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7日二、靠窑/晒红肉/并肩子【土匪黑话:靠窑——打劫之后回山,一般打劫成功凯旋归来才叫靠窑。
如果失败叫做逃窑。
】“白大仙,报报蔓,大雪不见黑双连!”(冒雪来的人,报上姓名,我双连山的人看不清!)站在木质楼台上的土匪大喊着,就算是连光都被淹没的雪天里,那土匪岗哨的声音也十分清晰洪亮,他的岗哨背靠大山,能看到一座堪比堡垒的土匪营地。
而这营地下,无边无际的山林之间,浩浩荡荡的车队排成一线,在险峻的山路中缓缓停下步伐。
为首的自然是刀疤脸,他头戴一顶奉系军阀狗皮帽子,穿一身破旧北洋军装,外面是杂皮大袄,绒上都沾满了雪花。
他侧头看,左边是那个油头风衣男,也就是土匪医生,行次是老九,那人虽一脸胡茬,但看着也就三十来岁,远没有刀疤脸沧桑。
老九又看了一眼另一侧的又嫩又白的老胖子,那眼让胖子打了个寒战,虽是老五,但这胖子又怂又没本事,事事只能忍让。
胖子连忙打马上前,拍了拍身上的旧棉袄,大声喊到:“马下林,车走轨,平头缺丑带项回!”(我们前几天出去抢劫,抢火车那一条,老大老五带着钱回来了!)听了老五回话,上面的土匪摇晃了岗哨上的大铜铃,钉钉铛铛的响声很快在山中回荡起来。
“大爷靠窑了!”看门的土匪大声喊着,听到他喊的土匪们又连声往山寨内继续喊,大爷靠窑的声浪此起彼伏,响彻了整个山寨。
那禁闭的大门也随之慢慢敞开,无数的积雪和冰溜子从大门处吹下来,扑得老五满脸都是,赶快勒马回到了老大身后。
大爷和九爷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窝囊废,他们驾马向前,身后的队伍也动了起来,又长又大的车队缓缓涌入了这座位于双连山深处的坚城巨堡——黑云寨。
黑云寨不是什么老山寨,这山寨只有岗哨是木头制成——因为这是骗敌人的。
往里走个几步,就是一堵用西洋大砖堆砌、抹得平平整整的城墙和堪比军事要塞的大铁门。
“这铁门真他妈尿性(厉害)。
”老九不自禁感叹道。
“二爷那洋人师傅弄来的,那德国洋鬼子手里净他妈好货,现在都归了咱不是?”大爷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像在欣赏着这座要塞,不过也是走马观花,马蹄没有丝毫停止。
来迎接和帮忙卸货的土匪崽子们三五成群地赶来,站在铁门两侧,像迎接英雄一样迎接着劫道回来的土匪们。
当然,他们带回来的货里,也包含那一囚车的师生。
有不少土匪崽子看到他们抓了女人回来,个个争着抢着往里看,又发现里面有不少学生打扮的大姑娘,更是色心大发,恨不得当场就脱裤子打一炮。
“滚滚滚!别看了!这么多,肯定轮得到你们!”跟着大爷一起靠窑的土匪过来驱赶那帮看见娘们就走不动道的色鬼:“大爷说了,先送去聚义堂,让三爷看看!然后才轮得到你们这些小皮子(新来的土匪)!”大爷和九爷继续骑马往里走,这山寨看着憋屈,但地方确实不小。
有平房、有马厩,还有一片耕地和粮仓,根本就是个小山城。
“以前可听二爷吹过。
”老九漫不经心地说道:“这黑云寨,是照着钓鱼城那么修的,就是他妈的成吉思汗来,也得被咱打爆了卵蛋!”“可不是嘛!”老五随声附和着,也说不出什么有营养的话。
而大爷哼笑一声,擤了擤鼻子,说道:“这可是个好地方,小六子和日本人都拿咱没辙,全靠的是双连山险峻和黑云寨坚固。
这地方从老佛爷那会儿一直建到二八年,德国佬设计的,人力物力消耗不计其数,才他妈有了咱们今天逍遥的日子。
”过了这生活区,就是一个不小的洋楼,一看就知道是炸了山才造出来的地方。
白砖白瓦砌得高耸,上方又和险峻的山崖相连。
这是聚义堂,相当于黑云寨的会场和皇宫,黑云寨真正的话事人:三爷就住在这里。
白雪覆盖的峭壁上支出了几根铁杆子,上面还挂着数个不完整的骷髅,这才能让老九回想起,这是一个土匪窝,而不是一个军事要塞。
