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精力理会了。
我瞥了一眼旁边的炮机,我在恐惧:要不了多久,我会连这种机械玩意也适应下来?电影自然是看不成了。
但就在我想回房脱下这一身衣服时,因为肛道里被灌了精液,被肛塞堵着,有些难受,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到肛塞上垂落带环的小铁链,心想着「像一条尾巴」时,他却一脸淫笑,说:「走,我们不去看电影了,去我的录像厅看录像吧」最^^新^^地^^址''5t6t7t8t.℃〇M又是没完没了的一个夜晚。
我这一身打扮,是不想出去见人的,但现在不得不出去了,就需要进行必要的伪装。
我搞过刑侦,伪装对我来说并不难,比如口罩就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伪装工具。
讽刺的是,也要感谢这一身Jk打扮,没有谁会把这个太妹和平日穿着朴素、话不多的贺局长联系在一起。
口罩之余,眼镜,学生手表一戴,香水一喷,电梯里就算遇到老邻居也认不出来。
我也因此看清楚了许多人前人后。
比如8楼的老陈,平日在我面前一副退休学者的面孔,彬彬有礼,谈吐儒雅,然而我这一身和他共处在电梯里,在电梯的不锈钢反射里,他那眼珠子就不老实起来了,人立刻变得异常猥琐。
儿子的真正父亲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但同母异父的两姐弟,长得都像我,所以她们走在一起也蛮像姐弟的。
但随着儿子变得肥胖,两人居然像是一对夫妻。
一上车,孙兴先把身子探到前面来,亲了我一口,然后坐下去后就把裤链拉开了。
晚晴跪趴在后座
,将弟弟的鸡巴掏出来,噘着屁股,嘴巴一张就含了进去。
那鸡巴不久前还是从我肛道里拔出来的。
因为是在镇上的房子,出门到市郊的路有些破旧颠簸,本来也没什么的,偏偏我的屁眼塞着肛塞,又有黏滑的精液润滑,一颠簸起来,感觉自己的屁眼在挨肛塞操一样,说不来的难受。
而且那畜生又帮我阴唇上戴着钻戒,然后细金链子环着我的大腿,让我的阴道像是要做手术一样,阴唇被四枚钻戒扯开,整个阴道是打开状态的,非常难受。
阴蒂的那枚钻戒戴上了个小铃铛,一路颠簸一路叮铃铃的,其实细不可闻,但我总幻听一般不断地听到它在响。
晚晴口了一会,来电话了:「宝贝~,妈妈想你了~……乖,妈妈出差两天就回来,妈妈不在你要乖乖听爸爸话哦,你要是表现好了,妈妈回去就给你买上次你说的那个狮子玩偶好不好?嗯,妈妈也爱你,啵」她刚挂机,刚刚在电话里和女儿「啵」了一下的她,那刚刚给弟弟口交吃鸡巴的嘴,立刻被弟弟吻住了,两人唔唔唔地舌吻了起来。
一边吻着,她的T恤和胸罩被推到了奶子上面,小畜生在扯着她乳头上的「钻戒」在玩。
差不多半个小时车程,就到了儿子的「录像厅」。
所谓的录像厅是一种戏称,其实是他的私人会所,也是我这个保护伞下他诸多罪恶生意之一。
会所不对外开放营业,会员制,其实就是高端的妓院,也是他腐蚀权力的工具,这里的女孩那身皮囊都不错,来这里消费的也非富则贵。
车子直接开进了地下停车场,有些空荡,今晚应该没什么「客人」。
他搂着我和晚晴坐电梯到了顶层。
会所的顶层整一层都是他的办公室。
他喜欢排场,更喜欢在我面前搞排场,所以他来之前会打招呼,然后一出电梯,通往他办公室的长廊里,两边各站了4名光着身子的美女,其中七个是他会所的「公主」,一个是他的私人秘书之一,也是里面唯一的孕妇,腆着圆滚滚的孕肚,要不了一个月就生产了。
除了那名孕妇,其余不穿衣服的美女,一起对着我们90度鞠躬,齐声喊道:「老板、大老板娘和二老板娘好」这里的人,除了秘书覃湘云外,都只知道他叫孙总,是她们的老板,其余的一概不知,所以也不知道他左拥右抱的是他的母亲和姐姐,我和晚晴在这里的身份是他的大老婆和二老婆。
本来没人知道我身份,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堪和羞耻的,偏偏有个例外,让我每次来这里都感到无地自容,羞惭难耐。
覃湘云不仅仅知道我的身份,她可以说对我知根知底,因
为……她曾经是我的下属,是曾经冲锋贼窝出生入死的战友,也是我唯一的闺蜜!但,一切都怪我,怪我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以至于她沦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她是为数不多一早就知道我有个儿子的人,在孙兴还在上初中的时候。
