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阴毛不整齐是因为每次被抽逼都要拔掉阴毛,七爷咂了咂嘴,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慈文被七爷看的有些难为情,就扭开了头,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了下面,开始一根一根地拔着自己的阴毛,并收集了起来。
右手一根一根地往下扯,然后一起放到左手上收集起来,她从外圈开始拔,最开始的时候似乎并不算痛,她甚至没有哼哼,她拔的很慢,大概三四分钟过去,从小腹蔓延到外阴的阴毛就都被她自己拔掉,她的手里也有了一小把的黑色卷毛。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嗯……”慈文哼哼着,拔掉了阴毛的地方也变得发红,就像被抽过了几鞭子一样。
她开始拔更细、更靠近阴户的阴毛,疼痛逐渐变得尖锐,她咬起了牙,双腿也分得更开,只不过就算拔阴唇边上的毛,也没有她现在的屁股一半痛,她没有哭叫,只是嘶嘶地吸着凉气,感觉拔得差不多时,她来回摸着自己的阴户周围,确定小穴已经变得光秃秃之后,她用膝盖往前挪了两步,把拔下来的那一小把阴毛双手奉给七爷。
“七爷……阴毛拔完了,七爷可以……可以抽慈文的逼瓣儿了。
”“好。
”七爷拿起一根阴毛闻了闻,腥臊味儿和少女的体香混合在一起,那就是淫靡的味道,七爷把它随手扔掉,然后站起身来,走了走,想找一个抽打慈文阴户的好地方,却意外地发现这屋里还有玉质的假阳具、肛门塞这种东西,不禁感叹大爷真的会玩。
而慈文被七爷牵着狗链带着走,阴毛被随便地撒在地上,她不敢站起来,只能四肢着地的爬行着,两瓣红肿的屁股也一扭一扭,不停地给慈文输送痛苦。
“哎呀,这是什么?”七爷发现了一个洋玩意,像军队里的电台一样,一些红色或者蓝色的线连着一些夹子,慈文抬头一看,随即吓得哆嗦起来:“……慈文不知道……”这样子肯定不是不知道,七爷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随手就拿起了那根牛鞭鞭子,对着慈文的屁股就是一下:“敢骗七爷?”谎言被拆穿,屁股被抽得像是裂开似的疼,七爷狠抽了几下,慈文被打的趴
在地上,屁股上多了几道淤青:“啊!……我错了……那是……是……电击器……求您别用那个……”“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七爷坏笑一声,脑子里已经想好了玩法。
他踢了踢慈文的奶子,慈文马上从地上起来,偷偷揉了揉屁股后继续爬着跟在七爷后面,七爷在其中一个晾逼架处停下了脚步,那是一个能让姑娘坐在上面的晾逼架,它会让姑娘坐在一块包着铁皮的木板上,双腿高高抬起捆在两侧,有一根木质圆柱作为靠背,可以把受刑者的双手绑在后面,强迫其挺起胸脯来。
“就这儿吧。
”七爷踢了踢慈文,示意慈文自己爬上去,慈文无奈,只能爬上了晾逼架,转了个身,坐了下来,把双腿都高高抬起。
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红肿的屁股上,而臀肉接触铁皮时,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再次流出眼泪。
但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阴户只会比屁股更疼。
七爷捆好了她的双腿,这M型的体位让她那刚刚拔掉了所有阴毛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阴唇比较肥厚,小阴核几乎被完全包裹住,只露出来了一点粉色的尖端。
慈文虽然被调教成了这样,但这种姿势还是让她感到了羞耻。
她把头扭到了旁侧,一边感受着屁股上的痛苦,一边任由七爷拷上了自己的双手。
“叼住。
”七爷把狗链子的皮把手送到了慈文嘴边,示意慈文咬住它:“它要是掉了,就用电刑。
”这威胁很有效,慈文马上一口咬住了那皮把手,一股咸味传到了她的嘴里,待她叼好之后,七爷没有直接开始拷打她,而是开始揉捏她的胸部,那对乳房正好被七爷的大手摸了个满,正正好好的挺翘手感让七爷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而慈文也很舒服,她小声娇喘着,本来已经晾干的阴部也再次湿润起来。
啪!正在慈文沉浸在被揉捏乳房的快感中时,七爷悄悄收回了手,还没等慈文反应过来,一下厚皮带不偏不倚地抽在阴户上,刚拔光了阴毛的白净阴户在一下响亮的皮带声中开始染上微红。
“呜——!”慈文双手紧紧握拳,死命地咬住了嘴里的皮子,阴户毕竟是少女最稚嫩的部位,和屁股不一样,对阴户的每一下抽打都是钻心之痛,七爷刚才还揉着慈文的胸脯,让她的私处分泌了一些粘液,这放大了她被抽打的痛觉。
尤其是慈文的小阴核最为敏感,这一下就让慈文那被绳子抬起的双腿开始乱蹬,但这毫无用处,微红的私处还是无助地暴露在皮带下面,七爷等到慈文的挣扎渐渐平息后,又是一皮带抽了下来。