大爷又掏出了他那老旱烟,吞云吐雾之间,铁栅栏门已经打开,土匪们纷纷下马,马车也一辆又一辆地停了下来,早就有别的土匪在等着,把那些银元、食物和其他玩意儿都搬到仓库去。
咣!跟在车笼子旁的土匪用枪托狠砸了一下马车的墙:“别哭了!都他妈哭一路了!”那个土匪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拍了拍身下大马:“早知道这么能哭,就他妈让你个小蹄子去哭八爷了!妈的,一会儿就拿你晒肉!”这一下确实止住了车厢里的哭泣声,说是哭泣声,其实也只有一个姑娘在哭,她只是胆子小,上这列火车前,她是一百个不愿意。
她那日本家教无数次告诉过她东北马匪有多恐怖,可是迫于形势的她还是不得不坐上了这辆火车。
“别害怕,他们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旁边的女生小声安慰她:“仁惠,你爸是老汪的部长,你还有个日本干爹,他们肯定不敢动你!不就是钱嘛,给他就是了!”这话说的也确实有理,任慧听了之后,抹了抹眼泪,她也确实不相信这些土匪真的敢动自己。
她抓紧了那个女生的手:“谢谢你……瑶琴,张叔肯定也会赎你回去的……”没过多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
仁惠跟着车里的老师学生们一起顺着栅栏往外看,他们知道这里多半就是土匪的老巢。
“卸票!”马车旁的土匪喊了一嗓子,马车的铁栅栏就在吱嘎吱嘎的声音中被打开。
一圈儿尾随了整路的小土匪们一哄而上,个个挑着女学生抓,男的没人抢,只有手慢了的几个,骂骂咧咧地把那几个男人带了下去。
仁惠也被一个黑瘦的土匪抓着,那土匪把她扛在肩上,肆意地摸着她的屁股,她又羞又怕,叫了起来,那土匪就掐她大腿,力气可大,疼得她叫的更惨,却不敢乱动了。
她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屋——或者说是大厅,比她爸带她去过的议会大厅还要宽敞。
一车的师生们都被堆在一起,放在大厅靠门的一侧,那黑瘦土匪放下她时还依依不舍,上手又掐了一把她水嫩的脸蛋。
“女学生就是他妈的不一样啊……”那土匪感叹了一句,然后转身出去,这里可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仁惠扭头看向大厅,整个大厅被用皮草和地毯铺满,墙壁上的刷的白浆有些泛黄,不少已经老化脱落。
这恐怕是一栋混凝土的建筑,比一般的楼房要高级得多。
她又往里看,这里居然是阶梯状的设计,两层平台虽然比下面的大厅要小,但也足够宽敞。
最上层的台子上有尊宝座,能登上那里的人,恐怕就是这里的土皇帝。
【土匪黑话:晒红肉——晒肉一般指让弟兄们认一认肉票,以防止肉票越狱。
在一些大型土匪窝里才有晒红肉的说法,这一般指把绑来的女性脱光羞辱,以示惩戒。
】忙忙碌碌的人渐渐散开,仁惠看到第二层平台上站了不少土匪,劫了她们的那个刀疤脸站在大厅里,而大厅门外的走廊上,满满当当地挤着一堆看热闹的土匪。
整个建筑里有不下一百人。
随着大厅里的土匪们齐声喊到:“大爷靠窑,三爷吉祥!”的时候,嘈杂无比的场子瞬间噤了声,只见刀疤脸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扬起了一阵雪舞,随后甩身半跪,大喝到:“三爷吉祥!一化天砸窑成了!”“三爷吉祥!”老五和老九也一起半跪,大喝。
随后,一名穿着厚重毛皮大衣的中年人走了出来,离得太远,仁惠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剃了个反光的秃头。
他身边还牵着一条恶狗,用铁链拴着,被他牢牢拽在手里。
他在那最高层的宝座处缓缓坐下,恶狗在汪汪地叫,他一抬手,拿出了一个扩音器。
