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东西的后庭隐隐作痛,她哽咽着。
“呜……拿……拿出去啊……好疼啊……”一丝不挂的酮体只有镣铐的装饰,屁股里延伸出一条粗粗的管子如同一条淫荡的尾巴,这场景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口干舌燥。
我开始把那热腾腾的牛奶沿着管子灌入。
“呀啊!”白楼尖叫起来,看来是开始喝牛奶了。
肠道里那妙的感觉让她如同触电一般,浑身都在痉挛,嫩嫩的小舌头都伸了出来。
“好不好喝?”“滚……你这……魔鬼……”一向温驯乖巧的白楼居然开始骂人了,看到她失态的表现我异常得意。
虽然至今还末能让她开口,但能看到这番景象也算是我的成就吧。
我提脚用那坚硬的军靴蹬着她q弹的屁股,白楼被那淌入后庭的温热牛奶弄得难受不已,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
本来她已经有些适应了灌肠的感觉,正在咬着牙苦苦支撑,可突然又闷哼了一声,我知道是牛奶里的小苹果顶上来了。
那苹果十分小巧,正好是可以塞进去的尺寸,并且拿来之前还特意煮过,脱水柔软的果肉更能贴合肉壁,不过那上面的温度就不知道是不是娇嫩的肠子可以承受的了。
我启动灌肠器,用压力将那顶在菊穴的苹果缓缓挤入。
白楼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两腿乱蹬,带动锁在上面的脚镣叮当叮当响个不停,这力气果然不是盖的。
虽然前几天的麻痹毒剂早就过了药效,但她连续受着酷刑和轮奸又水米不进,还能有这种体力,果然人类是望尘莫及的。
圆溜溜的苹果在压力下,逐渐把蜷缩的肛门一点一点扩张开来,几乎撕裂的痛楚让白楼简直生不如死,她感到钻进下身的似乎不是苹果,而是一把锋利的钢刀,几乎要把她从下体劈成两半。
苹果表面虽然已经冷却,但内部的热度逐渐散发出来,又持续地烙烫着娇嫩的肉壁。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受不了啦!”我用鞋尖勾起她白嫩的下巴,俯视着她奄奄一息的面庞。
“那就说吧。
我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东西,说出那么不太重要的一两件,我就能让你免受皮肉之苦。
”“我……我要是……不说呢……”“那就慢慢享用吧。
我给你煮了八个苹果,要好好的全部吃完哦。
”嚎叫声又响了起来,第二个来了。
这持续不断的哀嚎让我烦躁不已,甚至已经不太关心用刑的过程,只想得到一个结果了,但可惜,直到桶里的东西见了底,直到白楼如同孕妇一般挺着大肚子,像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四仰八叉地昏着,嘴角都不断地淌出牛奶,我也没有得到一句回应。
白楼被艰难地拖起来重新绑上刑椅,李尔克蠢蠢欲动地上来,我知道他想在那白白的肚皮上踹上一脚,让白楼翻江倒海地把一肚子的牛奶再全部吐出来。
但这时我竟然出地有了一丝怜悯,可能是看到白楼那好像随时要炸掉的肚子怕她真的死掉。
我走上前伸手到她喉咙里,用相对温柔的手法帮她催吐。
“呕呜……”声音听的我自己都喉咙发酸,白楼稀里哗啦地不知道吐了多少次,我想她末来看到白色的液体都会感到恶心了,当然大概她也没有末来。
我把她的手摊开,用手指铐把手指一根一根地铐贴在扶手上,白楼如同是没了骨头一般任我摆布,她靠在椅背上,被汗水打湿的银白色头发软软地粘在额上,歪着脑袋微微仰头,无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老虎钳拿过来了,我在白楼的眼前晃了晃,强行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来。
“还要顽抗的话,我就只能开始拔几片指甲了,指甲拔完了拔脚趾甲,然后拔牙齿,最后拔全身的毛发。
”白楼瞪着无的眼睛,似乎在看我,似乎又没有,她的目光涣散,我甚至不知道这句话她有没有听到。