讽刺的是,我告诉她,我在读书的时候被人迷奸了,有了孙兴,她同情我,包容我,帮我保守了秘密,有时候还帮我照顾那孩子。
然而,基于对我的绝对信任,她却被那个开始叫着她「湘云阿姨」后来叫「干妈」的畜生迷奸了多次毫无察觉,如今被迷奸致孕了,还被拉下水,被那畜生要挟着,离婚离职犯罪,彻底成了这罪恶集团的一份子。
儿子现在还叫她「干妈」。
我有些难以面对覃湘云,愧疚是毫无疑问的,但她肚子里还怀上了我的孙子,我该用什么身份去面对她?她虽然现在和儿子同流合污了,但不可能不恨我。
「今天没人来嘛?」
「就陈局长中午来了一下,找了惜春,然后下午三点就走了」「哦。
那你今晚不用在这里看着了,回去吧」
「嗯」湘云经过我身边时,还是如往常那般喊了我一声「姐」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但上次在床上和她一起被那畜生操的时候,那畜生让她喊了我一声「婆婆「,我还记得她当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恨。
我如往常那般点点头,没有说话。
录像厅是会所的K房,里面有大电视,K房的门一推开,我就捂住了鼻子,但已经一缕钻进了我的鼻腔,让我觉得作呕,那是烟味,汗味,快餐和精液混杂的味道。
里面有人,还很多,四男一女,都没穿衣服,两个纹身的瘦高个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抽烟,一个刚从洗手间里出来;最后一个壮实的没纹身的寸头男躺在中间的石几上,那唯一的身材娇小的女人就骑在他身上,两人在做爱。
女人身子缓慢起落着,她身子娇小,但胸部挺丰满的,随着她奶子甩上甩下,男子的鸡巴也在她阴道里插入抽出。
但一目了然,这绝不是什么聚众淫乱,而是一个犯罪的现场。
因为五个人我都认得。
先说男的。
四个男的是儿子的手下,尤其那个寸头男脸上有疤,叫疤脸,7年前因为入室盗窃被我和湘云亲手送进监狱的,但怀疑还有一宗入室盗窃临时起意的强奸案是他干的,可惜证据不足,因为被强奸的女教师不久后就自杀了。
而那女人,披头散发,眼镜歪斜,黏着精液的镜片下,眼呆滞,布满汗珠在缓慢起落的身子上,满是被抽打或掐捏的瘀伤,最触目精心是饱满的乳房顶端,两边的乳头分别穿刺着四五枚长针。
我正好捂住了脸,也背光,她往这边看了一眼,很快就转回去了,但我认出她,她是我外甥女黄希的同事,叫柳静,是绿藤晚报的记者。
「老大,大嫂」房间内的男人除了疤脸还躺着,其余都站起来打招呼。
儿子一声笑骂:「操你妈的,你们开Party居然不叫我!」然后,转头对我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看,你和晴晴到后院里逛逛,我处理点公务」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晚晴没进去,但往里面瞅了一眼,应该是看到柳静了,她和黄希的关系更亲密,所以也认识柳静,我和她进了电梯,她才问我:「那是……那是柳静吗?」她明知故问,我却不敢承认:「好像是……我也没看清楚」然后她不吭声了。
偏偏下到一楼,刚走出去,手机响了,一看,却正好是黄希打过来的。
我走到一边接电话「喂,黄希」电话里,黄希的语气异常急促和慌张,说得也正好是柳静的事:「小姨,你听我说,我的同事,柳静,你还记得吗?她……她失联了,她……」「黄希,你等等……」柳静那被颜射的脸又在我脑中浮现,但我不得不咬紧一下牙关,打断她「你先冷静一下,好好说,她怎么就失联了?」「是这样的,她原本是约了我晚上出来谈事情的,但我等了她好久,她都没有来。
她从来不迟到的。
我打她电话又关机了,我再问她同宿舍的同事,说她早上出门后就一直没回来……」我刚刚其实也不太确定里面的女人是柳静,毕竟披头散发的,脸也有些红肿,现在听黄希这么一说,基本就肯定是了。
但我只能安抚黄希「会不会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不可能!她不爱玩手机的,何况她两台手机呢。
