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了右脚尖支撑身体的白楼更加艰难了,可爱的俏脸憋的通红。
我轻轻抓挠起那洁白柔软的脚底。
“啊……呃……呵呵……呵呵”白楼轻声笑着,看来她并不十分怕痒,但刺激足底的方式可不止一种。
我摸索确定着她脚心的穴位,不怕痒不代表不怕其他感觉。
手指弯曲把坚硬的指节露出来,用力顶上柔嫩的脚心。
“呜啊~放开……我的脚……啊~”白楼的小脸通红,还带着一丝眼泪。
脚底被刺激的疼痛和酸胀实在难受,捆起的小脚不安分地扭动着,嘴里哼个不住,却又不敢有过大的动作,毕竟只剩下右脚艰难地点着地面呢。
这哼哼唧唧的声音跟嗡嗡的蚊子一样,实在让人烦躁,还是惨叫声更爽快一些。
李尔克也似乎不喜欢这声音,他捡起地上刚剥掉的中
袜,直接塞进白楼的嘴里,看来让少女咬自己的袜子也是他的恶趣味。
白楼虽然性格端庄文静,但被自己刚褪下的袜子塞住嘴巴,还是羞愤地一阵呜呜直叫,我趁势猛攻她的脚心,强烈的刺激下白楼终于站不稳了,脚趾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坠在了反吊的双臂上。
“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即使嘴里塞着袜子,白楼还是发出了含糊不清却又响亮的叫声,看来真的很疼。
她唯一自由的右脚胡乱地摆着,想要重新站稳地面,可是原本就只有脚尖能触地,双臂的剧痛和惊慌又让她方寸大乱,哪里还站得住?我冷眼旁观着,看着白楼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抽动着,泪水也流了一脸。
已经过了半小时了,对柔韧性差的一些人类来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紧缚悬吊胳膊恐怕已经废了。
我让李尔克拿掉她嘴里的袜子,开始问话。
被唾液浸透的黑袜拿出来了,其上的唾液拉出了一条闪亮的长丝,延伸到白楼粉嫩的嘴里。
白楼张着小嘴,已经麻木的嘴里唾液又淌了出来,显得诱惑十足。
李尔克的老病又犯了,他拿起被浸透的袜子就去闻那袜尖,连审问都忘到了脑后。
我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别他妈闻了,她还有一只脚呢,问出了东西,我让你玩个够。
”但很可惜,听到李尔克开始问话,在疼痛和折磨中志已经有些不清的白楼,眼睛似乎又有了些光彩,并且那是坚强的光彩。
“我不会说的。
”“不识抬举!”我怒骂着,掏出匕首割开她的衬衫,背带短裤也被割开扔掉,然后是牛奶色的内衣,很快,白楼全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被割开无法遮蔽胸脯的衬衫,还有右脚的鞋袜。
我不打算用这些过家家一样的手段了,这个人我必须要拿下。
接过了递来的连接着电线的鳄鱼夹,那尖锐的锯齿令白楼不寒而栗,一想到那锋利冷酷的尖齿,却要咬上少女身上最娇嫩的部位,白楼脸色发白地颤抖起来。
洁白的胸部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外,瑟瑟发抖地面对着那残酷的刑具。
我抚摸着细腻软弹如同布丁一般的乳房,感叹着这简直是天生为了受刑而生的。
白楼在剧烈的恐惧下,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这个行为让我失望,我直接把鳄鱼夹一左一右咬上了两个柔嫩的乳头。
“啊!伊呀!呀啊啊啊啊啊!”晶莹的血珠在乳头上渗出,白楼疼的浑身发抖,带着那丰硕的乳房一颤一颤,反而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嘴唇都被她咬出了血。
我哼着小曲走到开关前。
“说吧!只是夹上就疼成这样,我实在无法想象等会通电时你要怎么挺下来。
”白楼的头耷拉下来,蓬松的短发遮住了她的俏脸。
“你……你通电吧……不会告诉你的。
”我打开了开关,一瞬间白楼便不顾一切地哭喊嚎叫起来,那丰腴的乳球摇晃跳动,但也只是带动上面的鳄鱼夹带来更大的剧痛,眼泪和鼻涕毫无节制地流得满脸都是,胡言乱语地哭叫个不住。
“啊!疼啊!救命啊!爸爸快点来救我啊!”听到这句话的我,心里动了一下,但也并没有任何的高兴。
白楼是天辉首脑的养女,这个传言在民间早就沸沸扬扬,如今也只是证实了这个流言罢了。
李尔克凑上前去,可这时,白楼忽地抬头喷出一口血来,顿时,李尔克那张脸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怕自己在无意识的哭叫中不小心说出情报,咬破了舌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有些迷茫了,刚刚已经丧失了理智,看来她的承受能力和精意志力并不强,那么又是什么支撑着她紧守心里的秘密呢?是天辉叛党那所谓的“信仰”吗?还是为了养父那后天建立起的那点亲情呢?但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放弃,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我离开这不见天日的拷问室唯一的机会。