钳子夹上食指的指甲,那小巧轻薄的白色角质在残酷的刑具下显得弱不禁风,随着手里缓缓发力,逐渐传来的疼痛与紧张让白楼全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很快随着施力越来越大,白楼的疼痛和惨叫声也越来越大,指甲与皮肉交界的地方,血肉开始如同花朵一般一点一点地绽开。
快一点……快点拔下来啊!用力啊!白楼在心里这么喊着,忍受着痛彻心扉的痛苦,甚至满心祈求着指甲快些被拔掉,让她从这生不如死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但我偏偏不这么做。
控制着手里的力量,用最慢的速度让指甲一点一点脱离手指,时不时地还左右摇晃两下。
每一秒钟似乎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在几乎让人休克的剧痛中,身边的一切都淡去了,仿佛能感受到的只有慢慢离自己而去的那片指甲。
终于,一片不知拖着血丝还是血肉的指甲,如同一片纸屑般落在地上。
那粉嫩的肉膜暴露在外,还微微抽动着,末端的月牙处逐渐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线,又迅速地扩大,最后鲜红的液体覆盖整个失去了保护的嫩肉,滴答滴答地流下来。
白楼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在不住的颤抖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丢掉了钳子,这漫长的过程让我自己也有些疲惫,同时也要让她从失中恢复过来。
说实在的,我的确有些无计可施了,很可能真的像我说的那样拔光她所有的指甲和牙齿,所能得到的也只有额外几声惨叫吧。
深深的疲惫感袭来,理论上来说,在她妥协前我的确应该按自己说的全部做一遍,但看着如同一潭死水的她,我不知怎的已经无力动手了。
我示意李尔克替我行刑。
轻微的血流声和嘶哑断续的声音传来,带血的指甲一片片地落在地上,直到整只左手都血肉模糊,嫩肉上蒙着已经开始变色的血,只是受到风吹的刺激就在微微抽动,手指肿的像五根红萝卜。
她的身体惨白,似乎毫无力气般地瘫在椅子上,如果没有双手和脖子的固定我相信她会变成一摊烂泥,那形态真的如同死尸,只有偶尔因疼痛无意识的几下抽搐才能让人知道她还活着。
李尔克也沮丧地站了起来,向我投来请示的目光。
面对这样的反应,即使是他也感到无趣了。
“大人,我看她是无论如何不肯说的了,干脆处决掉算了。
”他踢了踢墙边的铁棍,做了个手势。
”烧红了,下面进去,上面出来,给她来个串烧,我不信她还能这样装死,既然她成心和咱们作对,那咱们也不能让她轻松地到世界的另一边吧。
”我不回答。
他只是在发泄罢了,这么重要的俘虏我们根本无权处决,也没有那个胆子。
可能这是天意注定吧,有些东西注定我是得不到的。
但是我似乎并不愤怒。
虽然沮丧,但并不愤怒,可能对前几天的我来说,得知是这个结果的话真的会想要照他说得这么做吧,但是现在我似乎放下了这些,可能是的确心服口服地感到了挫败,她将我的欲望,我的愤怒与戾气悉数吸收,留下的只有深深的空虚,甚至让我报复的想法都无力产生。
我承认我无法驯服她,至少这场博弈中,我输了,而她赢了。
“把她还给库勒他们吧。
明天一早就转交给特工部门,让那些老头子去和她较劲吧。
”李尔克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我的这个决定无比正确,尤其是三天后我听到押送白楼的部队被革命军袭击,白楼被救走,保卫士兵全部殉国的那一刻。
听说特工部门的司令大人大发雷霆,已经亲自下了处决库勒的命令。
李尔克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的确如果没有提前送走白楼,恐怕革命军的攻击目标,上司的问罪目标都会变成我们。
呵,可能这和我无缘白楼口中的情报一样,也是上天注定的吧。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