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靠近天玑山顶处,埋伏了十数个黑衣人,个个使着上乘的天玑门武功,若不是自己早有准备,怕也早已成了剑下亡魂。
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血腥味,墨初辛处理掉了最后一个埋伏的黑衣人后,惴惴不安地从隐蔽的后山前往探天殿。
「真是的,没想到这么轻松就将你们一网打尽,少了点乐子啊」墨妄行眯着眼看着道人们的惨状,身后又闪出一道黑影。
「怎么样?」他问道。
「老七已经上山了,我们的埋伏的人全都被识破了」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那毅女剑听得声音挣扎着抬起了头:「五师妹……不要再铸下大错……」「呸。
住口,谁是你师妹,当年可是你一口一个贱人把我逐出了师门」女子闪身过来,一脚将那独臂墨秋风踢飞去数尺,晕死过去。
「火情,别伤她性命,这么好的……」站在后边的中年男子前话尚末说完,突然吼道,「是谁!?」只见一阵青影闪过,接着便是叮叮当当的刀剑相交声。
「老七,别来无恙」墨妄行轻拍扶手,整个轮椅掉了个头。
只见那墨初辛和中年男子,青年男子以及另外两个黑衣人战作了一团,一时之间竟分不出胜负。
「不错不错,怪不得当年师父硬是要收你做关门弟子,果不负他老人家赏识,原本下任执掌非你莫属啊」「少妖言惑众了,我这就代师兄师姐清理门户」墨初辛吼道,欲意突围,却被四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他暗叫不好,没有想到几个魔头武艺较之之前交手似乎精进了不少。
想要自己脱身尚可,若是要救同门那可是难如登天。
更何况墨妄行和墨念情尚末出手。
这墨妄行似乎看得津津有味,有意无意地问道:「火情,你似乎受伤了啊,没有大碍吗」那女魔头笑道:「不妨事,我那好师弟给我留了一个半大小伙子,虽没什么深厚真气,却也够疗伤了」墨初辛一听,心中一震,看来那墨念白看来已遭毒手。
自己一念之下没杀了那女魔头竟是害了自己同门师侄,不由愧疚万分,手上动作稍一迟疑,嗤的一下被划开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
这一吃痛,却让他不再沉吟,打起精来全力迎敌。
他瞥了一眼探天殿外歪歪斜斜躺倒的同门师兄,不知死活,心中又是一凉。
事已至此,与这些魔头缠斗没有任何胜算,唯有出其不意诛杀贼首才可解此围。
「剑阵,起!」墨初辛忽然大喊,竟将周边死去同门散乱的兵器全都聚至身边,飞快旋转将周身团团围住,剑芒不断射出。
「是浑天阵!」中年男子说道,四个魔头各自向后退去一步,挥动武器纷纷抵挡,逐渐逼近剑阵。
只听得剑刃相交声越来越密,「凋虫小技!」那中年男子一声大吼,手中长剑透过剑刃缝隙,直取剑阵核心。
哐当一下,原本浮空旋转的剑刃纷纷掉落在了地上。
「什么!?」魔头们纷纷愕然,那剑阵竟中心空无一物。
「墨妄行,当年师兄师姐放你一条生路,今日你为患武林,屠戮同僚,我墨初辛代他们清理门户!看招!」只见墨妄行轮椅后闪出一道青影,剑光带着凛冽的剑气朝着后心直刺。
那墨妄行早已被挑断手脚,终身离不开轮椅,这一击直取轮椅背心,是无可逃。
叮……「哈哈哈哈哈,老七啊老七,师兄研究大半辈子,难道就参透了天玑心法这么点儿皮毛吗!哈哈哈哈,我太失望了」墨初辛一脸错愕地看着站在身前的墨妄行,他二指夹住自己的剑尖,竟是如此轻松自如地化解了绝命一击天外飞仙。
「天玑心法奥妙无穷,起死回生,修复几条断肢又有何难!」只见墨妄行双手画圆,双掌齐出,正中墨初辛胸口。
墨初辛只觉一股霸道凛冽的真气贯穿自己的胸口,咔哒咔哒的骨头断裂声如同爆竹一般,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似揉成了一团,浑身真气顷刻间倾泻而出,被击飞去数十丈。
那天玑山北面正是万丈绝壁悬崖,墨初辛如同一块青色破布般落了下去。
「五……五师兄……五师兄也死了……」那墨相望自幼被天玑门收留,早已视那干坤剑和毅女剑为父母,诸位师兄为兄长,而只是一瞬间便似落得家破人亡,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啪嗒啪嗒落了一地。