而且……小姨你不知道的,她是那种,如果她不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有时间,是不会约人的,哪怕临时有事,也肯定会打电话告诉我的!」「那你也不能就这么笃定说她失联了」「她手机中午开始就打不通了……」「那你报警没?」「小姨!你知道的,要24小时,所以我才……」我非常难受地一句一句拆解着,就在我脑里还在思考要怎么应对的时候,电话那边黄希啊地叫了一声,然后说:「等等,小姨,柳静打电话给我了,我先挂了」然后电话就挂了。
我顿时转身看向了身后那栋灰色的建筑物。
一
会,我就收到了黄希发来的信息:没事了,小姨,不好意思啊,她临时接到线报,去一家企业卧底去了,真是被她吓死了……她的信息我没看完就关掉了。
「怎么了?」「没什么,是黄希」「哦……」晚晴沉默半晌,突然说:「之前你不是说过想让她离开绿藤的吗?」我的确是这么想过,也这么动员过。
因为我害怕。
儿子已经疯了,他能对我和晚晴下手,肯定是不会放过黄希的。
而且,黄希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却知道黄希,还在我面前说过「我这表姐真漂亮,不比我姐差啊」我敢肯定,他迟早会对黄希下手的。
但黄希这孩子,和我姐一样,天性就是犟,主观性很强,我也说不动她。
我只好对晚晴说:「我劝过,你肯定也劝过,她不肯走,我能怎么说?我总不成说……「晚晴又不吭声了。
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
柳静这一天遭受了什么,不用问也能从那伤痕累累的身体,那呆滞的目光,那被迫主动和施暴者性交的种种迹象中猜得到。
如今儿子参与进去,她的遭遇只会更加凄惨。
而我曾经是罪恶克星,如今却是罪恶的保护伞,眼睁睁地看着犯罪在面前进行着,不但没有制止,而选择逃避,视而不见,甚至在间接纵容着,这样的负罪感让我觉得很难受。
我不得不转移话题,伸手戳了下晚晴的乳尖,问她「不是想要二胎吗?到时怎么哺乳?」她衬衫胸脯顶端有明显的乳头和乳环凸痕。
一周前,她还没戴上乳环的。
晚晴一听,先是瞪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然后又发怔了一下,从包里掏出烟和火机,点了一根烟,吐了一口雾才淡淡说道:「我查过了,乳头打孔不影响。
「她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又问:「但志忠那边……」志忠是她丈夫,一个老实巴交的教授。
她又瞪了我一眼,应该怪我提起志忠,吸了口烟才说:「回家前摘了呗。
上床的话,说有乳腺炎。
唉,他其实也发现不了,他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八成心思都在工作上,生活中就闷葫芦一个。
做爱也一样,就会个老汉推车,他那身子没推几下就完事了」她语气中没有嫌弃,只是淡淡地陈述,甚至带着一丝愧疚。
我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不错的。
我们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都不想走。
那畜生就是喜欢折磨和羞辱我们母女俩,下车时,他把晚晴的内衣脱了,底裤塞进肛道,那件轻薄的胸罩居然塞进了她的阴道里,现在掀起她的裙子,能看到她的阴户外还挂着半边胸罩。
我就更不用说了,肛道里被灌了精液塞着肛塞,阴道被扯开,走路就是反复拉扯。
偏偏我和她都不敢擅自拿下来,干脆就坐下来不动了。
我们看着旁边人工湖发呆,各想各的事。
以前我和晚晴有说不完的话,现在关系乱了,经常话说不上几句就吵起来,于是逐渐的,话开始变少了,反倒相处得比较舒适。
好一会,晚晴喊了我一声:「妈……」我看过去,她又吞吞吐吐的,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但她到底还是说了:「我上周……看到他带了个女人回家……」「那个幼师?」我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幼师,晚晴女儿幼儿园的老师。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男不坏女不爱,但儿子说,越清纯越善良的女人就越容易泡,而事实也是这样,上次晚晴没空,他和我去接晚晴的女儿时,看上了幼儿园的一个幼师,那幼师年纪刚大学毕业的样子,带着一副大框眼镜,人长得很清秀甜美。
儿子跟我说要泡她,结果一周也不到,就五天六天的样子,就被他弄上了床,然后他回家拿她的裸照和和做爱视频跟我炫耀。
