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傻样儿!”走出电梯时,母亲这么说。「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收藏不迷路!: 以备不时之需】
昨晚上,我和母亲到二中正门口吃了碗刀削面。
当然,是她吃。
老地方丁点儿没变,老板却换了人。
就在那狭小油腻的三合板木桌上,我问母亲到底咋了。
她垂着眼摆摆手说:“明儿个再说。
”我直白说道:“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你这样子做儿子的心疼。
”母亲会心笑了笑,还是不肯说。
10月31日,周日。
在平海广场上瞎逛一通后,我带着陈瑶去了趟平渎庙。
正午十点多,恰好赶上河祭拜大典,这锣鼓喧天、人山人海的,怕是不能更热闹了。
先杀鸡,再祝酒。
老实说,杀不杀鸡无所谓,整缸整缸的美酒(“美”只是修辞,我又没喝,岂会知道它美不美)就这么倒到河里,我还是觉得可惜了了。
而司仪的普通话过于工整,搞得主祭的土话始终夹着股屁味儿,整个场面实在尖锐得让人牙痒。
陈瑶说不记得以前祭拜过啥河啊,我告诉她不记得就对了,这狗屁大典是跟创卫和发展旅游城市一起开始的,起码得2000年以后了。
打庙里出来,我们沿着红宫墙走。
陈瑶说她初中就在附近。
“你不是在实验中学嘛?那儿离这儿可远着呢。
”“我初二才转校好不好,真当我地理白痴啊?”“城关二中是吧?”我瞥陈瑶一眼,笑嘻嘻的,“上初中那会儿我可老跑那儿打球,你们学校全怂货,来一个我灭一个。
”她却没了音。
也有音,那种声音我说不好,或许是轻轻咳嗽了一下。
一时身后的典礼变得更加喧闹。
“咋了?”我只好问。
“没事儿啊,”陈瑶笑了笑,也不抬头,“那会儿我爷爷七十多了,还在二中外面卖油煎。
”“嗯。
”我不知说点什么好,只能把车把扭来扭去。
“我爸让他收摊,咋说都不行。
”陈瑶很少提及她爹。
我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危险,不由瞅了她一眼。
正是此时,身后的司仪叫道:“下面有请祭祀大典的主办方之一,文体局局长、党组书记陈建军同志登台致辞!”很快,那熟悉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浑厚依旧。
或许不该有啥意外,但我还是愣了一下。
“陈晨他爹。
”好半会儿我说。
“啥?”陈瑶总算抬起了头。
“台上这人是陈晨他爹,艺术学院那个,十五号。
”“哦。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