“呜……嗯——!呜呜……呃呜呜……”慈文被这两下皮带就打出了抽泣声,身体痛得一扭一扭,红肿的臀肉摩擦着铁皮,让她感觉阴户和屁股连在一起的疼,可她甚至无法像被打屁股时那样惨叫,电刑的威慑让她极为恐惧。
第三下,第四下,七爷看着慈文的反应大为愉悦,他这个读书人说到底还是个嗜血半生的兵,看到慈文忍耐痛苦的样子,七爷兴奋异常,他此时也不在乎什么抢劫不抢劫火车不火车的事情了,一下一下的皮带抽在慈文那可爱的阴户上,欣赏着花季少女洁白裸体的无力挣扎,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不断流下眼泪,小胸脯一抖一抖,红肿的小屁股扭来扭去,七爷的裤裆早已支起帐篷,心想着这个土匪当的算是值了。
而慈文就无法这样享受了,七爷的快感建立在她的钻心剧痛之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快咬烂了嘴里的硬皮革。
她的眼里充满了无助和哀求,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她的大脑已经被屁股和阴户传来的疼痛完全占据,被打得红肿的臀部已经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现在的惩罚更是让她几乎昏厥。
是恐惧为她带来了痛苦,而她又不想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她只是个普通的胆小鬼,在如此野蛮的暴力面前,她只能作为一个性奴,被人打开双腿绑得严严实实,抽打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又一皮带抽下,阴唇上已经出现了淤血,慈文的汗珠和眼泪一起流下,滴到了小胸脯上。
七爷其实是收了力的,他知道自己一会儿还要插入进去,所以没打算把她的下体打烂,只是慈文吃痛的样子太让人有征服感,他难以放弃这种快感。
在数十下的抽打过后,慈文的头垂了下来,七爷看着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和腹部,决定加三成力,作为这一阶段的收尾。
“再打五下,就结束了。
”四爷拉拽着皮带,让皮带发出啪啪的声响,慈文抽泣着,小声的“嗯”了一句作为回应,皮带马上袭来,这一下是七爷加了力的抽打,疼痛远非之前能比,有一瞬间,慈文甚至觉得下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被这一下打的倒蹿一口气,等回过来之后,嘴里的硬皮革把手已经掉了下来,挂在了大腿上。
“呜……七爷……”她知道大事不好,滚滚的眼泪又溢了出来,她试图祈求七爷的同情,但太迟了,七爷似乎一直在等着她的这次失误,他直接扯过来了那个电击器,摆弄起了那被红蓝色电线连在一起的鳄嘴夹。
“我们说好的哦,慈文,掉了就电击,可惜,就差五下了。
”“——不!求求你,七爷,求求你,别用那个!”“嗯……不行。
”七爷的回答斩钉截铁:“但我给你一个机会,最后四下你扒开自己的阴唇,让我直接打你的小穴,那样的话,我就不把它夹在你身上。
”
“……好!七爷!只要不把那个用在我身上,我愿意接受!”慈文满口答应,虽然她心里其实明白,这个代价也很
不好受。
看她同意,七爷就解开了她的双手,她盯着自己那深红、已经有了些许淤血的阴唇,心一横,就把双手的手指按了上去,那种疼痛虽然不会直上脑浆,但那种和屁股的痛法差不多的钝痛也让慈文疼的龇牙咧嘴,她掰开了自己的阴唇,小穴——以及刚才虽然被抽得痛彻心扉,但毕竟没有被皮带完全覆盖的阴蒂。
等阴蒂被暴露出来之后,慈文又看了一眼七爷,却发现七爷已经把电击器接在了晾逼架上,此时她才明白那块铁皮的作用,不过不等她做好准备,噼噼啪啪的电弧声已然响起,慈文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又被狠狠踢了两脚,踢得又痛又麻——那是电流,电流带来了更为直接的疼痛,还断断续续的,慈文想躲也躲不开,她被牢牢地固定在靠椅上。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更要命的点在于:那机器不是一直在放电,而是断断续续地通过铁皮把电流输送过来,根本无法预测疼痛的来临。
好在七爷开的电流比较小,远没有大爷那么残暴,不过她那肿起的屁股遭到电击,也一样不好受。
“啊……”她没有力气大声叫了,只能保持着扒开阴唇的姿势,随着电流而颤抖,七爷把硬皮革又递到了她的嘴边,她一口咬住之后,皮带马上结结实实地抽到了她的阴蒂上。
慈文疼得仰起了头,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她眼睛因为这一下抽打而瞪得溜圆,疼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麻木感随后是更激烈地疼痛。
