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任何事」「嚯,你就不能稍微透露点?」「不行,我答应老爷子了,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他说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还从没想过这事,我倒挺担心你想这事」我裤裆发紧。
「也不是不能说,等你哪天再也硬不起来了,我就告诉你」妻子由衷笑道,「或者你什么时候不把我往外面送了,我也可以告诉你」「那等我老了吧,希望我老了你还活着」我抬手掀开被子,准备上床睡觉。
「那肯定,你一定会先死的,老公」被窝之下,她的双手正放在腿间,「我哭没事,男人哭不像话」下意识地,我转移话题:「怎么,一想起就忍不住了?」妻子目光闪烁:「是啊,我现在就想回去,」「那小轩怎么办」「那还能怎么办」我们目光交汇,一起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女人便骑到了我身上。
我挡开她搂上来的手,摆出嫌弃的表情说:「去去去,去你的便宜老爹那里」换作二十几岁的她,一定会当场耍起性子,我不去拼命哄是不会消停的。
现在,是她在哄我。
「怎么,嫌弃我脏啊?那你下面挺那么高干嘛」「说屁呢你,我亲手弄脏你的,我哪里挺那么高,你说嘛」除非妻子配合我,不然就算她被男孩玩坏直肠、被老人玩到翻白眼,也不会主动说出一个性器官的名字,这是她的习惯。
「啊?老公你的鸡巴啊」「额好吧,你怎么今天兴致这么高」听到这句话,爱人起身凑近我的左耳,发丝撩动起我的耳垂,她的话语中带着媚意:「时间差不多,应该还剩一丁点药效,我特意给你留的,谁叫……」我抱住女人的腰。
「谁叫老公你是唯一能接受我本性的人呢?」操来操去,那叫玩性,柴米油盐,才是本性。
抛去夫妻游戏,她就是个看起来又胖又糙的老女人,一天到晚啰里吧嗦,对外说是温柔贤惠,实际上是个爱操心的管事婆。
老人与小孩,他们恰恰失去的就是「家」的本性。
我的个人看法罢了,仅适合我们夫妻。
一个月后的夜里,我和妻子并肩坐在沙发上,她身穿黄色长裙,脸上的笑容带有几分宠溺。
男孩坐在地板上,正摆弄手里的粉色小猪玩偶,看起来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