那是我下辈子的前途,这个机会我不能放弃。
她不想输,但我也不能输。
我让李尔克把白楼放下来,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这家伙捆得太紧,只能拿刀挑开。
洁白的酮体布满了深深的淡红色绳痕,她抽泣着艰难移动着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抹着脸上的眼泪。
那模样实在够可怜的,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用狠招了。
头顶上悬吊的铁铐降了下来,手铐和脚镣都十分粗大,铁链足有小臂粗细,铐环厚重。
我先让李尔克剥掉她仅剩的衬衫,还有右脚的鞋袜,直到彻底一丝不挂。
那包裹着美足的黑袜微微湿润,透出微微的皮革气味和少女的体味,但并不浓郁,确实是十分吸引人的气味,我看见李尔克把那只袜子揣进了兜里。
白楼刚刚自由的手脚又被镣铐锁死,双手反铐,我又把她的双脚提起,把手铐和脚镣连在一起,变成四马攒蹄的样子。
然后拉动铁链把她吊在半空。
“知道我为什么解开绳子吗?因为后面的用刑,绳子会烧起来。
”白楼被捆住手脚吊在半空,微微晃开头上垂下遮住脸的短发,因为反吊肩膀再次疼痛起来,那无的大眼睛恍惚地看着我把烤着烙铁的火炉推到她身下。
“没了衣服,就好好暖暖身子吧。
”少女娇嫩的身体反弓,洁白的乳房和平坦的腹部彻底暴露在热浪的蒸烤下,一开始还能忍受,但很快就开始浑身流汗,又在热度下被蒸干
。
短暂的疼痛搞不定她,但我不相信持续的折磨无法摧毁她的精。
这是个耐心的活,我交给李尔克慢慢盯着她,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走出了拷问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拷问室里依旧一片寂静,我一直想听到的求饶声和审问声没有响起。
……我焦躁地看向手腕上的金表,已经两小时了。
不能再等了,我推门重新进入房间。
李尔克似乎也在持续的拷问中开始疲惫了,他脱掉了军装,衬衫敞开露着胸脯,也被那温度弄的浑身冒汗,我竟然看到了这个施虐狂脸上的失落。
“大人,这娘们太顽固了。
今天看来只能到这里了,再下去她可能真的要熟了。
”“她还醒着吗?”李尔克拿起鞭子对着吊在空中的少女一挥,在清脆的声音中,后者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回应。
白楼被放了下来,柔美的娇躯瘫在地上,洁白的手脚像是失去了骨头一样软着,与套在上面漆黑粗大的镣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被烤的浑身出油,泛着淡淡的光,颜色好像是刚出炉一般。
离火舌最近的肚子,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有些发黄发硬,看着都触目惊心,发丝也被烤的干枯爆裂,粉嫩的嘴唇被干裂的白皮覆盖,她只剩下一口气了。
“水……水……”气若游丝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我急切地迈步走到她的身前。
“有水!你看到了吗?水在这里!快说!”白楼的脑袋一垂,彻底昏了过去。
一股前所末有的挫败感袭上我的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愤懑和不甘,明明飞黄腾达的机会就在眼前了,明明这个柔弱的少女已经几次到了崩溃的边缘,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强忍住一脚踹向她的欲望,理智告诉我这一脚下去可能她真的就此解脱了。
不,我还有机会,我是不会放弃的。
“给她水吧,把她泼醒。
这一切还没完,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
拿水来!不,先给她钉上重镣,我要让她在休息中也不得安生!”我歇斯底里地叫嚷着,连李尔克都不知道我是在对谁说话了。
一桶水劈头盖脸地浇在白楼头上,后者微微睁开眼睛,张开快被粘在一起的嘴唇,伸出舌头缓缓舔着地上的水。
锁住手脚的铁铐被打开,金属是导热的,此时,被铐环套住的手脚腕,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水泡。
李尔克拖来一副粗大的脚镣,叮叮当当地钉在白楼纤细的脚腕上。
白楼被架起来,连走带拖地押向远处的牢房,被厚重的脚镣套住的双腿艰难地移动着,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水泡被磨破了,脓水顺着脚踝流下来,在她的身后形成一串湿润的小脚印。
我是不会放弃的。
绝对不会。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