整条阴蒂火辣辣的疼,虽然刚才也挨了抽,但疼痛多半由阴唇承担,现在阴蒂被抽的这一下让她几乎崩溃,缓了好一会儿,屁股上的电流也过了十来道,她终于垂下了头,她此时除了疼痛外,唯一意识到的就是咬紧嘴里的皮革。
“掰开。
”七爷用皮带边儿敲了敲她那大红的阴部,慈文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松开,那一下皮带也抽到了她的手指,她强忍着疼痛,再一次把阴唇掰开,只剩三下了,七爷说只剩三下,她就能——啪!皮带再次落下,还是那种让人几乎失去意识的疼痛,这该不会就是生不如死吧?如果这样,不如让二爷剐了自己……慈文在痛苦中萌生了这样的想法,随后又是一股电流从屁股上传来,两侧夹击之下,她喷了尿,一股黄色的水流喷在了地上,还有几股紧随而来,在地上形成了水渍。
她这次没有松手,整个阴蒂都被尿打湿,没有给她休息时间,第三下如期而至,打得小阴蒂生硬地翘了起来,蜜穴的穴口也变成了鲜红色,慈文死死咬着硬皮革,呜呜的哭泣声让她看起来特别可怜。
可她越可怜,七爷越兴奋,随着最后一下皮带抽在阴核上,一声吃痛的长嘶从慈文的声带挤了出来,伴着屁股上的电击,一起结束了这场其实只有十来分钟的地狱。
“不错,打完了。
”七爷把皮带放在旁边,关掉了电击器,慈文还咬着那个硬皮革,靠着架子低头喘息、抽泣,就连拘束解开,双腿被放了下来,也浑然不觉,像是个死人。
“我打爽了,你准备侍奉我吧。
”七爷拍了拍慈文的脸,从她的嘴里抢走了硬皮革把手,疼到失的慈文用那双泪眼看着七爷,忍着剧痛从架子上爬了下来,趴在地上喘息着。
“之后呢?”七爷看慈文不说话,踢了她一脚,在她的裸背上留下了一个鞋印,她这才仰头看向七爷,有气无力地说道:“七爷……让……让慈文伺候您吧……”“怎么伺候?”七爷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
“请……请七爷坐下……把那玩意儿……露出来……”听了这话,七爷一转身,就坐在刚刚抽打慈文的晾逼架上,裤子一褪,一根又黑又粗、散发着臭味的阳具就露了出来。
慈文缓缓爬了过去,来到了七爷腿上。
她动作缓慢,七爷顺手抚摸着她的裸体,发现除了屁股和阴户,慈文浑身拔凉,她双腿叉开,两颗已经跪得发青的膝盖分别跪在七爷的大腿两侧,她喘息着,忍着疼痛在摆着姿势,可她阴道太干,插不进去,只能先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
很疼,好像有一千根针在扎着自己的小阴核一样疼,但她必须这样自慰,一边揉着自己刚被抽打过的阴蒂,慈文也把脸靠近了七爷的脸,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下去。
虽然有点干,但慈文那少女的软唇还是给七爷带来了惊喜,他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慈文的舌头伸了进来,少女的香味随之一起充满了七爷的口腔。
他如痴如醉,搂住了怀里那被自己打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好像恋人一样舌吻着。
慈文在接吻和自慰的双重加成下,终于让阴道湿润了起来。
她们吻了许久,七爷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抱着她的身体不让她结束,等到接吻结束后,慈文对准角度,让七爷那根坚挺的阳具进入了自己的阴道。
“嗯……疼……”痛觉和快感一起袭来,阴道里是快感和被填满的感觉,阴道口是针扎一样的疼痛。
慈文此时只希望七爷和八爷一样是个快男,自己的噩梦就能早点结束。
可惜没有,慈文扶着七爷结实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让阳具进进出出,七爷享受着这少女小穴的紧致,爽得直哼哼,直到快感压过了被抽打的痛觉,慈文开始呻吟,而七爷拽着慈文的狗链子,把她拽到面前,一口强吻上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聊呗、乳房和红肿屁股上乱摸,慈文被七爷的阳具肏得舒服了起来,扶着他身体的洁白玉手突然绷紧,双腿也开始夹紧,慈文高潮了,她上下运动的动作慢了下来,嘴唇也离开了七爷的嘴巴,整个人的脑袋靠在七爷怀里
喘息着。
“呜嗯……”慈文一边娇喘一边哼哼,高潮过后,敏感的身体又被痛觉折磨了起来,七爷的阳具还在她身体里她艰难地动着屁股,但力气不太够,剧痛也渐渐苏醒。
此时的七爷揉了揉慈文的头发,随后一个顶胯,插到了慈文阴道的深处。
“啊——”被阳具插到最深的慈文下意识地抱紧了七爷,七爷则变本加厉地顶弄她,本就身材娇小的慈文感觉子宫都被贯穿了,快感很快又占了上风,她又高潮了,而七爷也到了极限,慈文那因痛苦而加倍紧缩的阴道让他爽得飞起,他把入冬以来的存货全都射在了慈文的身体里,他此时才不管慈文会不会怀孕的问题呢。