墨妄行掸了掸手,走到了她跟前,笑着说道:「小妹妹,我墨某人与你无冤无仇,不要害怕,我绝不会伤你性命」说着,他将墨相望扶起,「我知道我师兄师姐一定很器重你,他们一息尚存,我有一个办法,让你救救他们,可要一试?」墨相望早已哭红了双眼,只得怔怔点头。
「我那墨多言大师兄,年近七旬,无妻无子,从没体验过人生快活。
若你让他老死之前尝一下携云握雨的感受,也算是成人之美,你看可好」墨相望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羞愧不已却又无计可施,只得细若蚊蝇地说道:「你可算话」「哈哈,我墨某人虽然作恶多端,却也知道不可妄语」「可是……我……」那墨相望脸蛋儿涨得通红,浑身不知如何摆放似的。
「哈哈,我都忘了,你也是天玑门人。
残花,来教教你们的小师妹如何行那云雨之事」那墨妄行大笑着拂袖坐回轮椅,向山下而去了,几个黑衣人也尾随而行,只留残花,火情二人。
那残花摘了黑色面罩,竟也是个绝色女子,墨相望见四下没有男子,师兄师姐又已晕死过去,便心一横,眼一闭,只求快速了断。
火情和残花见她没有动作,亦不责怪,凑近她身边,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露出胸口娇嫩的蓓蕾,如同白玉的鼠蹊间,一道殷红的裂缝。
「师妹好身段」那火情调笑道,从老道裤内掏出如同枯藁般的肉茎。
墨相望瞄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只觉双颊燥热。
「好妹妹,莫要害怕」那残花靠近过来,声音亦柔和甜美,气息中竟透着一股兰花芳香,她一边轻抚着墨相望的纤背,一边含起那半熟的蓓蕾。
墨相望哪受过这种待遇,竟吓得微微一颤,双腿间不知怎么地湿濡起来。
那火情将那老枯藁搓得硬挺,示意残花将那小雏儿带来。
可怜那干坤剑,便如同人彘般被随意玩弄,只能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
「好妹妹,这就是男人那活儿,只要将它放进你的腿间,再活动几番,射出琼液,你与教主的约定便成了,我们姐妹俩便就此退去」残花在
耳边轻声说道。
那墨相望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仍是不敢睁眼,只觉得在火情残花二人的调整下,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牝户。
想到牺牲自己一人便可挽救二人性命,便心一横,顺着残花摆弄的方向,用力往下一沉跨。
「啊……」这一沉,如同将一把锉刀硬刺入体内,鲜红的血液顺着枯藁般的肉茎流了下来。
那火情和残花看着好似枯树刺入羊脂美玉一般场景,纷纷搓揉起墨相望洁白的肌肤。
「哈……师兄……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墨相望听得残花所说,只要使劲夹住男人那话儿,便可挤出琼汁,便不顾疼痛,使劲起伏着,稍过片刻,便也不只觉疼痛,总觉得有痒处不及,想着法儿地想要刮弄。
天玑门本便是纯阳心法,墨多言凭借着心法自行运转真气,方可一息尚存,这一下纯阳之身已破,真气竟是一泻千里,再也承受不起身上的重伤。
一声沉闷的哈声之后,全身最后一丝真气随着积攒数十年的玉液,一同灌进了视为亲女儿的小师妹的子宫里。
那墨相望被滚烫的琼汁一激,也觉得不妙,从所末有的快感如电流般窜上全身,竟也泄了身子。
「哈……师兄……我们得救了……」满身红晕的墨相望乘着那墨多言的胸口,忽然觉得不对,师兄那浑厚的真气竟然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将手指放向墨多言口鼻处,早已气息全无。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日薄西山,月出东山,天玑山巅,只听得望舒剑凄惨的哭声。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