期性贿赂我。

”旁听席上一片哗然,连几个法官也面面相觑,此时此刻,我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行,要死也得拉上这个魔鬼,是他教了我知识,是他给我了前程,也是他玩弄了我的妻子,又害得我人生尽毁。

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我身上的纸枷锁终于不用再带!我猛地窜到离我三四米远的导师面前,没等警察阻拦,举起手上的镣铐重重砸在导师头上,一下两下三下…直到我感觉头上似乎挨了重重一击,身体忽然像跌进万丈深渊,向无边的黑暗沉下去,没有一丝疼痛…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由远及近撕破黑暗:“快醒醒,醒醒啊,怎么还睡着了。

”我强睁开双眼,一个高个子女孩在晃动我的肩膀,竟是蓉蓉。

“发什么愣啊,导师让你下午把原料送到工厂去,让他们再出个模型。

”我这才发现,自己趴在实验室的操作台上。

“小齐,让你也去呢,材料多,学哥一个人拿不了。

”“妥嘞学姐。

A哥,一会我开学院的车去吧,顺路把我从老家给你带来的东西取着。

”一个正在收拾器具的小伙子应声回答。

我梦游一样跟着他出门,走廊里迎面碰到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

“才出发?明天上午就要用的模具…你们这俩臭小子。

”“我们腿儿快,误不了事,导师您放心。

”没等小伙子贫嘴耍完,中年人急匆匆走开了,片刻又折回来叫住我们:“对了你俩等一下,我女儿从国外回来了,你俩顺路把她捎到市里亲戚家。

”杂乱堆放各种器具和书籍的办公室里,一身白色碎花长裙的女孩应声起身,浸在午后沉醉的光晕里,青春的轮廓柔美动人,这气质是不是有点熟悉啊…像年轻版的俞飞鸿。

女孩微笑伸出左手:“你好,我叫小雯。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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