被滚烫精液灌注的感觉传来,慈文此时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抱着七爷,伸着舌头喘息着,好像被肏得很舒服一样。
七爷的手在揉着自己的屁股,疼痛之余还为她带来了一点舒适,她就这样埋在七爷怀里,甚至享受起了交合的感觉,毕竟大爷从不会这样和她做爱。
不到一会儿,七爷的阳具又动了起来,他拖着慈文的屁股站了起来,把她的背按在了,慈文的双手双腿都紧紧地盘在七爷身上,七爷贴着墙快速地插着,她在七爷的怀里又高潮了,这次她喷了水,黏在屁股上的高潮液随着七爷一下一下的顶弄而滴下来,痛觉和爽感已经混合了起来,慈文甚至被肏得浪叫了几声。
“被打成那样子还能喷水呢,真是天生挨打的贱皮子!”七爷骂到,这种辱骂反而让慈文羞耻了起来,随后在男根的撞击中,再次喷出了淫水。
随着七爷的一声低吼,精液再次灌注进来,他拔出了阳具,看着那个缠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甚至动了把她要走的心思。
但七爷没昏头,她好歹还是大爷的女人,再对胃口也不能拿走不是。
“好了,慈文,穿上衣服,你可以回去了。
”浓稠的精液从慈文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缓缓滴到了地上,她被先揍后肏,早已没了力气,她轻轻地放下双腿,在地上站稳,然后松开了双臂,站在七爷面前,那一米五多一点的身高让她得抬头看着七爷,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盯着七爷看。
“看什么?意犹末尽?”七爷捏了捏她的脸蛋。
“呜……”慈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对着七爷抱了上去。
“干嘛?被打上瘾了?还是喜欢七爷的小兄弟?”“……都不是……”慈文似乎很不想开口,但她必须要说:“慈文的屁股……还没烂掉……”“请七爷把慈文绑起来……屁股打烂……不然回到大爷那里……慈文会更惨的……”七爷自然不会拒绝慈文的请求,他抚摸着慈文的身体,安慰了她一会儿,随后就把她绑在了一边的桌子上,手脚捆住,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小穴偶尔还流出一两滴精液,慈文的嘴巴被一根假阳具塞满,七爷则抄起了牛阴茎制成的那根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慈文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打了很久,慈文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有几道鞭痕还渗出血来。
慈文疼得几乎昏厥,七爷看着她的惨状,摇了摇头,喂她喝了点水之后,就转身去九爷的医务室里拿了点伤药敷在了慈文的屁股上。
七爷没有解开绑着慈文的绳子,坐在那里欣赏着慈文撅高的烂屁股,抹着伤药的屁股和呼吸很轻的少女,七爷还是没忍住,又把阳具插了进去,来回换着自己的肉棒和屋里的假阳具,几乎肏了慈文半宿。
第二天早上,七爷牵着屁股已经结了痂的慈文走出了地牢,慈文的裤子被褪到大腿根,保证屁股和下体露在外面,七爷像遛狗一样把慈文牵出来,走得很慢,慈文的屁股也痛的要命,他们走到平房门口,发现大爷似乎这一宿也没闲着,屋里的少女哭声还在不停传出。
七爷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大爷!”大爷也在屋里喊:“老七!火泄了没有!”“泄了!这娘们真劲!”七爷牵着慈文的狗链子,而慈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门在磕头。
“那婊子的屁股打烂了吗?”大爷又问。
“烂了,青紫一片!我抽了她一宿!”“好!那娘们我不要了!老七你要是喜欢就牵回去!不然你拿来练枪或者给二爷练练刀都行!”大爷的话让七爷心里一惊,慈文更是吓得直接尿了裤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听懂了就走吧老七!”大爷喊着:“别扫了老子的兴!”“……”七爷看了看自己牵着的女孩,慈文也看着七爷,七爷知道大爷没开玩笑,于是牵着她转身就走。
慈文默默无声地跟着,慢慢地离开了这件属于大爷的院子。
青紫色的屁股暴露在黑云寨的冰天雪地里,慈文像是被玩腻的玩具一般,跟着新主人爬走了。
【土匪黑话:顶子——没有交情、没有感情的人。
也做动词用,指和对方没有交情或者根本就是有仇。
对土匪而言,有些土匪也许真的有几个手足兄弟,但绝大多数是搭伙犯罪,一旦发现对方没有用了或者有利息冲突,马上就会从并肩子变成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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