“……我说啊。
”三爷的声音稳而不虚:“怎么没看见八爷啊?”“回三爷!八爷折(死)了!让伪军一枪揣了心窝子!”老九回话,然后他捅了捅老五,老五吓一激灵,看到老九的眼后,大声说道:“三爷!这次咱捞着了!大洋!罐头!股票!金条!嗷嗷多!还逮住了一批女学生,个个带劲!”听到女学生,大伙儿都开始议论纷纷了,淫笑声、窃语声源源不断。
只有这些被土匪持枪看守着的师生们,都在瑟瑟发抖。
“辛苦了,这够支半晌局子(养活一阵子土匪窝)了!”三爷缓缓说道:“并肩子(自家兄弟)不见外,扯个项成(送你们点礼物),别嫌三爷抠门。
”三人道谢,随后这黑云寨的大爷——一化天就站了起来,走到了师生堆处。
电灯照得铮亮,他眯着那只好眼看,扫了半天,眼就定在了样貌清秀可爱的仁惠身上,他觉得那张脸很好,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恐惧的表情。
仁惠被他看的发怵,连忙把脸藏了起来。
一化天一指仁惠,马上就过来了两个小土匪,一个扯住了仁惠的那头披肩短发,一个抓着她的衣领,轻松地把她抓了出来,一路拎到了大厅中间。
师生们本想保护,奈何土匪们个个端枪,有心无力。
仁惠穿着进口的洋棉衣,里面是美国名牌的长衣长裤,脚下的小皮靴子也非常可爱,她被一化天放在灯光下,小土匪掐着她抬起了脸蛋给台上的三爷看。
最^^新^^地^^址''5t6t7t8t.℃〇M“三爷,看看,上等货色!”三爷伸出头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
一化天看到三爷点头,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脸蛋不错,下面有货吗?九爷可说过,这车上的尖果儿(小美女)个个都是极品,能给大伙泄不少火呢!”一个声音从二层传来,听到那男人的腔调,一化天的微笑全都收了回去,横着脸对抓着仁惠的小土匪说:“听到没,那就给二爷晒晒红肉!”仁惠根本没有听懂,但小土匪听了此话大喜过望,马上就一个箭步上来按住仁惠。
仁惠没有停止过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终究不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小土匪的对手,她的棉衣很快被扒掉,露出了那身美国进口的尼龙休闲装。
小土匪哪里见过这种洋玩意,但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马上他们就研究出了门道,一下拉开了拉链,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仁惠精致的脸蛋马上涨红了起来,她尖叫着,却也无力阻止小土匪们的动作。
那条裤子被扔到一边,然后是绒裤和贴身裤相继被甩在上面,只剩了一条贴身内裤的仁惠眼泪纵横,她冷,
又羞,还特别害怕,她哭喊着,而观众们却没有一个人心疼她,小土匪的手还是伸向了她最后的底裤,圆润、白皙的屁股和不算茂密的稚嫩森林就这样暴露在了大厅里。
“呀——!”仁惠尖叫着,想要捂住私处,但双手马上就被一左一右的两个小土匪控制住,他们俩弯腰偷看,对着那诱人的洁白胴体,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给二爷先看沟子(屁股)!”大爷招呼着,小土匪听了令,马上把仁惠转了个身,她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被他们两个面朝下举了起来,白嫩紧实的臀肉正对着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