儿子瘦的时候倒挺帅的,痞帅,但现在胖了,头发也经常乱糟糟的,就不敢恭维了,但是他对女人就是有很多办法,有时候就纯粹靠泡,就能泡到不同的女人。
但晚晴摇摇头。
她迟疑了一下,才低声说:「是晓彤的妈妈」晓彤是谁?她妈妈?我愣了,在脑中自己知道的儿子玩过的女人搜索着。
但他玩过的已婚妇女里,我也不知道谁有个叫晓彤的女儿啊?但晚晴能这么说,我应该是认识的。
我正纳闷,却突然想起来了!顿时觉得血往脑门冲,有些晕眩。
我不认识那个女人,但我想起了晓彤是谁了!我立刻问晚晴:「是……是那,那两个女孩中的一个?」晚晴点点头,我立刻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这一下,阴蒂上铃铛的声音倒是清脆地听见了,但我根本无暇在意,问她:「她……她妈妈到我们家要干啥?」晚晴摇头,说:「我不知道」她顿了顿,说:「她……」又不说了,然后又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她才又继续说下去:「我开门的时候,他的那些跟班在客厅里……轮她……」」谁?」我声音发抖。
不怪我反复确认,我不是不信,是怕!晚晴语气不耐烦:「晓彤妈妈啊……但
那女人也没见挣扎,我看到疤脸把鸡巴送到她嘴边,她张开嘴就含进去了。
但我没看几秒钟,弟弟看到我,就走过来让我回房间。
我被他拉进房间后,他让我帮他口。
他的鸡巴全是逼水的味道,而且我口了好一会,他都没硬起来,估计他刚刚操完那女人」「他和跟班……轮了晓彤的妈妈?」我接受不了,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嗯」「然后呢?那女人说了什么吗?」晚晴掐掉烟,摇头「我怎么知道?我把他鸡巴口硬了之后,他又让我给他舔屁眼。
我舔了好一会吧,他让我去簌漱口,但我一出门,他的跟班和那女人都走了,再后来,我也不敢问他」明明是夏天,燥热的夜晚,我突然觉得冷,彻骨的寒冷,让我声音也哆嗦起来:「这事不是翻篇了吗?他……他怎么就不消停一会?」结果,晚晴听了,发出了一声「哼」的冷笑「妈,他什么样的人?都到今天了,你对他还抱什么幻想呢?」对啊,我还抱什么幻想呢?晚晴冷不防问说:「你就别管别人了,那件事……怎么样了?」顿时,什么柳静、晓彤妈妈,都被一根验孕棒从我脑中扫了出去。
我摇摇头,然后看向晚晴。
她也摇摇头。
我和她都同时松了一口气,但心中悬挂的石头却没有放下来。
晚晴站了起来,却是撩起裙子,把逼穴里的胸罩抽了出来,然后蹲一旁,直接撒了一泡尿,又把胸罩一点一点塞回去。
我给他发个信息,说我和晚晴先走了,他却让我和晚晴直接在会所住一晚。
进了房间,我下意识脱光了衣服,一怔,又捡起内衣穿上,其实就剩下一条胸罩了,所以穿上去后我又脱掉了,直接进入浴室,好好地洗了一次澡。
出来看到那张雪白的床,倍感恶心。
这房间就是平时给会员玩女人用的,不知道多少人渣在上面睡过。
但我还是躺下去了,因为我真的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了。
那畜生应该是不会来了。
他喜欢新鲜感,而且喜欢给人下马威,所以今晚他肯定会泡在柳静那里,折磨她一整个通宵,直到把人弄崩溃掉。
这时候来了个电话,却是老畜生的。
他和疯了的小畜生不一样,虽然他更残忍,更无情,但他更讲表面功夫,所以我没接,他也没有再打来。
没人打扰,我以为我能好好睡一觉,结果明明身子疲惫不堪了,我却睡不着。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当警察多年,我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儿子迟早会被枪毙的,我也迟早会锒铛入狱。
我当初就不该救他,我不该相信他会悔过,会迷途知返的。
结果,现在我把自己,把女儿,把最亲的人都搭进去了。
并且我还不知道自己间接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今天是柳静,明天就是黄希,后天……我拿起手机,我知道有个电话能终结这一切。
但我其实知道,知道自己的虚伪,我只是妆模作样安慰一下自己,好让自己能继续在别人面前维持住那张面具,而面具下的那副躯体,心早就是黑的了。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